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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7部分

小说: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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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楚翘觉得奇怪的是,常乐虽然说起罗骁文时一脸厌憎,可是却没有要求回自己家请家庭医生照顾或是联系家人转到其它医院。常乐住院也已经快一个礼拜了,也没见他和家人通过一次电话,倒是那模特经纪公司的合伙人来过医院几次,多半是有比较重要的合同要请他签字。
常乐见她不答话,知道她又在发呆,于是指指旁边桌子上的水果篮:“想不想吃水果?我削苹果给你吃好不好?”
楚翘懊恼自己实在废柴一个,竟要气息恹恹的病号伺候自己,不过常乐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支撑着坐起来拿了个苹果去洗了,倚在床边一边削苹果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楚翘说话。这几天他每天都要打一上午点滴,左手上插着注射管,静脉有点青肿。脸色还是苍白,不过精神头倒是很好。 
“去年我在南法买了个酒庄,等我出院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楚翘又开始神游天外,一心想着常公子生得真是好,穿个病号服还这么雍容。常乐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只依稀感到他似乎在问自己话,便心虚地点点头,就见那满意的微笑从他嘴角慢慢荡漾开,连酒窝里都盛满了笑,楚翘看得心都要醉了,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那酒窝。
“今晚我们先在巴黎住一晚好不好?我订了Ritz,明天带你去Laundre吃马卡龙,对了,你喜欢Laduree还是Pierre Herme?我个人比较喜欢PH的Ispahan。。。。。。”
“嘛?”楚翘依稀捕捉到几个她熟悉的名词,醒悟过来,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才意识到自己和常乐是在飞机头等舱里,而他们的目的地是巴黎。
“哎?为什么是巴黎?不是说去云南的咖啡园吗?”
常乐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拧她的耳朵:“说了多少遍了,是南法不是云南,是酒庄不是咖啡园!”
“哦。。。。。。”楚翘心虚地低下头,“嘛?法国?!”
她反应过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现在我们在哪里?我不能去法国!”
“你现在告诉我不能去?!”常乐放下手里的杂志,不解地看着急躁的女鬼,“来不及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因为。。。”楚翘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对上常乐疑惑的双眼,“因为那边是耶稣的地盘。。。。。。要出境得提前好几个月打报告,否则会被一帮光屁股鸟人遣送回国。。。。。。总之;你玩得开心点,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顾不得看常乐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机舱朝机场方向飘去。
楚翘忐忐忑忑地回到常乐的公寓,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公寓里一片漆黑。
常乐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这屋子里他的气息似乎也淡了一些。常乐在的时候她一般都在客房、餐厅和起居室活动,很少进他的房间,这回终于能乘着主人不在大着胆子进去一探究竟。
楚翘先循着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清冽的气味飘进衣帽间。
架子按照不同风格和适宜的场合挂着数不清的正装和风衣,一眼望去黑影幢幢,楚翘在触感或硬挺或顺滑的织物间穿梭,一会儿摸摸这件,一会儿碰碰那件,一想到它们曾紧紧包裹住那个颀长的身体她就觉得心头软软的,双颊发烫。
下面的几个浅抽屉里分别整整齐齐地码着袖钉和手表之类男人用的配饰,楚翘挨个抚摩过去,想象某个平常的早晨他的目光掠过它们,犹豫了一下,拿起其中某一件。她甚至有些羡慕这些冷冰冰的非生物,至少它们每天早晚都可以见上他一面,偶尔还有机会一亲芳泽。
见不到常乐的时候,那种重度抑郁症患者吃了药之后回光返照般的狂喜退去,她的理智又回来了。两个月,他们朝夕相对只剩下短短两个月,竟然还因为她的愚蠢又白白损失了几天,她甚至怀疑常乐会不会咽不下这口气索性一去不归。 
楚翘出了衣帽间躺在常乐宽敞的大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脑子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猛地断了。
她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真实得好像根本就发生过。
那是夏末还是初秋?公馆区仍然绿树成荫,但那抹绿意褪去了张狂,已经显露出萧索凋零的征兆。
楚翘穿过那条铺着砖石的小径,微染秋色的细草从缝隙中倔强地探出脑袋。
那家名叫“粹”的店在圈子里风靡了很久,不过她难得回国,也不是那种不怕麻烦赶时髦凑热闹的人,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这里。
她摇了摇门铃,片刻就有个笑容温暖的黑衣女孩子推开院门:“您好,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作者有话要说:舵主:你们倒是腻歪在一起了,妈的节操都掉光了!常公子(掀桌):你拆CP的手艺见长了啊,我刚从病床上爬起来你就把我弄巴黎去啊!舵主:小楚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连南法和云南都分不清楚呢?楚翘(摊手):我也觉得不科学,哪里就那么笨了呢。所以其实还是常公子故意说错的吧。常公子:难道真是我病糊涂了??


☆、南柯一梦

她摇了摇门铃,片刻就有个笑容温暖的黑衣女孩子推开院门:“您好,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楚翘摇摇头:“抱歉。。。”,便要迈腿离开。
“没关系,店里客人不多,进来看看吧。”
楚翘在雅致的店堂里转了圈,没有找到特别让她心仪的款式,她的眼光其实偏保守,虽然好几年前就把体重控制下来了,一穿上凸显曲线的衣裳还是有点不自在,她有时候照镜子的时候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肥嘟嘟的虚线的自己。 
她正打算和店员打个招呼离去,不想头顶“哐当”一声,不知是瓷器还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个带着哭腔但中气十足的高亢女声,这种老房子楼上楼下只隔了一层柚木地板,隔音自然是不太好,楚翘依稀能分辨出“婊|子”、“种|马”、“恶心”之类的字眼,顿时被勾起了八卦欲,也不急着走了,朝着木楼梯伸长脖子翘首以待。
果然,随着“嗵嗵嗵”一阵鞋跟敲打木地板的急促声响,一个胸|脯高耸样貌周正的高个大妹子气势汹汹地朝楼下冲过来,后面跟着个穿得人模人样的清秀男人。
“哟!”楚翘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声,没想到几年没回国如今的种马居然长着这么小受的脸。
“Rebecca。。。。。。”
那高个大妞停住脚步,二话不说一个回身就给了那男人结实的一巴掌。
好身手!楚翘心里赞叹道。 
刚才接待楚翘的黑衣妹子不干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扯住那高个大妞的Fendi:“有种去打你的常公子啊,你打我们经理算什么!”
哦~~,原来这清秀男人不是事主,楚翘暗暗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Amber!”那被打的男人白嫩的腮帮子上现出五根红彤彤的指印,楚翘看了都替他“嘶”了一声,“Rebecca是客人!不要没礼貌!”
那大妞大约觉得自己滥打无辜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乘着那个叫Amber的小店员分神的时候把包一拽,无心恋战,一个箭步往门口冲去,不过临走前还不忘逞口舌之勇:“哼!屁个精品店!根本就是个妓院!你们都是鸡!许思瞳就是他妈最老的一只老鸡!”
“噗。。。”楚翘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下换成刚才挨打的经理不干了,二话不说要冲上前去,却被一只纤纤素手拦住:“Gerry,行了。”
楚翘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是个美得难以置信的女人,看起来只不过二十三四岁,但是眼睛里含着的风情却不是那个年纪能有的。
“许小姐!”Gerry还是不甘心。
“行了,毕竟是客人,让她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说罢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柔媚地一笑,生生把楚翘给看呆了。
“许小姐真是想得开。”
看来一手插袋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不疾不徐地踱下楼的男人才是正主了。这人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个大男孩。脸蛋和身材堪称完美,眉眼轻佻风流,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高质量纨绔,若是长开了还不知道要变成怎样的祸害。
天仙般的许小姐没搭理他,和Gerry道了别,戴上墨镜匆匆离去了。
“真对不起。”Gerry突然发现在一旁看好戏的楚翘,“很抱歉打扰到小姐。。。。。。我送您一张VIP卡吧。”
“不用。”楚翘大度地摆摆手手,免费看了场好戏她正觉得自己这便宜赚大发了,戏演完了,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她朝着门口走去。
“小姐请留步。”楚翘一愣,没想到刚才那男人不由分说地拦住了她的去路,伸出手,“我叫常乐,知足常乐的常乐。因为我的事情破坏了小姐的兴致,至少让我表达一下歉意吧。”
常家公子的名号她当然听过,但是她之所以一瞬间脑子短路把手递给他,大约还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像那个人吧。
“你好,我叫楚翘,翘楚的楚翘。”
“好名字。”常乐笑的时候右边的嘴角稍稍高一些,楚翘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楚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和我上楼,”说罢又对Gerry道,“Gerry,请替我们沏壶茶。”
常乐轻车熟路地把她带到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房间里,满眼是奶油色和烟粉色的丝缎和古董蕾丝,他们在沙发上坐定,Gerry很快端来了茶具,楚翘呷了口,伯爵茶的味道很正。
“把你们店里红色的礼服都拿出来吧。”常乐端起茶杯和茶碟,对Gerry吩咐道。
“不用了。。。。。。”楚翘回过神觉得随随便便跟着一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共处一室实在不明智。
“你来难道不是为了买衣服吗?”常乐玩味地看着她,“他们家的好东西都藏在楼上,不是熟客带过来是不会拿出来的。”
“哦。”楚翘在这个看上去比她还小的男人面前莫名得没了平常的气焰,红着脸低下头。
“我觉得红色很适合你。”常乐打量着她身上的小黑裙道。
Gerry推了几架子礼服过来,常乐往往看一眼就一挥手,直到看见一件正红的深V领Cavali,楚翘只一眼就看上了那件裙子,不过从颜色到款式都这样大胆惹眼的衣服她是从来不会尝试的。
“就这件。”常乐抬起手不容置疑地指了指,“你去试试看。”
“我不喜欢。”楚翘很不待见他的颐指气使,她是汉子,又不是包子。
“我想看你穿。”那双冷冷的桃花眼里流淌出的柔情和期待让她一瞬间瘪了下去,心上升起一丝小虚荣。
从试衣间里笨拙地走出来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脸快烧化了,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你很美。”常乐放下杯盏起身走到她面前细细打量她。他很高,她穿了高跟鞋仍然和他差了一截,她懵懂地抬头,他的脸已经离她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在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片阴影遮住她眼前的光线,她的嘴唇碰触到某种柔软而沁凉的东西。“啪”得一声,她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接着她又回到了最初的那条砖石小径上,那一幕幕精确地重演,最后断裂在那个吻上,接着又开始下一次循环,仿佛永无止境。楚翘觉得头痛得紧,明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循环到这个吻,她心里叹息着,准备好再一次发现自己走在砖石小径上,却发现这次吻没有断。她的嘴唇被他用舌尖挑开,她生涩但又情不自禁地迎上去,几乎窒息。
走出“粹”的时候她脑袋晕乎乎的,一手提着个购物袋,一手捏着张邀请函,上面的字模糊成一片看不真切。她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收过陌生人任何馈赠,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从那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手里接过了这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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