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脉神修-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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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婆婆一听这话,也是将目光狠狠地瞪向陈天明。
正文 452。 第二十三卷 第六章
看到两位老妪望着自己非常不善的目光,陈天明心中真是将无华咒了个遍,苦着脸,心中却道打死也不能承认,要不然一个银花姥姥就够自己受的了,要再加上一个药婆婆,还不得把自己毒个遍。
想想心头就发麻,他硬着头皮,对药婆婆道:“呃……那个,婆婆啊,无华前辈当初是和我在一块,不过后来他们去寻找破解那个能控制他们心神的魔器铃铛的办法了。”
药婆婆心头思索片刻,就道:“那为何这种事情,他没与我说过?”
陈天明心中直呼“偶滴神,你又不是无华什么人,他为什么要与你什么都说啊!”,不过心中这般想,嘴上却是不会这么说的,陈天明恭敬道:“婆婆,这个小子我就不清楚了!”
药婆婆冷哼一声,似乎也信了陈天明的话,毕竟那几个老儿的情况她也一清二楚,并不作怀疑。
看药婆婆的样子,陈天明心头也暗松了一口气,料这两个老妪想破天,也不会想到自己让这几个老儿去了教廷卧底。
想到此,陈天明也不jin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本领。
“你也听到了,我只以为无华那死老鬼和这小子去了昆仑山,后来的情况我就不是清楚,你现在这般胡搅蛮缠,倒是欺我不是?”药婆婆说着怒气又冲了上来。
银花姥姥也知道了个大概,她一边戒备着药婆婆,一边侧头问道:“小子,你可说得属实?”
“一切属实!”陈天明恭敬回应,这撒谎面色不改的本事,看来自己这方面很有天赋啊。
“好吧,姑且信你!”银花姥姥不买账道:“要是被老娘知道你有假,看我不拔了你大牙!”说完,回身飞掠而去,只留下一句剩给药婆婆的话:“药死鬼,今个儿就这般算了,你也别得意,我们还未分出胜负呢!”
“哼!”药婆婆冷哼一声:“老身会怕你啊!”说完,瞥了陈天明一眼,冷声道:“如果你说的有假,老身也会用药塞了你嘴巴!”说完,不理一脸黑线的陈天明,返身朝小屋走去,只在院外留下两个不知言语的人儿。
陈天明心中喟叹,摇了摇头,一脸苦笑的朝禹玉走去:“小玉,能知道你在这就好,等出发之前,我会来和你们汇合的,现在我先走了!”说着对禹玉使了个眼色,意思药婆婆现在心情不好,自己不能多呆,以免惹huo上身!
禹玉会意一笑,能见到陈天明她已经很开心了。
然后,陈天明看了小屋一眼,大声道:“药婆婆,小子先离开了,出发之时会再来!”
屋中一片寂静,没有回音。
陈天明苦笑一声,又与禹玉交待了两句,就独身离开了。
“药婆婆来掺和这浑水,是为了无华前辈,银花姥姥来,看样子也是为了无华前辈;而禹玉也来趟浑水,是为了见我,唉,这情之一字,真是害煞了人啊!”陈天明一路感叹,不知不觉,心头又有些躁了。
回到秦晟的住处,屋中似乎没人,陈天明一pi股坐了下来,端着茶盏灌了一口清茶,吐掉口中茶滓,这才觉得舒畅不少,想到晚上还要去接受那烦闷的应酬,陈天明心中直叹修真界的俗世现状。
夜幕十分,蒙山准时的来到秦晟的阁楼前斥候,这期间秦晟一直都没有回来。
陈天明下了楼,说道:“有劳蒙山兄弟带路了!”
蒙山“嗬嗬”一笑,恭敬道:“这是应该的,前辈,请随我走!”
两人一路交谈着,蒙山不断与陈天明介绍着罗羽山周边的景致,直到罗羽山时,两人已经聊得颇为熟捻了。
走到山脚,蒙山从腰间mo出一个木箫,轻轻地放在唇边吹了一口,音波似乎隐含暗语,能一直传出老远。
不多时,山上也飘下一段箫音,蒙山恭敬让路,说道:“前辈,您先上山吧,山上自会有人前来接待,蒙山还有它事就不作陪了!”蒙山有理有节,说话不卑不亢,看得出是个极有能力之人,要不然罗非也不会让蒙山来做山前接待了。
陈天明微笑致意,然后独自朝山上登去。
罗羽山高四千三百米,在炎黄之中算不上巍峨,但在这海外群岛上却堪得上独树一帜了。
漫山遍野开满了海棠花,堪称奇特,胭脂点点点缀满山间,如晓天云霞,煞是美丽,怡人的香气飘飞数里。
陈天明很满意地欣赏着沿山的怡景,这种景色其他地方可是少有,这罗非看来也是个会享受之人啊。
暮色越发的暗了,天色已经不早,陈天明不由腿上发力,如弦箭一般朝山顶冲去,连身体都仿佛一点点融入空气之中。
数千米的高山,陈天明只花了不到十几分钟就登至山顶,山顶上灯火通明,已经有两名罗羽山的弟子在那侯着了。
见有人上山了,知是刚才蒙山护法通知的贵客,两人也不敢怠慢,一齐朝陈天明施了一礼,便在前领路。
山顶部分是被人用大法力移平了,一路铺着许多青石板,可供人方便行走。
在山顶周围还筑了不少楼台雅院,重叠相间,错落有致,分布也非常巧妙。
陈天明心中暗赞,人已随着两名罗羽山弟子来到了一座占地颇广的殿阁前。
殿阁之中似乎有些喧闹,看起来罗非邀请的人还真不少。
陈天明向两名领路的弟子点头致谢,人已行路殿阁之中。
一刹那间,似乎许多人目光都向他看过来,有熟悉的,有复杂的,有敬畏的,有不满的……许许多多,令陈天明都大感有些费解,似乎一夜之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被偌大一个修真界所熟识了。
罗非见到陈天明,朗笑着从大殿中间的座位上走了下来,热络的上前与陈天明寒暄了两句,然后又对周围的一些人介绍陈天明的身份。
看得出来,这些和陈天明打着招呼的都是些敬畏自己的人,但大多数人的目光中是隐含着敌意的。
在大殿中,陈天明见到了昆仑派的掌教明真,还有其弟子玉净子。
这个老儿正坐在首座上,大有一派之尊的架势,见到陈天明明真很热情地站了起来,热络地与陈天明打着招呼。
看着这明真老儿虚伪的笑脸,不知怎么,陈天明大有想用拳头体an他脸的冲动,为了一己私利,居然带着一整个修真界出来冒险,这老儿真是有气魄,也真是欠收拾。
陈天明自是不喜那虚伪的应承,冷笑一声:“明真掌教最近好风光呐!”
明真哪里听不出陈天明话中的讽意,不过他也是老油条般的热la人物,脸皮自是不薄,打着哈哈一笑说道:“天明老弟说得哪里话,在场的众位元老们才是华夏修真界的脊梁柱,华夏炎黄现在面临万年一遇的威胁,我们修真界自也不能苟活与世外而不顾天下之安危,老道也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做着穿针引线的作用罢了,不过还是要感谢修真界诸位朋友的抬爱,支持老道的这次义举。”如此一番正义凛然的话,说的不卑不亢,所做的一切好像并不存有一点私心,完全就是以天下苍生为念。
陈天明心中冷笑,不过倒也有些佩服明真老儿这方面的道行。当下拱手一礼,不作它谈。
坐于明真对面首座的是琼华派掌夙灵,当初见时,夙灵已有化丹中期的修为,没想到这次再见面,陈天明敏锐的发现夙灵的修为竟又有了jing进,已经一举进入了修真界顶尖高手之列。
不过想想连邢秉当初只有化丹初期之人都已经有了化丹中期的修为,夙灵能作为一派掌教,资质上自是也有其足以傲人的地方。而且琼华在修真界是堂堂牛耳门派,与昆仑都可并肩,肯定也不会缺少灵药法器,要提高修为也是简单不过。
陈天明向夙灵微微一笑,夙灵冷哼一声,一如既往般的清冷。
陈天明表面不动声se,心下却极为恼火,当年的帐还没清算呢,居然还这般摆谱拿派,要不是看在璇玑的份上,今日就要你这婆娘好瞧。
“陈兄弟,来这边坐!”罗非唤来一名弟子快速在自己下手又安排的一张桌子,摆满酒席。
陈天明的实力摆在那,罗非也不能厚此薄彼,而得罪了谁,这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能轻易开罪的。
在夙灵和明真两人的中间又加了一张桌酒,这在外人看在眼中,陈天明与昆仑、琼华两派平起平坐,这可又起了场中诸位另外一番心疑了。
夙灵与明真对于罗非如此安排眼中全都不露痕迹地闪过一丝阴鹫,但又不着痕迹掩去,两人默契的没有表示什么。
诸人数百双眼睛全都盯着昆仑和琼华两派首座掌教的表情,看了半天亦没看出什么,不由心下有些揣揣。
正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顿时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注意。
正文 453。 第二十三卷 第七章
“敢问陈先生,不知汤门一族与您有何仇怨,让你竟下如此狠手,灭杀了汤族满门,还请陈先生给个解释!”这名说话之人越众而出,独行至殿堂中,面视陈天明,声se不改。
底下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大多都是在腹诽这人是在找死,在大名鼎鼎的戮神面前,竟然敢这么大声无忌。
难道戮神杀人还要与你这个小人物交代?
底下不少人都已经摇起了头,这人在他们眼中似乎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陈天明饶有兴趣地转过身,淡淡地看着这名不怕死的中年男子,此人双鬓有些许白丝,但打理的整整齐齐,并不杂乱,下颚的髯须也有三寸长,面色清淡,不温不火,看得出是一名涵养极好之人。
陈天明有些好奇对方的身份:“你是何人?殷尚又是你什么人?竟然你这么为他出头!”
“在下不才,只是斗胆一问!吾乃慕容家家长,慕容神风!在下自知实力不如先生,但万事讲究一个理字,汤族一门上千余条人命如此不明不白就被先生举手间杀害,此等手段似乎过于毒辣了!”慕容神风面无惧色,面对再次众多高手,依旧说话口气不卑不亢,看起来是个人物。
陈天明没想到还有居然不怕死的跳出来讲道理平说法,而且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上来质问自己,真是嫌自己的命长了。
陈天明并不是嗜杀之人,眼下的情况,他也只是感觉好笑罢了,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认准了自己“戮神”的名头,全以为自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个个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现在还有这种人物跳出来,陈天明就不得不好好打量打量了。
“你又凭什么来问我?”陈天明沉下脸,淡漠的口气仿佛要将大殿冻住,并不是每个人被质问后都会有好脾气的,陈天明也不例外,虽然自己并不喜欢招惹是非,但也不怕是非找上身。
这慕容神风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问个明白,慕容府与汤族平日关系甚好,族内多有联姻,而且他与殷尚之间也是金兰结义的兄弟,这感情自然深极无比。
这也是他得知汤族被灭门之后,不惜与陈天明在这种场合中为难的原因所在。
一侧的罗非是个明白人,这种仇怨的关系也不是他小小罗羽山可以掺足的,他静立在一旁,静观形势发展。
“殷尚是我结义兄弟,不论我慕容府与汤门平日关系如何,现如今正当天下危难之际,陈先生也不该生此事端,多此杀戮!”慕容神风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凛然大义道:“况且,我兄长为人,我这个做弟的自然是清楚不过,炎黄之中但凡大小事务,只要违背天下大义的,兄长乃至整个汤门都是义不容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