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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冷暖-第20部分

小说: 冷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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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刚刚看书就察觉不对劲,有人在屋内点燃了迷香。思暖从下被冷千秋灌了各种毒药下肚,对这类药物的抗性比常人能好出不少,嗅了一下便有所察觉,假装中了招。
待到那人放松警惕走进屋里,想要制住她时,突然发难,用匕首将那人砍晕,顺着窗户跳了出来,还记得特意将窗户留了些许的空隙给祁渊示警。
那人点她睡穴的手法老练,不像是一般的毛贼,应该是有同伙的。
两个人屏气凝神的缩在井中,竖着耳朵听着井上的动静,地面上可以隐约可以听得到人走过的擦擦声,看样子来的人数量还真是不少。
现在已经快到了做饭的时辰,如果这帮人再不走,她们很快就会被发现。
思暖与祁渊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紧张非常,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上面居然没有了任何动静。
祁渊抽出一只手来示意思暖,对方会意,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一跃而上,跳出了井口。
上面没有异样,她于是也便随着一道跳了出去,两人顺着墙角处小心的潜行,发觉确实是没有人后方才跃上了墙头。
然而就在这一刻,墙下忽然灯火通明,思暖眼前被火光刺得一花,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
那是早就在外墙下等着的几个人,手中擎着火把。思暖微眯了眼睛瞧过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那人正是冷千秋庄内的守卫长——凌志。
这人是他的心腹,这么说来,冷千秋离得怕是不远了。而以他们两个目前的实力,全都不是他的对手,遇到了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祁渊和思暖两个人就这么立在墙头,如果跳进外墙中,那么势必会被围攻。而如果跳进内墙去,那么估计就会被困在院子内。
祁渊伸手握住了思暖的,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随即动作迅速的一个扭身。两个人竟然就这么踩着墙沿向前跑了过去。
“上房,快!”
思暖一言不发很听话的一步窜上了房顶,两人展着轻功在房梁上一路跳窜。
身后的人追的很紧,奈何吃了不熟悉路的亏,被祁渊带着左绕右绕的就蒙掉了,过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总算被甩了个干净。
祁渊知道这里不宜久留,索性扯着思暖往城门的方向飞速疾走。
还有不到两刻钟就要宵禁闭门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城门外,混进一队要出城的人群里,打算混出去。
思暖刚才跑得急了,背后又背着那把剑,气还有些不稳,她压抑着咳嗽,努力避过守城士兵搜寻的眼神,不露一点倪端。
“快,快,耽误了老子的功夫……”门口站着守卫的那几个兵士颇有些不太耐烦,对着这些人马马虎虎的搜了搜,就骂骂咧咧的放行。
祁渊扯着思暖的手,压低了头不动声色的走过了离门不过还有一尺的地方,就要迈步跨出去。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只见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的一员副将打扮的人翻身下来,身后的几名亲兵随着赶到。
“将军有令,马上封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那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听着隐隐的说不出的熟悉。守城的士兵一见他过来,一改刚才的架势,顿时唯唯诺诺的恭敬了起来。
思暖稍有些诧异,忍不住皱眉回头望了一眼。那人面似冠玉,似乎是真的见过。
她猛然扭转头,就在那将军下令的一刻,祁渊已经扯着她大步的走出了城门两步远。
身后有关门的士兵开始驱赶他们,“快滚,快滚,关城门了。”
祁渊权当做没有听到,正要顺着大路走开,又不敢走的太快引人怀疑,就只放慢了步速,仿佛寻常一般离去。
那将军似乎也发觉到有人瞧了他一眼,顺着视线望过去,忍不住微微的皱眉。
那个背影是个身量还有些小的女人的,只是身后背着的那个长条状的包裹也不知是琴还是剑。
此时巨大的城门已经缓慢的一点点合上,渐渐的只露出几尺宽的缝隙,那将军沉默的看着祁渊和思暖越行越远,微微的眯了眯眼。
“那两个人查过了吗?”他压低了嗓子询问一旁的士兵。
“查过了,说是夫妻,刚刚结婚老家就被毁了,一路过来卖艺讨生活的。”有士兵忙不迭的道。
“恩。”那将军深思了一下,命令道:“去,派几个人把她们追回来。”
那个女人的背影实在是眼熟,至于那个男人,比她还要可疑。
祁渊扯着思暖已经走了一段,看到城门处似乎是闭合的差不多了,这才足下发力狂奔。
“我们必须要快,刚才打听到,阿梓被带到皖宁去了。”
思暖“唔”了一声,强行将喉头上涌的血气压了回去,这副身体还是太过羸弱,况且似乎前两个月月事没来,逍遥散竟也没有发作,使得身体越发的不堪重负。
“你没事儿吧。”祁渊发觉她的异样,扭头关切的问道。
思暖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继续跟着他一路向前跑。
不可以停下,绝对不可以停下。思暖已经记起了刚才的那个将军是谁,再加上下山时在那个客栈老板那里听到的讯息,涪陵城守备森严,轻易被攻破只能怀疑内部出了奸细。刚才看到这人穿着闻国武官盔甲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奸细不会是别人。
如果是这个人,那么倒是也能寻找到小韶的踪迹了,这人总不至于连她都害吧?
身后突然传过来的马蹄声让两人惊了一下,祁渊扭头一瞧,却正是一小队的士兵,正骑着马奔过来。
他不动声色的停下脚步,人毕竟不如马跑的快,硬拼下去没准儿会吃亏。
“停下,停下,说你们呢!”为首先赶过来的一个似乎是个小队长,挥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下来。
祁渊堪堪的向旁边一躲,赔笑道:“呵呵,诸位军爷,有事儿?”
“恩,我们将军说了,让你们两个回去。如今这城里乱党多着呢,爷看你们就像!”
思暖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不说话只是不自觉的往祁渊身边躲了一下。
他也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手心处轻轻捏了一下,继续对着那队士兵作揖:“哎,军爷,这出门在外还不是行个方便,我们还得去跑下一个城混饭吃呢,您这把我们带回去,没钱活不了啊。”
“爷管你怎么活?”那个兵头不太耐烦的挥了挥手,低头猛然瞥见思暖握着祁渊的胳膊,正露出一段白似雪的手腕,轮廓妙曼。
“嘿嘿,这小娘子也不知道生的如何。”兵头再一细打量思暖的身条容貌,虽然脸上蹭了层灰,但是瞧得出绝对不错。不禁心中暗悔,早知道刚才就把人拦下了,没准儿还能占点便宜,省的像现在似的还得跑出这么远来。
祁渊一听他这话,强压下心头的火,面上笑的有点发冷,“军爷这话说得,不过是村妇一个,没见过市面,您大发慈悲就当行行善。”说罢将手伸至怀中掏了掏,取出了不太多的碎银子,作势要递过去。
那兵头又是一鞭子抽下来,“他妈的,和老子讨价还价!还不快点跟爷走着……”
话音未落,只见那本来应该冲着祁渊面门抽下去的鞭子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鞭梢,那兵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大力一扯,整个人瞬间已经被掀翻在了马下。
此时祁渊也顺手抢了另一个兵士的马屁,扭身抓紧了缰绳,对着已稳稳的坐于马上的思暖喝了一声:“走!”
思暖不说话,双腿一夹马腹,那匹马立刻疾奔了出去,还顺势在地上打滚的兵头腿上踏了两蹄。
那些士兵眼见着这个变故,纷纷的愣了,却见自己的头儿正抱着大腿在地上哀号□,赶忙过去将他先扶起来。
那兵头甚为狼狈的骑在了手下一个士兵的马上,嚷嚷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追!哎呦!追上了先狠狠的揍一顿再给将军带回去。”
思暖的胸口处始终是一阵阵针刺一般的冰凉,在马上颠簸了不过一会儿就觉得胸闷气短,难受的要命。
她不得不半趴在马背上,这才多少能忍一会儿。
“你行不行?不行就过来,咱俩骑一个。”祁渊冲她伸手。
思暖不说话,脸色发白,又强忍了一会儿。
祁渊索性策马到她身侧,趁着两匹马挨着的空挡,猿臂一舒,将她从马背上揪到了自己跟前。
他顺手一抽思暖原来的那匹马,马儿加了速,便冲着另一处相反的方向而去。
“抱着我的腰,能好受点。”她的头埋进他胸口里,温热的呼气就直接喷在他心房边上,祁渊一低头,正好下巴可以碰到她毛茸茸的发顶,只觉得说不出的痒,却又是舒服异常。
马载着两个人,速度就渐渐有些慢。祁渊索性一扯缰绳,拐到右侧的一处算不上茂密的小树林内。
刚才被赶走的那匹则是还一个劲的向前,他满意的看着那匹马留下的痕迹,自己则是抱紧了思暖跨过河,在树丛中继续奔走。
她的身体有点发冷,止不住的哆嗦。祁渊双手控着缰绳抽不出手来,又实在怕她出事,于是索性一低头,浅浅的伸出了舌头,在她额头处添了一下。
果然额上的温度极高,身体却是冰冷冷的,祁渊知道这种巨大差异的反常一般都出现在逍遥散发作的前夕,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的舌头擦过她额头的那一刻,思暖愣了一下,随即不舒服的想要挣脱开与他保持些距离。谁料刚刚一动,身体就被牢牢的揽住。
“你坚持住,我输点内力给你。”他的声音就低低的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擦过思暖冰冷的耳垂,搞得她越发的不自在。
这么亲密的姿势,实在是让人无法不在意的。


、24冷

祁渊策马抱着思暖进入了那片树林最深的地方,寻了个干净的地方,摸黑将马拴在树桩上,这才俯身查看思暖的状况。
她的四肢有些僵直,动一下很是吃力。祁渊掐了掐她的风池穴,见穴道似乎是并未自行移转,便松了口气,看来逍遥散并没有发作。
他用手背拭了拭她的额头,发觉还是滚烫的,这会儿一停下,便浑身都滚烫起来。
看来不过是染了风寒,倒是他多想了。
他将她扶起来靠在身上,先给她扎了几针,见情况稳定下来,这才起身去寻了些干的柴禾,清出一块平地来生火。
那火堆呼呼的烧的正旺,祁渊顺势出了树林,在刚刚解冻不久的河面上抓了几条鱼回来烤了。
隔了一会儿,他将那个火堆分成了两半移到旁边去,在原来的那块地上扑上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这才把一直靠在一边昏昏沉沉的思暖抱了上去。
那块地面被火烧的干燥温暖,热气顺着干草呼呼的向上冒着,说不出的暖和舒服,思暖在上面动了动身子,觉得好受了许多,就索性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
祁渊烤好了手里的鱼,怕鱼刺卡了她的嗓子,于是就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才递给她。
河鱼少盐,但是没有那么腥,思暖尝了一点,觉得并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也真是奇怪,那帮白痴怎么还知道回来?我们哪里露出破绽了?”他一边翻转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那篝火中偶有火星冒出来,霹雳啪啦的爆炸开,思暖定定的瞧着,脸色被那火光衬得越发苍白。
“也许是他认出了我们。”
“恩?”祁渊手里的一根树枝“啪”的一声断裂,他顺手扔进火堆里,看着它被慢慢的吞噬。
“你记不记得我们当时从澜平那边好不容易回到涪陵城,那时候住在小韶家里,她有个捡回来的小叔叔?”思暖的眼慢慢的垂了下来,“就是那个南宫仁。”
“可是他穿着闻将的铠甲。”祁渊又添了点柴禾,“城破时的奸细就是他?”
“也许吧。”思暖叹了口气,“他似乎记得我,也记得你。”
“那如果这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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