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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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看了子奕一眼,点了点头,林睿告辞了。
子奕送了林睿出门,回到厅里,见到安安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纸,皱着眉想着事,子奕拉过江何氏,详细了解了一下当时的那个情况,知道还真是一时之作,回到安安的身边,他也看着纸上写的东西,安安与子奕都没有说话。
各自想着各自的东西。
良久
“安安,这些给林爷爷看到了有没有关系?”子奕问。
“没事,这些只是我这几天闲来无事记下的,不过我不明白林爷爷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与田里有关的东西!”
“其实这些都是什么?”子奕的好奇心也给勾起了,江何氏也靠了过来,听着。
―――――
离开了江家的林睿快步回了自己的家,一到家,也不理会小僮与他行礼,将自己关到了书房里。
一个下午过去了,一个晚上过去了,林睿的书桌了多了几张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小僮送茶进房间,眼睛扫了一下,他满脑子问号,纸上画的是什么?
“见过相似的东西吗?”林睿沙哑着声音问,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他指着一张纸问。
小僮听到问话走到桌子的边上细细的看了一遍,一张两个圆圈,然后再一些像是杆子的东西,第二张是一只船样的物体,说是船样的物体,因为东西像船一样,两头尖尖,没有看到划船的东西,在船的中间却多很多少东西。第三张,是一个娃娃,胖乎乎的,有一个大笑脸,穿着肚兜兜。第四张是一幅竹子。第五张是一些字,上面写着“随缘,随性,随心,天崖何处不是家!心安,心清,心明,看透不安虚假!”
“回主子,没有!”小僮看着那一张两个圆圈的东西,努力地想,有什么东西会的两个圈圈的。
“是吗?”林睿已经想了半天了,都想不到第一第二张画的是什么!
“要找谋士们来看看吗?”小僮提议。
“不了!你下去吧,这些东西不要向外说,知道吗?”
“是!”
林睿继续陷入沉思。
“这幅与这幅是陆离画,再处理一下应该就可以拿到铺子里用了。”安安指着娃娃画与竹画。指着字。“随手写下的,无意思的!”
子奕与江何氏的目光都集中到剩下两幅东西上,“这个,是糖果屋里用的生产线,不过问题很多,是不能用的(仿现代,用电的生产线的一个运输平台,这里没电,也没电动机,更不要说当中的配件了,这东西纯粹就是安安无聊涂鸦之作),剩下这个是一架车子,是一架用脚踩的车子,有了它,不坐马车也可以很快就回到镇上了!不过,也是做不出来的!”安安没有说,那东西叫自行车,以前的安安就常常骑的,但是对于如何做一架,安安却是很头痛,那一天闲来无事,就画了一个草图,也就只是一个草图而已。
第276章 奔马
所以不要说是让林睿看了没有关系,就是满大街派,安安觉得这也不是问题,除非,是给一个同样是穿来的看到,不然,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子奕与江何氏听了,都点头,原来都是失败之作!
江何氏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不然自己就是罪人了!
不能不说,安安刚刚这样说还是有着让江何氏宽心的意思,如果说都是赚钱的东西,相信,她又有几天睡不着,满脸担心的过日子,自己见着了,还不是要受罪!见着江何氏的动作,安安笑了笑,“母亲,以后不要带人到我房间,里面太多东西不能见外人了!”
江何氏重重的点点头,“以后不会,还不是给林睿给气的,其实安安,你的房间是不是增加一点摆设,今天你林爷爷进去了,也觉得太单调了!”
安安摇了摇头,厅子空,是因为那里是安安做运动的场所,原本安安是喜欢到院子里做的,但是有时江何氏到安安院子看到就会不高兴,所以在江何氏眼里不雅的动作,安安都躲到厅子里面。如果放满了摆设,安安不敢想像,一个踢腿,会不会碎几个。
甚至里间,安安最想放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花瓶,摆件,安安想放的是娃娃,公仔,蕾丝布艺,不然就是电视,游戏,音响,摇控车,不然来几个魔方也行,但是这些,在这里都是没有的,于是空了就空了吧!有时候简单一点,看着也很舒服!
江何氏见安安不愿意也就算了。
离开大厅,安安回到房间,没有在厅子和里间停留,而是走到屏风后面。穿过小门,到了一间书房里,在已经放满东西的大桌子上,将刚刚的那几张纸放下,看了一眼,墙边的几个书柜,上面放满着书与各种东西,有二胡。酒瓶子。大块的陆离(在陆璃那里拿回来的),竹筒子,小石磨,镰刀,各式用盒子装着的种子等,安安突然笑了。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自己的房间还真不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有那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会连着书房,里面不放琴棋书画。而满是这些在世人眼里都不应该出现在书房里的东西。
笑完了,安安坐到书桌前,写着一些田里的安排。施完第一次肥后,得准备除草与排灌水等事,桑基鱼塘那里已经的一个初型,是时候让人小心的看管,防止有太多的飞鸟将病毒等不必要的东西带到鸭群里。
不整理不觉得。原来就这样写写,东西也写了满满的一页。
看着自己整理得来的东西,安安很是满意,林睿见到了应该也会满意的,安安睡前是这样想着的。
――――――
一连几天,安安都没有见着林睿,东西自然就没有交给他了,正奇怪着,路边却传来一阵的叫嚣声。
“让开,让开!”
安安停止脚步,大路上有两辆马车正在风驰飞奔着,一点也不顾及路上行人的安全。看着那急速靠近的马匹!安安脸上带着惊吓,眼死死的盯着那两匹马。
会不会是马匹受惊了!
很快安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车夫不是拉着马匹努力减速,而是不断的鞭打着,让马匹加速!脚步稍稍的向后向安全的地方移了几步。身体贴墙而站,头左右看着,看看那里更加的安全。
道上的行人乱成一片,躲闪,奔走,跌倒,惊声呼叫,大叫声,叫喊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行人跌了一地!摊挡洒了一地!
很快的,马车已经越过安安所站的位置,向前奔去。
见着马车走远,安安定了定神,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公差难道都不管吗?
路上像是刚刮完十级台风似的,东西乱了一地!
向前走了两步,一个小孩跌在一旁哭着,旁边也跌坐着几人,看样子都受了点伤,对于跌倒的小孩子无心照顾。
安安走了过去,“姐姐扶你到一边坐,好不好!”
一脸鼻涕的小孩吸了一鼻子,抬起花猫似的脸,指着旁边的地,“没了!”
顺着他的手,安安看到碎了一地的糖人。想捡已经不可能了。看他样子哭不是因为给吓到了,而是掉了糖而哭的。
“你乖,不哭,姐姐请你吃糖!”
哭后的眼晴特别的明亮,带着泪的眼看着安安,一脸认真,“真的?”
安安点点头,“真的!”安安保证!扶起了小孩,将小孩细细的打量,应该只有四五岁大,身上穿的是一身的细布短衣,虽然有点脏但是一个补丁也没有,应该是附近人家的小孩。
“有没有那里痛?”给小孩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拉起他的衣服给他擦了把脸(恶寒,脏衣服擦面!安安一个白眼飞过来,没有手帕,难道用我自己的衣服给他擦?),少了点脏东西的脸,肉呼呼,很是可爱。
小孩子嘟了嘟嘴,靠了靠安安,小脸红扑扑的,小声的说,“屁股痛!”
安安让小孩转向看了看,裤子上没有血,屁股肉厚应该没事!
安安笑了,拖着小孩的手,“你娘呢?”
“在家!”
“你一个出来的?”
“嗯!”小孩使劲的点头。
“那走吧,我们去吃糖!”
“去那里,娘说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走的!”教育得不错,知道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走。
“到糖果屋去!”
听到糖果屋这三字,小孩的脸闪闪发光,“糖果屋?”
“唔,要不要去?”
“要!”小孩很爽快的应了!
然后他拉着安安向着糖果屋的方向走去。
见着小孩的积极样,安安满头的黑线,刚刚还满有戒心的,怎么突然这样的主动了。
路上的人开始散了一点,不是去看大夫,就是回家擦药,骂人,诅咒之声不断。
小孩拉着安安转过一个转角,两人到了大街上,小孩一点也不含糊的看着那色彩显眼的糖果屋前进。
“东家!”门口的小伙连忙问候。
“要吃什么?”安安将小孩抱到一张空着的卡坐上坐着问小孩。
“那个!”小孩想也不想指着门面装饰用的那一根拳头大大的棒棒糖。
“给我拿几个棒棒糖!”安安交待。
小伙连忙行动。小孩听到安安的话,两眼就盯着小伙,怕他半路跑掉似的。杨掌柜杨拾二走了过来。
“东家!”
“杨掌柜,你来得正好,刚刚有两辆马车在路上狂奔,知道是什么事吗?”
“那边一条路?”杨拾二指了指刚刚来的方向。
“嗯!”
“每个月都会有一两次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他们得到了好马,或好东西就会打赌,赢的就会得到赌注,每个月都会有的!”
“平大人都不管?”
“管,怎么会不管,但在城里奔马,给逮着也只是处罚一百两,每一次平大人都让公差到那些奔马的人家收钱,那些人家也不说什么,付钱了事,所以这样的事一直都压不下去。”原来是违法成本低!
“给吓到,撞伤的人有赔偿吗?”
杨拾二点了点头,“有的,跟在车的后面,有两个人,就是赌马两人的家丁,只要见着真的撞了人,都会赔上一点银两的!”
“那就没有人告状了?”
“一般都不会告,死了人,重伤不能干活,给逼得不能生活了,是会上衙里告一告,最后都是赔钱了事,不会入什么罪!”
“死人了也只是赔钱?”
“告状的人家都会给恐吓,最后就收钱了事!”
“平大人就不管?”
“管,不过用处不大,真的出事了,赶车的就会将罪揽上身,少爷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啊,真是黑啊,光明正大的顶包作案!
“没法,少爷们是不会亲自出手的,罪又怎么上身呢?”
小伙取来了棒棒糖,小孩一见,就想伸手拿,安安向小伙点头,小伙给小孩一手一个。小孩很是满意的笑着,大声的,“多谢姐姐,多谢哥哥!”
安安扶了小孩下地,“姐姐送你回家?”
“好!”
安安向杨掌柜点点头,这一次是安安拉着小孩向慢慢的前走,“怎么不吃!”安安见小孩得意的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就是不吃糖。
“妹妹也要吃,先回家让妹妹先选!”
不错还知道疼妹妹。
离开大街,入了一小巷,转了两转,一排低矮的房子出现在安安的眼前,环境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坏,都是一些平房,一般都只有几间房间与一个小小的天井。走到其中一间房子的前面,小孩大声的叫着,“我回来了!”
一个身穿粗布,身上围着围裙子,头上插着银簪子的妇人冲了出来,一把搂着小孩,上上下下细细的看了一把。
“没有马车撞到吧!”
“吓到了,坐地上了,屁股痛,糖掉了,姐姐送我的!我要让妹妹先吃。”向着妇人撒娇,见妇人向他笑,炫耀似的举了举手里的,给妇人看,然后快步的跑向屋时找妹妹去了。
妇人这时才看到安安站在天井中,紧张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好意思,手不断地在围裙子上擦着,“不好意思,我刚听到外面又奔马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