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教主宠田妻 作者:夕雨夕橙 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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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荷花也不由的有些慌乱起来,此时的安傲白已经完全疯狂了,打不疼踢不动。
他虽然很想狠狠地蹂躏田荷花柔软的红唇,但他现在更想要她的身体,安傲白双手扒着田荷花的裤子。
不给田荷花逃脱的机会,早已蓄势待发的利刃迫不及待的向前一冲。
安傲白满足的一声闷哼,身子狂风暴雨似的起伏起来。
“你再敢动一下,命根子就别想要了。”可惜被快感一波波冲击的安傲白已经听不到田荷花的警告。
安傲白迷蒙着双眼,喃喃的叫道:“荷花,荷花……”
“好紧!荷花你夹的我快没法动了。”安傲白皱着眉毛即是痛苦又是欢愉的闷哼道。
当命根子越涨越大被卡住不能动弹时,安傲白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第七十一章 极品亲戚找上门
只见小傲白正塞进酒坛口中,是他刚砸裂的酒坛子,刚开始进入正合适,只不过后来小傲白越来越兴奋,被卡在坛口处拔不出来。
缺口处锋利不平,刚刚他只要偏差一分,安傲白顿时浑身一个激灵,酒醒了半分,不敢往下想。
“田荷花,你是想要我断子绝孙是吧!”安傲白朝着田荷花吼道,心里气急,但又舍不得对她怎样,只能提高嗓门发泄俩句。
端着坛身想将小傲白拔出来,可惜鼻尖萦绕着田荷花的香气,坛口摩挲着,小傲白不软反大,忙活了半天,急红了眼,冒出一头汗也没用,但是那锋利的缺口朝着他张牙舞爪着。
“傲白!”“少爷!”
杏子在丫鬟的搀扶下急忙赶向这边,管家带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涌来。
“少爷,可算是把你找到了,怎么又喝酒了?”管家松了一口气,语气担忧道。
安傲白侧着身子,身下还挂着半边缺口的酒坛,慌忙用衣袍掩盖住,担心和兴奋感交织着汇成一股刺激冲向脑门。
田荷花整了整微乱的衣襟站起身来,神情淡然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安傲白内心一阵窘迫,刚刚的他就像是一只随地发情的野兽。
管家被安傲白的“大家伙”吓了一跳,家丁们也看到了少爷裤裆处鼓成一个超级大帐篷,狠狠咽了下口水,好威猛的男性雄风。
杏子身旁的丫鬟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却又忍不住偷看几眼。
看俩人都穿戴整齐,杏子放下心来,随之涌上一股愤怒,“田荷花,你都定亲了,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来勾三搭四,真是天生的荡女!”
田荷花看向杏子,妆容艳丽却掩不住眉间一抹憔悴,身材丰腴,挺着肚子,怨毒的目光从她眼中射出。
“闭嘴!”安傲白愤怒的拂袖道,欲火正值兴头上是被一盆凉水浇下,任谁也好不了心情,硬生生的卡住发泄不了,早让安傲白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杏子用力扯着帕子,她脱光了衣服站在他身前,他都提不起来劲,偷偷往膳食中掺了不少鹿鞭牛鞭的补汤,可惜都没用,田荷花裹着厚厚的衣服站在他身前,不用动,他就生龙活虎的,涨成巨无霸,杏子越想越觉得心中忿恨难平。
看着杏子的大肚子,安傲白想对田荷花解释什么,可惜发现人家根本不在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坛口松动,安傲白赶紧拿手接住酒坛子。
见所有人的视线全转到他身上,安傲白恼羞成怒的叫道:“都给本少转过身去,本少出恭,谁敢看挖了谁的狗眼。”
“你也转。”安傲白指着杏子命令道。
“安傲白,你要弄清楚,我是你妻子,你给她看不给我看?”杏子气恼的抖着手指。
田荷花抬脚离开,安傲白伸出手臂停在空中半晌,最后捏了捏拳头收回来,他在她心中无波无澜,她连一份恨意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看他的眼神只有漠然。
看到安傲白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杏子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吐着芯子的毒蛇紧紧地缠着田荷花的背影。
——
田荷花躺在摇椅上,晒着温暖的太阳,融雪的时候总是最冷的,才过了三天,可是为什么自己觉得已经过了好久,千狐,远方的你是否如我思恋你一样想念着我,田荷花睁开眼睛,看向蔚蓝的天空,云卷云舒,变幻着形状。
看来自己要找些事情做做,才会让这剩下的时间过的快一些。
宋氏和田元夏站在敞开的大门处,朝内探头探脑,俩个人互相推搡着。
田荷花继续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娘,二姐,你们怎么来了?”看到站在门口偷偷摸摸的俩人,锦娘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我们还不能来了是吧,哟,有钱了,就想一脚踢开我们这些穷亲戚。”田元夏横眉竖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听说田荷花带了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回家,光是聘礼就够他们荣华富贵几辈子,田元夏和宋氏就按耐不住,心里和挠痒痒似的,但是又听说那男人是狐狸精,她们就不敢随意来了,好不容易等到那男人走了,俩人打算来田荷花家走一趟,看能不能捞到什么东西。
“二姐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娘,赶紧进屋吧。”锦娘被田元夏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赶紧招呼着俩人进屋。
田元夏冲着宋氏使了个眼色,而后扭着屁股大摇大摆了进来,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到处打量。
“还是锦娘懂事,一家人再怎么分开,那血缘也是断不掉的,想当初,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我一个人拉扯四个,愣是给他们养大了,秋子现在长的这么壮,都是为娘从元春和元夏俩个姐姐嘴里抠出来的。”宋氏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叹了一口气,“好在,这一个个都长大了,还有出息了。”
“哎呦,作死哦,吓死人了!”田元夏只顾着看房子,没想到庭院里还有一个人,冷不丁被田荷花吓了一跳,捋着胸口顺气。
“不是说永远不会来我家了吗?”田荷花看着俩人捡了件满是补丁,破烂不堪的衣服穿到,就觉得实在是虚伪极了,贪心的嘴脸,永远都满足不了的胃口,田村里的家产够她们俩衣食无忧了,却仍然是觉得不够。
田荷花突然想到一个趣事,若是将田元夏和宋氏藏的银子盗出来送给她们,如此循环下去,到最后,那银子一分不少,却满足了欲望,田荷花为这个滑稽的想法忍俊不禁。
“荷花,奶奶也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一家人的关系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宋氏忍住想冲上去撕裂田荷花双唇的冲动,摆起笑脸说道,对于这个孙女她打小就不喜欢,不爱说话,总是一副死人脸的模样,当时从锦娘肚子里出来个不带把的,她就对这个孙女连正眼都看不上了。
“荷花,娘那里还有些线头没有剪,你去帮忙剪线头。”锦娘推了推田荷花的身子,而后对着宋氏和田元夏招呼道,“娘,二姐,先进屋喝杯茶。”
田荷花抿了抿唇,跟在了锦娘的身后,宋氏和田元夏二人印堂发黑,明显是被阴气久缠的样子,她可不想锦娘受了委屈。
“二姐我听说荷花收了不少聘礼,都是些没看见过的玩意,我和娘难得来一次,也让我们开开眼界。”田元夏拐弯抹角的话语说不来,直奔主题,开门见山,但也没有直接吼一嗓子,把聘礼交出来。
“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还要钱干什么,有钱没命花。”田荷花的语气似是说着今天的天气很好,低着头把玩自己胸前的一束头发。
可是这句话却把宋氏和田元夏吓的不轻,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煞白起来,宋氏恶狠狠道:“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诅咒我们?”
田元夏也镇定下来,田荷花肯定是听到传言了才会这么说,目的是不想交出聘礼,可是田元夏却忘了人家凭什么交出聘礼,她和宋氏的潜意识里就是聘礼本来就应该有她们一份。
田荷花一副没救了的表情,“要钱不要命,行,你们来不就是想要聘礼的,聘礼给你们,反正不用多时,你们就俩腿一蹬上西天了,到时候再抬回来不就得了。”
宋氏双腿一抖,要知道她是最怕死了,经常买些补药补品来补身子,就怕什么时候出了意外,想起之前沸沸扬扬传的田荷花收服僵尸的事,宋氏立刻谄媚的笑了,“荷花你误会了,我和元夏今天来不是为了聘礼的事情,是想搬到你家住上几日。”
田元夏也收敛了身上端着的气势,忙不迭的跟着点头,先住进来,到时候住多久还不是她们说的算。
“家中闹鬼,换个地方住也没用,冤有头债有主,那鬼还是会找上你们的。”见田元夏和宋氏这个样子,田荷花也猜到她们定是惹了厉鬼,可笑还一直惦记着身外之物。
“荷花,你可要救救我和你姑姑啊。”宋氏老泪纵横,准备抓住田荷花的双手,却被田荷花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你不救我们的话,等我们死了,你们一家人也一个都跑不掉,那鬼肯定也会找上你们的,谁叫你家和我们是亲戚。”田元夏语气威胁道,凶光毕露。
俩个人一唱一和,软硬兼施。
“算你们运气好,最近有些无聊,想找些事情做做。”田荷花直接打断了她们声情并茂的表演,“事情的经过、时间、地点。”
每当设计到捉鬼的事情时,田荷花脸上淡然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就像是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进入工作状态。
“哼!那个小骚蹄子,死了还不让人安分。”宋氏唾骂了一句,语气讥讽,几滴老泪也快速的隐入了脸上堆起的褶皱中,浑浊的眼中迸射出不屑以及怨恨。
“不要带主观情感。”田荷花面无表情的说道,“实事求是,要么出门右拐,不送!”
宋氏一句骂语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左思右想,家里也请过几个道士,可惜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最后还敢要钱,被田元夏几扫帚扫地出门,田荷花指不定能够收拾掉那个骚蹄子,于是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
田元冬和田村里一个叫白香的女子自小青梅竹马,俩人情投意合,虽然关系低调,但是眼尖的宋氏还是发现了苗头,家里日子紧巴巴的白香宋氏当然看不中,明里暗里说了田元冬几次,可是田元冬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后来田元冬去石镇上当护卫,宋氏就想着田元冬很快就会发现镇上的小姐比白香强多了,到时候自然会发现自己当初眼光不好,找错了人。
宋氏托媒婆在石镇上选门好亲事,说了不少好话送了不少礼金,媒婆也干劲十足,一张嘴将田元冬说的天花乱坠,本领上天入地一般,牵了门大户人家的姻缘,宋氏非常满意,眼看着田元冬要“飞黄腾达”了,田元冬来了招先斩后奏,带着有了肚子的白香回家,以死相逼,当场就把宋氏气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宋氏死活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和田元夏合计着一帖药流了白香的肚子,结果藏红花的药下猛了,直接让白香失去了生育能力,然后给田元冬定下了成亲的良辰吉日,未婚先孕,白香本就顶着莫大的压力,这样一来二去,加上宋氏和田元夏的煽风点火和造谣,白香颜面尽失,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招人唾骂。
十五天前,白香身穿血红的嫁衣,在宋氏家里上吊自杀了,死前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瞪得老大,舌头外露,怨气冲天。
“那个骚蹄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就她家那揭不开锅的穷样还敢嫁进我家,呸,简直是做梦!”宋氏喋喋不休的骂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想用孩子威胁我,哼,那个贱种死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