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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帝颜红 作者:绯云染-第77部分

小说: 帝颜红 作者:绯云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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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从阙央手中脱落。

阙央不由一惊,魅惑的眸闪过复杂之色,妖娆的唇角又是一挑:“小君君你被你家老头子下了那种禁武的药,又服了含有剧毒的敛华,一体中含有两种相反的毒药,还能在两毒相冲的情况下压制毒性,强行习武,已是奇事。想不到如今你武功竟能精进如此!我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解开毒后的样子了!”

楼君煜微微站起身,黑眸轻转,声音清醇而淡淡:“他,你现在还不能动!”

阙央魅惑的眸不由一凛,妖娆的唇角一掀:“你家老头子杀了我的丫头,这该如何说?”

楼君煜薄唇轻弯,将手中的剑递给阙央,声音淡淡而凉薄:“最迟不超过八个月,那时,你若想杀,随你!”

“严大人近来可安好?”凤轻歌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一身官袍的大理寺卿严景红唇一挑道。

闻言严景跪在地上眸光一闪,嘴角冷冷一笑,随即一抬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脸悲戚向凤轻歌拱手道:“老臣……老臣难以安好呐!”

见此凤轻歌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又是个老奸巨猾的演技派,随即一副关切的样子,应和着开口:“严爱卿为何不好?”

严景胡子一颤,悲戚道:“陛下来探望老臣,老臣甚感皇恩浩荡,只是老臣好不容易老年得子!老臣的独子却又……却又在昨日被人杀害了啊!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能叫老臣安好啊!”说着一锤手心,激动道。

“哦?怎会如此?”凤轻歌不由接着配合性地问下去。

“老臣实在是难以启齿啊!”严景一捶胸道,“只怪老臣只有这一个儿子便万般宠爱,叫这儿子让老臣的夫人给宠坏了,时常出入烟花之地去寻花问柳。哪知这一去便……便让步小将军给杀害了啊!”严景一抹眼角的眼泪,悲痛道。

凤轻歌看着严景眼角中的眼泪不由眼眸一转,这严景虽是个老奸巨猾的演技派,可不管怎么样他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的独子的确是死了的,倒也有些可怜。不过,只怕以这仇深似海的杀子之恨,这老家伙也定会抓着步凌寒不放,非得把步凌寒杀了偿命才算完的!

不过这老家伙向来对一些刑事喜欢先斩后奏,她也是怕老家伙使手段逼步凌寒认罪杀了步凌寒,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再来,步凌寒若是在被严刑拷打时被暴露了女儿身,这就真正难办了!况且,花满楼有人见到步凌寒亲手将剑插进了严吴中的胸膛之中,这便算人证,严景这老家伙要非定步凌寒杀人罪,定罪伏法也不是不可能!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回神,看着严景,目露惊讶道:“你是说朕的王夫候选人步远步将军的儿子步凌寒?”

“是啊!老臣也不敢相信是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的步小将军啊!可是是有人亲眼所见是步小将军杀了犬子啊!人证物证都已俱在啊!”严景说着胡子一颤一颤,激慨万分,“可是……老臣心知步小将军是步将军的独子,又是陛下的候选王夫,故而至今未动啊!”

大理寺外堂,易苏负手而立,面上微微有担忧之色,清朗的眸子转向紫苏:“你家小姐独子一人去见大理寺卿严大人会不会有事啊?那严大人是堂堂从三品大员,又岂会愿见你家小姐?”

紫苏闻言不由清婉地一笑,婉然开口:“你这傻子便安心吧!这世上还没有我家小姐见不到的人!”

闻言易苏不由面露诧异:“你家小姐究竟是何人?”

紫苏不由眸光微闪,轻声开口一笑道:“你若能在科举中进入前三甲,便自会知道我家小姐是何人了!”

凤轻歌看着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严景,不由眸光一闪开口道:“严爱卿丧失爱子朕也感到十分的痛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步爱卿真是杀了爱卿之子,朕也绝不会因为步爱卿是朕的王夫候选人而有意包庇纵容的。功是功,过是过,朕也自不会因为步爱卿屡建奇功而不惩治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看看你能够熬多久

凤轻歌美目轻转,看着严景伸手抬了抬,蔼然道:“严爱卿晚年丧子,悲痛之极,还是起来说话吧!”

“谢陛下!”严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一俯首激动道。随即目露沉痛道,“不过陛下,老臣虽不愿信步小将军是杀害小儿的凶手,可这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啊!老臣昨夜梦到吾儿让老臣为他将杀害他的凶手伏法,替他报仇!如今不能惩治凶手,小儿难以入土为安,老臣身为父却愧于自己的儿子啊!”

这严景,明着说不信步凌寒是凶手,却说证据确凿皆指向步凌寒,又说不能惩治凶手愧对于儿。显然就是说步凌寒就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但却碍于她凤轻歌和步凌寒的身份,没有结案将步凌寒定罪。要么就是试探她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和步凌寒的维护到底有多少,要么就是催着凤轻歌亲自定了步凌寒的罪!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嘴角一挑道:“有时候人所眼见不一定为实,既然严大人都不相信是步小将军杀的令公子可见其中必有蹊跷,况且步小将军还未画押认罪,那便不能轻易定案,否则既冤枉了一心为我天凤国的步小将军,又没能替爱卿之子报仇。”

凤轻歌见严景俯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色,不由眸光一闪,话锋一转道:“不过,死者为大,的确需要尽快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让令公子能早些入土为安。此案便劳烦严大人差个清楚了,不过还望严大人谨慎查案,三日之后,再给朕结果!”

严景眼底精光一闪,面上微微露出一丝阴色。随即老奸巨猾地笑着点头一拱手:“陛下说的极是!”

凤轻歌一站起身,眸光一闪,挑唇道:“朕今日便不去看步小将军了,朕相信严爱卿会秉公处理,让朕放心的!”说着一起身道,拢了拢衣袖,“朕还有些事,就不便多留了!”

“老臣恭送陛下!”严景一俯身拱手道。眼底有一丝暗光。

见凤轻歌走远,严景缓缓地直起身子,眼眸一眯起一丝狭长的精光,嘴角挑起一个冷笑。

“大人,皇帝陛下似乎并没有偏袒那个步凌寒步小将军!”身旁的管家不由疑惑道。

“哼!”严景负手冷冷一哼,“你以为陛下是真的不在意那个步凌寒吗?若是不在意便不会特意找来大理寺了,我下之前就听说。陛下属意于步凌寒,选步凌寒做王夫的机会很大,陛下又怎么会不在意!”严景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步凌寒杀了我儿,证据确凿,只差一个画押而已。她却故意将定案移到三天以后,分明是想拖延时间。若不是柳相传言过来,让我暂时不要动步凌寒,就凭他杀了我独子,我也非得先斩后奏杀了他步凌寒替我儿报仇不可!”严景目露恨意,狠狠地一拍桌子坐在木椅上。

“我严景盼了好多年才好多容易老来得子,好不容易长大的儿啊!就这么没了!”严景一掀桌上的杯子痛声道,杯子瞬时一倒。杯中的茶尽泼洒出来,流的桌子上满是茶水,严景目中露出狠戾,“皇帝也好,柳相也好。步凌寒最后的下场都只能是陪我儿下葬!”

“陛下,为何方才不直接通过严景去见步凌寒。反而要这样……”穆风揽着凤轻歌伏在大理寺牢狱的牢顶之上,看着下面来回巡守的官差。冷硬的眸中闪过疑,冷硬开口问道。

凤轻歌不由一笑道:“难得你今日会问我为什么,而不是我说什么,你便照做!”

穆风不由一低下头,默然不语。

凤轻歌见此不由也微微无语了,这穆风每次和她说话便只会向她汇报消息和情况,难得方才发表一下疑问,被她一点明出来,就又不吱声了!

凤轻歌撇了撇嘴,解释道:“那严景老奸巨猾,我若提出要进牢狱看步凌寒他必会更加觉得,我对步凌寒存有私心,这样一来他必定会暗自对步凌寒用刑,逼迫他签字画押认罪!”凤轻歌眸光一凝,“朕现在最担心的是步凌寒已经被用刑了!”

凤轻歌透过砖瓦看着灯火通明,巡守严密的大牢,不由眸光一闪。看来严景那个老家伙还真怕步凌寒逃走,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严守。

见此凤轻歌不由转眸看向穆风道:“有办法下去见步凌寒而不被人发现吗?”

闻言穆风眸光一凝,冷硬开口道:“据属下所知,步凌寒被关在大理寺牢狱最里面的一间牢狱,那间牢房是水牢,且牢房屋顶皆由密不透风的大理石所砌成。故而若要到达最里面的那间牢房,需要经过前面所有牢狱才行。”

水牢?凤轻歌不由蹙眉道:“可还有别的办法?”

“暂时还未有别的办法!”穆风一摇头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眉头紧皱,虽说她已经从易苏的发现中知道了一二,但是还不够完全,她还是需要从步凌寒那里了解事情的事实。另外,她也需要了解步凌寒现在的处境,

“陛下,我有办法进去!”一个清婉的声音忽轻轻地响起。

凤轻歌不由一转眸,看着面前同处于屋檐之上的紫衣女子不由目露诧异:“紫苏?”

“想不到大理寺后庭的杂草丛生,偏僻的一隅之下竟有一个通向于大理寺牢狱的洞口,而且是在倒数第二个牢狱里面。”凤轻歌看着四周的墙壁和草堆,不由微微感叹道,随即眼眸一转,“只是……紫苏你怎会知道有这样一个洞通向大理寺牢狱的?”

紫苏闻言眼光微微躲闪,看着凤轻歌言辞闪烁道:“紫苏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这个牢笼的!”

凤轻歌见她言辞闪烁,心知就是逼她说出来,也只会是逼她编造另一个谎言,再则现在情势紧急,也顾不上这些了。便不再追究。

“冤?”凤轻歌看着墙壁上书写的大大的血字不由轻念出声。

紫苏用草堆将墙角的洞遮掩好,见凤轻歌看着墙上的血字,不由眼眸一闪,看着墙上红色的“冤“字微微出神。随即回过神来,轻声开口:“来入狱的人数不胜数,受冤屈更是不少,在墙上刻血字,也无甚奇怪了。”

闻言凤轻歌微微点头。收回目光,正欲出去,忽顺着那个大大的“冤”字在墙上滴下来的血迹,不由一顿,探身上前扒开“冤”字下面的杂草。

“臣一生忠心为君,无愧于圣上,更无愧于天地。唯愧对于妻女。遭奸相诬害,生死旦夕,竟保不住我于家上下四十三口一命,只能在残命之间以一‘冤’字书心中之怨啊!”凤轻歌轻喃出声,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世间冤案数不胜数。她本意是来见步凌寒,该是不理会这貌似又比较复杂的冤案的。只是,这上面提到了柳相,又关乎满门抄斩,她便不得不留意一下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转眸道,“这个监狱可住过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姓于的人?

紫苏愣愣地看着墙上血字,听到凤轻歌的问话不由微微一惊回过神来。眸光微敛,指尖深深地掐进了手心的皮肉之中。垂下了眸子上,长长地睫毛微动。

穆风不由微微凝眸,冷硬开口道:“两年多年前,似乎便是于大学士以及其一家老小被关在这里的,尔后被满门抄斩!”

“哦?”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随即看着穆风转言道,“先去找步凌寒吧!”说着走了出去。

黑牢之中。污秽脏黑的水中,一名青衣男子大半个身子都被浸在其中。男子面容冷淡,似没有看见从他身边游过去的老鼠。黑长的发丝撘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的眼眸,唇角冰凉得仿佛没有温度。

步凌寒!凤轻歌见着水牢中的男子不由眼眸一闪,严景果然不会让他好过!凤轻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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