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清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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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样小菜,不如为八爷呈上。”
“胤禩先行谢过了。”胤禩徐徐摇了头,叹着气说:“只是——”
静瑜却见不得他为难,朗笑一声截了道:“既然是有事,那静瑜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胤禩也是无语,两个人就这样散了,各自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扭到脚了QAQ
抱歉更新晚了,因为出门QAQ
2。6版本修正:
修改安郡王BUG和称呼BUG
、第二十二章(补完)
第二十二章
各各散了,静瑜见着天色尚早,不愿回郡王府,便找了个茶馆要了上好的包厢,点了几碟精致点心磕牙打发着时间。浣花原是站在一旁,静瑜看着她站着伺候,很是辛苦,便一挥手笑着说:“浣花,人都走了,坐下就是。”
“格格对浣花这样好……侍候格格是浣花的福气!”浣花便依言坐下了,很感激地说。
“不要这样说,我一贯是不把你当下人的,你在我心里,如同一个可爱可怜的小妹妹一样。”静瑜云淡风清一笑,看着自家悉心培养的丫头,想着将来定然是个忠心又顶用的,便很是自得,虽然面上笑得云淡风轻,心下却是欢喜不尽。
“格格,”浣花吃了豌豆黄,这家豌豆黄是老字号,号称是宫里师傅漏出来的手艺,在京中极为有名的。浣花虽然不是第一次吃,却仍旧爱这甜津津入口即化的口感,忍不住多拈了几块。
静瑜看她吃得口滑,便微微地一笑,将碟子都推了过去道:“浣花,你既然喜欢,早说便是。我们分什么你我呢。”,
浣花到底经人教过一些规矩——虽然后来那些嬷嬷们都被静瑜赶走了,格格还很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道:“好端端的人,硬生生叫那些规矩扭曲成了泥塑木雕,才真正可恶。”
格格本来是父母双亡的,上头安亲王又宠信得紧,舅舅们也是依着格格的意思,此后浣花就当真不必学规矩了。她心里对自家格格的亲信宠爱很是感激,也一心要好好为自家格格打算的。
这样想着,浣花便忽地想起了一事,茫然问道:“格格何必同那木头一样的余家小姐来往?”
“所以说浣花你嫩得很……”静瑜懒洋洋瘫在椅子上,手里拈着一块桂花绿豆冻,扔进了嘴里闭目半晌,才慢悠悠说:“你看看,那余涟月,生生一个被礼教毁掉的封建女子啊!倒是有一张恬静秀气的脸……只是,你不能看人看外表啊!你要看内心啊!看看她,真是无聊得让我绝望啊你知道吗?我见着八爷这一日日在朝堂上打混,越发无趣了,带个封建教条的来给他看看!”她偏了偏头,愉快地笑了起来,“呐,你看……他不是跑了吗?这回,他可知道平时他多么无趣了。”
“浣花呀,”静瑜语重心长地对自己的侍女说,“同你说句真心话,这男人呀,宠不得,我一味捧着他,他倒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呢!……哼,这回我可带个贤良淑德的来,有了这余家姑娘一衬,他自然念着我的好了。”
浣花听着些自家半懂不懂的话,半晌茫然地应了道:“格格素来天资过人,想来些微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哈。”静瑜矜持一笑,心情大好。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西湖烟水渺茫,自楼外楼上看过去,却因天近了初秋,有些秋色连波的萧索。程少堂慢慢举了杯,却是落空;原来也无人可敬。他笑了笑,心下却不期然浮起年少时候读的诗来。
如今不是好风景,他也遇不着胡律。
胡律这一去不回,江南的手下皆道不曾见得他行踪,虽然说胡律轻功卓绝,却也不能如此,大约他不在江南。
不在江南……那么,是在塞外或是北方么?又或者是去了琼州?程少堂揉了揉眼睛,却越发觉得头疼的厉害起来。胡律这人总是奇奇怪怪的想法太多,明明是脑子里一根筋的人,却偏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奇谈怪论。他曾谈起琼州的海,道是那个地方沙柔而白宛如绸缎,海碧蓝如洗,远远望不见天际。又说塞北有风沙漠漠,刮起风白昼与黑夜无差,绝壁有着血一样瑰丽的颜色。
那样神采飞扬的他很陌生。是了——程少堂苦笑了一声,啜了一口已然冷掉的女儿红,冰凉的酒水从喉咙直钻进肚中,连同心一道半晌暖不过来。是了,他们原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不惯阴谋,讨厌血腥与杀戮,虽然看着玩世不恭,却始终无法认同他的江湖。
唉,程少堂苦笑着又喝了一口酒,却实在讨厌冰凉的感觉,便高声叫伙计前来温一温。这人怎么还偏偏入了江湖呢?他简直该同那些呆头呆脑的秀才一道写些正气凛然的八股才是。算了,程少堂又摇摇头,就胡律那个样子……考秀才?若是不与座师些方便,十年都只能是个童生。
大约他真的是喝的有些醉了,尽想一些不靠谱的事情。程少堂有些茫茫然地想,闷酒……果然容易喝醉么?他平时,喝几杯这样绵软的女儿红几时会这样了。
醉眼乜斜里他看见青衣的伙计带着客套而固定的笑容一步步走来:“客官,来喽!”然后——明光一闪。
那是……剑?程少堂一怔,一股子汗便冷冰冰地出来了,酒意也醒了一半。那是什么人?本朝一贯严管铁器,若是平头百姓,怎会深藏利刃?——难道是藏云阁那些没有清扫完毕的余孽?多情潋滟的桃花眼里面陡然寒意如冰,程少堂装着不胜酒力醉倒在桌上,下垂的手却有意无意地拂过了腰上的剑柄。
“嗤——”利器的破空声猝不及防地响起,程少堂一个鲤鱼打挺翻过了身,反手一招日斜柳暗便直取对方咽喉。他练的阳春剑本来是脱胎自五代时一个极有名的花间派大家名唤冯延巳的。又过了不知几许,他这一派的祖师爷自冯延巳的阳春集中竟然悟出了一股缠绵剑意出来,虽然看着出手轻飘飘地温柔的紧,却是难以挣脱,宛如这情爱一样。
然这招日斜柳暗却是一招厉害杀招,取“日斜柳暗花蔫,醉卧谁家少年。”词意,并无虚招万千,出手却快如日光,此后便是花蔫人倒。
程少堂本来不想用这样狠辣的杀招,若是能留了个活口,想来倒是问得更多。只是现下情况危急,却实在是由不得他。
那个伙计杀手不过是胜在脚步轻盈,又是无心算有心上,若论起真实功夫,自然比之程少堂是差远了,何况程少堂一下子惊醒,怕自己缠斗下去酒意涌上了头不利,一出手便是十成的功力,就是世上也没几个人能挡。青衣伙计应剑气而倒,脸上却带着僵化而诡异的笑容。
“说,谁让你来的?你说了,我饶你不死。”程少堂剑尖指了杀手,微低了头冷然地问。
“哈,技不如人,自然甘拜下风。”那伙计尖声笑道,“只是程少侠的名头哪个不知哟?我说了,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我说了许你不死,自然不会食言。”程少堂沉声道,心下却暗自搜寻起这几年有权有势的仇人起来。
“这不死二字,花样可多呢……”青衣的杀手笑得张狂,“落在程少侠手里,倒还是死了痛快!”
“你……是不愿说了?”程少堂脸上微微地便有了些笑,柔声地问。
“当然不肯说,我死便死了,也死的痛快!似你这般两面三刀的小人,怪不得那胡律少侠要同你闹翻!哈哈——你武功好,可是你的那位好友的武功,却是很一般啊!——等我们的人到了京城……”青衣的杀手越笑越古怪起来,也不顾自己颈上一道不断涌出血的红线,气绝时犹有笑意。
胡律?程少堂咬牙看着气绝的杀手,却觉得眼前的景物越发模糊起来……那酒不对!他最后想着,然后意识回归沉沉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小段,马上出门去了。
orz身份证明天过期,我……我要成黑户了= =|||
之前一直都没发现!
希望能够在离开家之前搞好……
顺便这里放一份公告,JJ抽风了,我修改不了文案= =
希望能够正常地更新上来!!!
2。1补完:
= =打斗戏苦手,这段码了好久,QAQ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余涟月近来的日子过得很是如意——假如没有那位和硕格格,怕是会更为如意。
她心满意足里又有些不甘地微妙叹了口气。假如没有郭络罗氏——现下大姐姐管着家,本来就公正严明,衣料皆是不缺。胡律也习惯了躲在藏书楼里面让她养的日子,她现今得了闲,更是有时候去同安先生处探讨些学问,悠然自得地很。
至于胡律,只要吩咐丫头们定时去藏书楼摆些点心便算了。胡律被饿死这种事情,怕是到了世界尽头才会发生罢。柳姨娘被软禁了起来,陈姨娘却也不是一家独大,众人吃饭的时候死气沉沉,余涟月却也没有不适应。不要唇枪舌剑地来往才好呢,恰恰可以多吃几道菜。近日厨子殷勤了许多,每次晚膳上的菜都有她爱的。既然衣食上万事不缺——自然又有别的恼人事。
“涟月——涟月——”清亮的女声婉转悠扬,怎么听,都是一把适合唱歌的好嗓子。
“不知郭络罗格格来访,有何事与涟月相商?”余涟月叹着气,徐徐起了身微笑着对静瑜点一点头,“微雨做了几样吃食,若是静瑜不嫌弃,也可以试一试。”
“吃食吗?”静瑜便很高兴地笑开了,如数家珍一样地道:“我同你说,与吃食上面,我可是极拿手的了!蛋糕你吃过么?过几天我请你吃吧!哦,还有火锅!涮羊肉!啊~”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道:“哎,自从来这边,就吃不上KFC和麦记了。虽然说是垃圾食品,其实……”她微笑了一下,低声说“偶尔也有点想念呢。”
“……”低垂着睫毛的静瑜看着倒不似平日里那般吵闹惹人嫌,余涟月听得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也是一动,面子上却不能露出半分儿。然一时她心里也有些恻恻然,不知说些什么话好,只能装糊涂应了一句:“噢?那个什么开艾扶希……既然静瑜这样想念,想必是好的。我听说安郡王也很是照拂静瑜,既然如此,静瑜不若求了安郡王,自己建一个小厨房可好?”
“嗯,嗯。”静瑜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应了,大喜道:“涟月,可真是多谢你了!枉我自诩聪明,竟然这样简单便利的法子也没有想到,可真是笨了!多谢你了,将来若是建成了,我请你来吃汉堡呢!还有麦乐鸡块,我最爱的就是那个——”
“那还要多谢静瑜了。”涟月心里也很是欢喜,点着头应了一句,“到时候少不得要多多叨扰……”
两个人说着话,吃了些零嘴,静瑜突然一惊道:“不好!不该吃这些东西的。”
“怎么了?”余涟月蹙起眉,茫茫然地看了静瑜一眼,“可是微雨做的不合静瑜的口味?下次叫她换苏样的点心做来如何。这总是做的京里的花样,难免吃的腻烦。”
“倒不是这件事。”静瑜摇着头,很苦恼的样子,“只是……只是,哎,本来我是来约你出门的。”
“呃。”余涟月一时迟疑起来。
旗人家的女儿尊贵,且郭络罗氏又是一个没有了爹娘,不过寄养在安王府上的,她的几个舅舅们比她大了不过十余岁,管教起外甥女儿来自然也没有什么气势,平日家里她出门玩自然是不碍的。
——可是,可是她是汉人家的女儿呢……虽然现今汉人也学着旗人做派,像是京城里的小姐们都是不缠脚的——这点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原来以为,穿越来了古代,是免不了缠脚的。这一缠脚起来,可真真是半个残废了,更不必提什么练武了。
然而,女孩子家出门这种事情……她到底是个汉人,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