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凰真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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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凰真凤》作者:细木
文案:
她是西陵郡的小王爷,世袭爵位,
一心只想找个相爱的人安度一生;
什么一洗雪耻,什么权势皇位,她都不愿招惹;
可为何公主会选中她?驸马?她可不可以不当?
什么?公主怎么是个男人?
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女扮男,男装女的狗血故事。
内容标签:乔装改扮 天作之和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凤鸾、白琦 ┃ 配角:墨迹、方渐离、温子玉 ┃ 其它:妖孽
晋江20130318VIP完结
总点击数:39039总书评数:251 当前被收藏数: 300 文章积分: 10;557;589
☆、001 公主选婿
传闻当朝凤鸾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有倾城之貌,是京都三绝之首,连江湖有名的江南苏氏之女苏流烟都甘拜下风;
传闻大夏国的男子梦寐以求的便是能得到凤鸾公主的青睐,由于凤鸾公主最是仰慕威武阳刚的男子,于是大夏便掀起了习武风,个个世家子弟手持三寸青锋,脚踩流云短靴;
传闻当今圣上对这位凤鸾公主极其宠爱,虽然凤鸾公主并非圣上的血脉,却还是为了她,下了诏书,将皇族近亲、王臣将相所有相适龄男子均纳入备选驸马的名单。
白琦拈着从京都快马加鞭从来的鎏金文书,修眉紧缩,她每看一遍,眉头便又凝上几分。修长玉指缓缓叩在红木桌面上,转脸去看窗外。
此时,外面刚下了一场大雨。窗外的紫薇花蘸着雨水,微低着头,散发出淡淡的花香。院中偶尔有一两个仆人经过,这反而使得院落显得愈发清冷。
母妃去城南慰问伤腿的张大妈,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回来。
白琦实在想不通,为何这张招驸马的文书会送到如此偏远的边陲小镇。是该说是皇恩浩荡,承蒙皇上还记得这个地方?还是该说这位凤鸾公主的婚事委实重要,也要让这个小地方的人受到恩泽?不过即使送到这里,那么这次是否也会像之前那么多次一样,被母妃以白琦身体微恙的理由推脱掉?
如果这次也被推脱掉了,那她似乎就再也没有可能出这西陵郡,更别提寻找失踪多年的师傅了。那么这次她究竟是该去,还是该留?
白琦修眉紧锁,最终下定主意,将文书往桌上一撂,“啪”地一声,对身边明显被吓了一跳的雨晴说道:“备笔墨。”
雨晴眉峰一挑,笑着说:“是,小王爷。”
笔墨片刻便已准备好,白琦琢磨片刻,下定了决心才提笔行书。
半柱香的时间,书信已经写好,白琦将墨水吹干,小心翼翼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写上“母妃大人亲启”,舒心一笑,“去准备行装,我们即刻启程去京城。”
白琦刚说完,雨晴便像雀儿一样跳了起来,欢喜着应道:“真的要去京城?太好了。”
白琦含笑着说:“此事绝对不能让王妃知道。”
雨晴眨眨眼睛,了然说道:“明白明白。”
白琦又加了一句:“也不能告诉刘管家。”
雨晴愣了一下,看到白琦不容置疑的目光,被迫点了点头,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白琦闻之,笑容微绽,这一笑被雨晴看到。雨晴立刻吁叹起来:“哎呦呦,小王爷,你不要再笑了,否则这西陵郡的雀儿呀姐儿呀又要失魂了。”
白琦敛了笑容,粉面薄怒道:“还不快去?”
雨晴自然不怕她,可一想到要去京都,手上动作自然快乐些。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装,从后门溜了出去。白琦担心被府上的人发现,也没有用府上的马车,而是特意让雨晴去集市上租了辆马车。
此时天色稍晴,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路上行人并不多。其实即便是在往日,这街上也热闹不到哪里。因为这里是西陵郡,大夏国的边陲小镇,向来是被历代君王遗忘的地方。这里土壤贫瘠,不适农耕;交通不便,不宜贸易;全都是靠天吃饭,自给自足。
二十年前,白琦的父亲白景明白大将军因战功赫赫,而被封为异姓王爷—明乐王,而这片土地便是他的封地。白氏一百多口人全部从京都移居到这片土地。当时朝中皆依嘘:定是白大将军功高盖主了。
话说白大将军本来就是一介武将,对安郡治民实在是不在行,原本贫瘠的西陵郡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富饶起来。更不用说这位新上任的明乐王根本未活到而立之年。
白将军去世的时候,白琦也不过三、四岁,那时她生了病,迷迷糊糊的,病好的时候,父亲就不在了。母妃抱着她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他不要她们了。那是白琦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母妃哭泣。母妃哭完,整理好容装打开房门,迎接京都的圣旨。
那道圣旨让白琦世袭了父亲的明乐王的封号。从那以后西陵郡的大小事务都由母妃一人操办。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白琦被母妃勒令穿男装,上私塾,完全的将她当作男孩子养,不准她绣花斗草,不准她荡秋千穿女装,每天将她关进书房里,强迫她读书。母妃厉声说:男孩子就应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白琦年纪小的时候自然不觉得,只觉得自己和周围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都不一样,周围的人都“小王爷、小王爷”地唤着,她也便应着。等她明了一些人情世故的时候,她便开始抗议,她也喜欢漂亮的衣服,也想和同龄女孩们玩耍,为什么偏偏她与周围的人不一样?母妃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只将她拎到漆黑的石屋里,关上了石屋的门,让她反思。
是师父将她从石屋里解救出来,那时师父一袭青衫,如同从天而降的仙人,他将她揽进怀里将奄奄一息的白琦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他抱着她说,若是她穿了那些漂亮的衣服,家族的小孩们就会没有家,没有亲人;若是她不当这个小王爷,那么很多人将会无家可归。乐言那时并不知道太多道理,只是觉得这个男人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就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好吧,那我就当男孩子好了。”
师父开怀大笑,眉宇之间的那抹忧郁似乎少了些。从那以后,这个青衫男子便成了师父,留在府里教她行军兵法,教她观星布阵,教她歧黄之术。他似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可惜白琦不是一个好学生,对那些都不感兴趣,也什么都学不好,学不会。她关心的是城南的茶楼又出了什么好戏,城北的韵田酒肆又酿了什么好酒,还变着法儿的让师父带她去。
师父功夫很好,带她飞檐走壁,偷了韵田酒肆的酒去城南茶楼上听戏。母妃倒是对这些不管不问。
师父每年都会在西陵郡待二个月,一连十几年都是如此,可是上次一别,已经过了三年,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父曾经告诉过白琦这个世界很大,有五湖四海,有冰川沙漠。而这次他又是在哪里?若不是每年白琦生日的时候还会收到他的礼物,她真的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不测。
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叛逆年龄,也可以体谅母妃让她女扮男装的苦心,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继承明乐王的封号,是为了守住家族的封地。她也可以明白母妃担心她的身份被戳穿而婉言拒绝每年上京进奉的圣令。
可是这次她真的很担心师父,不知他老人家这三年来安好?不知他三年来都遇见了什么?
她虽看不懂他眼里的寂寞,看不透他潇洒中的牵绊,可是仍然能觉出他对母妃的在乎。他喜欢母妃。那么如果未出意外,他为何三年未现一面?这次不管如何她都要找到师父,确定师父他老人家安好之后,才能安心在西陵郡继续当她的明乐小王爷。
白琦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景物,兀自笑了,她这次确实是大胆也些,居然留书出走。现在母妃看到她的留书绝对是生气了,那么她回去的时候估计又要跪藤条了。
这次留书,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皇令为借口,拿着凤鸾公主选驸马一事当了靶子,可想必母妃也能猜到她其实是为了寻找师父。她不知道母妃那一辈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使得他们见若未见,可她却不愿自己有任何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开新坑。
☆、002 初出西陵
白琦路上未有半分耽搁,可到了云巷渡口的时候,那艘去京都的船已经开出去了。雨晴在一边气得直跺脚。
海风微冷,吹动着白琦的衣衫。白琦眺目远望,似乎能看到驶出那艘船上走动的人影。
“小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雨晴悻悻地说。
白琦收回目光,看到雨晴脸上失落的表情,转身去问船家还有到哪里的渡船。她自然知道去京都的船十天才会有一班,她自然不能在这里等上十天,若是她就在这里停留了,不到明日,她便会被母妃抓回去。
其实关于白琦,有一句箴言。
西陵郡长年温热,常常整个冬季都不见雪花,最多会下点冷雨。可是白琦出生那一天,明明还是繁花盛开的时候,却下了一场大雪,洋洋洒洒,下了整整三天三夜。西陵郡从来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雪,百姓高兴不已,称之为“瑞雪”,象征着吉利、好运。白琦出生的那一天,府上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说:“此子富贵闲人,逍遥一生,可惜一辈子不宜离开故郡,否则劫数难逃。”果然那一年圣上为百姓拨了大批官粮,当然这都是后话。
道士的话谁都没有在意,元和三年,身为明乐王的父亲带着白琦出了一趟门,这一行她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命都没了。等她醒过来,父亲也没有了。正应了那一句箴言。从那以后白琦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西陵郡,就连年年的朝贡,都是母亲从家族里挑选年青男子代替她去,推说白琦不能离开西陵郡,离郡则夭。白琦对这传言也只是听听,知道这事指不定就是母妃让人编出来的,来搪塞京都来的那些人。
白琦问了船家,船家说正好有一班去颖阳的船正要出发。白琦付了银子,与雨晴一起上了船。
颖阳算是一个大港口,从颖阳到京都的船很多,倒是再换乘其他船也不错。她听说京都消息流通最广,能闻晓天下事,想来总会在那里找到师父的线索,更何况上次师父送来的礼物恐怕也只有皇族才能得到。
不管如何,先到颖阳总比待在这里等下一班去京都的船好。
白琦付了船钱,便与雨晴上了船。可是开船不到一刻钟,白琦便发现雨晴的脸色不对劲,连忙问她怎么了。
雨晴脸白如纸,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便突然捂住嘴跑到栏杆处呕吐起来。
白琦边拍着她的背,有些吃惊地说:“雨晴,你晕船?”
莫怪白琦吃惊,只怪雨晴太过强悍。雨晴是刘管家的女儿,全得他父亲的真传,听师父说雨晴的这身功夫莫说实在西陵郡,就算是在整个江湖武林,都算得上高手。白琦听到这里莫不惊叹,然后师父又说,其实刘管家的身手更是了得。
他说刘管家年轻时是她父亲身边的副将,跟着她父亲上战场杀过漠北鞑子,饮过野狼鲜血,是个铁铮铮的汉子。白琦自然不信,因为她跟着这位刘管家学习武艺,刘管家就只让她扎马步,扎了三年的马步,她也没学会什么是气沉丹田。
师父说那不是因为刘管家太宠她。白琦自然不服气,师父指指在一边用力挥动短剑的雨晴说:“看见没,看人家吃苦的劲儿。”
白琦就问师父:“那你和刘管家的功夫谁的好?”
师父大言不惭地说:“自然是为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