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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62部分

小说: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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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云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子、子嗣?”一个方语梅都够她烦恼的了,这皇帝还要再赐给她女人?
皇帝瞥了眼貌似激动的她,淡淡哼了声,“朕知道你有那荒唐的癖好,只是这子嗣乃是兴家旺族之大事。岂容轻忽?你爱多少美男子朕不管,只是断不能因此绝了香火。”
香火?皇帝脑子进水了吧,也不怕她造反?云意扶额,表示很头疼,正想着如何应对,门外响起了内侍的通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皇帝似想到什么,目光一亮,“让他进来!”
李君照大步迈入殿中,先是淡淡扫了云意一眼,再向着皇帝一拜:“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帝微微笑了下:“坐吧。照儿你来得正好,朕正跟意儿提及子嗣之事。”
李君照面色怪异地看了看云意,就听皇帝缓声道:“你也二十有二了,却还连个子嗣都没有。朕赏赐了不少女人,听说,你都没碰?”
云意顿时汗滴滴,老子关心儿子宠幸女子的问题,着实让人感到尴尬。
李君照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下意识地瞄了瞄云意,“父皇提这个做什么?”
“哼。纳妃之事被你一再推脱,朕一再纵容。这次,朕已命德妃安排选秀,你定要从中挑出太子妃和太子良娣。”
“父皇,儿臣——”李君照当即要辩解,却见皇帝摆手阻止,语气强硬,毫无转圜余地:“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要找情投意合的女子,可惜,世上安得两全法,你既身为太子,就该承担起太子应有的责任。且,朕已经宽容你这么多年,你还没找到可心的女子。眼下——”皇帝轻轻叹息,没将后头的话给说出口。
他时日不多,太子作为储君却无子嗣,乃是大忌。何况,照儿性子执拗,若他驾崩,还不定什么时候才娶妃。那样,于江山社稷而言,终究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父皇,儿臣恳求父皇再给一些时间。”李君照没有太强硬拒绝,他想采取拖字诀。对于娶妃这件事上,他有自己的坚持。小时候见多了母后的强颜欢笑和默默垂泪,因此心中决意要娶一个自己所爱的女子。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皇帝想了下,道:“你不是素来以百里嚣作比照,想要超越他。那就该学学他的手段。为了江山为了权势,他可以杀掉心爱的女人,可以娶一个又一个不爱的女子。为君之道,在于无情。”当年毓秀公主之死,他多少探到点内幕。据说那是燕皇临终前给百里嚣的考验,要他断情绝爱,扫除帝王之路上所有的障碍。包括,心爱的女人。
李君照沉眸不语。他虽然想超越百里嚣,但唯独于女人一道上,不敢苟同。听说百里嚣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女人一个接一个地纳入后宫,乃是大燕国史上后宫最为庞大的帝王。然而,在他看来,江山权势靠的是实力,而非女人。牺牲情爱换来的江山霸业,又有什么意义?
“朕心意已决。待各国使团一走,即刻进行选妃之事。你有时间,不如让人留意下,哪家女子才堪当太子妃人选。”皇帝不容置喙地下了定论,目光一转,落在云意身上,“意儿!”
云意浑身一抖,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朕,再给你赐一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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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临渊VS风息

赐婚?云意神色一垮。这是赤果果的逼婚啊?汗!心思电转,瞬间却已有了应对之策,“皇上既要赐婚,那么,就请将研华公主赐给臣当平妻吧。”
此言一出,皇帝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他似被噎住了,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云意挑眉一笑:“皇上怎么不说话?臣若要娶妻,只娶研华公主。你若是硬塞别的女人,万一娶回去有个三长三短,可别怪臣。”
“你——咳咳。”皇帝被她气得够呛,指着她咳嗽不已。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这意思要硬塞给他女人,就杀了?
李君照视线淡淡落在她脸上,原云意也真够胆大的,竟敢威胁起父皇来。
眼见皇帝快咳得背过气,云意见好就收,连忙道:“皇上还是先养好身体吧。赐婚之事稍后再提。之前语梅因小产身子不便,眼下听太医说已是调理好了,子嗣什么的都会有的。”
若实在迫不得已,就像从前失忆那时的作法,找个男人冒充自己……不过这法子对方语梅很残忍。那时候是被剥魂,才能铁石心肠,如今要再做这样的事,实在需要点勇气啊。
皇帝喘了口气,终于停止了咳嗽,眼神颇为无奈,“既如此,就再等等看吧。”
许的为缓解自己的尴尬,他话头一转,问道:“你和扶兰皇是怎么回事?”
云意心一跳,下意识看向李君照,恰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他竟没有如实告之皇帝?打的什么主意?
“意儿?”
“嗯。”云意不动声色移开目光,若无其事道:“不过从前无意中相识,恰好救了他一命。那时,我并不知他是扶兰皇。”
皇帝深深审视了她一番,语重心长道:“无论再怎么友好的关系,但凡涉及权力利益,都有可能会因此破裂。意儿,但愿你好自为之。”
“臣谨遵教诲。”云意垂眸掩去眼底一丝微光。皇帝这是怀疑她要联合外敌,造反么?
皇帝点点头,转向李君照:“照儿,君臣和睦最是重要。朕、希望你能放下成见,和意儿好好相处。”
李君照沉静地与他四目相对,缓缓地点了下头,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显然父皇已经知道自己查出原云意身份的事。故而,才有此嘱咐。是怕他驾崩之后,自己会杀了原云意。
皇帝这是要交代遗言的节奏?云意心想,知道父子二人还有话说,很识相地告退。
出了乾元宫,心血来潮,便一路直往李沧遗所在的玉春宫。得了李君照的关照,眼下前皇长孙日子过得还不错,已得了单独的宫殿。
好长时间没见过李沧遗,她这个老师着实当得有些失职。
玉春宫里,太监宫人少得可怜,云意没费多少工夫,就直接找到了李沧遗所在。
小小的花园,百花凋残,只余几颗老树,还挂着几片黄叶,李沧遗正靠在一颗老树下,手捧着一本书册,低头看着正认真。只是,脸埋得十分低,那眼睛都快贴书上去了。
莫非眼睛还没好?云意狐疑,悄然无声地靠近前去,“在看什么书?”
轻轻一句,李沧遗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发现是她,双眼瞪得大大的,愣了好一会,忽然心虚地将书藏在身后。
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东西见不得人?云意眉毛一抖,伸手道:“给我。”
李沧遗脸埋在胸口,耳朵红得像滴血,他呐呐道:“只是书……”
“既是书,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云意不由分说,瞬间将书抢在手里,“师父!”李沧遗大急,然哪里是她的对手。
云意低头翻开一看,不由地一愣——似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你看春宫?”
“我——”李沧遗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红着脸,咬着嘴唇,像的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
“呵呵。”他那害羞的样子取悦了云意,这皇长孙还是个雏儿呢。皇家向来对于那方面教育比较早,许的因为他幼年失怙,没有人给他传授这方面的知识。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你都十二了,过了两年也该娶妻了呢。”古代的儿女早熟,想她当年被迫和亲才几岁?十四岁。还没及笄呢!
“老师?”李沧遗以为会被责备,却不料她反倒鼓励自己看着画册……惊愕地瞪大眼睛,傻乎乎地看着她,微张着粉润的嘴唇,青涩而呆萌的样子让云意心底的小邪恶蠢蠢欲动,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嗯,手感还不错!
“啊——”许是想起关于她的传闻,李沧遗小声低呼,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魔爪。
那样子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可爱又可怜,云意乐得低笑不已,将画册递回去给他:“喏,好好学习。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用得上了!”
李沧遗脸更红了,似乎那画册是烫手的山芋,忙把手背在身后,一个劲地摇头,“这是皇爷爷身边的宝公公给我送来的……要不,老师你给还回去吧?”
哦?云意只当是皇帝吩咐宝湘送来的,斜睨着他,戏谑一笑:“看来你皇爷爷急着抱曾孙子了呢!”先是逼她纳妾,再逼李君照娶妃,如今还操心起李沧遗的开蒙大事。想不通,病怏怏的皇帝哪儿来这么精力折腾这些事!
李沧遗羞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什么书?”忽而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只顾着逗弄美少年的云意一个不察,手中的书册也被人从背后抽了去。
她愕然回头,李君照正已翻开画册,看了一眼,僵了僵,随即将画册合上,肃然盯着云意,皱眉不悦道:“原云意,让你当沧遗的老师,你就只教他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
不分青红皂白就被数落,云意冷冷地挑了下眉峰,似笑非笑地道:“臣就只会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不教这个,还能教什么?”
“你莫要太过分!”李君照怒斥,“沧遗年纪还小,怎么能——”
“皇叔!”李沧遗怯生生的地打断了他,抬起头,如同麋鹿般纯净物无害的眸子亮得仿佛能照出人心,“我十二了……”
“皇叔开蒙那会才十一……”
李君照一噎,顿时哑口无言。
云意心里笑翻了,斜眸递给李沧遗一个赞许的眼神。这小子,好样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句话就能让李君照无言以对。
李沧遗说完,又忙地低下头,声音轻柔道:“而且这些是宝公公送来的,与老师无关。你错怪她了。”
云意眉开眼笑,感觉好不熨帖。不枉她与他师生一场,知道要维护老师。
李君照转脸,恰好看见她开心的笑颜,心底那一点郁卒,莫名地烟消云散了。道歉的话不知不觉脱口而出:“是本宫错怪你了。”
“殿下这是关心则乱。”既然李君照能放下架子,云意也乐得给他台阶,李君照微微颔首,对李沧遗叮嘱道:“好好跟左相大人学习。皇叔就不打扰你了。至于这个——”他举着手里的春宫画册,神色有些别扭,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竟不知怎么处置。
“不如,就交给老师吧。”李沧遗小声提议,“有什么、老师可以教我……”
“?咳咳……”云意猛被呛了下,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沧遗这黑心的小鬼,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竟然要她教他这个?
“那就劳烦左卿了。”李君照如释重负,将那画册塞回给云意,转身就走,背影显得几分狼狈。
云意死死捏着画册,李沧遗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她一眼,“老师不愿意教我么?”
“还说!”云意回头瞪他,从来没觉得如此尴尬过,要她一个女子教他如何如何……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老师?”李沧遗呆呆看着她,只觉她那似笑非笑死嗔非嗔的神态格外的妩媚撩人。
云意以为他是被吓傻了,卷起画册用力敲了下他脑袋:“呆子,看什么。还不把书本拿出来,让老师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
在玉春宫待了一个多时辰,云意出宫时,冷风呼啸,天色昏沉,像是要下雨。感觉疲惫不堪的她,坐上马车,一个滚烫的身体悄无声息地贴上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呼在耳侧。
“临渊,你来了。”他的唇,就在耳侧,有意无意的地撩拨,云意心如止水,波澜不兴。早在上车的刹那,她已感觉到有人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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