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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贵女反攻记-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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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里,因为贺婉茹即将回来,皇后成日里见了谁都是一副笑脸,便是偶尔有妃嫔犯了错,皇后也尽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置了,合宫上下。看似一片其乐融融的和乐模样。
乾安殿里,永成帝却沉寂了好几日,虽看似风平浪静,可熟知他性情的妃嫔,却愈发谨慎小心起来,唯恐哪一日永成帝暴怒起来牵连己身。
腊月十二,本是极寻常的一个日子,一大早起来,慕嫣然便看到外间又是白茫茫一片了,想着珠儿已嚷嚷了好些日子要堆雪人,慕嫣然趁着外间无风,便将珠儿裹的严严实实的,又给她带了小手套,两人走到了秋千架旁。
一大一小的两串脚印,错落有致的从台阶下延伸到了秋千架旁,慕嫣然蹲下身子,动作迅速的攒起了一堆雪,做成了雪人的身子。
“娘,珠儿堆雪人,珠儿堆雪人……”
见慕嫣然眼疾手快的堆好了雪人的身子,珠儿有些着急了,聪明的小脑瓜顿时反应过来,慕嫣然是想早点堆好好带着自己回到暖和的殿内。一时间,小家伙有些不依了,伸出手阻拦着慕嫣然的动作,一边撅着嘴埋怨着。
被珠儿看穿,慕嫣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旁,珠儿欣喜的蹲在地上,小手掬起一捧雪,用力的捏起来。
虽说无风,可到底空气都是冷的,没一会儿,珠儿的小脸就冻得红通通的了,可慕嫣然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回去,计上心来,慕嫣然只得另换法子,两人比赛着堆起雪人来。
直到一大一小两个别扭的雪人堆好,一转头,贺启暄正一脸浅笑的站在宫门处看着,珠儿欣喜的招手唤道:“爹爹,来看珠儿的雪人……”
再回到暖和的内殿,慕嫣然才觉得脸颊有些木的发疼,而一旁的珠儿,仍旧兴高采烈的跟贺启暄说着,慕嫣然抿嘴笑着,到炭盆前暖了暖手,走到暖炕前摸着珠儿的小脸捂起来。
用了午膳,外间,传来了宫婢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慕嫣然扬声唤了紫云进来问道:“说什么呢?宫里发生什么新鲜事了?”
面色一赧,紫云回头瞅了一眼门外,方低声答道:“明儿是贤妃娘娘的生辰,贤妃娘娘便去了乾安殿,想请皇上明儿到润秀宫去坐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遭了皇上的斥责,贤妃娘娘是一路哭着从乾安殿回了润秀宫的。”
听了紫云的话,慕嫣然的面上,显出了一丝轻微的诧异。
宫里的女人,都如带了面具一般,谁也看不透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即便心里厌极了对方,面儿上,却都是一副姐妹情深的融洽。便是遭了永成帝的斥责,哪怕关起门来闹个天昏地暗,也绝不会在人前显出一丁点儿,而今日贤妃竟是如此不顾形象,引得六宫皆知,可见事情闹的有些大了。
再联想到那日永成帝说过的话,慕嫣然的心里,大致有些了然了。
看来,永成帝已经出手了。
傍晚贺启暄从宫外回来,听慕嫣然说起时,脸上也不由的有些解气,一边还奚落的说道:“最毒妇人心,她在宫里经久不衰,做了这么多年的贤妃娘娘,也是她的造化了。做过的恶事,终是要自己吞下苦果的。”
第二日再到毓秀宫请安,贤妃便因病缺席了。
从毓秀宫出来,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了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慕嫣然转头去看,却是贤妃身边的绘月。
“宣王妃娘娘,我们主子请您过去润秀宫说几句话呢。”
行了礼,绘月站起身恭敬的说道。
心头有丝疑惑,不知贤妃此时找自己会是何事,慕嫣然点了点头,转身跟着绘月去了润秀宫。
“今儿是贤妃娘娘的生辰,本打算回了宫带着贺礼前来给娘娘恭贺生辰之喜的,不成想娘娘恰好找嫣然有事,嫣然便在此先恭贺娘娘青春永驻,心想事成了,贺礼随后送上。”
润秀宫正殿内,只贤妃一人形容憔悴的坐在上首处,慕嫣然缓步上前见了礼,及至贤妃摆了摆手,站起身坐在了她下首处。
“你们退下吧,本宫和宣王妃说说话儿。”
待宫婢上了茶,贤妃坐正身子,冲她们摆了摆手。
“宣王妃心里一定在想,本宫是否想做垂死前的挣扎,可对?”
面上一片恬静,贤妃侧眼看着慕嫣然轻声问道。
摇了摇头,慕嫣然深呼了口气沉声答道:“贤妃娘娘早该想到有今日的,不是吗?早一日晚一日罢了,所以,嫣然心里并不觉得奇怪。”
唇边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贤妃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何是我?”
贤妃问的突兀,慕嫣然却是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抬眼看着她,慕嫣然反问道:“那为何不是贤妃娘娘?”
见贤妃神情一怔,慕嫣然不禁有些好笑的叹道:“贤妃娘娘在皇上身边也这么多年了,皇上对母妃的心意如何,贤妃娘娘想来也是清楚的。如今,只是个开始而已,谁,又能逃得脱呢?”
“只是个开始……谁又逃得脱……”
喃喃的念叨着慕嫣然的话,贤妃的表情,愈发透出了几分凄凉。
“本宫和淑妃,是一同进了王府的,可还未入王府时,我们便知道,王爷心里,只有侧妃一人。而我们,只是皇后用来制约侧妃的人而已,以免侧妃独大,抑或是,以免文家的女儿,把持住了整个后/宫。”
眼神幽怨的看着窗边的光亮,贤妃的话语声,在空旷的正殿内回旋开来。
“那一年,侧妃有孕,下人们私下里都说,若这是王爷第一个儿子,怕是会是将来的小世子。后来,便开始了夺嫡的日子,便连王妃的眼中,也带出了几丝微不可见的惶恐。然后,便是王爷去了外地,我知道,机会来了,只要得手,王妃面前,我总能卖个好儿。”
“良妃和宛昭仪,撇开相貌的相似,举手投足之间的神韵,却也带着几分一般无二的默契,久而久之,我们便觉得,良妃,怕不止是皇上心里用来代蘀宛昭仪的影子。”
“良妃薨逝,宛昭仪,虽不是高位妃嫔,可论及皇上的宠爱,却是后/宫第一人,而我们,便是想做那映衬红花的鸀叶,都不能……”
一字一句,饱含辛酸,不一会儿,贤妃的脸上,便尽是泪迹了。而慕嫣然的心里,却一片平静,湣糁皇窃谔桓龉适隆�
贤妃的话说完,慕嫣然站起身,一言不发的朝外走去,及至走到殿门口,慕嫣然回过身来漠然的问道:“皇上要宠谁,是皇上的事,为何不去怨怪那个薄情的男人?从头至尾,与宛贵?p》 胃桑俊?p》
慕嫣然的话,像是有些猝不及防的扎来,贤妃顿时僵在了那儿,便连脸上的泪迹,也一时间舒缓着顿住了。
眼前,是慕嫣然渐行渐远的身影。
第二日早起,丧钟响了三声,不一会儿,紫云疾步进来回禀,昨夜子时,贤妃自缢身亡,薨了。(名书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一十六章侥幸
  听了紫云的话,慕嫣然进了内殿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素服,又将头上的珠钗尽数出去,唤来了紫云,让她和乳母照看好珠儿,她带着白薇去了正华宫,和秦素儿一起,到润秀宫拜祭了贤妃。【 '
贤妃的薨逝,让众人感到震惊不已。
前一天,她还笑语盈盈的出现在毓秀宫,给皇后请安,之后,和淑妃携手离开,下午时分,还去了乾安殿跟永成帝说话,可第二日,正是她的生辰,宴席被取消,众人还在疑惑不解时,未等知晓原因,便得来了贤妃薨逝的消息,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大雪飘扬,入眼处,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任何一处污浊,都被遮掩的白玉般无暇,天地浑然一片,一眼望去,说不出的干净舒爽。
临近过年,宫里已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了,贤妃薨逝,也只有润秀宫挂出了白幔,趁着周遭的大红喜绸和廊檐下摇曳的红灯笼,愈发显得渺小不可见。
微微落后秦素儿一步,慕嫣然迈进了润秀宫正殿,看着上首处贤妃的灵位,慕嫣然的心里,半是缀恨,半是无奈。
贤妃的话,并不能博得慕嫣然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相反,她却为这宫里为了博宠而费尽心机的女人,感到莫名的无奈。
得不来那个人的心,便要毁了他所爱的,这究竟是爱,还是恨?
贤妃的灵柩,在润秀宫停灵七日,阖宫上下,因为贤妃的陡然薨逝,而显得寂寥了起来。
腊月十九。内务府带着请来的法师,吹吹打打的将贤妃的灵柩抬出西华宫。往东陵抬去。
“贤妃娘娘真可怜。本是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以外位份最高的妃嫔了,便是百年后逝去,也定然是葬在帝陵,如今好端端的竟去了,还被葬到了东陵,哎,真真儿可惜呢……”
“快别说了,没听人说,那日贤妃娘娘被皇上斥责过的吗?想来她定是犯了天大的错,否则。怎么没等到皇上发落就自行了断了?我看啊。这里面怕是另有蹊跷,不是咱们该知道的……”
……
送完灵回来的路上,听着身边的一众低位份的妃嫔悄声议论贤妃薨逝的内幕,慕嫣然低垂着头,敛住了眼中的眸光。【 '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吧?
贤妃的死,如同清澈的湖面上荡下的一个石子,泛起了一阵水华后,整个湖面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安静淡然,渐渐的,宫里再无人提及贤妃,湣裟侵皇且患傺俺2还氖乱话恪�
永笀宫里,太后斜倚在软榻上,看着身边站着的苏掌事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一点苗头都没有,一夜之间人就没了?”
面容上一派肃穆,苏掌事抬眼看着太后点了点头道:“是啊,谁能想到呢。打发了人去打听了,只听说皇上在偏殿发了好大的火,指责贤妃娘娘心如蛇蝎。不顾及姐妹情分云云,许是……许是涉及到了淑敬皇后。”
说着话,苏掌事一边小心的打量着太后的神色,唯恐因提及淑敬皇后,而又惹得她心头不喜。
果不其然,太后蹙着眉头说道:“人都死了多久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如今还提出来做什么?皇帝这是失心疯了吗?难道要所有人都去蘀她陪葬,他心里才会舒服?”
一口一口的粗喘着气,直到苏掌事过来轻柔的抚着背,太后的面色才略有舒缓,一边,仍旧不解气的斥道:“哀家只恨,当年没有早早的赐死了她,否则,又哪里会有如今这么多的事。”
“哎,可怜了庐王殿下,现在,怕是正得了信儿往都城里赶呢……”
有些惋惜的低声叹着,苏掌事的脸上有些不忍。
“皇帝以为这么就能解气了?哼,当日划分藩地,最不被看好的那一块给了庐王,如今庐王也算是给自己挣得了安身立命的地方,有了自己的势力。可皇帝此举,不正是在庐王心口上撒了一把盐吗?心里的怒气越积越多,迟早有一日……”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妥当,太后未继续往下说。
贤妃离去,宫中人心惶惶,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何事,怡华宫里,淑妃也是一脸戚戚然,看着身边的绮月叹道:“深究起来,当年的事,本宫又何曾能逃得脱?如今贤妃事发,怕是连皇后,也满心惶然,若不是太子是储君,长公主又是秦国王后,恐怕皇上要发作的第一个人就是皇后呢。”
淑妃一向镇定,此番贤妃毫无征兆的便去了,淑妃的心里,却是最惶恐的。
从淑妃手里接?p》 砩狭俗迫鹊男绿浚苍伦吖慈嵘暗溃骸爸髯佣嘞肓耍蹦甑氖拢际窍湾锬锍鐾罚噬媳闶切闹卸灾髯佑兴骋桑ú怀鋈窡W的证据,也绝不会对主子怎样的。再说了,还有威远侯和焕王殿下在,您日后只要谨慎些,皇上定然会念旧情的。”
轻蹙的柳眉微微舒展开来,淑妃喃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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