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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关雎兰华[海兰珠同人]-第73部分

小说: 关雎兰华[海兰珠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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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礼见海兰珠一口就拒绝了,更加恼怒了。在她心里面,她来沈阳虽然是为了小女儿布木布泰,但是也抱着让两个女儿和好的目的。但是没有想到印象中娇弱得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大女儿竟然不同意!她抬高声音道:“哈日珠拉,布木布泰若是做了大妃,对四贝勒也是有好处的,她可以在英明汗耳边多提及四贝勒,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单单要你插手,还要四贝勒的支持。如此一来,你们姐妹一个在宫内得势,一个在宫外得了助力,不是很好吗?你阿布都说了,布木布泰若是生儿子,也没有可能和四贝勒相争的,四贝勒完全不用担心布木布泰得了好就反悔的。”

“可是四贝勒出征在外,我是不能代替他做决定的。不如等四贝勒回沈阳了额吉再和四贝勒商议?”海兰珠软软地道,心中却在暗道,皇太极归来至少要一个月,只怕布木布泰等不及了。

“你这个样子,可是真的将我当做你的额吉了?”博礼彻底恼火了,腾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海兰珠道:“你可知道,为了让你阿嬷不再因为哲哲的事情怪罪你,你阿布和我替你做了多少事!早知道你没有将科尔沁放在心里,将你阿布和我抛在了脑后,我们就不该为你操那么多的心。”说完,博礼就带着一身的怒气往屋外走。

海兰珠忙取下架子上的博礼的狐裘追了出去:“额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呢?披上裘衣吧,小心冻着了……”

博礼也不是生气了就不管不顾的性子,下了台阶脚步放缓,回头看着追上来的海兰珠,冷声道:“你若是还当我是你额吉,就应下我方才的话。”

海兰珠默然,还是走上前去替博礼披上了狐裘,才看着博礼苦笑道:“我从来不敢忘记自己是额吉的女儿,但是额吉心里头真的有将哈日珠拉当做女儿吗?我有孕的时候,额尔登额要出生之前,都给科尔沁去信了,我也盼着额吉来瞧瞧我,但是一直没有等到。现在额吉来了,不过是因为布木布泰怀孕了……额吉,我也会伤心的。”

海兰珠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眨了眨眼,竟然有泪珠滴落,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戏太过了,还是真情流露。捏着帕子擦了下眼角,她转头对着远处低头恭敬状的奴才们道:“去叫总管图海过来,科尔沁王妃要住的客院收拾妥当。”又转头对着一脸尴尬之色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博礼道:“额吉心里若是真疼女儿,就先去客院歇着吧,到底怎么样,还是您明日进了汗宫见了布木布泰再说吧。”

海兰珠也不想再和博礼多待下去了,她担心自己会将伤人伤己的话忍不住说出口。不过想到博礼一来就和自己说大妃之事,她的眼中是对布木布泰再也难以压制的厌恶,咬着皓齿半天才低声道:“看来,是时候告诉庆格尔泰真相的时候了……”

当夜,博礼歇在与草原截然不同的屋舍中,闻着奴婢说奉哈日珠拉的命送来的梅花的清香味,她看向了自己最倚重的乌玛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偏心了?这件事情若是哈日珠拉坚持不应下,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主子,您也别多想了,还是等明日见了布木布泰格格再说吧。”乌玛能说什么?总不能真的说自己主子是太偏心了吧,生养了四个孩子,偏疼长子和幼女,中间的一儿一女完全被忽略了。

而东苑里头,海兰珠散了头发靠着床榻温柔地唱着摇篮曲哄儿子入睡,待额尔登额不再闹腾了攒着小拳头在嘴边呼呼大睡,她才起身下了榻嘱咐了两个乳娘几句后就出了门,寒露夜重,她闻着夜风中的寒气,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缓缓回了隔壁的正屋,进门的瞬间,她才出口打破了沉默:“乌兰,明天起庆格尔泰再来府中拜访,就不要再拦着了。”

“是。”乌兰服侍海兰珠简单梳洗后换上了白色的绸衣,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主子不是一直不耐烦见庆格尔泰格格吗?再说了,之前落入冰河中的事情,分明是她算计主子您的。”

“别说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只记着就行了。”海兰珠坐在床榻上,看向烛光下已经是大姑娘的乌兰,鼓鼓的胸脯,修长的身材,圆圆的泛着健康光泽的肤色……想不到一眨眼这丫头就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

“乌兰,你可有心上人?若是有就来回我,我势必会成全你给你一笔嫁妆,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的。”海兰珠看着宝蓝色的绸缎被面,觉得自己方才该坚持抱额尔登额同自己一道谁的。

“哐……”乌兰倒着茶水的手一僵,杯子摔在了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来,她看向海兰珠神色祈求:“主子,奴婢一辈子伺候您,不嫁人!”

“傻话,这世上就没有不想嫁人的女子,你也别害羞了。想好了就来告诉我吧,你和桑娜的终身大事我可是记在心里呢。”海兰珠淡淡地笑了,她可以忍受自己的丫头仰慕皇太极,但是日日放在身边,谁知道会不会铤而走险去舍下一切去达成愿望?到时候,吃了苍蝇难受的人就是自己了。挥手让乌兰下去了,她才躺了下来,再一次感受到皇太极不在身边,这不大的床榻也显得空旷冰凉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第二更大概十点半的时候放上来,妹子们要给阿桥一点鼓励嘛,鲜花涌向我吧··

正文 79阿敏

天边微露晨曦,几个大丫头瞧见时辰不早了;便进了屋;却不想海兰珠已经起身了;还披着外衣坐在了炕上发呆。

“主子好睡,今日倒是起得早。”桑娜几个忙上前服侍海兰珠洗漱妆扮起来。

“我额吉可起身了?可有说今日早膳是同我一道用还是就在客院里用?”海兰珠挑了一件天蓝色滚金边的衣袍,再套了一件淡粉色的坎肩,就是头面首饰也挑了几件,让丫头们都有些纳闷;要知道之前皇太极不在府中的时候,海兰珠都是简简单单地梳妆的,并不曾像今日这般郑重。

“王妃那儿传了话来,说是就在客院里简单用点早膳就行了,她们待会要去汗宫见布木布泰格格;还问主子您是一起去汗宫还是?”桑娜想起偏心的博礼就很是愤慨,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偏心的额吉,一般人就算偏心了对自己生的孩子都不差的,哪里像博礼王妃这样的,眼里除了大王子和布木布泰格格,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家格格和四王子满珠习礼。

“嗬,我就猜会是这样。”海兰珠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再看镜中和博礼有三分相似的脸庞,心里怎么着都藏着一口气出不来,接过丫头手里的画笔就自己对着镜子描起了柳眉来:“桑娜,你去客院和王妃说,济尔哈朗贝勒的福晋素佳身子不好,我今日要带着额尔登额去济尔哈朗府上探望素佳福晋,就不和她一起去汗宫了。对了,别忘记了告诉管事图海,将王妃带来的人好生安排的同时,全都查一查,额吉既然说阿嬷那么恨我,指不定下人里头会混进什么人来。还有,将额吉带给我和额尔登额的东西,也都拿去给赵大夫好生检查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额吉虽然不会害我和额尔登额,就怕有人作怪。”

桑娜和几个丫头都呆了呆,片刻才反应过来,心中自然是各有想法的。不过桑娜却是高兴的,自家格格总算是硬气起来了,不再心心念念着科尔沁了,也不用再为领主和王妃偏心布木布泰格格而伤心啦。

待乳娘抱着孩子过来,海兰珠已经用好了早膳,虽然不会在济尔哈朗府中久留,但是额尔登额的尿布、小衣裳等也不可少带了,收拾妥当一行人就往马厩而去。不想正碰见了也准备坐马车去汗宫的博礼主仆。

博礼本来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偏心布木布泰而对海兰珠太过了,不想早上大女儿竟然真的不陪自己用早膳,还找出借口不去汗宫。她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有些心虚。不想现在竟然撞见了装扮得极为清爽端庄的海兰珠,那点心虚立刻都飞走了,只剩下不满了。

她剜了海兰珠一眼冷声道:“对个不知道哪门子的女人这么关心,自个妹妹反倒靠后了,哈日珠拉,你姑姑当日说你心里头只有你自个没有科尔沁,自私自利冷血至极,果然没有错!”

博礼说完就踩着一壮实奴仆的背上了马车,乌玛看了一眼脸色极为冷漠的海兰珠,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打了一个突。

“主子,王妃的话不要放在心里头……”萨仁、桑娜几个忙上前劝说。

海兰珠摇了摇头,看几人关心自己的样子浅笑道:“我早就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中的。”随即亲了亲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额尔登额道:“我现在有你阿玛,还有额尔登额,那些人再也伤不到我了。”

两个奶娘带着两个小丫头坐了一辆车,海兰珠带着萨仁、桑娜坐了第一辆马车,再加上数十个干练的包衣护卫,出了府后浩浩荡荡的,引起了不少的人注意。

海兰珠摇着一只挂着九个小铃铛的金镯子引着流着口水的儿子扬手来抓,听着他依依呀呀的童语声,海兰珠的心都软了。

“主子,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人将布木布泰怀孕的疑点透漏给十四福晋身边的人,只是奴婢担心,若是不点明白,十四福晋她会想到事情的真相吗?”萨仁郑重地道。

“庆格尔泰从来都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行为不过是太过在乎多尔衮罢了。”当然这一世的在乎更多的是不甘,但是同她前一世爱惨了多尔衮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虽然世间传过不少七八十岁的老人老来得子,那也是传言而已,真正的不过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大汗的后宫之中,自从十五阿哥多铎出生后这十几年里,只一个侍妾生下了十六阿哥飞扬古,这还是三年前的事儿了。如今大汗已经六十八岁了,布木布泰的年纪却很小,才满十四岁而已,一个太老一个太小,布木布泰能怀孕,不啻于奇迹了。再说了,庆格尔泰一直都知道,多尔衮从来忘记过布木布泰。所以,只要稍微挑拨,庆格尔泰一定会去查个水落石出的,”海兰珠边逗弄着儿子,便说道。

萨仁露出钦佩之色来:“还是主子了解十四福晋,这事儿才这么周到。”

海兰珠正要说话,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车中的几个人都颠了一下,海兰珠手中的额尔登额更是差点落在车厢的木板上。虽然额尔登额单子大,竟然没有哭还咯咯咯地直笑,依旧吓得海兰珠不轻。

桑娜端着大福晋大丫头的款,气呼呼地掀开车帘出了马车质问:“出了什么事情?你可知道差点惊吓到福晋和小阿哥了!”

带出来的侍卫早已团团护卫在马车四周,本来这般阵势,前头拦路之人怎么也该猜测到车中的人肯定是大金权贵女眷,竟然还挡着路争吵不休,可见那些人也是有极大的靠山的。在车中坐了半天,听见外头的吵闹噪杂之声不绝,海兰珠皱了下眉头,让萨仁照看好孩子就下了马车。当她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常服腆着大肚子,一手摸着胡须双眼闪着凶残兴奋之光的阿敏时,眉头皱得更高了。

“阿,别打了,奴才再也不敢跑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是这个贱人蛊惑奴才的,不然奴才一定不敢逃的,还求二贝勒开恩啊,求二贝勒开恩……”一个穿着极为破烂还没有剃发的消瘦男子不停地磕着头,而另一边在数人长鞭的抽打上,身上单薄的衣衫成为一道道破碎的布条露出了白皙的皮肉的女子,却避也不避,只一脸仇恨地盯着阿敏,好像想吞了阿敏一般。只是女子再倔强,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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