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清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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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生最恨喝药,上次若不是为了麻痹仆人,怎么会装了这许多天的病。
不料走进来的却是安郡王福晋博尔济吉特氏。
“静瑜这些日子可好些儿了?你在病中,原不须拘这些俗礼,快快躺下免得动了气。”福晋看见她装样子要起来,很亲切地把她按回了床上去,笑吟吟说着。
静瑜听得这话,脸上微微红了起来,到底她是无病呻吟,哪里说得好不好?她便又支支吾吾应了几句话,道了谢。
“其实我来寻你,本来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两个人随意说了些话,福晋便进入了正题。
“这……?”静瑜本来这几日就没有动脑子,越发懒得想了,仰着脸懒懒看着博尔济吉特氏问道,“是什么事情?若是静瑜能做的,还请婶娘不要客气。”
“此事说来,也有些为难了……”博尔济吉特氏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就一点一点徐徐散了,她冷冷说:“你身边跟着的那个大丫头浣花,也太不晓得事体了,你这个做主子的还病在床上,她便私自出府不知道去哪里了。不敬主人其一,私自出府其二,虽然我有些越俎代庖 ,少不得教训了她一顿,叫府中上下都好好学着点儿规矩。那丫头打了二十板子,论理,我本来不该打你丫头,只是这也太不像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从噩梦论文之月四月侥幸地活下来了……
真是可喜可贺啊!
至于地狱期末考之月六月的来临……我都不想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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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更新非常非常非常不给力,真的很对不起追文的大家
PS;谢谢小布袋子姑娘扔的地雷!QAQ没想到有人会给我扔地雷呢真是非常感谢QAQ!抱住
、江南风景旧曾谙
第四十一章江南风景旧曾谙
静瑜听见浣花出去求救的事发了,额头上的冷汗便都涔涔地滚了下来。她前些日子装病要溜出去的事情被博尔济吉特氏发现了,名为养病,实际上是被看在这个院子里面走动不得,本来见了福晋心下便尴尬得紧。这回浣花去向涟月求救,居然被发现了……
浣花也太不小心了!静瑜心下就生出了几分埋怨来。她平日里出入这府邸,女扮男装的,也无人发现。何况浣花一个丫头,更是该不惹人注意才是,怎么这样笨,坏了她的大事?
这下子只怕就是涟月愿意出来顶罪,也没什么用了……博尔济吉特氏不是草包,一来二去的,把事情猜出来了也不稀奇……
静瑜心里烦躁,博尔济吉特氏说的话便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耳边飘着。
“那丫头不堪大用,我先将她关在柴房里了……我身边这个叫流笙的丫头倒是个稳重的,便给了你罢!”
静瑜听得这句,心下便是一惊,勉强挣出了一个笑来,道:“我知道婶娘是一片为我好的心,只是这丫头从小伴我长大,我也不忍心看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不如仍旧放她出来做事罢,也是体现了我们王府宽仁的心意。”
博尔济吉特氏听得这话,便似笑非笑地望着静瑜道:“你这话说的原是有见地得很,我觉得此事如此办了也未尝不可。只是我看你是个伶俐人,却无端端被那丫头挑唆了……那丫头实在可恶!”
静瑜一时便静了,却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如今博尔济吉特氏的意思,却是将这一桩丑事都推去了浣花身上,那她大抵是禁足一个月,也就没事了……可浣花,只怕……
静瑜拧起细细的眉,心下越发纠结起来。
她先前盼着涟月出头,将此事认下去。到底涟月是旁人家的,头上也没有正头太太管着,想来也不致出什么大事。
可、可换成了浣花的话……
若是顺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话说下去,她固然没事了,只是……浣花只怕被打死都不稀奇!浣花不过是一个家养的丫头……
门窗关闭的屋子里只有死气沉沉的药的味道,静瑜偏过了头,凝视着窗子。只是丫头们怕她伤了风,没开窗,她的眼神就虚虚地顿在原地。
她咬了咬唇,才慢慢同博尔济吉特氏说:“她年幼不懂事……上天有好生之德,婶娘不如先将她贬去浣洗房看着罢。”
博尔济吉特氏听得这话,眼里闪过一道利芒,又有了几分的讶异,面上带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却只是嗯了一声,却也不再提此事。她顿了顿,又提起了旁的事情:“我想着你年纪也不小了,明年却是要选秀了,虽然不求你挣个荣耀前程,只是到底我们王府的女孩子,也该进退有度……我想着过几天,便托了宫里的关系,给你找个教养嬷嬷来学些规矩,免得到时候到了选秀手忙脚乱的。”
博尔济吉特氏乃是科尔沁的大姓,这位安王福晋同宫里面的太后也都是博尔济吉特氏一脉的族人,在宫里都是说得上话的,找个教养嬷嬷更是举手之劳罢了。静瑜听了这话,心下也有几分欢喜,也知道浣花之事不能太过急躁,还要等博尔济吉特氏气消了,徐徐图之才好,便也就抛下那事,欢欢喜喜同博尔济吉特氏谢了,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才罢。
博尔济吉特氏回了屋,却仍旧是不得清闲,满腹的心思也无处说,只能自家思量。她一会子念着递牌子进宫求娘娘派个眼里的嬷嬷来好好管管自己这个外甥女,毕竟也是一家子的血脉,又是从小看到大的。一会子又担忧不知此事是否走漏了风声,败坏王府名誉,想的入神了,又一阵气急,竟然咳嗽了起来。
她用帕子捂着嘴好一会儿,才止了咳,看着帕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也只皱了一皱眉,对身边的丫头道:“回去把这帕子丢了。”
“福晋……”她身边的大丫头玉梅是个忠心嘴笨的,拿着帕子急得同自家咯血一样,却又说不出几句劝说的话来。“福晋还要保重身体……”
“有什么法子……”博尔济吉特氏苦笑了两声,“眼看着……天威又是深不可测,老爷在朝堂上也是兢兢业业,我不过是尽一份力,帮他看着后院,约束门风,能做到几时,便是几时罢……”
此刻她不必如在静瑜处一般着意压着喉头难受,短短一段话,竟断了数次,才说出了口。
玉梅看着她憔悴枯黄脸色,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转过身,按下心里的难过吩咐小丫头们熬补药去。
只是她也知道……太医来时也说过,这病乃是劳心之症,若是福晋不宽了心,这样喝着药,也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玉梅不愿意脸上做出难过的样子又勾起博尔济吉特氏伤心,打发了小丫头去厨房后,她手在脸上扯了扯,扯出一副笑模样回去伺候了。
天色晚了,余府众人照旧是在小花厅摆了饭。余国柱早叫了长随来说有要事,众人便都恭恭敬敬等着余国柱回来。好在余国柱不是个磨蹭的人,不然余涟月坐在桌子边上,煞是无趣。毕竟陈姨娘在席上,虎视眈眈的样子何其吓人,她便不想同余骥说话又揽上一顿麻烦。然而因着余国柱说是大事,连被禁足的柳姨娘也放了出来,她与涟云讲话,也不能随心所欲,倒不如闭口不提的好。
唯可庆幸的不过是众人知道余国柱的长随既然来了,余国柱也是马上回来了,柳姨娘同陈姨娘两个倒也不敢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却终于见着了余国柱的官服衣角,都松了口气。其中又以饿得狠了的余涟月最为欢喜。
余国柱见着余涟月眼中的欢喜,脸上也微微柔和了些,他入了座,便吩咐涟月叫灶上的把东西都端上来。余涟月这几天没有静瑜打扰,很是安生,也知道了些厨房的庶务,之前便叫微雨吩咐了厨房。菜都做好了不过是继续热着,反正这个年代炒菜也没有那么多,还是炖菜多,就是放在火上继续炖也不碍事。
余国柱一来,微雨是个有眼色的,登时就叫厨房的人将菜都上来了。余涟月虽然心下万分地好奇余国柱这般郑重其事叫全家一道出来是为了什么事,却也只能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好在众人平日里最不缺吃食,闲来无聊便一壶清茶几碟子糕点聊天打发日子,到了正经吃饭的时候,倒都是夹了几筷子就撂下了。
众人其实都不饿,不过是装装样子动动嘴,待得余国柱撂了筷子,就都齐齐停了手上动作,各自泰然自若地坐着。只有余骥还不安分,看着坐久了想扭,却又怕余国柱,余涟月看在眼里,咬牙忍着笑,脸上神色也跟着动了一分。
众人心里都好奇,终于等得余国柱慢悠悠开了口。
“皇上点了我随驾南行,我想着……带你一同去也好。”他对余涟月说。
桌子上众人一时间神色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好多天啊好多天……终于让涟月出门去了……
实在腻烦写帝都了,换场景了好开心,一直没找到理由把涟月带出去玩儿=v=
莫名其妙显示不了,再更一下试试= =
JJ你别闹啊!
、长风破浪会有时
第四十二章长风破浪会有时
往日里陈姨娘柳姨娘两个听得余涟月得了什么好处,是第一个要跳出来争抢的,然此次柳姨娘是才从禁足里面被放出来,不敢多说话,只是很柔顺地低下了头没有再说旁的话,倒是陈姨娘嘴唇微动。
然余国柱虽然不怎么管后宅的事情,到底积威深重,此刻又不是在床笫之间,陈姨娘到底也不敢撒娇过甚,几番踌躇也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些事情。
她计较了半天,到底是为自家儿子挣个前程的心占了上风,便斟酌着道:“老爷,我想二姑娘还管着家,年纪又小,怕是不方便呢……倒是大少爷现在也懂事了,若是能随着老爷走一趟,更侥幸见了天颜,长长见识,也是他的福分。”
余国柱淡淡看了陈姨娘一眼,没什么表情却让陈姨娘心下一凉,觉得自家老爷的眼神像是一下子把自己都看透了一样。她本来还准备了一车子的话,此刻都生生噎了回去,再不说一句话了。
余国柱看了陈姨娘一眼,也就没有说多的话,只是又补了一句慢腾腾地说:“涟月外祖写了信给我说想念她得紧,此次皇上南巡正好要过扬州,带上涟月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说皇上出行闲杂人等势必不能随意侍驾,只是此次又不是微服出行,不必掩人耳目,多带上几个人以余国柱户部尚书的身份自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带上自家姑娘不过是多带几个丫头小心些儿便了事了。
陈姨娘柳姨娘两个听见江南外祖四个字,便都沉默下来。虽然李氏无所出,在府里余涟云不过是稍稍逊了余涟月一头,余骥更是按着嫡子一样养大的,只是出了余府这道大门,头上始终有个沉甸甸的“庶”字压着,叫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何况江南李家自诩诗书传家,极重嫡庶之分,就是叫余涟云同余骥两个老着脸皮去了,只怕也得不到什么好招待,白白丢脸罢了。
这样想着,两个人倒是再没了什么异议,就是有恨,也只能恨自家当年不争气,做了小,余国柱看两个姨娘都不说话,也就点了头,此事算是定了。
回江南本来还该同李氏讲一声,只是李氏自从柳姨娘被禁了足,余涟月在府里越发威风起来,就日日吃素念佛,脚不出佛堂了。往日里她还不过是像一个在家的居士,后来余涟月几次去看她,她都只是垂眉敛目,默诵经卷,看着真个是大彻大悟的出家人模样,也对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是一点不关心了。余涟月拜访了几次,反倒觉得自家不该把万丈红尘纷扰之气带进她清静佛堂,说不准如今这个样子反倒是最好,也就打发了落花去同李氏说一声了事。
她倒是觉得余国柱的理由有些儿怪异,然而反正她想着自家那个便宜老爹是肯定不会同她说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