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录by梨花女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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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摆正了阳具,危险的对准可怜的小穴,狰狞的大阳物和饱受凌虐的小穴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那反差那麽残忍淫靡,激的众人越发良心泯灭。
两人几乎不用润滑,对准小小的洞穴,齐齐一下刺了进去。
那合起来的肉刃怎麽也有甘草的小腿那麽粗,就一下子戳进了她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穴……
也许是这次实在太为过激,也许是甘草终於到了极限,那花朵不堪撕扯,终於顺著二人的肉刃流下不可辨识的浊液,散发著媾和的味道,滴滴答答……
甘草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有用,她只能随著上下起伏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巨物贴著四壁不停的研磨,寻求更多的扩张她的极限……
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征战下已经要崩溃,体内粗壮的双刃还上下齐齐的刺入她,或者抽出来,然後不停的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她。
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凌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乳汁一滴一滴的分泌出来,白宇臻和杨威一人一边含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并吞咽下她的奶水,像两个吃不饱的幼儿。
她的花穴被放肆的猛插著,乳儿又被毫不浪费的吸食,身体里都是抓狂的快感,可是她太累了,已经要没有精力应付这一切,她所剩的体力连一次高潮都无法再胜任。
甘草闭上眼,在四人的围攻下,如同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那种快感弥散满四肢百骸,让她欲仙欲死,可是那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底绝望,不知快感将自己带向何方,不知会生会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操的从里面整个翻出来了……
由里到外都快被完全榨干掏空了。
宋玉卿和张子振被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和疯狂的呻吟带动了欲望的源泉,两人使了个眼色,充满默契的加快了速度,两根粗大肉刃同时粗暴而疯狂地同时抽插她,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夜色里,只听见男人女人疯狂的喘息声,高低起伏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淫荡极了。
在无法言喻的刺激中,两人同时射在她体内。
男人把女子夹在中间,拥在一处,喘息不止。
拔出来的时候,两人欲根上全都是白液,甘草的下身还在止不住收缩张翕,喘息不能,她觉得心都快跳动到衰竭了……
这一夜的暴风骤雨究竟何时算完。
可是这时药效已经越来越强烈,又有之前如此淫乱的历史,谁也无法顾及这种煞风景的小事,没有人再会理智到想旁的无关的事。
四人失了内力,血液中却似打了鸡血。甘草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被掏空了,上身的乳汁也被吸的干干净净,乳尖肿的都有些敏锐的疼痛,可他们还是不知满足地来抢夺她的养分,让她整个奄奄一息。
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了的玩偶,被几个人扯来扯去,摆成各种姿势,用各种手段奸淫不休。
四人又就著各种姿势把甘草淫辱了够,长夜漫漫,没有注意孕妇已经没了气力,昏死之间。
那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似乎成了让人疯狂的根源,激起了四人心里罪恶的因子,想要把甘草更加疯狂的对待,甘草下身早已流干了水,只剩下浊液的滋润让他们勉强进入。
、47。杀心
宋玉卿睡得并不踏实,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拽他衣服,不得安生。
他被扰的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听见耳畔有个女子微弱的声音一遍遍机械的重复著:“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宋玉卿彻底醒了过来,冒了头冷汗,带著几分惊慌起身要避开,却还是被女子拽住不休。
他低头一看正是方才被他们亵玩的小妇人,脸上都是血,身下也是血,看著著实有些可怕!
他拔腿想要离开那梦魇一般的面孔,可是却被那女人死死抱住不放,他无处可逃,只好蹲下身来,去探那女人的脉搏,却把他吓得连连後退!
那幼女子竟已经是个死人!
他一把撕下衣角,踉踉跄跄甩掉那女孩,逃命般往远处跑,可是身後那死人的“救命”声却越发真切,越发迫的他无处可逃,他捂住耳朵,一面害怕的回头看那女人,一面声嘶力竭的狂奔,却看到那女人不再追他,七窍流血,鲜血汇集成血海,都从那女子下身汩汩的流过来,转瞬就要淹没到他脚下……
“不──”宋玉卿一个挺身,从噩梦中醒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才察觉内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成,天还未破晓。他醒过来喘息了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原来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平定了心神,向身边扫了一眼,却险些又失了魂魄!那揪住他衣角不放的,不是那小妇人是谁?那妇人不著寸缕,身下晕染扩散的血花,已经把他也要浸在其中……
宋玉卿躲避瘟疫般起身,那女子的手却并未死死揪住他,而是轻轻从他衣衫滑落,宋玉卿深呼吸片刻,还是压不住心里无边的恐惧,差点就惊叫出声。
再定睛一看,却哪里来的大滩的血迹?地上还是灰白一片,只小妇人的两腿之间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淡淡血迹,并不醒目,倒像是撕裂的外伤。
宋玉卿松了口气,看见四周的情景,心里一沈,昨夜里的放纵似梦似幻,越疯狂时越不似真实,就像地狱最深处,疯狂堕落又狂欢的感觉啊……
怪不得有人愿意堕落成魔,原来魔鬼的刺激快乐,远比仙人的孤高寡趣好上太多滋味。
人人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宣泄了一场年少荒唐的淫乱。
然而,现在地上破败的女孩,身上的大滩的乳白痕迹,和她身下的褐色血迹,昭示著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宋玉卿心里慌乱,挨个叫醒其余三个公子,三人俱都是愣了半天,先是被那形迹吓到,然後是为昨日的放纵迷茫。
几人惊慌地看著甘草双腿间可疑的污秽和自己阳物上的斑驳红星,慌了神智。
宋玉卿终究压不下心头的一点慈悲,他俯下身去,探那女子的脉搏──还好,虽然气息微弱,总好过是噩梦中的情形:那恐怕今後他宋玉卿真的一天也睡不著了……
宋玉卿蹲在甘草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肚子,神色阴沈:“刺激太过,探不到胎心,肚里该是死胎,可是因为孕妇昏死过去了,却没能排出来。”
白宇臻神色痛苦,摇著头:“这,这,难道是我们造的孽?不──”
张子振冷冷道:“怎麽,白家的少爷,敢做却不敢认。”
白宇臻半晌镇定了神色,帮甘草把已经撕破的衣衫尽量穿上,遮蔽她裸露的身体,“那,那我娶她便是!就算做赎罪……”
杨威诧异,劝道:“白贤弟,你傻了?这妇人可是有夫君的,还共有三位,若是他日她夫君报官,说你拆人姻缘,强占民妇,断人子孙,你可怎麽在江湖走动?”
白宇臻愣了愣,想到後果也是心里沈甸甸的,又不甘心,很是矛盾:“那──我们糟蹋了她,就这样丢弃不问?”
他扶著额角,如宿醉般头痛欲裂,“不──我做不到!”
杨威挑了挑眉,道:“这妇人著实是个尤物,就此杀了她倒也可惜了。若能娶了做个妾室,倒也不错,尤其昨日里那般滋味,以後兄弟一起玩也方便。”说完似乎犹在回忆:“如果她同意,她那夫君也就好办,就恐怕她很我们入骨,决计不会答应。”
张子振冷哼一声道:“依我看,斩草需除根,你我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不可以传出什麽笑话,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结,一了百了。”
眼下天未大亮,四野荒凉,确实是杀人灭口,抑或是消失无踪,摆脱干系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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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H已经告罄,稍安毋躁,接下来会有几天的故事了。
这节的开头有没有吓到你们?如果吓到,我就赚到了……
、48。产子1
宋玉卿旁观许久,也思忖了许多,他终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若她昨夜就那麽出血而亡,他也就作罢,可是这妇人偏偏命大,还尚存一息,那麽他便无法在清醒的时候眼睁睁看她死。
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与她做了那回事,不管是不是自己情愿,也不愿让她就这麽死了。
他缓缓抬头,淡淡道:“容宋某插一句,好歹宋某是个医者,这见死未必会救,但是杀一个无辜且无力反抗之人,却是万万不能,也不能容诸位一错再错。”
宋玉卿面容虽清淡,说话却有几分分量,只因行医济世,神医世家颇得人尊重,又是几人里的主心骨,话不多却掷地有声,一时几人不敢造次。
几人匆忙擦干净阳物上的零星血迹,似乎这样就彻底脱离了关系和嫌疑,然後穿好衣衫,系好衣带,一个个俱都恢复了往日里那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谁也无法想见昨夜里是怎样疯狂残忍的暴徒。
只有地上的甘草,衣不遮体,衣衫凌乱,形迹惨淡,死了一般,完全的形成了与众人不和谐的画面。
四人袖手长身而立,像是与形成那情景的罪魁祸首四字格格不入。
冷心如张子振也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转身去查看那门板。
“我看看这门板是否取得开。”
杨威也四处翻看窗棂,看窗格是否卸得下来。
两人东敲西拆,半天也拆不开那门板窗格,又浑身脱力,内力恢复不足一成,几乎动用全部内力才震碎了门板,走了出去。
宋玉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了眼一直有些无措的白宇臻,问道:“白公子,我想,总要为这小妇人保了平安才好安心,不如随我一起速速寻个住处吧?”
白宇臻也正有此意,於是跟著宋玉卿一起找了块门板,把甘草抬在上面一起走出去,出门前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掖好了四角。
於是快到岔路口,四人就此两两作别,宋玉卿和白宇臻留下善後,杨威和张子振还恋恋不舍的回头半天,才算走了。
杨威是想著,那等好滋味,不知何时再尝得到,还巴望著何时能寻回这小妇人当个妾的事,苦於宋玉卿在场,怕是做不成了。
张子振则是在想,不杀了这女人实在後患无穷……
两人各怀心事的走了。
宋玉卿急忙赶科场般就近寻了一处村落,名作小沧村,靠近城镇,这里正是定柔行省辖下的定州,南方人心软,一位好心的大婶很快给这俩公子一个病人腾了地方,地方虽朴素,却极为安静和整洁,热水布帛一应俱全。
宋玉卿叹了口气,清秀的脸颇有些不忍,看向白宇臻:“待会我用金针刺醒她,你用内力温暖推移她的肚腹,助她把死胎往下面生产,这妇人年幼,性子却有点烈,你可别让她伤到你,过程必定是难捱的痛苦。”
彼时甘草已经四肢呈大字形被牢牢绑在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牢牢缚在床头床位,下体赤裸,身下垫了好多棉花。
白宇臻听的都有些心恻,忍不住问道:“非得用此法?喝碗汤药不行麽?未免太过残忍和痛苦了……”
宋玉卿摇头道:“延误多时,红花怕是不能排的干净,还会影响日後的生育。只能疼的一时,好过痛苦一世。实话实说,这妇人能捱得过这痛楚就是生,捱不过去就是死,端看她意志力了。”
说完以金针刺激甘草太阳穴。
甘草迷迷蒙蒙中醒转,看到这两人,又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还被五花大绑,只当他们换了个地方又要施暴,忍不住就要大叫,可是太过虚弱,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