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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沈府大丫头-第60部分

小说: 沈府大丫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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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垂下眸,道:“霍大人怎么说,就怎么做,花期你去把阿久和荔儿都叫来,务必要配合。”

花期满心都是屈辱,她即使再不甘,还是依言照做了。她只来得及把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阿久荔儿,她们听后也是异常沉默,一言不发的来到沈洵身边。

四个丫头均是花样少女,一水如烟的站在沈洵边上,任谁都觉得分外风景如画。

丫鬟虽然是丫鬟命,可在东府的时候,谁不是顺风顺水过的好日子,哪有半分受过罪。如今平白叫人搜她们身子,她们心里怎么能是乐意的。

沈洵声线清冷:“风大雨急,大人既然决定要搜,就别耽搁时辰了。”

霍文基轻叹,挥一下袖子:“带她们进去,好好搜检。”

丫头们不敢违抗,两个嬷嬷一齐走过来,将她们拉到了旁边的屋里。素锦只来得及在混乱中回头看一样沈洵,他拢袖坐在轮椅中,眸光异常清亮。

素锦再回首,已经被推进了屋,门卡呀关起来。一个嬷嬷严厉道:“把衣服全部脱了。”

荔儿听说要脱她们的衣服检查,早就脸红了,可她也没奈何,只能磨磨蹭蹭拉着腰带,解开来。

都是十四五的大姑娘,委实难为情。

屋里点了六盏大灯,两个人两双眼死盯丫头们的动作,不放过一处死角。

素锦也揭开了外衣,露出里面中衣。

后头嬷嬷却喝道:“快一点!别磨磨蹭蹭!”
花期瞥见阿久翻了个白眼,看来在这些嬷嬷们眼里,不管谁都是钦犯的女儿,谁都跟十恶不赦似的。

给这么一催,荔儿的脸都要滴出血滴子了,尤其在明知道外面有一群男人的情况下,即使在屋里,大姑娘也一样羞赧。
花期就算稳重也跟着红了脸,伸手把中衣也除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肚兜了。本来她还在犹豫,难道,不会真的要她们,一,丝不挂吧?

她也下意识朝素锦看去,素锦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她的脸,仿佛淡的像一张没有任何情绪的纸。

反正也逃不了一劫,阿久冷着脸,索性三下五除二除了衣裳,就那么扔在脚底下,荔儿被她影响,到底也磨蹭的脱、下了。

嬷嬷们的目光只在她们三个身上扫了一圈,就回到素锦身上。

本来嬷嬷们重点盯的就是她,花期的心整个也紧张起来。

可她的手片刻也没有停顿,轻柔无声的,就脱下了她的衣裳。

衣服像雪片一样,无声息的落在了地面上。
两个老嬷嬷睁大眼睛,此刻也惊叫一声,指着素锦的背:“你!”

花期一看就惊住了,素锦背影清寒,肌肤极为光滑,柔嫩的不像凡人所有。

那烛光闪闪,照的好像连背上也泛着光泽,尤其素锦站在那纹丝未动,整个背部,就好像一整块美玉一般……

穿紫衣的嬷嬷厉声道:“便是官家的女子,宫里的娘娘们,从小用药材养着,也绝养不出这样的肤色,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难怪嬷嬷们惊得话也不会说了,素锦怎会有这样皮肤?

荔儿和阿久的眼睛瞪的绝对不会比别人小,虽说姑娘们算是一块长大了,但真是蹊跷怪异,她们从未在一个池子里洗过澡,要说到素锦的身子,她们绝也是破天荒头一回见!

没有人理睬嬷嬷们,她们也未敢再问,甭管是谁,只要素锦身上没有她们要找的“黥刑”标志,她们又能怎样?
荔儿慌忙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既是搜、搜完了吗?总该可以让我们出去!”

显然还不甘心,嬷嬷们的眼狠狠盯着素锦,那光滑的皮肤上,绝对没有任何一片不完好,连瑕疵都不必有。

荔儿咬着下唇,就这么盯着她们。

外面的人显然耐心也耗尽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有人主动敲门问:“可曾搜完?大人在外等信。”

敲门声是警钟,丫头们飞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忙着去系腰带。素锦,同样的缓缓把衣服捡起,伸长胳膊慢慢套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动作不可谓不优美,特别在这样的烛光下,肌骨夺目的光彩几乎能沉醉人的视线。美人如玉。

素锦穿好衣服,转过身,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另外三个丫头回过神,当仁不让立马出了屋子。
两个嬷嬷先后面无表情出来。

沈洵淡淡开口:“怎么样,我这四个丫头。你看她们哪个,是年家的女儿?”

霍文基目光如电,盯着那两个嬷嬷:“说结果。”

两个嬷嬷互相望了望,终究不敢隐瞒,垂手嗫嚅着:“并未在任何一个姑娘身上,看到任何一点印痕。”
没看到任何一点印痕就包括所有,哪怕是一小块疤,都没有。

虽然都是丫鬟,但她们身上的皮肤,跟谁家的千金小姐也差不多。

即便是老狐狸,眼中也露出了惊疑,甚至也欠考虑的脱口而出:“你们可看的仔细了?”

因他这句话,沈洵目光幽深的盯了他一眼。

两个嬷嬷低头肃立:“奴婢们拿人头担保。”

霍文基也知言语有失,立刻道:“按道理京门之中接案都十分慎重,若没有几分实情的事情他们也绝不敢上报,这件事……”

却不知他说给谁听,眼前事实既定,木已成舟,淑云夫人眼中也露出了狂喜中有些不敢相信。

沈家众人,多数人的心里都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无人不是冷汗湿衣。

沈洵看向身旁的几个姑娘,语气柔和下来:“今晚连累你们了,都去睡吧。”

荔儿娇气的眼泪汪汪,虽然没人能睡得着,但也没人想再留在这了。花期带领着她俩先扭身离开。

沈洵再看素锦,今晚他就像一个浑身都带着冷酷的人,面对她时突然都软化下来:“你也去吧。”

素锦静静的垂下脸,抓着他轮椅边蹲下,却是将他腿上的衣裳向上盖了盖,然后转身,也默默离去了。

沈洵收回视线,淡淡看向门前。霍文基盯着他看,这个结果实实在在太出意料了,他始终觉得沈家这个年轻公子、霍文基分明觉得那俊秀的面孔下有什么,可是藏得太深,完全看不出来。

“霍大人。”

沈洵主动一叫,霍文基就回到现实,纵然今天有百般疑点,暂时也只能作罢。他想到刚才之言,淡笑道:“如公子所说一样,既然真不曾搜出什么,本官暂时,就先行离开,日后再加详查。”

沈洵目光淡淡扫在他脸上:“霍大人,在下刚才说的话,并没有说完。”

霍文基道:“哦?公子还想说什么?”他实在意外,既然他们主动都要走了,何来还会再节外生枝。

可是这个文弱的公子,好像突然整个人变得凛冽起来。他逼问道:“大人自然是搜完了,可是,我这几个丫鬟的搜身之辱,大人打算如何清偿?”

霍文基略有些震惊,看着他竟没做声。

沈洵幽幽道:“我的丫鬟,每一个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大人既然,大庭广众下,硬是搜查了她们的身子,这么多双的眼睛,这么多双的耳朵,女子守道,大人却是要她们日后的生活,怎么不受一点影响?”

这一番话震慑人心,几乎将泰泰然自若的霍文基,说的面上溃退。

他的拳也捏紧了,半天冷硬的说道:“本官带来的人,只是公事公办,为了侦办案情而来,怎会影响到丫鬟们的生活呢?”

沈洵清清冷冷:“大人是说,这上百位官兵,每一个都是聋子,都不曾听见,大人说没有影响,那么,哪一个清白的良家女子,会就这么让人搜身?”

其实,不管是沈东岩还是淑云夫人,他们都是巴望着这一伙官兵快离开才好。但沈洵这么寸步不让,实在让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

霍文基再度说不出话来。

他问的那么有道理,清白良家,如果被官府牵扯搜过身,那就再也不会是良家了。这根本和搜身的人是男是女没有区别。

“大人一句话要搜,自然是轻巧。”沈洵唇角露出一缕极淡的笑,“对霍大人来说,今夜搜过了,自然就结束了,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一写就收不住,勉强停在这,公子是时候高调一把了。下章让某人再来打酱油




☆、见证之人

当时这话起了奇异的波及效应;所有沈家人无一不为了自家公子的言语所震慑。在场之人;还是霍文基自己的带来的官兵此刻都难以置信。

霍文基是忍耐许久终于发火:“公子必须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我也请了一个见证人;”沈洵不紧不慢的说道,“他方才也已来了。”

霍文基的脸已经毫不加掩饰的冷漠起来;倘若不是看在沈东岩还算他同僚的份上,他根本不会容忍这个黄口小儿数度的挑战自己的底线;既然这沈家少郎根本不在乎这点情面;他也不会再给了。

却闻一声朗笑,从头顶方向传来;“前日就有个刑司的衙役,闹的沈家不宁,今日更是阵仗大;九门提督亲自带领顺天府官兵前来,沈大人实在是忘了去法华寺里求一支签,看看沈家是不是凑巧赶上了不利的流年?”

先是一把绣梅花的纸伞,只看见一道雪似的身影飘落屋檐,笔直地落在伞影下。
真如一朵花自空中飘落般优雅,有人从伞下抬头,妍丽公子,浅笑艳艳。

霍文基呼吸暂缓:“贺大人?如此深夜,贺大人怎么会来此。”

“这里已经这么多观众了,多我一个也不多。”贺言梅笑的眼睛都眯起,“何况大人都在。”

几百双眼睛都看着,他偏偏就是做了回梁上君子,方才竟愣是没有一个人,想起往屋顶上看一看。

霍文基因此背过了手,颇有些不虞的转过脸道:“贺大人功夫好,朝野皆知,可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

“霍大人啊,”贺言梅一缕清发自他眼上滑落,遮住似笑非笑的玉颜:“今夜的戏唱的有些大了,大人倒是半分薄面也没给沈家留。”

霍文基露出一片肃穆之情:“查案办案,难道还有留情的余地?”

他岂止是没再给沈家颜面,眼前的贺大嫡孙,也没得他多少青眼相加。尤其他又出现的如此不是时候,如果他真是在房梁上偷听许久,未免有不将他百余部众放在眼里之嫌。

贺言梅用他那根修长手指,像是随意的弹动了几下伞柄,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就知道霍大人是刚正不阿,不过刚才的事,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却是知道一点的。”

霍文基就差没从鼻孔里哼出声来了,睨了他一眼:“请教。”

贺言梅晃着他那把漂亮的梅花纸伞,女人一样的纤细手腕,已经伸出搭在了沈洵肩膀上:“这位沈公子,素来有一副柔肠,在他跟前的丫鬟,虽然明说是丫鬟,可他都将她们看做亲妹妹无异,今晚几个姑娘都受此大辱,你让他如何装看不见呢?”

霍文基官威显露,一字一顿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日在场的每一位,都是大宁的子民,都是万岁爷的民众。本来就是奉万岁旨意,前来搜检疑犯,反而沈公子蓄意刁难,本官不想与他计较,已是在给面子了!”

“大人!”清亮的女声骤然从霍文基旁边响起,霍文基猛然闻声看着她,淑云夫人挣脱了丫鬟的搀扶,含泪盯着他道:“从刚才到此刻,我儿从未说过一句不敬的话,大人的要求,他也都满足过了。不知大人、从何而说的我儿‘蓄意刁难’?这样的罪责,我们可完全担待不起啊?!”

沈东岩惊怔不已,立刻回头低斥道:“淑云!你不要再说话!”

真要霍文基说,他还真憋住了指责不出来,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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