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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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母亲会弹琴,下棋,至于字是一定识的,画我没有见过。”子奕说。
哦,这就一定是了,不过也是,就是不是才女,有条件的也都会学学吧,何况作为一名合格的闺秀,不学这些东西,难道那十多年的闺阁生活就只是绣花吗?总得学多一两样,这才能打发时间嘛
天气越来越冷了。
小铺子的生意,特别是杂货店的越来越清淡了,粮店偶尔收收粮,虽然要花点钱,但是还是生意来的。
城里的人来镇上收了一次粮,安安也乘机卖了一些,算算差价还是不错,那一笔收入可抵上好几个月了。有点儿那种,一是不发市,一发市吃三年的感觉。
琴棋都买回来了,杂货店外已经没有人会停留了,这什么,因为安安练琴就是赶客啊甚至平顺还特别的要求安安,不要在白天练琴,很难听?不是。不过练了好几天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而已。重复又重复那几个音,让很多人都听腻了,觉得那是噪声,听着就觉得很烦。
没法,江何氏就是不见得安安闲,定了每天两小时间的琴,两小时的棋,再来书法,和画,也是两小时,满满的安排,也就是安安除了生活的吃喝拉睡,偶尔下厨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必须用在这几大项里。
这几天安安觉得自己的日子就是生活在人间的炼狱中,比高考惨,比高考苦。高考的东西还有书可看,有书可查,可上网,再来还可问人,但是现在,江何氏说一遍安安就得记着,记不了?怎么办,没怎么办,江何氏可是有耐心的,她还会再说,不过,全部都是一些听不明白的,就是强记也不记不住啊琴谱,你说一曲子的琴谱有多长,要背,商,角,羽,宫,徵,最惨有不是这样,是江何氏只是开口说并不动手示范,要知,说出来的东西与听过之后再练可是两回事。
安安听过文字,口述的指导之后,就得自己摸索了,以前看电视,看到那些弹古琴的很是优雅的用几只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琴就会出现好听的声音,然后美人就会很优雅的将手提起,很有范儿般的再落下。安安正模仿着。
手指是拨动了琴弦了,不过却没有想像中的一串好听的声音,有的只是几个零落的音,再来就是一阵阵的手指痛,拨弦可是要用力,会手痛的。
吹了一口手指头,这琴还得继续,这一手按着,那一手,手指甲轻拨,声音是好听的,但是却也是孤单的,因为一次只出现一两个音,然后就是等,等安安再找到江何氏口中的下一个音的所在位置,停停,等等,找找,看看,问问,再,试试,两小时都在这样的过程中渡过。
安安是专心的,所以她没有看到江何氏的眉皱起了无数次,眼里闪着疑惑的光。
棋,安安是会下的,不过很皮毛,是许大哥学的时候,她也跟着学了一点,也就是最基本的走法什么的,现在每一天就是与江何氏对弈,不用说了,江何氏每一次都赢,安安每一次都很想问一句,传说中的在棋盘中可以看到金戈铁马的撕杀,什么统领全局的磅礴气势是怎么一回事?是幻想,还是只是形容,安安在这下棋的日子,只知道了两样东西,一是下棋,二是捡棋(下完了,收拾了,当然就得捡回盒子里了)。
书,画,又是一个让安安头痛的东西,要知道,现代是有美术这一学科的,安安还上得不错,不过学得最好的,不是国画,是素描,但是现在要用一枝软趴趴的毛笔去画出线条,最惨的是不能改,一下笔就定死了,想轻轻定一些点和线?安安找不到门在那里。在江何氏的面前,安安更是不大想用素描的一些技巧来画这画,但是不用,这画还真不知如可下手,成果,安安自己的评价是——墨一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画了什么。这又如何见人,如何过关。
唉,还真只能唉了
安安觉得江何氏有着将自己打做成为一名才女的势头安安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多手,做那玩儿,做了就做了,为什么要拉,为什么让人注意,为什么要勾起江何氏的瘾头,不然就不会天天坐在这里学这些让人烦恼的事了这叫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第152章 订单
天气的冷,让安安能够歇一歇,每一天只要练其中一项就行,其他的时间可做点别的,别的就是绣花,裁定衣,学礼节。
虽然是多了点别的,但是安安觉得总是有歇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
坐到了久别的柜台前,看着平顺将糖包好,交与来人,收钱,安安突然觉得自己与这铺子里的人事物,相隔得很过远似的。
来人又是一个安安不认识的人,买点糖,然后站一会,与平顺说两句,左右看看,再停留一会,好像有点不舍,然后摇头,才离开。
“平顺现在生意是不是还是以卖糖果为主?”安安问。
“是啊,生意是有点,不过天气冻了,比之前少了很多,对了,东家,这段时间多了很多陌生人在这附近走动哦”
“哦?”陌生人,难道风家又开始找人监视自己了,五年前的他们监视了一段长时间之后就停了,但是只要梁吴两家的人与自己接触,那些人又会再出现,但是这一两年已经没有与吴梁两家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了啊,难说道是与之前拦门的那几辆车有关?那风家还是像之前一样,整天监视着这两家,只是看到他们上门就派人来?
如果这些人都是风家的,那么就是说风家还有余力,还有闲功夫对自己不利,那自己有什么动作不都要小心,谨慎“我啦,长顺啦,对面的阿旺啦都觉得多了很多生面口,都是在这附近张望的。”
“只是张望,还有没有其他?”不会是来打听我家的动向,可是自己一家那么一个小人值得他们那样劳师动众的吗?
“有时会进来买点小东西,问上一两句闲话。”
“闲话?”还真的来打听了。
“唔,像是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张的,老板是那里人,生意好不好啊,都是一些闲话吧”
“哦,你都怎样回答?”
“几时开张那些都老实回答就是了,老板当然是本地人了,生意一般啦,大家都看得到的嘛,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问我都很容易知的啦”
“你小心点看铺就是了,对了与长顺也说一声,要小心点,多点心眼就好,没事不要与陌生人说那么多,我怕是一些踏点的坏人”
“不会吧”平顺瞪大了眼。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是,东家。”
“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唔,也没什么,还有一些问有没有其他新款的酱,新款的糖,对了,早上来了一个人,他想买多一点那个熟地桂花糖,想要的数量还挺大的,我让他等,说我进出找人与他淡,但是他又说先不谈,但下午再来的时候再说,感觉很怪,我觉得他不是很有诚意的样子。”
“哦,想卖大批量的糖?”
“没错?”
“没有,是他们买了。”
“开业了?都卖些什么?”
“粮食,泡酒,糖果,零嘴,还有酱菜,腌菜。”
“每一样都卖回来了?”
“卖了,但是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走动的还是那些人?”
“是。”
“特别事?”
“之前曾经在那铺子的附近传出了一些特别的声音,我们也有人听到了,说是如泣如诉,十分凄凉,但是却深入人心,让人沉醉,那个听到的还听失神了,但是那家子却不认声音是由他家里传出来。”
“唔?”
“已经找人查过,他们没有搬来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只出现过一次,我们派人入屋看过,没有特别的物品,不过由那之后,那家的小鬼学起了琴棋书画,水平很一般,但是不像是新学。”
“唔”
“还有,那家的妇人的才学应当不普通。”
“什么是应当?唔?”
“小鬼的琴棋书画都是她教,但是琴,书,画三样她都没有动过一次手,都只是开口说而已,棋倒是与小鬼下过不少,但是看上去也只是一般,比小鬼好一点,足够赢小鬼而已。”
“足够赢?”
“观察所得,妇人每一次都赢。”
“每一次?小鬼有进步吗?”
“不觉得,小鬼的行事方式不固定,每一次开棋都很随意,有时甚至是闭着眼就下,就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还有没其他?”
“没了。”
“下去吧。”
“是。”
“这一家子的秘密好像挺多的,学识丰富的妇人,会拳脚的小子,不怕死,煮得一手好菜的小鬼,背后还有什么”那人的手轻点着椅子的扶手,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有趣,值得看看。”
晚上。
安安与子奕说起了白天平顺说的话。
子奕听了之后只是深思了起来。
“今年我们留在这里过年还是回村子里?”子奕问起了年末的事。
“这个我还没有想过,不过杂货店的生意一般,关不关门我都没多大的想法,粮食店那里,生意还是有的,很多人都会在年末置办一些,好过上一个好年,那里的生意还是要做一点吧”
子奕点点头,“我想这样好了,田地那里已经整修了,我也没什么事,那就换个岗位,你回去村子,要做那些过冬的准备了,还有母亲也一起回去,我到铺里看店。看过几天我也就关上铺子回村子上,也好休息几上几天。”
“好,那我明天再做一点糖,后天与母亲回村里,你就再看几天的店好了。”
安安正在里间煮着做糖用的配料,子奕坐在一旁看着书,江何氏正在房里绣着花。
一辆由双马拉的马车停在了杂货店的门口。枣红大马,毛色亮丽,精神抖擞。
枣红色的围幔配以白色的花纹,帘子上绣着宝贵牡丹花的图案,四角挂着长长的红色朱缨。
身穿整齐黑衣的车夫轻身跳下了车,拿出脚踏,放好,向着车箱子里的人说了几句,伸手撩起了帘子,里面的人弯腰出了车箱,踏着脚踏下了车。
站到车旁整理着衣衫。
中年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头带一个镶玉的发束,留着小八字胡,一身全身的深褐色长袍,一条镶青玉腰带,年龄大约四十多岁。未说话已经脸带笑容。
双手背于身后,一个巡视业务的派头,抬头看了看,那挂在铺子,门前的招牌,他的笑意更浓了一点,点点头,慢慢地进了杂货店。
招牌?因为安安偷懒的原因,这店就叫杂货店,没加任何的修饰,或专用名词,粮食店也是一样的。曾经有人问过,数量还不少,安安的解释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关系,我们做的是乡亲的生意,乡亲当中有多少人是认字的,我们店的特色就是没名字。听到的人都鄙视了安安一翻,你懒就懒了,还找借口
“客官,早上好,请问要买点什么?”平顺脸带笑容的上前请问。
“早上好,我想找你们老板,我要订一批糖。”中年男子说。
“请稍等,我去请东家。”平顺用安安教的礼节,问好,回话,刚刚见那车停在自家店的门前就已经想进去请人了,但是,万一,这不是进自家店的,那,还是看定一点比较好。
平顺走到帘子处拉动门铃,向里面喊话。
坐在里面的安安听到声音,伸一伸头,让子奕出去,自己继续煮着材料。
子奕听到安安让他出去,放下书,整理一下衣服,一件江何氏做的青色长袍,身上是一条同色布腰带,发育中,比较瘦削的身体在这一身衣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挑有气质。
走到小道,平顺站在门口,向着子奕说了一下中年男子的意思,伸手挑着帘,让子奕入了铺面。
中年男子一见子奕,眼前一亮,好一个年轻小哥,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