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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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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悦的抬起头,就着月光看了眼身侧的美男子,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比冰蓝宫里的女人还美上几分,而且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清香味道。
“你们古代的帅哥都长得比女人还美吗?而且身上还这么香。”说完,蓝炫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砂画,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给放尊重点,别随便摸我。”砂画被他压住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用手打开他的脸,真不明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找机会来摸一下她的脸。
吃了一掌的男人还是温和的转过脸,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蓝炫,是香港特种部队精英哦!”
“红衣。”她想也没想,沉声答道。
“姓什么?红吗?”
“姓夏。”
“夏红衣,好名字,挺像女人名的,看你样子,也不过十八九岁,怎么喜欢当杀手呢?我今年都二十有六了,来这里大半年了,一直想找机会回家,可惜天不从人愿,越想做的事,越做不到。”蓝炫遗撼的自顾自的说道,也不在意边上的人想不想听。
砂画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压着她双腿,反正自己现在受了伤,怎么反抗都无济于是,不如给自己少受点罪,乖乖躺在他身侧,反正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她朝里面挪了挪身子,轻轻拉好被子,冷声说道,“把你的大腿移开,很重!想压死我吗?还有,我已经快二十六了,跟你一样大,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二十六?你骗谁呢!看你虽然一脸成熟,却肤色白皙,一脸灵秀,哪里像一个二十六的男人,你就像我弟弟一样,我弟弟也是一个小帅哥,可惜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还有我的未婚妻莹儿,我也好想她。”蓝炫轻轻把腿从砂画身上移开,拉过一角被子盖住自己,潇洒的枕着头,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月光。
傻子,砂画在心里暗骂一声,不打算理他,开始睡觉。
一整晚,她都被他吵得迷迷糊糊,要不他就说什么游戏很好玩,他好久没玩过了,要不他就说,好久没吃到爸爸妈妈做的饭菜了,他又惹未婚妻生气了等等,砂画是一句都听不懂,但还是大致懂他的中心意思,那就是:他想家了,他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二天一早,砂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发现一只大腿正大刺刺的压在她身上,而且那只大腿好像是光着的,她猛地掀开被子,随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一脚给那具光滑的身体踢去,快速闪到边上。
蓝炫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砂画踢下了床,温热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他顿时清醒过来,待弄清楚情况之后,紧紧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大声吼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床,你没有资格踢我。”
可是他吼完,却发现床上那个人儿正蒙着双眼,把头仰向一边,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
“喂,害什么羞嘛!你们古人就是奇怪,我每晚都裸着睡的啊!睡觉不脱衣裳很不爽的。”他低喃几声,没好气的拿过边上繁杂的衣裳穿上,“这些衣裳真难穿,非要搞这么复杂!”
“少废话,你给我滚出去,端饭来,我饿了。”砂画凶恶的闭上眼睛朝蓝炫大叫,叫完又蒙住自己的小脸,她想起昨晚竟然跟一个裸男睡了一晚,说不定半夜他还抱了自己,一想起这个就觉得脸红。
一连大半个月,砂画都吩咐冰蓝宫的人做这样那样,她们倒也听话,当她说的话像圣旨般,她吃得好,住得好,竟然有些懒惰了,伤口早就愈合结痂,那药真是神奇,才休息大半个月她就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该杀了她们给七王爷交差了,七王爷给她的时间是二十天,如今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只有三四天的时间,幸好,还来得及。
这天一早,她早早的起了床,穿好玉儿给她准备的新衣裳,昨晚玉儿送来时说,这是她亲手赶制的心意,希望她能收下。
砂画穿上这件白色锦衣,腰间束一条紫金玉带,头上戴着一顶男式玉冠,眉如画,眼如黛,唇若含丹,俊俏非常,玉儿的手艺挺不错的,想当年,她也是西塘织绵一等一的人才。
信步提剑走出竹屋,她准备先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准备伺机剿灭这里,她是杀手,是无情的杀手,即使他们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放弃那笔重重的赏金,而且如果她不杀他们,七王爷夏残魂就会杀她。
“宫主……宫主……试成功没有?”
一走出竹屋,砂画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好像是从旁边的紫竹林传来。
“我正在试啊,你们别急,啊……嗯……”男人仿佛使了全力般重哼一声,又好像在释放什么东西似的。
“啊……宫主,快了……加油,加油,要成功了。”女子的叫声温婉异常,仿佛娇喘,砂画微微蹙眉,她们不会公然在竹林里干坏事吧。
大白天的,也太不要脸了吧,那边仍是一阵阵啊啊呀呀的尖叫声传来,砂画听着很是不舒服,真想冲过去一剑结果了那个带头的男人。
“它好大,好硬,好热啊,烫死我了。”
“是啊,还在发光呢!会不会喷出东西来啊,感觉里面有些晶莹的液体,粉粉的,白白的。”
“宫主加油,我们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砂画越听越脸红,转身欲走,她可不想看到那幅惊天动地的几女一男活色生香春宫图。
“红衣公子,你也要一起来吗?”玉儿乖巧的声音在砂画身后响起,她一把转过身,看到玉儿不知什么时候从那边走了过来。
竟然叫她要不要一起去!这个杀千刀的玉儿,什么不学,偏偏学这些,砂画冷哼一声,提起剑就朝那边走,她一定要宰了那个带头的坏男人。
蓝炫正用力的摆弄着胸前的东西,边上几个冰蓝宫女弟子在给他加油,突然,他感觉一定凌厉的掌风从不远处传来,他快速起身,发现砂画的剑已经攻来,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他一边闪躲,一边疑惑的问砂画,“夏红衣,你怎么了?伤口一好就杀人。”
“我只是教训那些带坏女孩的大色狼。”砂画说完,毫不留情的朝蓝炫舞去。
蓝炫一边躲闪,胸前的那块大大的东西正闪闪发出暗绿色的光,他紧紧捏住那东西,朗声喝道,“我看是你龌龊脑子爱乱想吧,我什么时候色她们了?莫明其妙,真是野蛮。”
砂画突然停下来,冷眼看了看他脖子上吊着的东西,这才反应过来,一张秀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只见女弟子们衣着整齐,正睁着大眼睛怨怒视的盯着她。
玉儿则快速跑到砂画身边,轻声说道,“夏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在帮宫主回他老家呢!他身上那个电动仪可以助他回家。”
“电动仪?”什么鬼东西,砂画再细看了那东西,发现它里面有些白色如水一样的晶莹液体,那个所谓的电动仪是块圆形铁制硬物,瞬间,她明白刚才她们口中的东西是什么了,她的脸更红了,直红到脖子根。
攸地收回宝剑,她瘪了瘪嘴,嗫嚅道,“下次弄这些东西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叫?”会让人误会的,她就误会了。
众弟子真搞不懂,这个男人长得也俊,就是脾气特别坏,还不准她们因为激动而尖叫,真是过分,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玉儿则温和的说道,“夏公子,要不你跟我们一起看宫主做试验吧!很好玩的,如果试给成功,天上就会出现七色云彩,会有神仙把宫主接回老家。”玉儿说完,脸上有些难过之色,其他女弟子同样也是,她们虽然替蓝炫加油,却又怕他真的被接回老家。
砂画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她们看蓝炫在原地摆动,那个东西像玉盘一般晶莹,会发光,真是奇特,她还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蓝炫的老家应该跟这里很不一样。
试了很久,大家的目光都由期待渐渐转变为悲伤,又由悲伤转变为欣喜,因为蓝炫一直没试成功,她们在替他难过的同时,又替自己开心,因为他回不去,就代表要永远陪在她们身边。
有好几次,砂画都想下手,找机会一剑杀了蓝炫,不料他怀里总是鼓鼓的,她知道,他机智勇敢,如果和他硬拼,她也吃不到什么好处,说不定又会重上一枪,她恨透那把他所谓的枪,让她难受了大半个月,比刀伤还严重。
明的不来,只能来暗的了,砂画握了握腰间的宝剑,她的衣裳早就被玉儿扔掉,里面藏的毒药毒针等早就不翼而飞,下不了毒,只有靠那把剑,看来,只有趁晚上蓝炫和她睡觉时,才能找机会动手。
只剩下三天时间了,她再不提蓝炫的人头去见七王爷,她的命和赏赐也会一并消失,她可不想自己这么多月的努力全部付之一炬,一定要抢回若儿小蛋,然后带她们远走高飞。
蓝炫,虽然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这里不属于你,我倒希望你随着那电动仪消失在东阳,这样七王爷就不会逼着我杀你。
这十几日她都和蓝炫共塌一眠,早已习惯他那只重重的腿压在她腿上,不过她已经勒令他不准脱衣裳,如果他敢脱,她一定会把他踢下床。
今晚蓝炫的心情不怎么好,阴郁的闪进屋,又呆呆的坐在床边,砂画轻轻爬了起来,在黑暗中冷声道,“怎么,回不了老家,心情不好吗?见不了未婚妻,很失落吧。”
“你怎么知道?”蓝炫脸色略为一惊,随即又淡淡的沉了下来。
砂画握紧右侧宝剑,时刻准备进攻,时刻准备防守,她知道他不会对她动手,可是如果他发现她有什么异动,一定会钳制住她。
“你怎么还不睡觉,坐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黑暗中,她的声音轻得像游魂般怪异,隐隐透出一股死亡的味道。
蓝炫忽然垂下眼眸,倒在她身边,一手用力的环住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好想莹儿,你说我为什么那么傻,要跑去找教授做实验,本以为时光机没用,穿不到古代来,可是它竟然真的有用,把我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说莹儿会不会担心死,我爸妈,还有弟弟,会不会整天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啊!还有我警察学院的同学,他们会不会已经把我忘了,还是天天在盼着我回去?哎,都怪我调皮捣蛋。”
砂画冷哼了一声,“什么亲情爱情友情,在我心里一文不值,钱,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你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你如果喜欢钱,我可以给你,反正冰蓝宫多的是银子金子,它们全都归我管。”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不过我不会感动的,我不要别人的东西,我是需要钱,不过我会靠自己的双手赚。”砂画冷哼一声,故意仰开脸。
男子有些生气,冷声说道,“你所说的靠双手赚,是做杀手杀人吗?你可知你杀了别人,他的亲人爱人,父母儿女会多么的伤心痛苦?”
“呵,他的亲人不会痛苦,因为他们会跟着他一起死,跟他陪葬!”砂画淡淡说道,仿佛诉说一件小事似的。
“你真是不可救药,我真后悔当初救你。”男子冷哼一声,转过背不再理砂画。
你睡吧,你最好马上睡着,睡着我就会宰了你!砂画握了握藏在身下的宝剑,他以为这里是香港,人人的日子都像想象中那么好过。
她曾经看到很多孩童老妇,天天靠乞讨度日,还有那些发瘟疫的村子,只要一发现瘟疫,官府就会派兵去烧光那里,百姓们没有大夫治病,得了瘟疫就是死路一条,他以下天底下都像看到的表面一样安乐。
其实不然,这八个月来,她走过无数地方,看过无数悲惨画面,人若是想在这里生存,就必须学会狠,学会淡漠心智,什么时候,她的心也变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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