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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40部分

小说: 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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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就不高兴了?”苍溟勾唇笑,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点了点桌上的饭菜,轻鄙地说,“你就这么讨好我?用你不擅长的厨艺烧出来的这些东西,就是你的诚意了?昨天你跟阿山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还敢提昨晚?靖琪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愤然道:“你凭什么偷听我们讲话?我喝多了,我……我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你倒好,偷听人家说话,还……还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
“你说那么大声还用的着偷听吗?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我要过无数次了,还有什么便宜好占的!况且昨天是你在海风里吹得全身冰凉巴着我不放的,现在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靖琪说不出话来,只是懊恼昨天没听湘湘的话多喝了几杯,结果醉得朦朦胧胧的,酒果然误事。
她仔细想想,好像昨天说的最过头的话,好像也就是让阿山放她走,阿山是怎么回答的她都不记得了。还说了什么呢……好像是提到了提拉米苏,她说请阿山放她走,她做提拉米苏给他吃。
靖琪苦笑,纯粹是喝醉了酒所说的,谁会当真?
也就只有苍溟这个小器的男人!
下午苍溟一直都待在楼上的书房里,靖琪在厨房里翻了翻,发现还有一整盒马斯卡朋芝士,手指饼干也是现成的,于是挽起袖子开始做提拉米苏。
鸡蛋、淡奶油打发,加糖,再跟马斯卡朋芝士混合到一起,打蛋器的动静很大,靖琪边拎着打蛋器边不时看向楼梯。虽然她知道他不吃烤的西点,但提拉米苏是冷制的,用不到烤箱,说不定他会吃一点,可还是害怕叨扰到他,又换来他的一顿怒火。
她最擅长的事也不过就是做这些点心了,他既然提到要她用最擅长的技艺去讨好他,既然介意她跟阿山说的话,那她就把这份心用在他身上试试,他不接受,也怪不得她了。
芝士糊拌匀,接着要把现煮的咖啡和酒按照比例兑到一起调成咖啡酒。上回买到的朗姆酒总觉得味道差了一口气,靖琪皱眉,突然不太想那个酒来将就,于是跑到酒架跟前上下寻索,找了一瓶上好的白兰地,是苍溟或者薛景恒的存货,味道甘醇却不辣口。
她想起被绑架的那一晚,她独自留在店里研制新的点心品种,用的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樱桃白兰地,现在手里的这瓶虽比不上那时,但也相差不远。
手指饼干要浸透咖啡酒,一块一块铺进去才能成就提拉米苏特有的香气。
不同于一般做法那样,靖琪不是直接将手指饼干整个浸如到咖啡酒的碗里,而是拿了一个小刷子,把咖啡酒仔细均匀地刷在每一根手指饼干上,这样不会让饼干被泡得过软而口感稀烂,也不会等不及酒液浸透每一寸就匆忙取出。
为了让味道更浓郁,她把调好的咖啡酒舀了两小匙到芝士糊里拌匀备用,这样吃起来的时候,浓稠的奶油芝士中也有淡淡的酒香。
所谓用心对她来讲就是比一般做法更注重细节,甚至有一些小小的创新,这也是她的手艺比一般西点师都更为出色的地方。
一层芝士糊铺一层浸透咖啡酒的手指饼干,反复两次,蛋糕模具就被填得满满当当,靖琪把它放入冰箱冷藏,等它成形。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自己的唇角微微弯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百分百的投入,一心只想怎么把蛋糕做的好吃,都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其他不开心的事情。
她甚至没有留意到苍溟在中途曾站在楼梯拐角处看她,天蓝色的围裙穿在她身上还有些大,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团,露出雪白的后颈,可以看见发际那些软软的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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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真的是平安夜呢,祝亲们圣诞快乐啊~终于盼到琪琪为他做的提拉米苏了哟,明天继续给力,有恋恋不舍的大船,可能还有小剧场~





 如此讨好?(6000+简介剧情/肥肉/必看!)
 更新时间:2013124 22:28:25 本章字数:6622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却有条不紊,每一个步骤都好像演练过上百次,零散的材料汇集在那个模具里成形好像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点心还要用到酒,她在酒架面前踟蹰一会儿,找到了一瓶白兰地。
他还记得第一次吻她,就在将她绑来的那一晚,她好像喝了酒,呼吸都带着酒香,是白兰地的味道,尝过就忘不了,他才第一次发觉原来白兰地这么好味。
他看见她的唇角渐渐弯起好看的弧度,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由心头突突一跳。
这个时候她是想到了谁滟?
阿山?还是曾经跟她亦师亦友的那个罗杰?
晚饭后,靖琪在楼下磨蹭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紧牙,把提拉米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撒上可可粉,切下一块放在盘子中,端上楼去给苍溟。
他埋首坐在书房的软榻上,靖琪走近了才发现他在擦枪,不由有些发怵,也不敢催促,安静地站在边上岁。
苍溟拆了两支枪,Glock19和黑星82,绒布蘸了枪油里外擦拭得铮亮,又飞快熟练地把零件全部组装起来,虎口握在枪托上紧了又紧,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靖琪。
靖琪端着盘子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像是被冷水浇透。
上学军训的时候她也听教官说过,不论满膛还是空枪,枪口都不可以对人,除非对方就是目标。
苍溟不是第一次用枪对着她,可是这一次的感受却跟上回完全不同。
靖琪说不出为什么,可是就觉得心里凉的厉害,手脚也冰冰的,就快要抬不住那个盘子。
苍溟却很快收了枪,笑了笑,“现在倒是能耐了,被枪指着头也不会尖叫哭喊了!”
不愧是他的女人,他竟然有点小小的骄傲!
“这是什么?”他把枪扔到一边,看着那盘子里深咖色的一团。
靖琪感到愤怒,他总是这样,操控别人的生死,好像他人的生命不值一文。
“提拉米苏,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东西!”她声音硬硬的,不知是因为心痛还是愤怒。
“噢,这就是你昨天答应做给阿山吃的东西?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名字倒很好听,据说还有个感人的故事?”
靖琪深呼吸,“故事不过是营销手段,不是真的,提拉米苏是近20年来才兴起的点心,起源是意大利!”
“这名字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靖琪要紧唇不肯说,她知道说了他一定会联想,说她引诱阿山。
苍溟收起笑容,用手轻捏住她的下颚到,“是带我走的意思,对吧?这就是你接近阿山和老四他们的目的,你就是这么讨好他们的?”
“我没有!”
苍溟手指施力捏得靖琪生疼,“可惜,在我这里行不通啊!”
靖琪眼里有了泪光,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眼泪不掉下来。
苍溟扬手,她手里的盘子落在了地上,整块的提拉米苏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摔得面目全非。
靖琪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落在苍溟的手腕,几乎烫伤了他,他要花费极大的毅力才能不缩回手,继续这样捏紧她的骨骼,让她感觉到疼痛。
“现在还想走吗?”他问她,“这里能带你走的,只剩下我一个而已!”
“我可以不走,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就好!但是你不要为难阿山和薛医生他们,是我一直拜托他们,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
“为什么不信?我是你仇家的女儿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他们是你过命的兄弟不是吗,你怎么可以不信他们,怀疑他们?”
苍溟突然笑得有些悲凉,“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两种颜色吗?非黑即白……同生共死又怎么样,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活着,每个人都可以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而牺牲身边的人,他们就算背叛我,我也不觉得稀奇!”
靖琪怔了怔,她忽然想起丁默城,不就是背叛曾经跟他出生入死的众人转投到对手阵营么?
苍溟应该很心痛吧,最信任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敌人,而这种考验还不是终点,因为身边剩下的人里面也有随时可能倒戈的人潜伏。
“怎么不说话了?”
靖琪反应过来,泪痕还留在脸颊上,“我只是……想求你放过阿山他们,你这样无止境的猜忌,只会把原本忠于你的人推的更远!”
其实她是觉得他的人生很可悲,孤寂,黑暗,不敢信赖。
“你不求我放你走?”苍溟看着她,她总能踩住他的痛脚。
“如果求你有用的话,那我求你……放我走!”
苍溟终于放开他,悠然地往后靠坐在软榻上,“求人要有诚意,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拿出来,我想要!”
靖琪看着她,泪痕未干,但已经不再有泪源源不断地跑出来。
坐在她面前的苍溟,看起来顽劣得像个孩子,但是那个脆脆的壳就像鸡蛋的外壳一样,用力一捅,就会碎了,
要说他真的有什么很坏很想伤她到体无完肤的心思,倒是还真的看不出来。
她看过不知谁说的一句话,繁华世界里孤独的人,就像咖啡杯子里怎么搅拌也融不掉的那只小调羹,冰凉的,孤单的,就像现在的苍溟。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也有一回是她站着而他坐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纤白的手指放在纽子上,一粒粒解开,冬天的衣服本就款式简单,厚实的家居服退下来,里面是贴身的休闲衬衫,然后是托起饱满胸型的内衣……
她自然而乖顺地脱下衣裤,直到赤果得像刚初生的婴儿,站在他跟前。大概是有点冷,她手臂蜷起来挡在胸前,眉目垂的低低的,停止了哭泣,安静地等着他继续。
苍溟对于她的顺从和坦然倒是很有些意外,反倒是他有点不自在起来。
“这么主动?”他的身体很热,声音却很冷。
“我没有别的东西,身体和自尊,你喜欢就拿去!”
苍溟有种被人看穿的狼狈,嚯的一下站起来,逼近她道:“谁说我喜欢了,你特么的还真的当自己是个公主啊,啊?”
靖琪被他逼的后退了几步,扬起脸来,泪光重新浮现在眼睫,她承认听到他这样出口伤人她还是会难受,可明明他也不想的,为什么咄咄逼人,为什么想加深她的恨呢?
“你不要吗?”她的声音哽咽沙哑得像揉进了沙子,磨砺得他心尖的位置一阵阵疼痛,“我是姓荣没错,我是生在富裕安乐的家庭没错,我从小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可是我没有做错事!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拥有的东西有限,被你囚禁在这里……这么久,所有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要是你觉得还不够,只能证明,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你想找我爸爸和哥哥换什么就换什么吧,我无所谓了,只是现在你还想再要我拿出什么来给你,我真的……真的无能为力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面前,你不要就算了……”
她拾起衣服要走,一弯下腰去,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落,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觉得自己真的狼狈到了极点。
一转身,她却猛地被人抱住,有力的手臂,蕴藏无尽热力的怀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这个怀抱了,因为昨晚明明喝醉了,她都还是能认出他来。
“我让你走了吗?这就是你的诚意?”苍溟语气很不好,唇贴着她的耳,呼吸熏染得她耳廓染上胭脂般的红色,然后一点点蔓延到脸颊和颈。
她怎么会懂得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根本自己都还没有认清楚!
否则的话他不会苦恼,不会不舍,不会有层层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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