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躲不起 by大脸猫爱吃鱼(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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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聪懊恼,小脸微皱,商量似地问:“那就当我房里的大丫环?让你管着几个丫环如何?”
“这么不想让我走啊,莫非是舍不得我?”郝光光凑近叶子聪眯起一双杏眼儿,如偷腥的猫似的得意非常,再次伸出狼爪摸向滑溜溜的小脸蛋儿逗弄着,“瞧你这别扭的,直接说不想我走就成了,非要拐弯抹角,小小年纪怎的就不能直白点呢?”
“你少恶心人了!”叶子聪腾地自椅上跳下,小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通红一片,用力搓起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来。
“瞧你这脸红的,被我说中不好意思了吧?哈哈。”郝光光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
“你赶紧走吧,我受不了你了!”叶子聪气得大吼一声,狠狠白了郝光光几眼转身跑出房门。
“真是让人又气又怜的小娃娃啊。”郝光光止住笑意感叹着,她感觉到叶子聪对她的态度变了,虽然每次见面依然针锋相对,但那股子敌意与排斥淡了很多。
又过了几日,王家与白家联姻的日子近了,叶韬说在白家接亲的路上他们找准时机下手,王小姐出阁定会将甲子草带上。
因晓得想得到甲子草的人不只他们一方,叶韬对此很重视,到时他与左沉舟都会过去,他们负责将人引开,郝光光则去接近王家千金偷甲子草,不出意外的话,这等重要的东西应该是随身带着,这也是为何叶韬会将主意打到是女人的郝光光身上。
入夜,郝光光穿好为她量身定做的夜行衣,与叶韬、左沉舟三人施展轻功向王家白天刚离开的送嫁队伍追去。
有暗卫专门监视着送亲队伍,随时向叶韬通风报信,为防夜长梦多,叶韬他们的打算是先下手为强,争取今晚便将东西弄到手。
送亲队伍中途马匹出了点状况,天黑前没能赶至前面城镇的客栈,是以众人便寻了个相对安静的树林里打算凑合一晚。
由于带着甲子草和几马车丰厚的嫁妆,安全性令人担忧,于是随行的人都打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夜里几十个人分成两部分轮流守护着几个马车。
叶韬三人赶至时时间刚过子时,正是人身体最疲累困乏的时刻,三人白天特意补过眠是以此时正精神,非那些赶了一天路的送亲大汉们可比。
隐在暗处的暗卫出现低声禀报说王小姐和丫环去了树林深处小解,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还没见回来。
郝光光望过去,只见有些人已经着急了,称要去寻去树林里的主仆,另外一部分人则反对,说人家大姑娘脸皮薄,哪能让他们这些粗人去找,猜着可能是吃烤野鸡吃坏了肚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王小姐不在他们不便现身,三人隐在暗处静待时机。
又过了半刻钟还不见人回来,这下子众人急了,带头之人道:“阿二、阿三随我进去找找。”
三个大汉举着火把去树林深处寻人了,因为骚动正睡着的另一半人也起身担忧起来。
“有人来了。”叶韬突然出声轻道,黑眸锐利地望向东南面的树林处。
左沉舟望过去,细听了片刻神情也变得谨慎起来,与叶韬对视一眼,交换了相同的讯息:有高手来了。
郝光光耳力不及两人好,听不出什么来,但也跟着禀住呼吸不敢出声。
这时其中一个大汉匆匆赶了回来,焦急大喊:“大事不妙,里面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摆了阵法,小姐肯定是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什么?这可怎么办?”众人骚动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争执起怎么办来。
趁着混乱,叶韬向左沉舟使了记眼色,然后悄悄向隐在东南角的那名“高手”靠近。
左沉舟轻拉了下郝光光的袖口示意她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向王小姐消失的地方行去。
场中有人提议说多过去几个人看看,但因为怕马车被抢,多数人不敢离开,于是便推选了三个人过去查看。
左沉舟带着郝光光跳上树,在三名大汉走过来时跳至他们身后三记手刀劈昏了他们。
见解决完了人,郝光光跳下树,落地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赢来左沉舟赞叹一瞥。
“什么人?!”远处传来打斗声,送亲的大汉们纷纷抄起家伙围住马车严阵以待。
左沉舟没理会,带着郝光光继续向着前方亮光行去,如法炮制将守在阵法入口处的两人劈昏后,举着火把研究起用高大的树木围起来的阵法来,这些树个个粗壮,由此可见这阵法设立得有些年头了。
“怎么不走了?”郝光光站在左沉舟身边疑惑地问。
“这是阵法,没摸清门路时进去不是找死吗?”左沉舟瞪了郝光光一眼,觉得这女人简直笨得无药可救。
“怎么会找死?这阵法很简单啊。”郝光光仔细打量了几眼阵法莫明其妙地回道。
“简单?此时不是吹牛的时候!”若非还有用得到郝光光的地方,他真想将她也劈昏了。
眼前的阵法会令人昏头,会让人觉得这些树会动,没多会方位便会变幻,一旦陷入阵中,除非懂得破解之法,否则在这来回变幻的方位中别想脱身。
“我没吹牛,这阵法我见过,我进去找王小姐,你不敢进来就在这守着吧。”郝光光说完抬脚便进了阵中,一走进阵法立变,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令想拉她回来的左沉舟都寻不着人。
左进二、右进三、后退一左转进三退四……郝光光默念着小时候郝大郎教给她的口诀,熟练地穿梭在不停变幻方位的阵法中,眼神清明丝毫不被眼前的景象所惑。
大概半盏的时间,郝光光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在喊救命,停在原地仔细辨认了下方位,确认后小心地顺着口诀一点点寻找着。
“王小姐?”很快郝光光便寻到了人,穿着大红嫁衣的王小姐正狼狈地坐在地上抹泪。
“你是何人?”见到一身黑衣打扮的郝光光,本就吓着了的王美人更紧张了。
“别管我是谁,我是来救你的。”郝光光走过去伸出手要拉她起来,结果被避开了。
“男女授受不亲。”王小姐避开郝光光的手,自己站起来目光清冷地问,“公子可是能走出这里?”
“我能走进来自然也能走出去,听说你丫环也进来了,她在哪里?”郝光光问。
“失散了。”
“随我去找她。”郝光光好心地提议道。
听到郝光光说能走出去,白小姐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跟在郝光光身后去寻人。
“不行,幻象太厉害,这么走你肯定会跟丢,拉着我的手。”郝光光再次伸出手去,见对方宁愿跟丢也不想失了名节,叹了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是女人,为方便行事扮了男装而已,不信你看看我脖子,没有喉结的。”
见郝光光真的没有喉结,身形比起正常男人来又显得瘦小许多,王美人终于放松了戒备伸出手握住郝光光的手道:“有劳这位……姑娘了。”
没多久便找到了哭得嗓子都哑了的丫环,郝光光一手一个带着两人出阵。
因为轻易便找到了走失的丫环,王美人信了郝光光的能耐,感激地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如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
郝光光一点没客气,直接将目的挑明:“要答谢并不难,将甲子草送给我便可。”
“小姐,不要!”丫环闻言大声叫道。
“干什么?我救了你们两条命拿颗草换很过分吗?”郝光光怒目质问道。
王美人低着头没立刻回答,攥着手好一会儿才松开,点点头道:“好,只要你将我们带出阵,甲子草便给你。”
“小姐……”
“一言为定。”郝光光咧嘴笑了,没想到得到的这般容易,高兴地拉着两人往外走。
出了阵时并没有见到左沉舟,郝光光有点纳闷,但却没功夫管这个,伸手至王美人面
前道:“甲子草拿来吧。”
王美人慢吞吞地有点不情愿地伸手入怀,取出用干净手帕包裹着的甲子草。
“小姐,这是说好给姑爷的。”丫环哭丧着脸急得直跺脚。
“姑爷又不会武,给他有何用?”王美人冷声回道,深吸一口气很宝贝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入郝光光手中,“这便是甲子草,当作酬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郝光光接过,想打开手帕看一下人人都抢的东西究竟是何模样,一双纤柔美丽的手突然伸过来握住她的手阻止了。
“香儿先回去,我有关于甲子草的话要对这位姑娘说。”王美人命令道。
“哦。”香儿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香儿走远后,王美人突然绽出一抹奇异的笑,美丽勾人的水眸对上郝光光疑惑的双眼,用柔得可以称之为诡异的声音道:“今日算恩人你倒霉,抱歉了。”
一股冷意突然蹿至全身,郝光光直觉不妙,用力甩开王美人的柔荑拔腿就跑,高喊着:“来人啊!”
重伤(补全)
一道劲风自身后袭来,郝光光仗着灵活的轻功躲开了大半掌风,但右肩不幸被掌风扫到,身体平衡受了影响趔趄了下,只这片刻的耽搁身后的人便追上,这次对方毫不留情,凌厉掌风再次袭来重重击上了郝光光的后背。
一口鲜血喷出,钻心的疼痛自背后袭来,郝光光没站住重重地摔倒在地,晕眩感渐浓。
谁会想到这么柔柔美美的王家千金会功夫呢,谁又会想到她会狠毒到要置救命恩人于死地呢?
“为、为什么……”郝光光嘴里流着血虚弱地问道。
“不为什么,说了是你倒霉,正愁想逃走寻不到好时机呢,你就傻乎乎地送上门来了。待会儿将你扔进阵法中用火烧死,我便穿上你的衣服逃走,过不了多久王西月被烧死的消息就会传出去,这样我就不用被家人利用摆布嫁给那个白家败类了。”王西月边说边迅速扯下郝光光的衣服穿上,随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不停翻白眼要昏过去的郝光光套上,兴许是愧疚感作祟,想让郝光光死了能当个明白鬼。
“不舍得我的丫环当替死鬼,路上又见不到身形相似的女人,就只好委屈你了,谁让你不安好心要打甲子草的主意呢!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甲子草不适合女人服用,你拿了也是白拿!”换好了彼此的衣服后王西月俯视着气弱油丝的郝光光,温柔地笑道,“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儿上,我便好心地让你在死前见识一下甲子草的真正模样吧。”
扔掉被手帕裹着的“甲子草”,王西月自身上拿出真正的甲子草在郝光光眼前晃了晃道:“这个才是,看清楚了吧?这下你可以瞑目了。”
将巴掌大小嫩黄色的甲子草收回去,王西月扯起郝光光的胳膊向几步远的阵法处走去,刚迈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郝光光?”
王西月娇躯一震,松开手就要逃,结果郝光光好巧不巧地突然在这时昏倒,一不小心被她扣住腰压倒在地。
“滚开!”听着走近的脚步声王西月大急,花容失色地用力推开重重扒在她胸前的郝光光,一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叶韬与左沉舟赶至,见到满脸血昏倒在地的郝光光时脸色大变,奔过去惊问:“发生什么事了?”
郝光光无力地睁开双眼,目无焦距地“看着”两人,听出了他们的声音,知道自己不用死了,心下顿松,费尽力气抬起手将袖口中刚刚“昏倒”时自王西月身扒下来的甲子草露了出来,用堪子蚊子的声音虚弱地道:“偷……了……走……”
她是想说:甲子草已偷到,我可以走了。
昏昏沉沉的,五脏肺腑都跟要移位了一样,连喘一口气都难受得快要窒息,那王西月掌法狠厉,下手极重,若功力再强些,郝光光肯定一掌便毙命了。
郝光光置身在暖融融的屋内,身上盖了三层厚实柔软的锦被,但依然冷得浑身直打颤。
又疼又冷连番折腾,令本就伤得极重的身体更加难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