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凰真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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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抬头问道:“您什么?”
太后却转移话题,说道:“白驸马有没有发现皇帝对你格外不一样?”
白琦垂首说道:“是皇上仁慈。”可她心中却是有些乱,不一样吗?
“白驸马可曾见到皇上是怎么对待冯驸马的?一般外臣如何能够住在皇宫?你不觉得皇帝对你格外宽容吗?”太后在白琦眼睛中看到一丝狐疑,一点慌乱,心中胜算的可能更大了些。
太后狠了狠心,说道:“有些事情本不应该由哀家告诉你,可是哀家不愿看到段氏的天下再次陷入混乱,不愿看到皇室手足自相残杀,所以这个坏人还是由哀家来当吧!”
白琦的心悬在当空,这与她有什么关系?皇帝对她好,母妃曾在皇宫呆过,皇室,天下。太后无意间的话传连在一起,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太后又下了一剂猛药,“想来你已经猜到,你的父亲不应该是白将军,而应该是当今皇上,你的身上应该流着皇族的血液。当年你母妃差点成了大夏的皇后,若不是她以死相逼,还有白将军手中的兵权,只怕现在的皇室又是另一番模样。”
白琦瞳孔遽然收缩,豁然起身,带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撒了一身,惶然不知所措。门外的宫女被惊动正要赶过来收拾,太后朝她们摆了摆手,她们立刻站住,继续守在门口。
“当初哀家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过当年皇帝对你母妃芸娘的宠爱哀家可是看在眼里,自从白将军带着你母妃离开后,整个皇室便再也没有人敢提芸娘这个名字。那段故事便被尘封在过去,故事的真相恐怕只有他们当事人最清楚。”太后脸上异常平静,像只是在诉说一个极其平常的故事,可这个故事却给白琦重重一击。
白琦呆呆地站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
太后的目光忽然扫向白琦,“哀家将这些事情告诉你,并不是想追究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以皇帝对芸娘的执着,我可以肯定皇上在是为你筹划着什么。哀家很明白自己皇儿的性子,他对六皇子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看重,他的所作所为是在为你打算,甚至他可能在想着废储。哀家不愿看到皇室因为你出现什么纷争。”
太后对白琦步步相逼,白琦心中最后一道防线面临崩溃。是吗?原来是这样?白琦眼睛眨了一下,里面一片空洞。
太后看到白琦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可还是冷声唤道,“慧心,摆架回宫,哀家累了。”她虽然也知道白琦是无辜的,并没有伤害谁,心中对她也有些不忍,可是这个后宫单靠仁慈,是活不下去的。
太后在宫人的服侍下起架回宫,走出老远,她回头时还能看到白琦傻傻站立的身影,心中叹息一声。这个孩子和芸娘一样令人心疼,可是为何他偏偏是个男孩子呢?段氏的江山是绝对不能交到这个人手上的。就算他真的是段氏的血脉也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了这江山。
白琦已经在皇帝的未央宫前跪了一天一夜。白琦从太后口中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之后,彻夜未眠,在朝堂之上呈了一张帖子上去。
皇帝看了,当即变了脸色,将折子一撕两半,丢在地上,想要发怒却还是忍住,“来人,将白驸马请下去。”
白琦被人带了下去,从那以后皇帝便拒绝再见白琦。白琦听说皇帝禁了太后的足。白琦便在未央宫前跪下,手里托着被一撕两半的折子。
柱公公蹭过来劝白琦,“白驸马,您回吧!”白琦置之不理,跪下汉白玉地面上。
她想得很清楚,太后没有欺骗她的必要,皇帝如今的所作所为更是欲盖弥彰。她的身份尴尬,她虽不知皇帝的真正打算,可是也清楚的知道她绝对不能在这皇宫,甚至说京都待下去。她想回西陵郡,可是皇帝会准吗?
她虽不知母妃与皇帝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她可以确定母妃爱着的是她的父亲—白景明。母妃不愿来京,也不准她来京,甚至在听到她与段凤鸾成婚极可能暴露身份时也没有来京,那么母妃一方面是不愿来,一方面是知道皇帝不会对白琦怎么样的吧?如果皇帝真的对母妃那么执着,那么他怎么会放她回去?所以她在折子上写的是请求去梅城守城。
折子上她写的并不明了,只说她三尺男儿想要报效大夏之类的,可是皇帝就是不准。白琦跪了一天一夜,这一天,百官们在白琦面前进进出出,最初还好心相劝,到后来,看到的人也只是一声叹息。
在白琦就要坚持不下的时候,柱公公喜滋滋地拿着一张诏书出来,“好消息,好消息,圣上准了。”
白琦心中一喜,眼前黑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柱公公连忙扶住她,说:“不如驸马先起身?”白琦摇摇头。
柱公公手里托着圣旨,问白琦,“圣上让我问您一句,驸马真的不后悔?”
白琦直接叩首,“微臣恭迎圣旨。”
柱公公叹了一口气,开始宣读圣旨。圣旨上封白琦为和亲侍者,护送公主入漠北和亲。虽然与白琦想要的不一样,可是差别也不大。这可能是皇帝作出的最大让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向皇帝坦白自己的女子身份,让他打消那不合实际的想法,可是龙颜大怒之下,又将牵连到多少人?白氏家族,母妃,甚至是公主府。白琦没有想到当时冲动之下离开西陵郡会带着这样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PS:可能大家对太后的做法有些奇怪,觉得太后怎么会偏帮太子呢?那是因为太后此时并不知道太子不是皇室血脉:1。皇帝不可能对自己的娘亲说,母妃;韩皇后给儿臣戴了绿帽子,那太子不是儿臣的种;2。皇后在太后那里透了消息,丑化皇帝,说皇帝为了芸娘的儿子“猪油迷了心窍”,要废太子,立白琦为太子。因为有前车之鉴(皇帝拼死要立芸娘为皇后的事情),太后不得不认真起来。太后决定做第一个戳破那层窗户纸的人,她的意思是让白琦知难而退,她自然也不知道白琦已经知道太子非皇子,所以忘记白琦也是有造反可能滴。
(蹲坐状)好吧!这江湖朝堂文似乎要被我写成权谋文了,我错了,你们拍我吧!不过结局是HE。顺便说一声,想看轻松文,请看好友的《顺者昌,逆者床》。
☆、050 美。色。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近来写的情节太过忧郁,大家可能看的也挺郁闷的,就想着换换口味,便有了这个小剧场。本来想写肉肉的,可是一边担心被管9大叔发帖子,一边担心写作的环境不容某木YY太开,便成了缩小篇的。当然,我也听说剧场版能炸霸王,不只是不知真的,要是炸的成功的话,以后不定时发放小福利。。
某日,白琦外出公干;地方官员一看;哎呦,来了一个皇亲国戚;要好好巴结巴结;说不定还有升迁的可能。于是某官员思量着男人到底喜欢什么呢?嗯,当然是美人和酒。于是在白琦到来的时候摆了一桌酒席;请白琦喝酒,还趁机偷偷往白琦的屋里送美人。送的还是那种用软被裹着的赤条条的美人;红被软玉;何其销魂?
也不能怪这官员不长眼;胆大包天。你想他是一地方官员;也没见过大世面;他认为白琦就是一个闷骚的主儿,虽然惧内,可是这地方天高公主远的,公主也管不着。你想要是一赤果果的美人在前,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难不成白琦还真敢将人家黄花大闺女赤果果赶出去?到时生米做成熟饭,什么事情都好说了。某官员越想越美,并将事情计划的天衣无缝,现将白琦灌得八成醉,再将白琦送回房间。当然,房间里已经有美人在等着了。
白琦喝了酒,好不容易从盛情款待的官员那里脱身回来,脑袋已经不大清醒。进了屋便直接脱了外袍,准备上床睡觉,谁知刚坐在床上,身后就有一条手臂缠了上来。白琦嗡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那只手纤细修长,不难猜测是长在美人身上的,那手往白琦衣襟里钻啊钻。白琦这才想起回房时某官员暧昧的眼神,记得他那句神秘兮兮的话,“驸马,春宵苦短啊!”
白琦愣神的这会儿,那身后的人已经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吐在白琦脖颈里。白琦警铃大作,正要起身,不想那人双臂都已经环了上来,一下子含住白琦的耳坠,小舌还一个劲儿往白琦耳朵里钻。白琦全身一阵酥麻,动不了了,懵了。
美人的身子贴了上来,伸出一只手去了白琦的发冠,三千青丝如水泻下。白琦全身无力,脱身极难,正要大喊一声,“我是女人”以保住清白的时候,房门碰的一声打开了。
一身墨绿锦袍的温子玉闯了进来,白琦顿时心生希望,一脸哀求,希望温子玉能救她逃离火海。还好,身后的人没有动手剥她的衣服,否则她以后无脸见这位朋友。谁知温子玉进来后,又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口中还念着,“啊,我走错房间了。”离开时还顺手将房门关上。
白琦欲哭无泪,连忙喊道:“温兄。。。。。。。”话未说完,便有两片柔软而又坚韧的薄唇吻上白琦的粉唇。四目相对,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白琦经历了几番大起大落,最后酒气冲上脑门,她恶狠狠地压倒不知怎么出现在她房间里的段凤鸾,咬牙切齿地说:“哼,公主大人,欺负本驸马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段凤鸾没有说话,只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白琦恶上心头,骑在段凤鸾身上,冷笑着说:“不说话是吧?那么今天本驸马就好好□□你。”她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谁知刚一抬头就看到段凤鸾满是戏谑的目光,于是怒了,顺手放在床边的朝服上的宽腰带,将段凤鸾的眼睛蒙上,恶狠狠地说:“好,今天本大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白琦伸手去解段凤鸾的衣服,可将段凤鸾身上裹着的薄被扒拉开,这对上白花花的胸膛,白琦愣了一下,他身上什么也没穿?
是的,没穿。因为送进来美人就是什么也没穿。
白琦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段凤鸾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也不知是觉得冷了还是怎么着,就伸手将白琦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还摁着搓了搓。白琦反过神来,反了,真是反了,真是不给点颜色就不知道何为夫纲,于是心一横,便照着段凤鸾的身上掐了一把。
“啊~”段凤鸾吃痛。白琦得意了,“看吧,疼了吧!说了让你老实点的。”
段凤鸾一脸吃苦的表情,白琦心里更是得意,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心里唱着歌,哼哼哈哼,可是得意之余低头看见段凤鸾白皙细滑的肌肤,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凑了上去,点了一下。
段凤鸾的身体明显一僵,身体绷紧。白琦以为自己捏着段凤鸾的弱点,便低下头细细吻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她还没吻过来一遍,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已经被压在身下。
结果还是段凤鸾在上面,这个晚上段凤鸾格外兴奋,白琦被折磨了一晚上,以至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白琦都两腿发软。后来段凤鸾再哄白琦在上面的时候,白琦怎么着都不干。
翌日清晨,守在房门口的某官员,满脸堆笑,等着领赏。他可是听说驸马的房间昨天晚上格外的不平静。
谁知第一个出来的却是凤鸾公主。顿时某官员如雷轰顶,往后面一看,白琦一脸憔悴,走的都不利索,更是确定公主殿下捉奸成功,对白驸马行了家法,这么说他命休矣,于是脚下一软,跪下地上,“公主饶命。”
段凤鸾这才看到站在一边的某官员,虽然说他现在是神清气爽、酒囊饭饱,可是这种恶劣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