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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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实瑾支支吾吾半天不说,我用肩膀撞了他好几下,他忽然抬眼看住我,“微臣是因为公主受的伤,有时确实不方便,公主……难道不该补偿微臣吗?”
!!!!!
舒实瑾居然开口索要补偿了?!
“你你你……大胆!”我故意吓他,来缓解我心中的震惊,因为我感觉自己似乎开始掌控不了舒实瑾了,以往他哪里敢跟我说这个?
舒实瑾面色平静,仍旧在我食指上打了个蝴蝶结,“公主问话,微臣只是实话实说。”
我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是你自己笨)
我摇摇头,抬眼见夕阳余晖均匀地洒在舒实瑾脸上身上,他那让人倍感舒服的面庞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显俊朗。他是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即使你把他晾在旁边不闻不问,你也知道他不会走。
他看似我的臣子,似我的闺蜜,又似邻家哥哥。你不会发狂地爱他,也狠不下心对他此生不见,与他在一起,可能只有平淡的流年。然而,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不是仅仅追求一个平平淡淡么?
“实瑾。”我认真地叫了他一声,他应了我一声,我忽然装成一朵小白花,冲他眨眨眼,“抱抱我。”舒实瑾一笑,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交叠在我背后揽住我的腰,夕阳下无限温柔。
“小满。”他柔声叫我,深深跟我对视着,我的脸倒映在他的眸子中,从我这个角度看十分滑稽。
我捧着他的脸,忽然沉溺在他淡淡的笑容中。他闭了闭眼睛,一会儿又睁开,右手上移,覆上我的后脑勺,慢慢将我的脸压向他自己,直到我们的脸凑得只有一厘米近,他下巴一抬,吻住了我。
舒实瑾的吻与他的人一样,温和不急躁,耐心地带着我,时而将舌尖顶入我的口中与我交缠,时而勾着我的舌入他的口,躲闪着,挑*逗着,时而又离开的我唇,轻吻着我的嘴角,用舌尖描绘着我口唇的轮廓。
有人的吻让人措手不及,几乎要夺走你所有的氧气,你只能跟从他,服从他,才能时而吸一些氧气不至于窒息;有人的吻让人沉醉无比,给你足够的空间去发挥,去告诉他你想要的方式。舒实瑾是后者,我想,即使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吻着,也不错。
可是,只是吻着,怎么可能。
舒实瑾的吻从我的唇边一路蔓延到脖子,到胸口,我的衣衫半褪,向后仰着,后背顶在石桌的边缘,双手紧紧抓着舒实瑾的肩膀。
太像了……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恐,舒实瑾给我的感觉,和梦中一模一样,我与他明明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却好像互相都很熟悉一样。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敏感,我熟悉他的舌在我身体上滑过的节奏。
我们似乎忘记了这里是重华宫的后院,随时会有侍从经过,随时会有侍从前来找我,我们只是互相拥抱着,交缠着。
他终于扯掉我最后一件遮蔽物,抱起我,让我坐在石桌上。
我低头解开他的腰带,用力扯下他的裤子,小舒实瑾就这样一下子跃到了我的眼前。
天暗了下来。
舒实瑾急切地顶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问:“小满……我……可以吗?”
“不可以。”我捉弄他,尽管自己也急切地需要他。
舒实瑾又当了真,离开了一点,尽量不看我,深呼吸着,试着平静下来。我心里发笑,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愣了愣,看了看我,忽然明白了我又在耍他,于是皱了皱眉,赌气一样,身子狠狠一撞,侵入我的身体。
我咬住下唇,本能地向后一退,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河蟹凶猛,以后只有啪啪啪)
我的身体好像着了火,热得出其,躺在冰冷的石桌上也不觉得凉。舒实瑾俯视着我,眼神迷离,我忽然捧住他的脸,问:“我是谁?”
我出十根黄瓜跟你们打赌,他的嘴里若是冒出什么“姬漾”或者“漾漾”的字眼,我肯定一巴掌抽过去,再把他的黄瓜掰成两段。(你够狠)
“满分。”他残存的理智救了他,我很高兴,拉下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我是诸葛满分……我不是……姬漾……我不是你的漾漾……你、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舒实瑾点头,吻住我的唇,这一回,他的吻就开始夺人氧气了。
我喉间的□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在那阵熟悉的感觉涌来之时,我带着哭腔低喊着他的名字,埋在他的肩头,他亦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几个大力的顶撞,将满满的激情送进了我的体内。
“我爱你,我爱你满分。”他有些疲惫他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天已经黑了,我只感觉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空气。
舒实瑾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
我浑身无力地仰面躺在石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闭上眼睛睡一觉。舒实瑾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捡起衣服给我穿上,又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才去穿他自己的衣服。
疯狂,我居然在光天化日……好吧,虽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跟舒实瑾啪啪啪,万一有个不幸的侍从路过看见了,那可真是现场直播,连马赛克都没有的,而舒实瑾居然也放任自己跟我这么干。
舒实瑾横抱起我回房,路上还真的遇见了几个侍从,他们出奇地淡定,看见了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我捂着脸,进了自己的寝室才抬头。舒实瑾的表情如常,只是……多了一丝淡淡的幸福。
是幸福还是性福?
舒实瑾端了热水进来,帮我清洗着身子,我懒洋洋地躺着,任他摆弄,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体力消耗太大了。(你消耗了吗?)
哎哎,我说括号里那个总是吐槽的人,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我抬腿是不是消耗?我□是不是消耗?我一边应付舒实瑾一边纠结他心里想的是我还是真公主是不是消耗?你丫的寂寞空虚冷就成天吐槽我,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消耗消耗?哼。
我当时不知道括号里的吐槽帝就是作者,只顾着乱骂一通,这个阴险的女人马上安排了接下来一个场景——
“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人推了推肩膀。
窗户忘了锁了,夏奏这小子他他他……来了。我再次知道了一句名言,宁得罪小人,别得罪作者。我紧张地抱住被子,夏奏不知道我傍晚时跟舒实瑾在后院干了什么好事,掀开被子就抱住我。可怜的我,在没有吃晚饭而且体力已经被消耗光的情况下,被体力出奇好的夏奏逮住,进行了新一轮的啪啪啪。
为什么一轮接着一轮?!!等等,那个阴险的作者不就叫一轮吗?一轮,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诅咒你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
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不是早起上课,而是昨晚与两个人前赴后继的啪啪啪之后还要早起上课。我整个人趴在书桌上,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加眼袋,半死不活的,直到卫若昭又炸毛地把书本重重拍在桌面上,我才一脸死相抬头,目光呆滞,如同丧尸,把卫若昭硬生生吓退好几步。
“她这是怎么回事?”卫若昭见我情况确实糟糕,转身问舒实瑾。舒实瑾一脸歉意,以为是昨晚他的索要把我搞得如此狼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无奈地笑笑,替我跟卫若昭请假一天。
卫若昭不语,半晌又跟舒实瑾交代几句,拿着书本转身走了。
不用上课了,我的精神反而好了一点,果然啊,不管穿没穿越,上课的时候我都是特困生。
舒实瑾端来一杯红枣枸杞养颜茶,“卫先生托微臣叮嘱公主,水蜘蛛味道鲜美之事加紧推广至民间为好,否则二公主抢先一步,公主的努力就白费了。”
“又不是跟她比赛,我只想告诉你们几个这玩意儿好吃。”我依旧半死不活地瘫在桌面上,活像一堆烂泥。
“微臣进一言,公主还是按照卫先生所说去办为好。”舒实瑾耐心劝着我,“无论是在民间,亦或者朝中百官,二公主的威望已超过了公主。”
“超过就超过呗,你不是说了,谁当皇帝不是靠着威望?”我懒懒地摇摇手,“再说姬琳那么稳重文雅的姑娘,谁见了不喜欢。她也没威胁我什么,我干嘛好好跟她过不去?”
“微臣深知公主为人淡泊名利,只是既然水蜘蛛有方法可灭,请公主看在苍生的份上,将此法推广出去,也解皇上的忧虑。”
告诉民间河蟹好吃?是啊,那确实解了百姓的忧虑了,可你们想过河蟹的感受么?人家好好活着,忽然不小心被发现肉很好吃,接下来必定是人为财死,蟹为食亡。
“好啦好啦,你去跟夏奏说说,等这一轮的课上完,让我出宫一趟。”
“出宫?”
“对,我去找一下海静展。”我打了个哈欠,“他坑了卫若昭,助我打赌赢了,还免我们一顿饭钱,我就送他个赚大钱的机会。”
“如此……”舒实瑾认真地点点头,“微臣有一事向公主禀告。”
“你说。”
“公主双十生辰之日将近,请公主准许微臣安排生辰宴会,宴请朝中女官及宫内外贵戚。”
生日?原来长公主是初夏时出生的。
“准了,你好好帮我办,办好了……有赏。”说起生辰宴会,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翎西山庄为凉修烈操办二十九岁生日的事,不知他现在跟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如何,待今年三十岁生日时,他是否会想起上次生辰宴会的我,和我们。
忽然想起凉修烈那个混蛋了——这是不对的,还是渐渐忘了他吧,虐我虐得太狠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虐恋情深。
“公主?”
“嗯?”我回神。
“公主回房歇着吧,微臣吩咐厨房,午膳时做些补身子的药膳。”舒实瑾温柔地扶起我。
☆☆☆
河蟹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的事在宫里渐渐传开,胆大的人勇敢尝试了,胆小的至今不敢碰。皇上那儿也知道了,只是医官担忧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没让她尝试。不过皇上倒是知道是我第一个发现的,然后我听说……她觉得我在大苍呆了一段日子后,变成了一个很古怪的人。
卫若昭这阶段的课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要出宫,他依旧一脸不爽,尤其是听说我打算去找海静展之后。
中情局局长夏奏最近很忙,见我要出宫都没办法抽身陪我去,只是布了两倍的暗卫给我,虽然他跟项澄音不合,但还是早一步通知了项澄音,让他全程陪同,确保我的安全。
这不,我的马车刚出宫门,就远远看见项澄音的马车等在外面。我的马车停在他面前,他一步跨上来,看见夏奏不在,神色明显轻快很多。而舒实瑾笑了笑,下车坐进了项澄音的马车里。
“想我了?”项澄音挨着我坐下,马上就问了我这么一句。自恋狂。我扭头看窗外,高贵冷艳,“项老板,不好意思,我是去尚品阁找海静展的。”
项澄音这下没了声音,哈哈哈,我斜眼偷看他,正好对上他看向我的目光,他马上瞪我一眼,“本想把我店中工匠照着图纸做好的东西给你试试,既然你这么说,爷就不多此一举了。”
“别介别介,我跟你开玩笑呢。”我马上一副狗腿的样子凑过去,但这回轮到他扭头看窗外不理我了。
哎呀,看来我的高贵冷艳计划在这些男人面前彻底是没戏的。
“项老板?”
项澄音假装没听见。
“项爷?”
项澄音没理我。
“项哥哥?”
他总算看向我了,“叫相公。”
“哼!”
他无所谓地转开头,却一眼看见我马车里带着的一筐河蟹,他掀开上面盖着的布,满筐的大闸蟹就热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