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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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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诧异地看着手上的毛巾脱口而出:"你不帮我擦吗?"
"怎么,你想让为师帮你擦吗?"白薪狡黠地微微眯起眼,顺手从她手里拿回毛巾,"既然如此为师只能再辛苦一次了。"
"算了!"楚翘恼羞成怒地一把夺过毛巾,"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白薪果然言听计从地打起帘子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叮嘱:"小楚你洗快点小心着凉,为师再去烧壶水,一会儿水冷了好给你换,还有啊,你可要留个心眼,省得灵狐君又来偷窥。。。。。。"
"你有完没完!"楚翘听他喋喋不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床下的拖鞋朝他扔过去。
白薪放下帘子,轻手轻脚地走进黑黝黝的店堂里,从柜台下层拿出个青花小瓷坛,顺着木梯爬上阁楼。
秦明正面朝墙壁席地而卧,昏暗的钨丝灯泡把他颀长的身影投在斑驳泛黄的墙壁上,仿佛山脉一般纹丝不动。
"睡着了?"白薪弯着腰低着头挪腾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没。"秦明发出个闷闷的声音,身体还是岿然不动。
"你不是说要回魔域打探消息吗?我带了个东西给你。"白薪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盘腿坐下来。
秦明闻言翻身坐起,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面前的青花坛子:"这不是你从五元店里买来腌酸菜用的吗?"
"里面装的是不是酸菜,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白薪用扇子指指瓷坛道。
秦明狐疑地瞟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如常,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坛子里,掏出一把灰,凑到鼻端嗅了嗅:"胡曼草灰?"
白薪用扇子掩着嘴笑而不语。
“你是从哪里弄到这种东西的?”秦明把手中的灰倒回坛子里,小心地对着坛子口拍干净手。
“昨天下午去文物批发市场进货碰巧发现的,”白薪伸直了腿斜靠在地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子,“老板不知是从哪里收来的。那时候走得太急,地府的房子又被阎君的人围了,你那坛怕是早被抄走了,这坛虽不及你的老,也有些年头了。现在魔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孤身一人前去太危险,还是先用它探探消息吧。”
秦明点点头,从腰带里抽出一把短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个小口子,滴了一点血在灰里:“我试试看还能不能用。”
话音刚落,只见那血入灰,化作细细的一脉红线,蛇一般在灰中蜿蜒潜行,慢慢钻入灰里消失不见,这时坛子里突然发出女人的呜咽,有什么东西慢慢从灰烬里探出头来。 
“看,出来了。”白薪似乎早有预料,气定神闲地朝秦明使个眼色。
秦明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坛子里冒出那物,却是个婴儿前臂大小,不着寸缕,相貌姣好的少女,通体如水银般透亮,蓝莹莹的血管和内脏在半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胡曼的脖子被秦明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惊恐地睁着湿漉漉的水蓝色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这为害人间的大毒草,少给我装出这副可怜相。”秦明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胡曼闻言立即收了眼泪目露凶光,柔软的腰肢一使劲,用修长的双腿勾缠住秦明的手臂,手指勾成猛禽指爪形状,顶端生出尖利的倒刺,往秦明的手指上扎去。
秦明冷冷地一勾嘴角,却不阻止她,胡曼一触上他的手指,只见金光一闪,她从喉咙里憋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身体痛苦地缩成一团,白薪抬起眼皮一看,胡曼的五指像是被利器齐刷刷地削去了指尖。
“这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秦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下次再敢图谋不轨被削断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小明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在一旁冷眼看着的白薪忍不住道,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丁点不忍之色。
“怎么了?因为喜欢榆树精连带着对花花草草都爱屋及乌了?”秦明难得找到机会反过来揶揄他,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真该让天帝老头给你颁个三界六合爱护绿化奖。”
“啧啧,小明你的笑话不管什么时候听都一样冷,”白薪用扇子赶了赶盘旋在他头顶的蚊子,“晶晶亮透心凉,三伏天听了刚好消暑。”
“你。。。。。。我劝你善心不要发错了地方,这胡曼草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多少人被她害得变成了落水鬼永世不得超生,现在我不过是小惩大诫一下,而且这东西最欺软怕硬,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哪里会好好替我办事,你以为我愿意脏了自己的手吗?”秦明在白薪那儿吃了挂落,手上的劲不由又狠上几分,倒霉的自然是被他卡着脖子的胡曼,眼珠子死气沉沉地向上翻起,嘴角泛起了白沫。
“你把她捏死了我可没那么好运气再给你搞一坛子胡曼草灰来,”白薪收起扇子坐起身,揉了揉压麻的手臂,认真地看着秦明道,“你还是太沉不住气了,这样一点就着胸无城府怎么跟你那帮奸猾的兄弟姐妹斗?”
秦明第一次见他这么正儿八经地和自己说话,明知他说得有道理,却不想那么快承认,天人交战了半柱香的时候才把化成女体的胡曼草重重地甩在地板上,闭上眼睛默念起咒语,胡曼草随着他嘴唇的翕动时而抽搐时而翻滚,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身上一圈圈缠绕着宛若红线的血丝。 
秦明睁开眼睛居高临下地对她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好好替我办事我自不会亏待你,若要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他狠戾地往角落里粉身碎骨的小猪扑满一指:“它就是你的下场!” 
白薪看得嘴角抽搐,那胡曼草却很买账,匍匐在地板上哆嗦个不停,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秦明对着她低声吩咐了几句,胡曼草便一边磕头一边膝行倒退,行至窗边,像液体一般从窗缝里渗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事了?”秦明等胡曼草之后,才转向白薪,接着刚才的话头说下去,他虽略有动容,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我答应过帮你,你的事便是我的事,”白薪眉目柔和,“你也别忘了应承过我的事。”
“别人都说谁都赚不到你半分便宜,没想到我随随便便就捡了一个,”秦明方才稍稍放松的脸部线条再一次绷紧,“你放心吧,我难道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只要我在这世上一天就会护她一天周全。”
“那就好,”白薪自嘲地轻笑道,“哎,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把宝押在个魔头的信誉上。”
“你别忘了你自己现在也是个魔头,有什么资格瞧不起魔头?”秦明的身份认同感极强,自尊心就像导火线一样,一点准爆,“倒是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你别拿什么听天由命来唬我,天上地下没人比你更惜命了。”
“等小楚的元神完全恢复之后,我打算去一趟极北之地。”白薪垂下眼睫,似乎有点心虚。
“极北之地?”秦明重复了一遍,似乎还在消化他话中的信息,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你是要去找碧幽珠?听说极北之地极凶险,守珠的碧幽兽又极凶残,你现在这样怎么。。。。。。” 
“碧幽兽只是以讹传讹”白薪挥挥扇子打断他,“只是那珠子有灵性,会幻化出各种模样罢了,眼下也只有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秦明紧紧皱着眉头,眼睛里露出酷戾的神色,“不如听我一句,乘早把司命的魂魄毁了。我真是不明白,你想要那榆树精不是更该除掉他?为什么还要冒险去找碧幽珠重造他的元神?”
白薪抿着嘴唇,嘴角微微翘起,眼里却是晦暗不明:“谁叫我欠她的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小便宜真是贪不得,唉。。。。。。”
师父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楚翘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擦完身子的毛巾被她扔在桶里,水早已经凉了,白薪蹑手蹑脚地把桶往远处移了移,在床沿上坐下来端详她的睡颜。 
楚翘的睡相不好,又怕热,一床薄毯被踢到了床脚,睡裙撩在腰际,白皙的长腿大喇喇地露在外面,几缕被汗濡湿的额发贴在脑门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似乎做了什么得意的梦,嘴角时不时往上一牵,渗出一点口水。
白薪无奈地摇摇头,不由自主地俯□用手背轻轻擦她的口水,又抽了张纸巾替她细细吸去脑门上的汗,接着替她盖被子,却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热。。。。。。”楚翘粗暴地挥舞着手脚,五官在夜灯下皱成一团。
“把毯子盖上,不然一会儿要着凉了,”白薪不屈不挠地把被她踢远的毯子再次拉到她肚皮上,“热的话为师替你打扇子。”
说着一手摁住毯子一角,一手打开扇子朝她扇了几下。
“嗯。。。。。。”楚翘在睡梦中感到凉风习习,终于心满意足地哼了声,停止挣扎,把枕头一扔,翻了个身抱住白薪摁住被角的胳膊,“师父。。。买了电风扇啊。。。。。。” 
“你也只有睡迷糊了才叫为师一声师父,”白薪试了试抽不出手,只好任由她抓着,一下一下打着扇子,“这年头便宜真是不好赚。。。。。。”
扇着扇着他的眼皮也重了起来,不知不觉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胡曼就是断肠草啦~~传说长在水边,会变成妹纸的样子骗人吃下去,中毒而死的人不能转世投胎,只能找替死鬼~


☆、小明走好

楚翘受伤后睡的是白薪的单人床,宽度只有1。2米,两个成年人睡一起可想而知有多挤。
第二天早晨师父刚从睡梦中醒来,直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舒服得难以名状,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老家璇玑山半山腰的春水泉里,泉水的暖意渗进他的发肤身体,宁和之气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流经他的五脏六腑。
白薪慵懒地深吸了一口气,泉水清冽的暖香中似乎带了股特别的甜味。他迷迷糊糊间想了想,对了,大约是泉边的那片桃林结了蜜桃,单闻味道今年的果子想必特别好。
他缩了缩身子,想把头也没入温泉中,可是刚钻进水里就来了条顽皮的小鱼,一下下地啄他的脸颊和脖子,他被啄得痒了忍不住张开嘴想笑,却被那条狡诈的鱼钻了个空子,竟得寸进尺把湿滑的身体伸进了他嘴里。
奇怪的是这感觉并不令人讨厌,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趣味,也不知那鱼是不是吃蜜桃长大的,身上没有鱼腥味,倒是有股浓浓的甜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想把它推出去,那尾鱼仿佛有灵性似的,一扭头躲了开去,不一会儿又回过身来竟绞住了他的舌头缠斗。
这时候一阵风吹来,白薪觉得肩头一阵凉意,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心下一凛,猛地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同样一|丝|不|挂的楚翘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把他缠了个严严实实,此时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腿高高跷起缠在他腰际,热烘烘软绵绵的身体严丝密缝地与他贴合在一起。虽然双目紧闭似还在熟睡,但舌头却毫不客气地直往他嘴里钻。
白薪吓得不清,一口气呛住,牙关不小心往下一咬,重重地咬住了楚翘的舌尖。
楚翘吃痛惊醒,连忙抽出舌头,睁开婆娑泪眼,不明状况地看着他。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的却是不幸打帘子进屋拿东西的秦明,捂着眼睛连连倒退,手忙脚乱中还踩了九尾三花的尾巴,一时间乱作一团。楚翘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把他一把推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头顶上升起股热气,赶紧扯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小。。。小楚。。。你。。。。。。” 白薪爬到地上捞起自己那堆白衣服遮住重点部位,平常牙尖嘴利的他现在话都说不利索,倒好像是他的舌头被咬了,“你你你为什么扒我的衣服?”
楚翘用手指蹭了蹭被他咬伤的舌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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