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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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水平进步关乎着老百姓的生命安危,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应该大力发展医疗事业,促进医疗资源分布均匀,使固定医疗点进社区,进农村,让人民群众不出小区就能看得了病!(你觉悟真高……)
我重新睁开眼看见光的时候,据说已经半个月过去了。
像睡了个懒觉一样,醒来之后浑身舒畅。只是……我只剩一层皮包骨,原本肚子上的一圈肉都不见了。惊喜之余,我解开衣带,摸了摸胸部,还是软的,抓了一抓,嗯嗯,有点肉,海拔没有变成负数,还好还好。
来查看我死活的丫鬟一见我醒了,激动得眼泪汪汪,拉住我的手,好像见到了总书记,“公主您可醒了,将军说这几天您若还昏迷不醒,就要把御医和我们这几个服侍您的下人们都丢到后山喂狼。”
自己造的孽,要别人的命来还,凉修烈你是个神经病啊神经病!
见丫鬟一脸兴奋地跑出门去禀告凉修烈,我不屑地撇撇嘴,他只不过怕我死了,换不回凉修岚而已。我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哪个房间,布置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床角挂着香包,被子的锦面料子也蛮好,哇,那个八仙桌是红豆杉的咩?
我径自起身把枕头垫高,看着自己瘦成一根火柴杆的手臂,心想,再贵的减肥药不及大病十五天啊。现在我只感觉身轻如燕,所以请叫我诸葛飞燕!
正胡思乱想着,凉修烈进门来了,这半个月不见,他倒一点儿也没变,一身褐色戎装,身后还背了个箭筒,似乎刚才是在练习射箭,一听消息,衣服都没换就赶过来了。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安慰或者道歉的话,可事实证明我又犯傻了。凉修烈只是过来淡淡看了我一眼,见我除了瘦一点,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就冷笑一声问:“病一场是不是就恢复记忆了?”
“很遗憾,我除了饿,什么都没想起来。”我恨恨地说。
“那就继续饿着罢。”凉修烈转身往外走。
“哎哎!”我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答应过我,不让我饿肚子的。”
凉修烈回头,目光本来是充满鄙夷和无奈的,谁知一落到我身上,他的眸子就黯了一黯,直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低头,发现自己刚才扯开衣服摸胸部,现在胸口大敞,里面居然连件肚兜都没有。哪个天杀的丫鬟不给老娘穿内衣的?!我捂住胸部,冲回床上躺下。
“你别过来!!”见凉修烈放下背后的箭筒向我走来,我用被子蒙住头大叫。
可凉修烈就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他不但走了过来,还掀开了我的被子,把我按在了床上,一脸邪恶之态。我像一只乌龟一样被他牢牢扣住,他一抬腿跨上了床,扯住我的衣襟往两边一撕,低头亲吻着我的胸部,含住敏*感的顶端,又是舔又是咬的,对我的大喊大叫大骂充耳不闻。
我病才刚好,他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么呜呜呜(你香么?你是玉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夹腿,他手指一顶,就来到我双*腿*之间。
“都这么湿了……”他眯眼,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我还没反驳,他一用力,竟然探入了一根手指。
“啊——”我吓得大叫,一方面是疼,一方面是他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有种蛮舒服的感觉,这感觉让我觉得……我也挺不正经的啊。(你本来就不正经)再一方面是……玛丽隔壁的他洗手没啊!!
他试着进出了几下,幽幽地说:“居然这么紧……”然后把手抽了出来,拿了床边的手巾擦着手,然后一脸兴味地望着我,过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混蛋!!!”我大叫,气得捂着屁股在床上一阵乱扭。
年度最悲催女主角
这几天我一直被凉修烈看见我衣衫不整时的那种目光困扰着,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的,难道他有弯男掰直的趋势?不可能不可能,祈岚教那几个女杀手在相貌方面比我出色多了,更何况,我还是他“弟妹”呢,这这这也太……不道德了。
还好凉修烈这几天出去了,据说是围猎,接下来十天都不在翎西山庄。
凉修烈一走,我的日子却不太好过了。我能下地之后,兰帛就指使我做各种粗活,更过分的是,每天只给我吃各种剩饭剩菜。这似乎是小说中虐待女主角的一贯手段,我也见怪不怪了。在某一天她又让丫鬟端了一些残羹冷炙给我的时候,我问:“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虐待你似的。”兰帛笑笑说,“将军允了你每天吃饱,我有饿着你吗?上次见你在小厨房里捧着剩饭剩菜吃得开心,所以每天都送你爱吃的给你。”
“若是因为紫楼,你这样对我,我觉得大可不必。按你说的,他杀害了夏奏,我怎么可能原谅他。”我说着,把她给我的剩饭剩菜倒在一起,用勺子搅拌,抬眼间,就看见紫楼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热饭热菜和一盘小笼包,像是要送来给我,听了我刚才的话,落寞地停住。
兰帛不置可否,慢慢走向紫楼,“你也听见了?别做无用功了。”说完,就款款离去。
虐身啊亲。我用勺子把混在一起的剩饭菜塞进嘴里,食不知味,但仍有一种作为虐文女主角的优越感。(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到底从何而来?)
紫楼走过来,把热饭菜放在我的面前。他看我的眼神总含着怜惜和哀伤,我瞅了他一下,对热饭菜不为所动。他急了,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继续吃剩饭菜。
“怎么?你看见我被虐待就这么难受?”我挣脱他的手。
“难受。”紫楼抿着唇,眉头紧皱,“别人对你不好也就罢了,怎么连你自己都这样不心疼自己。”
“这不就是你们希望看见的吗?”我推开了紫楼端来的食物,“你晚一点早一点把我活捉到祈岚教,我都是这个下场。我就是要接受你们的虐待,如果我受苦真能让你难受,我也算赚了!”
“我又何尝愿意把你带到这里……我屡次放你走,为何你还自投罗网?!”紫楼的语气中含着巨大的痛苦和不忍,见我手中一碗剩饭,恨不得将它打翻。“如果你只为让我难受去折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来折磨我……”
我想起在菩提客栈给我银子的蒙面人……真是紫楼?可是,可是在放走我之后,杀了夏奏!我一拍桌子,大声道:“把夏奏还给我!!!”
紫楼的唇张了一张,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撇了一眼身后,最终沉下目光,不由分说端走了我眼前的剩饭菜,走到门边时,他停了一停,“关于夏奏……我很抱歉,但……总有一天,你能理解我。希望那时,你可以原谅我所做的一切。”
我嘴一扁,抓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哼,我要噎死自己,看你会不会更加难过!于是,小笼包被我一个个塞进嘴里,但直到我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光了,都没噎死。我一咬牙一跺脚,当下决定,下次我一定噎死自己!==
☆☆☆
今冬的第一场大雪下来了,凉修烈围猎回来的时候,带了许多猎物,他的白肩雕威风凛凛地站在他肩部的盔甲上,头上顶着一团雪,像戴了个白帽子似的。
菩提城的大小官员早早在城外迎接,听说他们一见到凉修烈就提出要为他庆祝生辰的建议,原来,再过一个月就是凉修烈二十九岁生日。一大堆人簇拥着他的仪仗回了翎西山庄,凉修烈坐在大厅主位上,环视跪了一地的官员和山庄内部人员,最终同意在山庄内举办他自己的生辰宴会。
我们在上课的时候都有一个事关生死的经验,那就是老师提问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抬头跟他对视,否则被叫起来回答的一定是你,比举手还管用。千不该万不该,我听说凉修烈要开生日趴体的时候太过惊讶,忍不住从人群中抬眼,就刚好被凉修烈逮了个正着。
官员们都散去后,凉修烈指着我说,生辰宴会就让我去计划。
不带这样的,我从来没搞过趴体,以前狐朋狗友谁生日了,都是去KTV吼一下午,然后找个大排档吃一顿了事,蛋糕都是提前订好送来的。
“这个主意好啊。”红生笑嘻嘻地拍马屁,“将军大人此行收获了不少猎物,宴会上有如此新鲜的野味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不知道公主有没有能力把宴会办好,让那些挑剔的官员满意,不丢咱们翎西山庄的面子。”
他们说他们的,我一句没听进去,我只想着在这没有电没有大排档的破地方,要搞一个生日趴体得有多困难。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庆祝生日的,是不是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开十几桌宴席,大家拿着各种礼物来吃。
兰帛一听,落井下石道:“寻常宴席那些人也吃了不少,万一我们将军大人的生辰宴会没有新意,而且也不能体现翎西山庄的威武气势,他们岂不是要把我们看扁下去?”
又不是葬礼,搞得那么威武气势干什么?我撇撇嘴,他们就爱捣乱,把我惹毛了就按现代的葬礼操办,先请几百个人围着凉修烈哭,再送百来个大花圈,最后由我登上最高处宣读悼词:将军凉修烈,享年二十九,光荣牺牲,永垂不朽。
但这么一搞,接下来就是我的葬礼了……==
我万念俱灰地窝在房间里,那是位于翎西山庄最北最偏僻的一个小宅子,只有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茅房。凉修烈去围猎后,我就从养病的观赋殿客房被赶到这里来。这是间根本没人愿意住的破房子,晚上冷得半死,这些天我经常半夜被冻醒,是紫楼来看过之后,拿了两床被子给我,我才免于受冻。
这叫什么?僵卧孤房不自哀,尚思为君搞趴体。焦头烂额无头绪,来个美男我调戏~正自我陶醉着,兰帛派来的丫鬟又送了剩饭菜给我,只有一小碗。我怒了,就算是剩饭菜,也得保证我吃饱吧?!于是我叫住那个丫鬟,恶狠狠地质问她:“为什么只有一小碗,是不是你半路偷吃了?!”
她一脸鄙视,“嫌少自己去各个殿阁的小厨房要去啊,那里剩饭剩菜的多得很,你想吃多少都有。”
靠,敢情你这里对待俘虏是剩饭菜自助餐啊。我刚要破口大骂,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哎,自助餐?相比于那种一道一道菜上来的传统宴会,搞一个自助餐趴体好像更加有创意,而且保证他们没有见过。
我赶走了丫鬟,饭都顾不得吃,从包里拿了水笔,在纸上写着我的策划。确定了要搞自助餐趴体之后,我决定在菜色上也要有所创新,这里有些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做法无非就是那几种,毫无新意。我列了很多自己的想法,顿时觉得——我在学校时不当学生会主席都可惜了,没想到我这么万能,我是一个万能女主啊各位,快鼓掌!啪啪啪!
“将军大人,就是这里。”门外响起脚步声。
门忽然被人打开,凉修烈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侍从。他太高了,得弯腰低头才能跨进来,我这间昏暗阴湿的小房间因为他的闯入,更显得窄小。
他换了常服,领口袖口都有一圈裘,看上去就很暖和,我身上裹着的黑青色棉袄棉裤,还有好几处破口,棉花从里面露出来,怎么看怎么像路边乞丐。我们之间的差距,用一个新闻标题就足以形容——城管局局长亲切看望慰问收容所失足妇女。
我真是一个自穿越以来就没过几天好日子的年度最悲催女主角。
凉修烈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打量一番这破房间,桌上的一碗剩饭菜还没动,在这种冰天雪地里早就凉了,他上前几步,嫌恶地端起碗看了两眼,飞快放下了,旁边的男侍机灵地掏出手巾给他擦手。
他最嫌恶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