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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庶女就要狠-第151部分

小说: 庶女就要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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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冷眼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轻蔑地笑,冯尚书这明面是在教子,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吧,如今她是堂堂的旭王妃,这如意赌坊是旭王府的产业,岂是冯尚书父子能得罪的起的?如果他们不还这赌债,旭王府能饶得过他们?

她早就知道,冯尚书不可能轻易拿出这笔银子,只不过,她可不是只想吓唬吓唬冯思淮的,这次,她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冯思淮:这世界上,不是你做了什么事,你爹都能帮你搞定的!

冯尚书的手掌噼里啪啦地朝冯思淮打了过去,只不过,大部分都打在了铁栅栏上,冯尚书却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仍然挥舞着手抓向冯思淮,一副不打够誓不罢休的模样。

玉玲珑看了半天戏,终于不耐烦了。

“冯大人,你闹够了没有?”

冯尚书气喘吁吁地住了手,充血的目光看向了玉玲珑,渐渐流露出哀求的神气:“王妃,这……这些银子,下官不是不想还,下官是真的没有啊!”

玉玲珑微微冷笑,记忆里,这还是冯尚书头一次,对自己如此卑躬屈膝。

缓缓抚摸着光洁的指甲,玉玲珑嘲讽地开了口:“冯大人,这话我可担不起,我只不过是旭王妃,哪里当得起冯大人这‘下官’二字。”

冯尚书尴尬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恳求道:“王妃,咱们之间以前的确是有点误会,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玉玲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说道:“冯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公报私仇吗?冯大人可不要把什么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今天,咱们只是就事论事,这银子,你什么时候还?”

冯尚书被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是啊,当初玉将军被派到南疆的事,可不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吗?而且,玉将军还因此死在了南疆……

还有玉千柳,可是活生生冻死在他冯府门口的!

这一刻,冯尚书还以为玉玲珑是想要为父为姐报仇的,想到玉将军和玉千柳就是因他和他的儿子而死,冯尚书的汗出得更多了。

憋了半天,冯尚书终于吭吭哧哧地说道:“王妃,我为官清廉,家里的产业实在不多,就算全都变卖了,也凑不齐这八十万两啊!您看看,这事能不能缓一缓,我先带着小儿回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玉玲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你教训你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想起来教训儿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他儿子到处调戏良家女子的时候,他冯尚书在干什么?当冯夫人带着冯思淮去玉府兴师问罪的时候,他冯尚书想过自家的过错吗?当冯思淮利用玉千柳想要对玉玲珑不利的时候,他冯尚书管过儿子吗?就连冯思淮被送上公堂的时候,他冯尚书仍然只想着怎么护着自家的儿子!

惯子如杀子,现在,冯尚书终于自食恶果了!

不过,冯尚书和冯思淮的心情,她没空儿理解,她现在的目的是那八十万两银子!

抖了抖手中的账本,玉玲珑的目光如同万年冰封的雪山,沉沉地落在了冯尚书的身上。

“冯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旭王前阵子可刚刚被封为九营十二卫总统领。”

冯尚书只觉得脖子上压了一座大山,又是冷又是沉,玉玲珑此刻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要利用旭王的权势来威胁他吗?

玉玲珑没有让他猜得太久,继续说道:“冯尚书浸淫官场多年,一定很明白九营十二卫是干什么的,比如金吾卫——”

她故意顿了顿,水汪汪的杏眼笑盈盈着打量着开始渐渐发抖的冯尚书。

跟她哭穷?要不是早就查清了冯府的家底,她怎么会授意青花虎,正好要冯思淮输够了八十万两银子的时候动手?

她早就查的清清楚楚,冯尚书府上所有的产业,全部变卖的话差不多正好是八十万两左右,所以她才会精心设下这么一场陷阱,让冯思淮在短短的时间内,输光了冯府积攒了几辈子的财富!

怪她心狠吗?怪她毒辣吗?要怪,就只怪你们自己吧!她玉玲珑可没有抓着冯思淮的手,让他在赌桌上一掷千金!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付出代价!

听到玉玲珑提起金吾卫,冯尚书的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

他当然听说过金吾卫的名头,这可是皇上的亲军,专门搜集各种情报,要想查区区一个冯府的产业,金吾卫的能力那是绰绰有余。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家底竟然有八十万两银子,可是玉玲珑却比他还要清楚,这说明了什么?

冯尚书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落进陷阱了。

他是真舍不得这八十万两银子,这可是他积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啊!可是要是不给,玉玲珑能饶过他吗?

看着冯尚书伏在地上,汗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却始终一声不吭的模样,玉玲珑冷冷地笑了。

怎么着,借口用光了,现在想要耍赖了吗?

优雅地端起茶杯,玉玲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冯尚书。

“或许皇上很有兴趣知道,你这八十万两的家私,是从哪里来的!”


158 给老子钻!

听到玉玲珑的话,冯尚书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俗话说,无官不贪,要不是为了这荣华富贵,谁愿意提心吊胆地在朝廷里做事,冯尚书当然知道,靠着自己那点儿微薄的薪水,根本不可能攒下这么大的家业,要是细细地追究起来,他这身家只怕有一多半是不干净的。

他当然听得出玉玲珑这话语中威胁的含义,也知道,如果今天不给玉玲珑一个交代,他们父子俩是别想走出这个如意赌坊了。

只是他真是太肉疼了,这可是八十万两银子啊!

可是他能不给吗?万一真的跟玉玲珑硬碰硬,他未必能占得了上风,更何况,若是这件事闹得大了,冯府那些产业势必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到时候,只怕那件事也瞒不住了……

要是引出了那个人,那他可就彻底完了,甚至都有可能诛灭九族……

一想起那人,冯尚书更是心惊肉跳,他咬了咬牙,终于开口说道:“王妃,这银子不是我不肯给,只不过……只不过我实在是凑不出来这么多,王妃您看看,能不能少点儿?”

玉玲珑轻蔑地扫了冯尚书一眼,真有意思,还跟她讲上价了,当她这是菜市场呢?

白瓷儿般的小脸漾起一抹浅笑,玉玲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冯尚书,说道:“冯大人,你没听说过吗?这世界上有两种债不能欠,一是赌债,一是妓债,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干脆去喝西北风得了!”

冯尚书听得咬牙切齿,却还不敢发作,玉玲珑这是拿他逗着玩呢?谁不知道旭王府的实力,难不成他这八十万两银子不还,玉玲珑还真的要喝西北方去不成?

将他变化不定的脸色收在眼里,玉玲珑继续说道:“只不过呢,你毕竟是堂堂兵部尚书嘛,看在你和我夫君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送你一个人情。”

冯尚书那颗本已经跌落到谷底的心,又被玉玲珑这一句话提了回来,他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出充满希冀的光芒,连声说道:“真的吗?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玉玲珑伸出手,止住他想要磕头的动作,悠悠地说道:“这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这儿毕竟是做生意的,要是谁都能像冯公子这样,玩个痛快之后却又赖账,我们也只好关门大吉了。”

冯尚书脸上的笑容凝滞住了,定定地看着玉玲珑,一时不明白玉玲珑到底是什么意思。

吹了吹淡粉色的指甲,玉玲珑闲闲地说道:“这银子不还也行,只不过,你儿子在我这儿输了这么多银子,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吧?”

冯尚书总算听懂了玉玲珑的话,马上说道:“是是是,这逆子……这兔崽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只要王妃能高抬贵手,这小子任凭王妃处置,怎样都行!”

从玉玲珑的话里,他听出了几分可商量的余地,一时间大喜过望,只要不逼他拿出来这八十万两银子,冯思淮这个败家子,付出点儿代价又算什么,要了他的命都行!

听到这斩钉截铁的话,脸色苍白的冯思淮目瞪口呆地看着冯尚书:“爹!我……”

他实在是被玉玲珑吓破了胆子了,那女人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砍掉了他一根手指,现在指不定还要使出什么可怕的手段,他这身娇肉贵的身子,能禁得起折腾吗?

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冯尚书,还没听明白玉玲珑要怎么收拾他呢,就一口答应把他交给玉玲珑处置,如果玉玲珑真的杀了他呢?难道冯尚书这个做爹的就一点儿都不心疼吗?

冯思淮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这感觉,就是那种被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出卖,遭到背叛痛彻心扉的感觉。

冯尚书可没空儿去考虑冯思淮的心情,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身,卑躬屈膝地站在玉玲珑面前,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向玉玲珑说道:“王妃,您看您要怎么处置这小子?我什么时候能把他带走?”

深深地盯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冯思淮,玉玲珑的脸上露出一丝含义不明的微笑。

“如果他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带走。”

冯尚书脸上那卑微的笑容放得更大了,连连道谢:“多谢王妃恩典,多谢王妃开恩——”

压根就没看他兴高采烈的脸,玉玲珑冷冷地打断了他忙不迭的道谢:“只不过,从哪儿走,由我说了算。”

这话一说完,青花虎等人便将他们面前的隔板拿开,露出后面的房间来。

水葱般柔嫩的手指向那边点了点,玉玲珑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惊恐的父子俩,轻声说道:“从那边走出去,我就饶了你。”

看着那边诡异莫名的房间,冯尚书父子俩被彻底吓住了,冯思淮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本就没了血色的脸更是被吓成了死灰色。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间空房间,里面连一个摆设都没有,左右两边的门窗全部被木板钉死,连一丝光亮都照不进来。

木板上绑着无数根铁丝,纵横交错地架设在房间里,没留下一处余地,每一根铁丝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刺,那尖锐的寒光,简直刺得人头皮发麻。

这样诡异的房间,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哪怕是一个小老鼠,钻过去也要被铁刺勾得浑身鲜血淋漓!

就冯思淮那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能忍着铁刺扎入身上每一处肌肤的痛楚从这房间里钻过去吗?就算他能忍住痛,只怕也无法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冯尚书父子俩看着那让人眼晕的铁刺,惊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即使是青花虎走过去打开了栅栏上的锁,示意冯思淮可以从囚笼里出来了,他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只顾着盯着那房间里可怕的情形,脸上充满了惊恐。

玉玲珑可没闲心去欣赏他们父子俩的恐惧表情,她伸手拈起一根檀香,插在香炉里,慢悠悠地吹亮了火折子把香点上,这才平静地看着冯思淮,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话音落地,冯思淮才猛地从恐惧中醒了过来,他连滚带爬地冲到冯尚书面前,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哭嚎着:“爹!我不要啊!我不要从那里钻过去!你救救我,救救我啊爹!”

冯尚书被他凄厉的叫声叫得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只见他此刻再也不是平日里吊儿郎当故作潇洒的公子模样,反而倒像是一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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