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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2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嫁与林侯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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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面前,书落恭敬地行礼请安,将待雪扶进马车,伫立在车旁,皇后看向他的目光尚算温和。待雪对他眨眨眼,书落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
马车驶出很远,书落才转身,祈晏走近他,无奈道:“林书落,你至于像防贼似的防我吗?”
书落面无表情,“防你得比防贼还要严实……”
说完,干净利落地挥挥衣袖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黑猫白白帮我做的封面,谢谢言言,空城的地雷~~~
上次预告失误,下章开始虐~~~
最近攒文,可能要入V了……
会跟编编商量下迟点入,入V当天三更……


、28chapter 27

第二十七章
待雪又去了净古寺一次,她坐在方丈对面,缓缓说了那日发现的异样。
方丈一脸慈悲,“公主是说只有您方可那妖物的怪态,他人皆未察觉?”
待雪颔首,“正是。”
方丈平静无波地拨动手中的乌木佛珠,缓缓阖上眼,默了片刻,念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妖物破界而来,混乱了三界,公主身负重任,前途艰险,好在有贵人相助。”
待雪怔了怔,瞪大了眼睛,“方丈果真是得道高僧,一语道破天机。”
“这并非天机,只是前尘。那妖物本是妖界的叛徒,为妖界所逐,受了重伤,吸食许多怨气,已然入魔,不知何故逃到了人界来。妖物遍寻承都,惟有世王妃将死未死之躯适合附身。她轻易便夺了来,压制了世王妃的魂魄在体内,阅了王妃的记忆。”
待雪焦急问道:“那可怎么办?她会不会再对父皇下手?会不会害承都百姓性命?”
“现下她甫附身,又身受重伤,皇宫龙气缭绕,她不敢轻易接近,便施了诡计将怨气附着在夜明珠上害人性命。幸得公主殿下发现早,才未酿成大祸。”方丈停了片刻才继续说:“老衲法力低微,恐难以制止此妖。”
待雪惊诧,“方丈也降不住那妖物?”
“老衲不过一介凡人,侥幸窥探了些佛法。能制止那妖物的人近在眼前。”
待雪难以置信地指向自己,“方丈指的不会是我吧?”
方丈颔首,“公主福缘深厚,又有贵人相助,自当化险为夷。”
待雪语噎,“可是我既没有法力,又不会武功,连自保尚不能,如何对付的了那妖物?方丈是在说笑么?”
老方丈仍旧一脸平静无波,面上是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淡然。
待雪走出净古寺,才晃过神来,铁青了脸色:方丈是要自己一个弱女子去降妖伏魔?不是吧?我看到那妖物都会颤栗?天下多的是得道高人,可不可以让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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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付静三朝回门,由夫君冠参陪同先来给皇太后请安,再给皇后请安。冠参被正帝招去议事,李付静便来到歆音宫拜望待雪。
待雪听到画善传来的消息,利落地收了书画,抱进内室,阖上门,嘱咐画善道:“就说我精神不济,午休了。”
画善哑然失笑。
李付静和她的丫鬟径自进了内院,画善只得请了她们坐在内室外的偏殿里,奉上茶,抱歉道:“公主殿下近日总是不得好眠,今日难得午休,睡得正熟。”
待雪附耳贴壁听她们的谈话,画善得言下之意已经如此浅显易懂,她们主仆却死皮赖脸地待着。
画善无法,只能候在一边。李付静执起和田白玉茶盏,十指蔻丹,掀起玉盖,朱唇轻启,低眉徐徐饮进一口清茶,“果真是公主宫里,能用的起这般的茶盏。”
画善将无奈之色隐去,回道:“这是年前太后赐给公主殿下的。”
李付静眉尖一挑,“太后待公主殿下真是令人歆羡。”
画善赔笑道:“太后待郡主也是极好的,只是郡主往日进宫少。”
画善见她们静坐等候不再言语,便请辞退下了。
待雪也懒得再听这对主仆闲聊,无趣极了,拿了书卷卧在贵妃榻上。她心中怪罪李付静辜负祈晏,便想晾她半个时辰出出气。这主仆二人倒不安分,说说笑笑,明知室内有人午休,也不压低声音,谈话全部传到待雪的耳中。
二人评说完黑漆嵌玻璃彩绘的槅扇,又说绿地套紫花玻璃瓶。
丫鬟满怀歆羡道:“郡主瞧着玻璃瓶,流光溢彩,通透极了。”
李付静冷淡启口,“不过是周边小国的贡品,瞧着稀罕,并不贵重。”
丫鬟谄媚道:“还是郡主见识广,如此看来,歆音宫里的饰品也不过一般般。”
李付静淡笑,“也就这般罢。”
待雪穿着用度向来朴素,不嗜奢华,歆音宫里珍贵的物件都被收进了库房,只放了些不名贵的把玩,倒不想今日被人看轻了去。待雪心中气闷,疲于应对她们。
丫鬟突然惊呼一声,“郡主,这不是你的画像吗?怎么挂在歆音宫里?”
李付静闻声走过去,惊诧道:“居然真是我的画像,落款是——林书落!”
待雪握着书卷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画像?是那幅书落画给我的画像?画的是我紫衫执萧侧立,桃花纷飞,柔荑玉手接住一瓣桃花。
待雪将那幅画置于殿内,时常观赏,兴致来了会临一张,即使闭目也能将画重现纸下。
丫鬟盈盈笑道:“郡主,画中人侧身看去既像您,又像公主殿下。”
李付静仔细审视画卷,“倒也像公主。”
“你们是堂姐妹,身形五官相似,乍一看竟难辨出画中人究竟是谁。”
待雪再难安坐,起身疾步走到门前,却又不想出去看见那两个讨厌的人,呆愣着伫立在门前。透过门缝,待雪看见她们主仆二人站在画前,手指点在画上。李付静正侧身对着待雪,一眼望去,与画中女子一般无二。
待雪怔住了,心里慌张起来,不知所措。她跑至镶金嵌玉大枣木梳妆镜前,侧过身子,扭过头打量镜中的女子,她的侧脸与书落画中的女子也是极像的。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与李付静的侧脸如此相似。
待雪苦笑,笑自己的慌张失措,怎么就那么害怕呢?害怕书落爱的不是自己,前世那番爱而求不得的滋味实在是不想再尝了。
待雪脱力地坐在梳妆镜前,执锦帕擦拭自己额首上的冷汗。
门外丫鬟低低笑出声来,“依我看,虽然这画中人难辨,但还是能猜出是谁的。”
听脚步声,她似乎走动了几步,“郡主瞧,画中女子手执洞箫,公主殿下可是不善洞箫的,吹的一口好萧的是您。”停了片刻,“你再看,书中女子胖瘦有度,婀娜多姿,可公主殿下如此瘦弱,这画中人定是您。”
李付静低声说了句话,待雪没听清,接着那丫鬟说的话倒是听的清晰,“林小侯爷当初就是钟情于郡主的,要不那年北都之行,他怎么初见郡主便向林侯爷请缨领郡主周游北都?后来让同窗冒充,许是担忧郡主嫌弃她相貌丑陋。”
李付静低叹道:“林小侯爷的心思,我从未看透过。这般的人如何能拿捏在手里?不管他是否是倾慕于我,我与他并非同道中人。”
待雪是知道几年前北都发生的这桩事,却不知那时是书落自己去求林侯爷领李付静一游北都。书落隐瞒了这事,他居然会欺瞒于我?
是了,自己根本不会吹洞箫,画中女子也不似自己这般瘦弱。初见画时便有股淡淡的违和感,或许这画中女子本就不是自己……
忆起书落俯身作画,并未瞧上她一眼,行笔如流水,一气呵成,那时他们初见方一个月。是他早就对她情根深种,还是他爱的是别人,于她不过逢场作戏?
待雪抱首沉眉,细细回忆起往事。
前世他对我悉心相待,包容呵护,我死后,他在院落里种我最爱的芍药,每月都去净古寺为我祈福,我从前念经的佛像日日擦拭透亮。在我过世后,他用这样的方法深爱着我,从一而终二十载。重生以来,我最确定的事便是书落深爱的人是我,却忘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的重生打破了前世的命途,书落与我提前相见了,尹微翰早早地出现在承都,父皇也没有死于非命,也许书落也不是我的书落了。
待雪昏昏沉沉地想着,脑海里乱哄哄一片。
前世的他说:“没保护好待玥,也没守护好家,他日待雪该好好骂我了。”
今生的他说:“你如果不愿意嫁给我,那我情愿终身不娶,更别说娶她们了。”
她内心告诉自己应该相信书落,却又害怕书落真是在欺骗她。太过在乎,所以患得患失。
待雪从来都是个死心眼的人,她对祈晏多年恋慕,十几年忘情才慢慢接受了书落,再度付出全部身心地爱一个人。不爱则已,一旦爱了,便是倾尽全力,毫无保留。但真是一朝蛇咬,痛的太深,入了骨髓,所以怕了。
画善轻推开门,便看见待雪失魂落魄地坐在梳妆镜前,“公主身子不适?”
待雪缓缓抬首,扯起一抹比哭还要难看地笑,“我没事。”
画善打开窗户透气,抱怨道:“她们怎么待了这么久才走,把公主闷坏了。”
移步走近待雪道:“吩咐小厨房煮了珍珠燕窝粥,公主用些罢。”
待雪没精打采地摇首,“我困了,想休息了。”她躺倒在床上,扯住被角盖住自己,头深深埋进被子里。
画善疑惑,“现下才申时,公主就歇息了?”
没等待雪作答,画善便走上前替她脱了鞋子,“这天气,公主还埋进被子里,不怕热坏了。我替公主换床薄被子来。”
待雪头也没抬,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不用了。”
画善见她不同寻常,以为她被李付静主仆给气着了,没放在心上。可是,接连几日,待雪都是整日睡在床上,茶饭不思,皇后娘娘来看了,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她便去睡榻上,呆愣着像是没了魂魄。
皇后执了她的手,柔声问:“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跟母后说说。”
待雪勉强地笑笑,“没什么事儿。”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异常。
皇后很是精明,略一思索,“是不是因为林书落?他欺负你了?告诉母后。”
任凭皇后怎么问,待雪也不松口,皇后只得叹息道:“若是你不开心的话,可以退了林侯府的婚事,你高兴是最要紧的。”
待雪一直苦忍的泪盈于睫,退了林家的婚事不单会坏了正帝的威信,严重的话还会影响朝局,可是母后就这样许了自己承诺。
待雪扑进皇后怀里,泪落成线,梨花带雨。皇后轻抚她如云发丝,“这林书落让你委屈成这般,你何苦死守着他不放呢?”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待雪不是全然不相信林书落,只是害怕又会像上一世那样,所以一直逃避。
之后的剧情发展会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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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chapter 28

第二十八章
待雪伏案前抄佛经,心境平和了许多,忘去前尘往事,似乎只记得眼前一句句佛语。
“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待雪抄一句,读一遍,清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殿里响起。
画善急匆匆地踏进来,扰了一殿沉寂,“公主,小侯爷来访,候在门外。”
待雪笔下一顿,落笔错了开来,面无表情,心中却波涛汹涌。她既想问清他对自己是否是虚情假意,又怕再次错付深情,种种都是虚妄。
待雪犹豫片刻,放下笔道:“就说我在午休,不见客。”
画善心思聪颖,已猜测到待雪的异样缘于小侯爷,此刻听得待雪如是说方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此时才巳时,公主当真要我这么回复?”
回应她的是待雪微微一颔首。
待雪脱了外服,着中衣,卧在床上,全无睡意,干睁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默背佛经。
之后书落几次来访,具被待雪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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