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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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得过姐姐去?”
飞霞听了直点头:“你说得很是,我虽没有攀比的心思,但漂亮些总归是好的。唉,你是不知道,这苏公子如今也不出门,整天窝在屋里读书……”
青儿闻弦歌知雅意,笑道:“整天闭门不出,害我飞霞姐姐打扮得再漂亮,也如锦衣夜行一般。”
飞霞茫然:“什么衣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青儿解释道:“就是说,我们飞霞姐姐这么美,可该看的人却不出来看,姐姐不就白漂亮了么?”
飞霞这才明白,忙就要打青儿,两人又闹到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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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梅老爷被告下了
更新时间2011123 21:03:04 字数:2366
“爷,您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青儿与飞霞闹得厉害,吵得里面苏青主与苏七都听见了。苏七是个爱唠叨的,见苏青主停笔凝思,知道是为着青儿的缘故,又将苏青主数落了一顿。
苏青主自念在梅家每日无事,便将从前发愿写的书稿又拿出来每次伏案写作。梅家两位小姐邀他,也是三回才应一回,只偶尔与梅政梅敦略坐坐,其余时间都在屋内用功。
原来苏青主秉家学渊源,自幼专研词学,深感乃父之《唐宋词家遗音》虽得了一个全字,却惜乎非为歌曲而制。苏青主青楼留恋时,曾有京中名妓虫娘言曰:“词曲当以能歌为先,令尊大作虽佳,却是为饱学之士所作,我们教坊勾栏之人,以歌为生,却为何没人为我们编集呢?不如公子专做个唱本,以纪今日之情?”虫娘的话让苏青主灵机一动,他便真的开始动手编辑起来。苏青主按照词调如黄钟吕,无射商等为主目,中以词牌为次目,下以慢、引、犯、近等为子目,目前已搜罗词调凡五百八十七调,历代词作千逾。
苏七与苏青主说话,苏青主惯常都是装聋作哑,反正苏七唠叨也没有指望苏青主能听他的,此时见苏青主又不理他也不管,只说自己的就是了。
“我看这梅家,定不是什么好人家,梅老爷在京城的时候官声就不好,才呆了多久啊,就置了两房姨太太。虽说死者为大,但是那梅大爷也太不成样子了,咱们才来那会子,他就干出夜袭兄弟屋里人的事来,啧啧,真不像话,还是子不教父子过。听说梅家大奶奶娘家兄弟昨儿来了,就是刑部郎官周大人家。那周大人与梅老爷听说是一榜同年结的亲戚,要是周家知道梅大爷是那样的人,说不定就要接梅大奶奶回去呢。那位周大人,是有名的铁面,大大的清官儿。要是闹将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你还敢看热闹,怕是梅老爷关你把你关舒坦了?”苏青主写了许久,自觉脖子有些酸,放下狼毫起来活动身子,见苏七说得热闹兴奋,便讽刺道。
苏七被他家公子讥讽,立刻反唇相讥:“我只道这梅家小姐断然要入了公子魔爪的,怎么却还没有动静?公子你放心,你若蹲了大牢,苏七一定给你送饭。”
苏青主与苏七斗嘴,从来各有胜负,此番暂落下风也不懊恼,只管放下笔推开窗户往外瞧。刚好青儿与飞霞闹腾完要走,正巧走到院儿里,她想起苏青主住在这里,就回头往这边屋子看,两人恰好四目相对。青儿见苏青主临窗而立,匆匆低下头走了。
待青儿走了,苏青主皱着眉对苏七说:“那个叫田青儿的小丫头,可不简单啊。”
苏七听说,愁眉苦脸:“我地爷,您就放过人家小姑娘吧。”说着就要为苏青主收拾书桌,一堆书稿中,最面上却是一副画像,一个俏丽少女拈花微笑。
眼看着十一月就要过完,梅映月那边也传来消息说腊月定然赶回来在梅家过年,只是天气冷,带着孩子不方便,就只她一个人回来了。梅家上下接到消息,莫不欢欣鼓舞,梅家终于有件喜事了。
来给梅家送信儿的,是梅映月在云家的心腹,又娶了梅映月陪嫁过去的丫头,与梅家的关系可谓是非同一般的亲厚。梅映月除了将自己归宁的消息送来外,真正的目的是将另外一个信息传回梅家——梅老爷在京城被人给告下了。
梅映月的家信里说梅家从前一个姓秦的下人在京城拦了刑部的轿子告状,状称梅兴林**妇女,致他家破人亡,投告无门之下,只好到天子脚下找清官老爷申冤。梅映月说状子刑部已经收了,这种事不好让亲家出面,要梅老爷速速打点。
梅映月的信打破了梅云氏与梅兴林间短暂的平静,梅云氏看完信,就那么直勾勾的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梅兴林看,看的梅兴林心里直发毛。
“太太,这……”梅兴林想要解释,可是这姓秦的,他实在记不清了,不敢说有,也不敢断然否认没有。
梅云氏心里苦得像黄连,才经历了丧子之痛,老都老了,丈夫那边还出这样**的丑事让人告到了京城。
“如意,去把方管家、杨宝忠家的、忠福几个都叫来。让方福山把府里人丁簿子全带来。”再气有什么用呢?难道还能豁出老脸大闹,如今这样的身份,保存体面比什么都重要。梅云氏强压着心头的无力感,着手去想办法解决。对于这姓秦的,她也没什么印象,成婚最初几年,她还有兴致与梅兴林斗智斗勇,后来渐渐的心也淡了,不大管这些。梅兴林到底与多少女人有染,梅云氏不知道,梅兴林自己也不知道。
如意走后,梅兴林让人领了送信人下去休息,屋里便只剩下梅兴林与梅云氏相对。
“太太,映月信里所说之事,我不敢说一定没有,终究是个什么情况,得等查清楚了才知道,也说不定是有人存心讹诈。”梅兴林自知丢脸,低声下气的对梅云氏说。
其实这主人家**,致婢女死亡的事情,泱泱大晏,并不少见,但是有胆子上京城告状的,却十分少有。一般也只是死者家属抬尸要钱,主人家拿钱平事儿,这还是胆子比较大的人家才能做的,一般老实人家会忍气吞声,因为报官也没有用,被官差恶吏盘剥一番后,最终除了人亡外,还多添一个家破。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会有勇气和见识告到京城,而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去京城告状的,定然有深重的冤情。
梅云氏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梅兴林造了孽。若换了从前,她说不定会破口大骂,但如今心灰意冷后,换了一个角度看待事情,心境便不一样了。如今梅敬死了,她所有的,只有一个梅政,如果梅兴林这件事压不下来,那么梅政的仕途也就毁了。梅云氏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她要保护的是梅政,而作为父亲的梅兴林就不可以有这样一个丑陋的污点!
“不管有没有,先把事情压下来才是要紧,你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可孩子们还有大好前程!”梅云氏的意思里露出阴狠,让梅兴林生生打了个哆嗦。
一会杨宝忠家的先到了,见梅云氏坐着,梅兴林站着互相不说话,就知道又出了事,也不多言,行了礼便一旁站着。
“这府里的事,没有比你更清楚的,你可记得府里死过姓秦的丫鬟?”梅云氏问。
杨宝忠心里略想了想,“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是马房里那家姓秦的?他们家几个都是儿子,并没有女儿。”
梅云氏听了哦了一声,便不开口了。又一会,方福山两口子与忠福都到了,见杨宝忠家的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就知道不好,也不敢贸然开口,各自行礼就在地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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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婢女之死的文章
更新时间2011124 21:02:29 字数:2204
忠福是梅兴林的长随,跟了他几十年,最是体贴主子的心意,梅兴林多少肮脏事里都少不了他的帮衬,此时忠福也发现气氛尴尬,便一直偷偷打量梅兴林,期待从主子哪里得到一些启发。梅兴林觉得羞耻,不敢当着梅云氏弄鬼,直给忠福摇头,无奈忠福此时却没有往日的机灵,愣是看不懂。梅云氏见忠福与梅兴林挤眉弄眼心里更来气,若没有忠福为虎作伥,梅兴林又何至于做起风流事得心应手?若没有忠福说媒拉纤,梅兴林又哪里能认识那些个下贱女人?可见忠福也是可恶的,待平了此事,干脆撵出去。
“今儿叫你们来,为的是京里有人把老爷告下了,你们几个都是我和老爷平日里常用的,也最忠心,所以叫了你们来商议,也顺便问你们点事儿。”梅云氏开了口,众人心里才算有了着落,一听是梅老爷被人给告了,又是一阵心惊。“方福山,你是管家,这府里的事你最清楚,将人丁簿子打开,立刻和你老婆查,倒查三十年,府里都死了哪些丫鬟,一个个都给我列出名字来。”方福山被点了名字,忙不迭就和老婆一起去翻人丁簿,如意忙取了笔墨纸张给二人用。
“你们坐下,慢慢查,仔细查,漏一个我唯你们是问!”梅云氏就像是冷血的女王,冷酷的发布着各种命令,“如意,给忠福与杨宝忠家的也各拿上纸笔。我也不瞒你们,也瞒不住你们,如今出的,是一件丑事,谁要是出了这个门儿,传给他人知道了,问问自己有几个脑袋!”
梅云氏语毕,环视众人,见每个人脸上都有惧色,知道恐吓的目的达到,便又说:“有个姓秦的,可能是咱们家从前用过的,在京城状告老爷**妇女,致人死亡,如今状子在刑部。他以奴告主,蚍蜉撼树,真是胆大包天!现在你们就给我挨个儿的查,咱们府里死过几个下人,哪些是女的,人是怎么死的,是姓秦还是和姓秦的有关系,都要查!忠福,杨宝忠,把你们记得的,凡勾搭过老爷,又死了的丫鬟女人,都给我写出名字来,一会和方福山核对。”
梅云氏也是豁出去了,这状子到了刑部,已经不是梅家可以遮掩下来的了。少不得先自己查清楚是个什么状况,找出这姓秦的底细才好做事。
梅兴林见这其中没有他的事,站着尴尬,想走又不行,实在是难受。梅云氏见状,长叹一声,她也不想逼梅兴林太过,万一变回从前那样,岂不是又给孩子丢人?
“老爷,这事儿少不得要用钱打点,这账上……”梅云氏不想让梅兴林继续杵着丢人,便给他找了活儿。
梅兴林如蒙大赦,喜道:“太太说得是,咱们账上还有一万多两银子,京里两处亲家那里,各保管者咱们家两万两,我这就取信把准备钱。”
“老爷且慢,这事儿慌不得,越是这样,咱们越是要外松内紧,不能叫人看出破绽来。”梅云氏虽心里嫌恶梅兴林,但是这些大事还是只有与他商议,便与梅兴林进了内室。
“老爷,刑部既接了状子,少不得或发回州县,或自行审理。若是发回宁州,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咱们找到那姓秦的,先唬住他,再许些银子也就罢了。若他不依,这刺史大人,司马大人与咱们都是旧交,还压不住他一个泥腿子?”梅云氏声音虽不大,但里面透出的那股寒意,连梅兴林也有些害怕。
“可……若是刑部直接就办了呢?”梅兴林想到,若是刑部审理这案子,自己肯定就要以被告的身份回到京城开堂受审,沦为同僚旧识们的笑柄,作为士林中人,这样的人梅兴林丢不起。
梅云氏见丈夫忧心忡忡,冷冷的说道:“少不得豁出老脸去求亲家了。幸喜得敬儿与南子的死瞒得好,不然咱们拿什么脸去求周家?!”
一席话说的梅兴林恨不得钻了地洞,只得讪讪的说:“那太太以为,如今该如何呢?”
其实梅兴林为官多年,并没有昏聩到没了主意,处处要梅云氏指点的地步,只是他在经历了梅敬的事后,心境不同以往,也觉得多年以来亏欠梅云氏许多,种种追悔抱歉下,再加之如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