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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臣要作死-第32部分

小说: 臣要作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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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贤瞧出他糟糕的心情,很机灵的道:“大人玩的开心,我一夜未睡,这就回去休息了,告辞告辞。”说罢,便十分没义气的奔出门外。

沐小木与苏默早已起身,沐小木觉着湛然的怒火似是冲着自己而来,因此害怕的情绪将她紧紧缠绕,她甚至不敢望他一眼。

苏默略施一礼,亦是称自己身体疲惫要略作休息,正要告辞之际被沐小木拽住了衣袖。

湛然手指一紧,眸色愈加深沉。

沐小木浑然未觉,只指了指自己的腿,哭丧着脸,小声同苏默道:“这里,软了,你带我一起走啊。”

苏默见她可怜,便点了点头,任她拽着自己的袖子,正要同湛然说,便听湛然不容拒绝的道:“苏大人请回吧,我有些事同沐御史说。”

沐小木看着面色阴沉的湛首辅,意识到自己留下必定死路一条,急忙道:“下官见识浅薄,怕是不能与首辅大人沟通,我还是……”

湛然略微昂起下巴,眼神不善的看着她,沐小木识相的止住了话头,眼泪汪汪的目送苏默离去。

湛然略一摆手,身后随侍便快速的退了出去,并且体贴的带上了门。随着那扇门的关闭,沐小木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湛然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便大步朝她走来,沐小木看那架势以为他要动手,吓得急忙捂住脸,结果他只是擦着她的肩膀走到了临窗的软榻旁,撩起长袍就坐了下去,之后便不再出声,只是托腮望着窗外的晨光闹市。

沐小木知道他生气了,却不曾想怒气那般大,她忐忑极了,犹犹豫豫的蹭过去,小心的立在他身边,想说什么又不甚敢,拼命的努力了半天,终是怯怯的开口唤道:“湛大人?”

湛然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沐小木只好扮乖巧,她垂着眼睑,一副温顺又知错能改的模样。

湛然依旧望着窗外,丝毫不理会她。

“我下次不会了。”沐小木试探的又道,“这次只是个意外,昨夜酒喝多了,有些得意忘形。往后再同苏林大人一道,决计不再喝这么多了。”

湛然不知被她哪个字眼惹怒了,忽而冷笑道:“去抱一坛子酒来。”

沐小木不明就理,只当他肯同自己说话,便是不生气了,稀里糊涂的就去挑了一坛子将将开封的陈酿,捧到了湛然面前,湛然单手接过,另一只手则将她狠狠一拽,便将她拉上了自己的膝盖。

沐小木反应向来很慢,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被他牢牢的扣住了腰身,她又惊恐又害羞,一张脸时白时红,份外精彩。她拼命用手去推他,挣扎着要下来。

湛然不悦的眯起眼,利落的将她反剪双手,快速的撕、开她的外衫绑、在一起。

“大人,不要……”沐小木明显意识到今日的湛然动了真怒,同往日不太一样,顿时惶恐无措都涌上心头,连连求道。

“你不是要喝酒么?”湛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逃生无门的小御史,毫无表情的道,“今日便喂你喝个够。”说罢,便拎着酒坛子朝自己灌了一大口,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沐小木只得张开口,他俯身便吻上沐小木的唇,一口酒被涓滴不剩的渡了进去。

一口烈酒就这般猛烈的灌了进来,沐小木被呛的不轻,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将将咳了一声,又是一大口从湛然的唇舌之中渡了进来。

“大、大、人……唔……”沐小木说不出话来,湛然的动作很快并且不容她反抗,偶尔逸出的酒顺着她的唇边往脖颈流去,最终濡、湿了她的衣衫。

几口酒被这样硬灌进来,她几乎要痛苦的哭出来,只是现在她连哭出来的时间都没有,似乎是酒精在空气中作祟,她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只是片刻间被湛然的唇、舌包围,蛮横粗鲁没有一丝温柔,紧接着就是一口烈的烧疼心扉的酒。

“咳、咳……”沐小木终是剧烈的咳了起来,满口的酒全都由于咳嗽而被挡在了唇边,一路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衫。她由于喝进去了太多酒而导致视线都有所涣散,模模糊糊的忽然瞧见湛然带着怒气的冰冷双眸,一哆嗦,便听见布料“刺啦”一声被撕、裂的声响。

沐小木瞳孔一缩,惊恐的察觉到胸、口的衣料被撕开了,那里的皮肤由于暴、露在空气中而倍觉寒冷,她由于酒精和受惊,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湛然伸出手掌、握了上去,剧烈的刺、激令她弓起了身子,又是害怕又是无措。湛然带着微醺的眼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他凝视着她迷、蒙的眼睛,俯下身,将唇、舌送上了她的胸、口,伸出舌、尖舔、上了悄然挺、立的花尖。

沐小木一颤,似是清醒了几分,身体里窜过一阵一阵的电流,令她几欲崩溃大哭,她一边摇头一边道:“大人不要,放过我……”

湛然似是已被酒精所困,失了往日的控制力,此刻加倍了平日的肆意,更加蛮横不容人拒绝,他将沐小木锁在怀里,舌、尖逗弄着她脆弱的一点儿,轻轻舐、咬,吮、吸吞、吐,将她折磨的喘、息连连。

沐小木几番哀求都未能阻止湛然,身子被他逗、弄的愈加发烫,莫名的渴、望从下、身传来,她什么都不懂,只余害怕,此刻身子被压制不能动弹,陌生的情绪又将她紧紧缠、缚,她的恐惧终于到达了定点,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道:“我错了,大人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砸到了湛然的手背上,湛然这才恍然惊醒,意识到怀中的小御史正在失声痛哭。他拧起眉毛,略一思索,才发现自己方才失控了。他下意识摇摇头,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回失控是什么时候了。

许是多日不曾碰酒了,方才竟被酒劲带着走了,当真是不应该。小御史哭的十分伤心,他松开她的手腕,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弄的她这么难受。寻思了片刻,蓦然想到这种时候,该是要哄吧,遂将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后背,道:“没事了,不要哭了。”

听他如是一劝,小御史双手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哭的愈加伤心。

湛然将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有些头疼,哄都哄了,怎的还是哭成这样,他仔细的看着她由于痛哭而涨红的脸蛋,竟升起了一丝十分罕见的后悔。

甫一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湛然颇为兴奋,这久违的懊恼后悔尽管只有一丝,但也令他十分新鲜。他一边安抚她一边低声的道:“是我不好。”

小御史哭的正伤心,什么也未曾听到,只是无意识的缩成一团,看上去十分可怜。

湛然叹了一口气,他也有些莫名,未曾想到自己竟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不痛快总要发泄出来的,藏在心里可不是他的处事原则。只可惜小御史太过软弱,他弄伤了也只好自己好好哄了。

这桩事,思来想去,仍旧觉得恼火,但是看着怀里的小御史,又觉得后悔。人呐,真是复杂。湛大首辅一边哄着怀里的爱哭鬼,一边凝视着窗外的朝阳,一时之间,颇有些为难。

沐小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近了傍晚,斜阳将窗口的盆栽裁成半片金橘色。沐小木软趴趴的萎在床榻上,一时之间有些发怔,直到双重宿醉的痛苦袭上她的脑袋,先前种种才纷至沓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往事委实不堪回首。

她低头查看了一下身上的亵衣,又抬起袖子嗅了嗅,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使劲搓了搓脸蛋,便利落的爬了起来,东翻西找的寻找能穿的外衣,搜寻一圈也只找到湛然的便服,无奈之下只好套在了身上。

衣衫质料上佳,奈何太过宽大,她将腰带足足缠了两圈,袖口挽了好几道才终于露出手来。拾掇完毕便往门口走,想趁人不注意赶紧溜出去。

刚走到门口,门便被推开了,湛首辅稍显愕然的表情在夕阳下添了几分柔和。

“这是要走?”湛然停在门口,看着明显比衣服小好几个号的小御史,莫名觉着还挺好看。

“下官告辞。”沐小木冷冰冰的一躬身。

“哦,这是在跟我置气?”湛然越发觉着自个儿的衣服穿在小御史身上有趣的紧,她勉强伸出来握紧的小拳头都让他升起一股兴奋之感。

“下官告辞。”沐小木瞪着他,重复道。

“真有趣。”湛然的眸中倒映着柔光,伸出指尖想戳一下沐小木,结果她脸色蓦然就变白了,别过身子就闪了开来,湛然勾起嘴角,道,“看来今晨我是把你吓坏了。”

“下官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沐小木说话虽硬气,却藏着分明的害怕,她绷着身子防备着他的靠近,看来果然是对他有了阴影。

“还从来没人对本官说过恕不奉陪。”湛然逼近一步,便瞧见小御史苍白着脸颊,快速退后了一步,长长的外衫几乎拖了地,这般踉跄而快速的后退,差点踩着布料绊一跤。

“下官确有要事在身。”沐小木顶着压力,咬牙道。

湛然抿起薄唇,饶有兴趣的打量她,道:“在这里,唯有本官的需求才是要事,旁的算个狗屁要事。”

沐小木见他一步一步逼了过来,高大的身子遮了光,令室内愈加昏暗,今晨的梦魇阴影又一起浮上心头,禁不住红了眼眶,退无可退之际,湛然的手指又朝她伸了出来,她悲怒交加,顿时便没出息的哭了出来。

湛然好一阵无奈,看着身前又哭成傻子的沐小木,悻悻的收回手指,天地良心,他方才只是想帮她顺顺衣领。

“好了,莫哭了。”湛然头痛的揉揉脑袋,那边还在抽抽搭搭的不停,心里一烦闷,怒道,“不许哭。”抽泣声瞬间停了。湛然看着憋住眼泪的小御史,缩在宽大的衣服里,一张脸通红,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落下来,忽而升起一丝百年难遇的怜悯之心,便想着哄一哄吧,遂整理了一下脸型,努力和蔼一点儿,手刚伸出去想摸摸她的脑袋,那头又哭出声音来。

湛然一寻思,不禁怒了,难道他往后都碰不得这家伙了么?缩回手指,她便憋着哭,一伸出去,她就放声哭,几次三番之后,忽然觉得还挺好玩儿,便一戳一戳的逗着玩儿,小御史本能反应,自控力又极差,完全没有办法应对这番侮辱,被玩弄的渣滓都不剩。

湛然玩腻了,见小御史还是一副据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原谅他了,遂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将冷冰冰的小佛像送出了家门。

沐小木出门的时候头都不回的跑了,湛然倚在门边看她狼狈的背影,蓦然觉得有些不好,万一小御史哄不会来岂不是糟了?万一往后都不让他碰,一碰就哭成个傻子又怎么办?他哀伤的凝视着夕阳,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棘手。

沐小木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湛然的衣服换了下来,放在脚底下踩了又踩,踹了又踹才稍稍解了气,收拾一下悲伤的心情和残破的身子,便急匆匆的奔出门去。

她穿过卖菜的小贩,打酒的老汉,玩蛋的孩童,一路小跑来到了茶社,揪着个小二一打听,便一溜烟的跑上了二楼隔间,推门进去的时候,果然见着了苏默与林贤。

两人正在闲聊喝茶,见她来了,便招呼她过来坐,沐小木凑过来便拖出一个板凳坐了。

林贤见她一副疲惫憔悴的样子,摸出个瓷碗,替她倒了杯茶,推到她跟前,试图掩饰自己早上先开溜的无耻行为。

“小木,湛大人都同你说什么了?”林贤瞧见她明显打击过重的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苏默悄悄的侧过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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