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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上仙难逑,奈何情深-第42部分

小说: 上仙难逑,奈何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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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第一次听说可以用树木之果来繁衍当真可以我忍不住问:国内没有男人么

如意欲言又止放下一壶酒关上殿门退了出去

这射虹国的女皇为何要如此繁衍生息

容琛蹙眉不语若有所思

他拿起那壶酒慢慢斟满递给我

你相信宿命吗

宿命

容琛抿了一口酒缓缓道:我一开始并不相信因果报应但今日似乎一切都是一场命中安排好的重逢有些事并不会随着时光而磨灭有些因果也不会因为死亡而消逝

他的声音感概万千殿里浮动着淡淡的清香摇曳的烛光投射在酒红色的帷幕上**粼粼的像是一场梦里的波澜。
49。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想;女皇看的那幅画卷,应该就是你师父莫归的画像。”

“嗯?”

“昶帝长的很像二十年前的莫归。”

我恍然明白过来,“你是说,我师父曾经在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得罪过射虹国的女皇?”

“应该是上一任的女皇。”

“那么她留下一副画像,交代自己的女儿若是见到这个人,便要蘀她报仇?”

“大约如此。”

“你二十年前也来过这里吧?”

“是,我来过。和莫归一起。那时,国中尚有男子,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变成这样。”

“二十年前;又是如何?”

“射虹国的水土很怪异,阴气很重;这里生出的婴孩大多是女孩儿,男孩少之又少,便甚是金贵。据说百年前,这里一个男子可以有五十个妻妾。”

“五十个?那岂不是人人都形同皇帝?”

“是,正因为男子稀缺,女子便地位低贱,一切活计都是女子来做,男子养尊处优,对女子动辄打骂,视为奴仆。”

“上一任的女皇名叫惠之羽,她的母亲原是宫中后妃,才华横溢,有经天纬地之才。皇帝病危之际,她夺了皇权,自立为女帝。自那时起,国中男子地位便一落千丈,从此,女人做主,男子为仆。”

“我和莫归来到射虹国的那一日,恰巧是惠之羽继位的那一天。她骑在一头白象上,在惠泽广场接受臣民的朝拜。不知何故,那白象突然发狂,千钧一发之际,莫归用一根银针,制服了白象。那惠之羽,对他一见倾心。”

“原来,师父年轻时曾有过这般风流倜傥的时候。”

容琛含笑点头:“是,他那时风流倜傥,年少轻狂。”

“惠之羽被母皇教导多年,对男人并无多少好感,但莫归却如一支利箭,射中了她的心。她自认为身为女帝,莫归对她的垂青一定会受宠若惊,谁知莫归一心只想寻找十洲三岛,对她的情意无动于衷。惠之羽心高气傲,一怒之下便囚禁了灵珑,以她的性命来威胁莫归臣服。”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动,“莫非,师父也喜欢那一位灵珑?”

容琛顿了顿:“我想,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吧。”

我很不争气地心里冒了几个酸泡,“哦,原来师父养我,也是因为我长的像她。”

容琛立刻道:“师父收养你时,你额头长着黑墨,并不像她。”

“后来呢?”

“为了救她,莫归便假意答应了惠之羽,让她放了我和灵珑。莫归让我带着灵珑先离去,他再伺机脱身。”

“后来他如何脱身?”

“国中男子对女子治国男人为奴早就满怀怨恨,莫归召集国中的男子起义造反。”

“天哪!”我实难想象,懒散避世的师父,竟然有过带人揭騀而起的时候。

容琛叹道:“莫归当年的英勇无人能及。”

“那,结果如何?”

“莫归趁乱离开了射虹国。当时起义的结果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从现在的景象来看,那场起义必定是失败了,城中没有男子,可能与那一场造反有关。”

“莫非惠之羽将造反的男人都杀了?”

“以她的个性,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幸好她死了,不然见到你我,定不放过,恐怕我们两个此刻正在水牢里陪着昶帝。”

“鲛人告诉我,她已经故去,所以我才敢来这里。但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留下了一副画卷。”

所谓爱有多浓,恨有多深,她对师父一片痴心,却没想到师父竟然帮助国中男子起义夺回男权。情爱素来不能勉强,师父对她无意,胁迫强留只能适得其反。本是一场风花雪月之事,终究成了血海深仇。

往事令人唏嘘,师父一向闲散,我从未想过他的过往竟然也曾如此惊心动魄。

“不知女皇会如何对待我们?”

“安国将军特意强调我们大夫的身份,想必是有人得了棘手的病症,需要医术高明的人。”

我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此刻我真是感激师父,神医的身份,成了我的护身符。

“女皇一直看我,不知何故。”

“可能是嫉妒你。”

这是在夸我好看?我谦虚的说:“嫉妒我?我长的没她好看吧?”

他笑笑:“大约是,嫉妒你身边有我。”

我:“。。。。。。”

公子你还真是从不谦虚,我揉了揉额角,幽幽道:“据说女人的妒忌心很可怕,我应该告诉她,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不必告诉她,她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笑笑:“她将我们放在一间卧房里,这卧房里只有一张床。”

我后知后觉地扫视了一眼卧房,脸上开始发热。

显然他很乐于见到我的羞窘,笑眯眯道:“天色不早,我们睡吧。”

我的心噗的一声狂跳,瞬间就乱了方寸。

他笑而不语,烛光映在他明澈的眸中,折射出一抹脉脉的情意。我忽然觉得心里如同藏着一汪春水,突然破了冰。

异国他乡的月光,从窗棂间幽幽的探进来。

“我记得你从不扭捏。”他故意地伸开臂膀将我抱住,眼中的笑意越发促狭。

我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身体僵硬地像个旗杆,浑身发麻,好似没有知觉,只有心跳乱七八糟。

劲瘦结实的身体,清淡好闻的气息,亲密无间的相偎相依,这种诱惑让我怎么抵挡,我好歹,好歹也是个青春年少的正常女子。

酒红色的帷帐遮挡住摇曳的烛光。微风徐来,红波轻漾,眼前俊美无俦的容颜,温柔如水的眼眸,如同一杯催人去饮的葡萄美酒,让人心动神摇。

温柔的亲吻沿着额角滑至唇上,我心里闪过短暂的犹豫,也油然而生一份羞赧,但转瞬之间,我忽然放弃了所有的思量,因为我想起了元昭和眉妩。

曾经以为一生会很长,曾经以为他们会白头到老,谁知生离死别却不期而至,让人措手不及。

而我和容琛,又怎么预知明日的命运,眼前的相拥,或许下一刻就是分离。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当爱上一个人,一切只怕来不及,每一秒都应该珍惜。

未知的忧患让人心酸,也让人勇敢。不如就将该做的都做了,免得以后遗憾。

于是我怀着一股子血勇之气,大胆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身,还把手伸进他的衣衫,抚摸他紧致光洁的肌肤,丝毫不觉得羞赧。

我只想拥有他,不去想明日之烦忧,不去想他日之别离,只想怎样才能叫这一生不遗憾。

他气息微乱,手掌按住了我的手,放在胸口。

“再摸下去,我会忍不住。”

。。。。。。手指继续在他掌心里动了动。

他闷笑:“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忍是么?”

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这样的调笑。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小声哼哼:“要是没嫁给你就死了,我觉得太不甘心。”

他笑得更欢:“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及时行乐么?”

我把脸埋的更深一些。你心里知道就好了,能不能不要点明啊,公子。

厚颜自荐 


50。

“你我的第一次;不想这么潦草,悲戚。”

“我悲戚了么?”

他的指腹温柔地拂过我的唇:“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只怕一切都来不及。”

我背过身去,心里半是甜蜜半是心酸,没想到他居然觉察了我的心思。

他从背后怀抱着我,低语:“我们会有无穷无尽的时光。”

真的吗?无穷无尽的时光;直到地老天荒?

他用手指理着我的头发;这是世上最令人心醉的梳子。

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好久都没有做过这样美的梦;一条长长的白玉桌;布满了美食佳肴;色香袭人;食器精美华贵,皆是黄金所制,我情不自禁地舀起一枚金汤匙放在口中咬了一下。

耳边有人嘶了一声;我醒过来,发觉自己正抓着容琛的手指。

他有些好笑:“看来是饿怕了。”

我淡定地放开他的手指,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是在咬金子。

洗漱之后,侍女们摆上了早饭。

吃过之后,侍女们鱼贯而出,依旧将房门紧锁。

这种等候让人焦灼。

“一会儿女皇必定要召见你,这大约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你是说,有病的人是她。”

“我猜如此。”

若真是她,那么会是什么病?我心里默默回忆昨日见她的那一幕,她年轻貌美,容色看上去娇艳明媚,气色甚好,只不过看上去心事重重而已。

思索间,如意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请姑娘随我前往坤和宫,陛下召见。”

我和容琛互视了一眼,果然是应了他的猜测。

容琛捏了捏我的手,对我颔首一笑。我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让他放心。

随着如意踏出宫室,沿着曲折蜿蜒的走廊,绕过一道龙凤呈祥影壁,进入一座暗香浮动的宫殿。廊下种满鲜花争芳斗艳,如铺开一片锦绣云霞。

花丛中,站着一人,紫服玉带,静怡如山,眉目间一股说不出的清雅风流,满目的金碧辉煌,姹紫嫣红,被他一比,皆黯然失了色。

我默然一惊,原来射虹国并非没有男人,而且还是一位风采卓然,容貌不亚于容琛的男子。

如意上前见礼:“皇夫殿下。”

男子从我身侧走了过去,眼中一片沉静的虚无。

听如意的称呼,他应该就是女皇的丈夫。我暗暗惊叹他的礀容风采,的确和女皇是一对璧人。

踏进宫室,袅袅浮动的沉水香里,日光从琉璃窗中透过一屋的璀璨明亮,光影里可见漂浮的尘埃。珠帘的珍珠,盈盈发着光,温润迷蒙。深紫色的贵妃榻上铺着一整张白虎皮,纤尘不染,净白如雪。

女皇慵懒地坐着,斜支着头,低垂眼帘,纤纤玉指在白虎的毛上轻轻梳理,像是爱抚情人的肌肤,亲密而专注。

如意悄然退了出去,屋里只有我和她。

“听说你医术高明。”

容琛说过,没用的人,死的最快。面对昶帝和女皇这种权势滔天,只手遮天之人,我只好不谦虚地答了声是。

“那你可有后悔药吗?”

后悔药。。。。。。女皇你这是在难为我呢,还是在为难我呢。

我深鞠一礼:“陛下见谅,草民未有后悔药。”看来,我攻坚的课题除了长生不老,又增加了一项。

她沉默着,似乎在思虑什么,过了片刻,她又问:“那你可有什么办法让人挽回过去?”

“过去无可挽回,但可以遗忘。”

“遗忘。。。。。。”她叹了口气:“可是有些事情,我又不舍得忘记,你说怎么办。。。。。。。”

“陛下不如说一说情况,草民洗耳恭听。”

身为医者,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本领。有时候,倾听也是一种治愈。

第二十二章曾经沧海难为水

“母皇登基那年,国中发生了一场□,男人冲进皇宫想要夺取皇位,重振男权。母皇镇压了那场□,起义者悉数斩杀,国中本就男子稀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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