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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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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置掉冯丞斐?郑建业苦苦思索。想出一个又一个阴谋,又一个个否定,冯丞斐机敏善谋,此番绑架到褚明锦是侥幸,觑的是冯丞斐关心则乱罢了。

对付不了冯丞斐,可也不能就此罢手,郑建业苦思许久,胡子颤动,得意地笑了。
冯丞斐落不了他的圈套,那就从皇帝那里着手,让皇帝认为冯丞斐是柳妃之子却不是皇帝的儿子,设计皇帝比设计冯丞斐更容易。
这个要做圈套不难,柳妃已死,无从分辩,要让皇帝起疑很容易,散布谣言,并在皇帝听到谣言之前,更改帝皇后妃起居注,使冯丞斐的出生日期与皇帝临幸柳妃的时间对不上。

柳妃自进宫到难产死去那一年,一直得圣宠,按柳妃的生子日期推断,冯丞斐是在柳妃进宫第一个月就怀上的,年代久远,他只需把起居注里柳妃来葵水的日期改一下,冯丞斐就会变成柳妃在宫外怀上的。

当然,皇帝女人无数,柳妃之前是不是处子,皇帝心中有数,可是要使一个失贞的女子像处子一般,并且一样有落红,也不是难事,只要让皇帝起疑,并且去验证确实能办到,就足够了。



91、雨滴红娇

郑建业在思索怎么对付冯丞斐的时候,冯丞斐已决定使一石二鸟之计,一举粉碎光宗皇帝和郑家的阴谋。

褚明锦去隔壁厢房洗浴了,冯丞斐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勉力压制住胸口疯狂滋生的愤怒,抿抿嘴唇,对李怀瑾朗声道:“君玉,过来扶我下床。”

李怀瑾背对着冯丞斐站了起来,两只脚却迟迟提不起来,脚下似踩在泥沼之中,沉沉粘粘提不起来。
他不敢走向冯丞斐,那高高隆起的裤裆给冯丞斐看到,该怎么解释?
细细的甘甜,微微的苦涩,他有些怀疑自己失了魂,现在的这个他完全不像自己。

“格非,你说,我这是怎么啦?”短暂的混乱后,李怀瑾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他的脸上带着疲惫,眼神疼痛羞愧交错着。“格非,我这个刚才竟……你说,我这是怎么啦?”

冯丞斐委实意外李怀瑾的坦言,心头刹那间是失望的冰凉,刹那间又是浇不熄的怒火,冷与热交错间,奇怪的,被迷雾笼罩地大脑忽然就清明起来。

看来,李怀瑾自己还不知自己喜欢宝宝,他的心只是无意中被扰乱了。

冯丞斐微微一笑,道:“这是你年龄到了,该娶妃纳宠了。”
李怀瑾觉得冯丞斐的解释不能让他释怀,可是他想不出更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他不喜欢这样,他只喜欢与冯丞斐和褚明锦有一种别人得不到的亲密,并不想产生欲念,破坏他与冯丞斐的交情。

“君玉,扶我去书房。”冯丞斐笑着抬臂,李怀瑾伸手把他半扶半抱下床,埋怨道:“去书房做什么?写奏折吗?”
冯丞斐摇头,纯黑的眸子闪过苦涩。

“老爷,王府来人,有急事找王爷。”
两人刚走到书房门口,翠屏急冲冲奔进来禀报,跟在她后面的,是王府的长史。
“王爷,宫里传了信出来,瑶妃娘娘……瑶妃娘娘被皇上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了。”
“什么?”李怀瑾变了脸,往马肆奔要问方廷宣,忽想着方廷宣下午见过皇帝了,皇帝却还把他母妃打入冷宫,看来找方廷宣也没用,奔了回去抓住冯丞斐问计:“格非,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欲来风满楼,冯丞斐在心中默叹,回握住李怀瑾的手,安慰道:“你若信我,就回府里好吃好喝好睡,什么都别管,我估摸着,立储就在这几日了。”
“可我母妃……”他母妃被皇帝凶几句,就哭得痛不欲生,被贬去冷宫,不知会不会一时想不开?看看冯丞斐的伤腿,李怀瑾没有再问下去,“格非,你好好养伤,我先进宫看看。”
夜深了宫门早落锁匙了,冯丞斐抬手,复又垂了下去,看着李怀瑾的背影没有喊他停下来。

铺开白纸,滴水进砚台,冯丞斐挽起袖子,极轻极慢地磨着墨。

“休书”两字落在洁白的纸张上时,冯丞斐提笔的手抖得再写不下去,明明身处温暖明亮的房间里,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漆黑如墨狂风暴雨的丛林中,四周阴影森然,脚下泥泞密布。
恍惚间又回到与褚明锦初识之时,那时不解情的滋味,胸腔里新鲜干净,那么羞涩地迎接褚明锦在自己心中缓缓绽放开来。

这一纸休书下了,会不会将彼此的感情斩断,再无团圆之日?

 一滴泪落在纸上,晶莹透明,缓缓地悄无声息消失,留下一片晕染开的墨痕。
冯丞斐把纸揉成一团扔掉,另铺开一张。
 悲哀重重累积,灵魂是前所未有的焦灼,在他脑中混乱得要炸开,冯丞斐只觉那杆毛笔重逾千钧,手腕怎么也抬不起来。

灯影摇晃,沙漏嘀嗒,随着时间的推移,窗外天边露出蒙蒙的微白。
天要亮了,这局马上要布下,随着形势的恶劣,褚明锦若是在他身边,还是冯夫人,危险会越来越大。
不舍最终被忧惧盖过,逐渐的减弱,忧惧抵达顶点的时候,不舍被挤到角落里,冯丞斐提起笔,笔尖在洁白的纸张上运行。

褚明锦站在冯丞斐背后许久了,她看着他不停地在纸上写下休书两字,又不停地把纸张揉掉。即便刚穿越过来那时,面对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像瞎子一般摸索着道路时,她也不曾有过这样惨淡的情绪。
冯丞斐为什么下休书,自然不是因为不爱她,他也许想着,以后再把她接回来,可是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许许多多的意外难以掌控,褚明锦想,这休书下了,也许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走到一块儿了。

褚明锦觉得有些冷,她听得李怀瑾走了,上床睡觉了,等不到冯丞斐回房才过来的,此时身上不着寸缕,只裹着丝被,过来时,她也许下意识的想勾引冯丞斐,用恩爱行动消弥他伤腿没法医治的苦痛。

 冯丞斐写完休书,抬眼间就看到裹着被子的褚明锦一步一步朝房门外挪。
“宝宝。”冯丞斐扑过去,从背后连人带被子把褚明锦抱住。“来了多久了?”
“很久。”褚明锦喃喃,彻夜不眠使她有些头晕目眩,与醉酒的微醺相仿,可是醉酒的晕是让人陶醉的,此时的晕却沉重得让人想躺倒下去不要醒过来。

软绸丝被滑不溜手,从锁骨往下方看去,白腻的山峰隐隐约约,冯丞斐悲伤之余,莫名的亢奋使得下面抬起头。
“宝宝……”喘息一般地低喊了一声,冯丞斐轻咬住褚明锦的耳垂,又去咬她的脖颈,小狗般舔个没完,头颅在颈窝蹭来蹭去。

这么个样子,倒像可怜的饥渴的断奶的孩子。这个让人不自禁要笑出声来的想法浮上褚明锦,褚明锦轻笑了起来,随后心尖一滞。
——两人要分开了,冯丞斐往后,可不就是断奶的孩子!

扭转过身体,褚明锦松开抓被子的手,抱着冯丞斐的腰身紧了紧,装疯卖傻般往他耳朵吹气问:“格非,你的那个它是不是硬了?”
“……”冯丞斐被褚明锦突如其来直白放肆的言语惊呆了,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硬没硬?”褚明锦腹部贴紧冯丞斐高高竖起的一物蹭了蹭,嗲着嗓子装乖卖傻。
冯丞斐略愣之后,身体被撩拨得上了火,心头更加难过,想着等下休书递给褚明锦,不知她怎生伤心,会不会认为自己只喜欢她的身体?
硬便硬得厉害,却不敢来,只克制着一个劲儿在褚明锦脸上脖颈上亲来亲去。

这么一人扭一人亲,裹在褚明锦身上的被子越掉越下,冯丞斐看着眼里圆润的肩膀嫩白的山峰,再难克制,心道不能真刀真枪地做什么,磨蹭一番也是好的,一只手除上衫,腿脚不便,只把裤子往下褪,将褚明锦扶按到书案上,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将硬繃繃的物事塞到腿缝中,像真来事儿那样抽送。

伤腿着不了力,独腿支撑着,那撞击只得平时的一半力度,褚明锦心下悲凉,要蓄意勾引,断断续续细细软软地呻吟起来,哼啊的间隙中高高低低地喊着格非,把冯丞斐喊得三魂去了七魄,飘飘荡荡升了空。

 “格非……嗯……”褚明锦觉得自己吃错了药一样,开始是想勾引冯丞斐的,可这么叫了一阵,再给冯丞斐蹭呀蹭,她的身体酥软得没气力,竟是特别想做了,光裸的腹部往冯丞斐迎了又迎,磨蹭着他腹部的草丛,身体快掉下书案了也不管,见冯丞斐还不进去,眼眶红红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腿缝间,让他感受那里的湿润,口中软声哀求道:“格非,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了……”
冯丞斐听得她软语娇声,身体着火发烧了似的,物儿被软绵绵的话音勾得发胀,再不迟缓,慢慢地把已兴奋得筋脉贲张的棒子顶了进去。
坚硬被柔软包裹,冯丞斐忍不住吼了一声,喘息着夸道:“宝宝,你里头真湿。”

“你蹭了那么久,能不湿吗?”褚明锦哼哼唧唧,看冯丞斐的动作没有往日迅疾有力,猛醒过来,不想回房,又不便说躺地上,左右瞥了一眼,灵机一动:“我坐不住了,到椅子上去……”
那檀木大靠背椅很结实坚固,冯丞斐没有异议,物儿也不往外退,托着褚明锦臀部,一个大幅度转身,两人搂抱着跌坐椅子上。
下坠的力量使埋在体内的那凶悍的棒子几乎要顶穿褚明锦的腹部,似要将她那一处地方捣烂,褚明锦啊地叫了声,吓得心惊胆战,惊慌失措之下忙去推冯丞斐,要推开他起身体,却冷不防让那硬物捅上最敏感的地方,酥麻象电流通向全身,褚明锦长长地叫了一声,几近闭气,双臂下垂彻底瘫软在椅子上。

“你悠点来,别把我做死了。”褚明锦无力地低哼。
冯丞斐憋得难受,也只得听话地慢下来,两手握住椅把,腰身耸动,让自己那物在褚明锦体内缓缓律动。

这么小火慢炖不久,褚明锦又难受了,想他快些,把自己弄到最疯狂的顶点。轻喘着说道:“可以快些来了……”
“要怎么个样的快?”冯丞斐假作不懂,腰胯使劲挺了挺,棒子重重插了进去,停在深处不动了,含住褚明锦耳垂咬了下去,很给面子地请教夫人:“宝宝,这么着算不算快些来了?”
“再快些……不要停……”褚明锦已经被欲望弄得昏昏沉沉了,耳垂被冯丞斐一咬,通道一阵收缩,迷迷糊糊中下面一麻,竟是这般就丢了,那快感虽不是十分清晰强烈,心中却是觉得踏实饱足。



92、霜白霞红
 
刚穿越过来时还是春天,现在却已入冬了,太阳冲破云层,枝头残霜未消,褚明锦缩在袖子里的手攥着冯丞斐写下的那纸休书,走得甚是艰难。
似乎这一走,就再不能回头。
──不是不相爱,可惜爱情在权力面前一堪一击,无未来可言。褚明锦想,他们的爱情会不会最终静静地死在阴暗的角落里,像尸首的残骸那样泛着浑浊的颜色?

人活在世上,为什么要有緾緾绕绕的无形强索将人捆得前行艰难?为什么就没有平平坦坦的道路走下去?
褚明锦心口半点不痛,只是觉得委屈得慌。慢吞吞又走了一段路,突觉得胃里有些恶心,早上恩爱过后,早膳也没吃,恶心乏力,吐出来的却只有酸水,没东西可吐了,可就是越来越想吐。
褚明锦拖着腿挪了几步,倚到小道边的竹丛下,刚扶住竹子定住身体,呕呕连声又吐了出来,这回吐的不是浊黄的酸水,褚明锦呆呆地看着地下那摊红红的东西,愣了又愣,才想明白那是血。

“大宝,你在那做什么?”侧后方廷宣的声音传来,褚明锦飞快地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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