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你要让阿拐钰白白牺牲?”砂画冷冷吼道,压紧他双腿,额头上全是汗,耳旁冷风呼啸,快速的在丛林里奔跑。
“他的生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一定会宰了他们,尤其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野人。”竟然这么侮辱他,让他在砂画面前出尽洋相,他一定会回来宰了她。
冷风袭来,天气越来越冷,后面又是追兵,他们两个竟然意见不一致的吵了起来,砂画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用手使劲在南风瑾热乎乎的腿上狠捏了一把,疼得他狂叫一声,“你疯了?想死是不是?”
“你这人真记仇,报复心真重。”希望阿拐钰没事,砂画眉头紧蹙,幸好匕首只是刺向他手臂,要是刺在别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我怎么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南风瑾搭在砂画肩上的手突然滑了下去,他竟没有力气再搭上去。
“你怎么了?南风瑾,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南风瑾轻轻低咒一声,该死的女野人,不仅给他下了媚药,还下了软骨散,让他没有力气抵抗。
“站住,别跑,前面有陷阱。”阿农诺挥着大锄头冲了上来,对着正往前赶淡说道,“你竟然这么不相信人,就像不相信我是你丈夫一样。”
“那你又相信人?你不也是为人谨慎、狡猾、冷漠。别动,爬好。”感觉他身子快要滑下去,砂画立即沉声吩咐,双手用力拉紧他。
这时,这层冰窟窿开始慢慢下坠,砂画和南风瑾还没反映过来,他们就跟着脚底的那层冰直往下掉,扑通两声,她们从崖上滑下去,掉进一个大冰洞。
南风瑾呢?砂画摔得头晕眼花,这才发现南风瑾不知道摔哪里去了,都怪她不听阿农诺的话,现在掉进这个全是冰的大洞里,冷得她直哆嗦。
这个时候东陵国才入冬,还没有到下雪时节,忘情森林里竟然有这么一处奇特的地方,她抬眼四处扫了扫,这里冰天雪地,积冰覆盖,大块大块的冰砖嵌在石缝里,还有长长的冰条从山崖上伸了下来,足有一丈多长。
阿农诺们的声音已经远去,他们大概以为她被摔死了,所以离开了吧。南风瑾呢?砂画用力握住双手,围成喇叭状,大声叫道,“南风瑾,你在哪里?”
“南风瑾,你没事吧?”
“南风瑾,你出来。”
糟了,他身中媚药和软骨散,自己不能行走,他不会被摔进冰窟窿里去吧。
思及此,砂画在洞口处四处寻找起来,到处都是铠铠白雪,偶尔有一两根树枝横压在地上,砂画眉头深蹙,时间拖得越久,他受伤的机率越大。
“好热……好冷。”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从洞右壁的雪地里传来。
“南风瑾?”砂画立即大步流星跑过去,掀开那层松松软软的积雪,他果然在里面,她费力把他拖进洞,安置在一堆干草上。
还好,洞里冰雪很少,只有几个深陷的地方有冰雪,这个冰洞名为冰洞,实则里面没有冰,冰雪全部覆盖在外面,南面周围一片山都是白的。
她们已经被抓来一天一夜了,还有两天就是楚夏登基大典,砂画吸了吸鼻子,才分开两天不到,她就感觉已经离开他很久,都怪这个南风瑾,要不是她和他斗气,又怎么会跑去狩猎。
如果她不去狩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能吃苦,可是腹中孩子不能吃啊!
南风瑾躺在干草上,满脸通红,他难受的咬紧牙关,心里低咒着该死的女野人,“一会冷,一会热,你来帮我解毒。”他恨恨的瞪向砂画。
砂画把头一扬,鼻子冷哼一声,她就不信中了媚药就必须要女人才能解,“别做梦了!”
“可是,我真的很难爱。”南风瑾沉着脸,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丢人吧!堂堂一国大将军,竟然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向她“求欢”,南风瑾真是恨死自己了,爱上这个女人,他注定痛苦一生。
砂画突然对他笑了笑,狡黠的奔过去,左手轻轻拂在他脸上,右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右肩。
“你干什么?”南风瑾吞了吞口水,她不会真的要献身于他吧。
“帮你的忙!替你解除痛苦。”说完,她猛地一掌劈向南风瑾手脑勺,看着眼前的男子沉沉睡去,她轻快的拍了拍双手,“睡着了不就没事了?”
砂画在洞里捡了些树枝和干草,轻巧的搭了一堆篝火,她从怀中摸出刚才在诺神屋里顺的那块猪肉,用树枝串上,开始细细的烤了起来。
树枝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火红的火星子串起老高,烤得砂画满脸通红,却不失一脸可爱,诺神胃口真大,随便一块猪肉都够她和南风瑾吃了。
也不知道楚夏怎么样了,她沦落到这种地方,他会来找她吗?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近日她怀孕的反应已经不再那么强烈,没有呕吐和胃酸,只是有时候心情有些暴躁,比较嗜睡和贪吃而已。
望着干草上均匀呼吸的南风瑾,砂画沉下脸来,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可是她已经有楚夏了,她不可能抛弃楚夏跟他走。
只怪她们太晚相遇吧!在她的心中,爱情是一心一意的,她赞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观点,她不想她和楚夏单纯的爱情中掺杂第三者,只想和他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也不知道阿拐钰怎么样了,他为了救她们,竟然用匕首刺伤自己,诺神不会发现什么吧!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报答他的恩情。
“砂画……砂画……”男子开始低语,好像在做梦。
砂画皱了皱眉头,放下肉块,起身前去看他。南风瑾额头上全是汗,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像是经历十分痛苦的事情一样,紧闭着双眼,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砂画正静静的望着地上的男子,突然,他蓦地睁开眼睛,沉声说道,“偷看别人睡觉很好玩吗?”
“你吓死我了,你醒来之前不会做点动作啊?”砂画被他吓了一大跳,嘟了嘟嘴朝篝火走去。
“要做什么动作?一掌劈晕你的动作吗?”南风瑾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声,开始揉他酸痛的身子,手脑勺被她挥了这么一拳,到现在还在酸痛。
砂画瘪了瘪嘴,真想一拳给她揍过去,从南风瑾昏过去到现在大约两个时辰,他身上的毒竟然睡了一觉就解开了,砂画撕下一块油滋滋瘦肉,那肉还冒着浓浓的香气,把整个山洞薰得满是食物的香气。
她走向南风瑾,把肉递给他,冷冷说道,“吃吧。”
“不吃。”
“不吃?”他真有个性,饿了这么久,竟然说不吃,砂画饶有兴致的蹲坐下来,轻轻撕了一块瘦肉,满足的放进嘴里,再满足的发出兹兹的咀嚼声。
“哇,好香啊!这肉真美味!上等野猪肉,哇,好难撕,竟然粘这么紧。”一边说,砂画一边故意用力撕下一块瘦肉,再次满足的咀嚼起来。
“要吃出去吃。”南风瑾吞了吞口水,这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楚夏给她喂了什么药,这衫的安娴和宁静在哪去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手段高明、武功高强、生存能力强的女杀手,哪里是以前温柔可怜的小砂画。
最重要的是,她故意在他面前撕那块烤得香喷喷的瘦肉,把他气死了。南风瑾立即起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一个轻功跳出洞去,准备在外面寻找野食。
他一个大男人,才不靠女人吃饭。
见他什么都没找到,砂画赶紧跟了出来,“别找了,这地方腹蛇较多,小野鸡小白兔都被它们吃了,哪里还有其他小动物。”
南风瑾悻悻的转身进洞,沉默的蹲在干草上,扭过头不去看砂画,像个小孩子般任性。
砂画正津津有味的享受着她的美食,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美食,“本将军饿了,给我吃一点。”
说完,他掰开瘦肉,自己要小的那半,再把大的那半扔给砂画,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心里不由暗叫,这肉烤得真香。
砂画睁大眼睛看了看南风瑾,不会吧,他竟然抢她的东西吃,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礼的男人,赫然间,她轻轻放下还没吃完的那块肉,犹如一阵风般袭向南风瑾。
哪知南风瑾早就有防范,他伸出右手,凌厉的接住砂画的掌风,两人就在冰洞里上下翻飞,蛟龙跳跃般扭打起来。
砂画出手利落,却不狠毒,南风瑾同样如此,两人都没使出看家本领,就这样互相缠打着,砂画扣住南风瑾的手腕,用力一摔,本以为会“趴”的一声把他摔到地上。没想到南风瑾内力深厚,用力一提,倒把砂画给倒挂起来。
“倒挂金勾。”南风瑾朗声说道,这时,砂画探手抓向他大腿,朝他大腿上最嫩的肉狠狠一掐,痛得南风瑾急忙松开她,她再顺势转身,用力一踹,南风瑾的右腿立即往右上方躲。
“金鸡独立。”砂画看到用一只脚撑地的南风瑾,戏谑的笑道。
南风瑾登时一个轻功飞到洞壁的石头上,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掐人痛处,阴险狡诈。”
“还没掐你胸口呢!那才是你痛处。”砂画不打算理会他,她正饿着呢,自顾自的蹲下吃肉,这场混乱就这样轻易结束,他俩谁也不愿相让,强强攻击,真是天生的冤家。
南风瑾说她阴险狡诈,不禁让砂画想起在东陵皇宫,她戏弄东陵六公主楚凌霜的时候,当时她也是调皮的把她裤带给解了下来,回忆起楚凌霜当时恼怒成怒的样子,砂画竟觉得她有些可爱。
可惜,现在早已物事人非,她年纪轻轻,竟然就这样死了。
是谁这么狠,一定非要致她于死地不可,一个如花年纪的女孩,能对背后那股力量构成多大的威胁?他们真是残暴不仁,吃人不吐骨头。
莫非是秦皇后?六公主不是她的女儿,曾经也和四皇子楚云烈交好,会不会是秦王后贼喊捉贼,杀了六公主好栽赃给她?
这时,南风瑾终于忍受不住冰洞里的寒气,他扬了扬眉,仍是那般风姿卓绝,玉树临风,连日来受伤和中药并没有使他英俊锐减,倒是他那副生气的样子,让砂画觉得有些好笑。
他大步流星、自顾自的走到砂画身边坐下,伸出双手开始烤火,嘴里低咒一声,“该死的鬼天气,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呵,砂画真想仰天长笑,这男人,明明是她救了他,竟然这般说话,亏他也好意思说得出来,算了,她懒得和计较,反正两人注定敌对,以后有机会打打闹闹的日子也不多了。
“好女不跟坏男斗。”砂画起身走出冰洞,勘察周围的地形和道路,看看能不能找到地方出去。
南风瑾也趁势跟了出来,他虽然常年征战,历经沙场无数次,打胜仗也无数,不过却很少独自野外生存。
他总是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在将士前面指挥,而且他作战的地方基本是平地,或者是有利于明夏将士的腹地。作战之前他都会制定好详细的步骤和计划,会勘察好敌我双方的地形,检查士兵的武品配备,查看军队里粮草充不充足。
为将士打气,给大家勇气和鼓舞也是他经常做的,在这么多有利条件的前提下,他打的仗几乎百战百胜。可是现在到了这极寒的山野之地,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好在他头脑聪明,砂画一点就通。
砂画顺着崖边的藤蔓慢慢向下爬,南风瑾也不甘示弱,和她并排爬下,崖边不时传来冰块坠落的呼呼声,却没有听到冰声坠地的声音,看来这座崖很高,像个无底洞般。
人一旦摔下来,不死也得粉身碎骨,砂画额头沁满香汗,她轻声叮嘱南风瑾,“小心,这里很滑,也很陡。”
“管好你自己吧。”南风瑾表面这样说,眼睛却紧盯着砂画,心吊到嗓子眼,他随时做好去拉她的准备,万一她不小心滑下去,还有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