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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66部分

小说: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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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儿姑娘,其实你不用对本宫不满,你家公子对本宫来说是知遇之恩,顶多,也只能是这样,如果再加上一层关系的话也就只能是知己,本宫不知道鬼卿大人出于何种原因对本宫如此关怀备至,但是,本宫相信,绝对不会是涯儿姑娘你想的那样。”
鬼卿这个人冷淡寡言,相信对待人世间的情感也自持有度,他也没让她感受到除了朋友以外的感觉。
所以,她坚信,鬼卿不会对她抱有男女之情的!
涯儿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晃了下,有些羞的看向笑得和善的白苏,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信她的话,好半响,才放下茶盏,飞快的比划:
'你又怎知我心里想什么?又怎知公子心里怎么想?你又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而且,你才认识公子多久,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很了解公子一样!'
“我不知道你公子心里怎么想,但是我很肯定自己知道你心里对你家公子的想法。”白苏握下她比划的双手,目光诚然相对,“你喜欢你家公子对吗?若是不喜欢,你又怎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为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子而感到委屈?”
涯儿一直对她很敌视,她早就知道是因为鬼卿的关系了。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一开口就把话说到心里去,向来坚强的涯儿眸中忍不住泛起了泪光,连连摇头否认,从她柔嫩的掌心里抽回双手:'不是的,我守在他身边只是因为他是公子,我是他的婢女,作为婢女就该照顾好自己的主人,何况……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苏妃的手好滑嫩,不像她的,手心里满是薄茧,大大小小的裂痕,从来不自惭形秽的她这一刻竟然渴望自己有一日这双手也能变得滑嫩柔软,让人握了会觉得舒服的。
不知道公子每次必须牵她手的时候有没有被她粗糙的手磕疼?
“可是你们也伴着彼此度过了漫漫十年光景,不是吗?”白苏亲切的笑道。
涯儿黯然,十年,不知不觉她待在他身边已经十年了,从死缠烂打的要他带着她一块行走天涯,然后到知道他有了未婚妻,再到他终于愿望成真可以回到他的未婚妻身边,最后……看着载满了整整十年思念的他在一瞬间失望崩溃……
他受了很重很重的情伤……却仍是不悔的以夫君的身份为那个女子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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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感谢大家的阅读,明天见!╭(╯3╰)╮





 她,与众不同
更新时间:2013614 15:41:20 本章字数:6249

他受了很重很重的情伤……却仍是不悔的以夫君的身份为那个女子立碑……
十年,原来,她也同他一样傻,付出了整整一个十年,结局,她会同他一样吗?
十年累积的思念、依恋,在顷刻间化为乌有,肝肠寸断!
“涯儿,你欺骗得了自己的心,那么……这又是什么呢?如果不爱,又怎会黯然落泪?”白苏伸手为她拭泪,这个坚韧的姑娘,让她不由自主的心疼。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涯儿拒绝她的好,抹去了滑落在脸庞上的泪水,防备的比划问道纡。
她知道后宫里没有一个是好人,她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算计,为了争宠,公子还常笑她说幸好他们主仆俩,一个是行动不便,一个是哑子,没人会打他们的主意。可是……自从这个苏妃在后宫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狂浪后,她的公子已经身不由己深陷其中了。
白苏僵住了手,怔了怔,才苦笑着收回,“本宫想讨好涯儿姑娘,想让涯儿姑娘每次看到本宫的时候不再是一脸敌对。”
她对别人好,别人却认为她是别有所图,真是可笑啊腩!
看来,重生后的她把自己塑造得还算成功,让坏人心颤,让好人戒备。
'只要你不算计我家公子,不做出伤害我家公子的事,我又怎会对你不满?'涯儿抹干泪后,起身,一脸急着维护她家公子的模样,'还有,以后不准再在公子面前提有关于雪里青的事,雪里青给你了就是你的!'
说罢,不等白苏再辩解,她已经转身离开。
白苏微微笑了笑,没多在意她的话,起身,回到绣架前。
她才拿起绣针,还没落下,动作已经停止,好像灵光一闪,倏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分外凝重。
“剪秋,笔墨纸砚伺候!”
她终于知道今夜她为何心神不宁了,她必须要在石氏找到明儿之前先想办法阻止她,唯有这样才能保明儿安全。
……
白苏飞快的写好了信,把信用蜡封好,交给剪秋,“剪秋,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宫去,越快越好!”
“是!”剪秋接过信,上面写着‘京城知府唐渊亲启’,她什么也没问的照办了……
·
亥时三刻,宴散。
勉强绣了这么久,也才绣出一个花边的白苏抬头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夜色,放下手里的绣针,离开了绣架。
喧哗过后,整个皇宫终于又再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对着外边黑压压的夜空,白苏想到他两次都带着酒味来到她的关雎宫,她想,今夜他应该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他身上还带着伤,受得住吗?
“剪秋,去煮碗醒酒汤备着吧。”她收回了视线,幽幽道。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是期望他会来,只是以防他会来。
“是!奴婢这就去。”剪秋脸上浮现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娘娘总算没糊涂,知道皇上可能还会过来,所以特地让她去煮碗醒酒汤。
白苏看着剪秋轻快的脚步离去,她不禁有点想笑,只要她得宠,只要她的心思全都放在皇上身上,剪秋就高兴了。
然而……醒酒汤等了再等,热了再热,煮了再煮,已经又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见到那抹尊贵的身影驾临。
白苏本来就没抱着他一定会来的希望,只是以防他会来才让剪秋备好醒酒汤而已,反倒是剪秋,尽职的为她把醒酒汤一热再热,实在不行又重新做了一碗,好在关雎宫里设有小厨房,否则她来来回回跑到御膳房,还不折腾得半死。
“娘娘,奴婢再把这醒酒汤拿出去热一热。”剪秋又看了眼宫门外毫无动静的黑暗,正要把醒酒汤端起,白苏幽幽的开口了。
“再热就到下半夜了,皇上是不会来了,下去歇着吧。”
她放下早已绣不进去的绣针,拂袖起身,作势要入寝宫就寝。
倏然,宫门外有了脚步,来的人却不是皇帝,而是派出去打听的小五子。
剪秋走到外面让小五子悄悄把消息告诉她,再由她回来告诉白苏,而剪秋再度进来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躬身道,“娘娘,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嗯。”白苏淡淡的应了声便步入寝宫,她大概能猜到剪秋收到的消息是什么,应该是皇上已经在哪个宫歇下了吧。
剪秋是怕她伤心,所以才没告诉她,毕竟,她等到这么晚。
她为何不知不觉等他等到这么晚呢?她想,是因为不忍打击了剪秋的热情吧。
她,不会期望回到这个三千粉黛的后宫里,他还会选择要她这个身上有疤的女人。
剪秋放下帷幔,留一盏宫灯孤独燃烧着,然后放轻了脚步走出去。
榻上的白苏疲惫的闭上眼,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都是缘空大师临死的画面。想着她生死未卜的母亲,想着她见不得光的孩子,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翻来覆去,几经辗转难眠。
她掀被下榻,从柜子里取出那个发了霉点的荷包,取出里面的签文,站在烛光下细细斟酌,妄想能从里面再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渐渐地,她看得太入神,以至于有人来到身后都不知道,直到一股难闻的酒味从耳后扑洒过来,接着,腰间一紧,浓烈的酒味里夹带着让她熟悉的气息,瞬间惊恐的她这才放下心来。
他,还是来了。
“皇上不是该在哪个宫就寝的吗?”怎会跑到这里来?该不是喝多了,弄错了方向?
她从他紧实的怀抱里转过身面对他,一双小手担心他会站不稳而抱上了他的腰腹,却也极为细心的避开他的伤口。
“关雎宫。”尉司隐俯首贴上她的额头,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轻吐出迷惑人心的‘三个字’。
白苏的心在那一刹那怦然而动,他太会选择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了,一颗心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攻陷。
“皇上,臣妾为您备了醒酒汤,臣妾这就去把它热一热,也好让皇上醒醒酒。”
白苏的眸光闪了闪,急着推开他,就要往外去,未想,方一转身,一只手已经牢牢抓住了她,将她扯回那个坚硬温暖的怀抱里。醒酒汤?你一直在等朕,所以到现在都没睡?”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两人可以平行对视。
她是笨蛋吗?这么冷的夜,居然等他等到现在没睡?若不是他临时起意想要来瞧瞧,她还不这样傻等到天明?
“臣妾方才已经歇下了,只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一些事睡不着,才又起来了而已。”白苏心虚却也冷静的否认。
“那么……为何为朕备了醒酒汤?”他的手插。入她柔软的发丝里,轻轻把玩,唇舌已经越靠越近,倏地,灵活一转,停在了她小巧透亮的耳廓,轻呵着热气呢哝细语。
“回皇上,臣妾只是作为一个妃子该做的,皇上上次也提醒过臣妾,如皇上没翻牌子或者没规定在哪个宫侍寝的话,所有的妃嫔都应该等皇上决定了之后方可歇下。”白苏有些失措的抵在他硬实的肩胛上,以自己薄弱的力量推拒他的靠近。
“嗯?朕有这么说过吗?”尉司隐皱了皱眉,倏地用力扳开了她放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双手,猛地一扯,让她整个人紧贴上了他的身,强迫她的双手抱住了他。
“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那就忘掉它!以后,不用等朕歇息了你才能歇。”他附在她耳畔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语气却温柔得让白苏浑身发软。
“是。”白苏呐呐的回了个简练的字,娇小的身躯在庞大的他面前完全无法撼动分毫,幅度大了又担心会撞到他的伤口。
“皇上身上有伤,不该喝这么多酒。”实在退不了,她索性放弃,顺着偎在他怀里,幽幽轻言。
“算少的了,他们都体谅朕身上有伤,只是每个国家代表敬了一杯而已。”他把她的发丝勾到她的耳后,欣赏着烛光下美丽的容颜,尤其,此刻在他怀里的她是这么单薄,只穿着中衣,秾纤合度的娇躯完完全全紧贴在他身上,令他忍不住想要兽。性大发。
还而已!他知不知道每一个国家敬一杯是多少了啊!美酒再香醇也不可贪杯啊!
看到她薄怒的眼眸,尉司隐欣然地笑了,擭住她的下颌,俯首,霸道的吻上了她柔软的香唇,掠夺了她如幽兰的气息。
“唔……”白苏轻捶着他,他们之间的话好像还没谈完。
尉司隐不管不顾,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深入探索她檀口内的美妙,拥着分外娇小的她身子一转,将她重重地压在了一旁的大红柱子上,放开了她,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她笼罩住,禁锢住,想要狠狠的吻个够。
浓烈的酒味过度过来,白苏有些不适的皱眉,在他孟浪的狂吻下她也只能弃械投降,渐渐的遗忘了他满嘴的酒香,忘情的闭上眸,笨拙的回应他。
他是皇帝,她是妃子,他要她,天经地义!她取悦他,也是必然!
得到她的投入,尉司隐抽离了钳制在她下颌上的手,蜿蜒而下,带着调。情的魔力游走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另一只手悄然从她的中衣下探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逗弄那里的凹处,成功惹得她轻颤不已。
他从来不喜欢留意女人在他身下会是怎样千变万化的表情,只觉得,凡是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外是媚眼如春,浪叫连连。
可是,她不同,他将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取悦,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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