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凰真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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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凤鸾这才看到站在一边的某官员,虽然说他现在是神清气爽、酒囊饭饱,可是这种恶劣习俗不能长,否则今天往白琦屋里送女子,明天往白琦房里送小倌,他早晚要被人戴了绿帽子,于是正要佯怒,身边的白琦已经做出反应。
白琦一脸怒容,狠狠地踹在某官员身上,一下一下,一点没留力。她真的被这个人害惨了,早上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是个郁闷,她居然可是被段凤鸾吃干抹净,还要背一个强上的罪名。
某官员连连告饶。说是白琦没留力,可是她被折腾了一个晚上,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现在落在某官员身上的力道其实并不重。段凤鸾看着心疼,出手拦着白琦,对某官员冷冷说了一个字,“滚。”
在段凤鸾的冰冷目光下,某官员没有如蒙大赦,而是汗流之下,于是真的抱起头滚了起来。二十来层的楼梯,某官员咕噜噜滚了下去,到了楼底,摇摇晃晃得站起来,已经摔的鼻青脸肿,也不敢多做停留,立刻抱着脑袋逃了。
白琦见他真的滚了下去,有些瞠目结舌,耳边一个声音幽幽地说:“白驸马,咱们的账回去慢慢算啊!”
可能有人问某官员送给白琦的那个美女呢?其实作者也不知道。大家想公主办事多利落,不要说某官员,就是皇帝也恐怕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然至于那个打酱油出现的温子玉,他是与白琦一块儿外派的,一听说白琦屋里被人送了女人。脑海出现两个字“糟了”,立刻跑去救驾,结果冲了进去,看到白琦床上的人是段凤鸾,没有舒一口气,脑海里反而又出现两个字“完了”。段凤鸾没有穿衣服,他也不会因为这个与他计较,可是关键是白琦身上没有多少衣服。他强装淡定地退了出去,还将门关严,让人守着别让别人进去。可惜晚了,也完了。玉芙蓉在他房里已经见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051 一路同行
和亲的队伍已经准备好,和亲公主是从民间选的姑娘;白琦担任和亲使者;冷云来护送队伍进漠北。离京那天,皇帝亲自来送;他亲自问白琦;“你不后悔?”
白琦没有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回道:“不后悔”。皇帝的眸子里带着无奈与怜惜;还有些纵容,“好吧!那你早去早回。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定了。”
皇帝眸子深处似乎燃着熊熊烈火;大有势在必得之势。白琦心里一颤;心中慌乱;于是脱口而出;“若是白琦能有幸归来,还请陛下答应白琦一个请求。”
“好。”皇帝也不问是什么请求,立刻答应下来。此时只有白琦与他两人,皇帝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执念,少了掩饰。
之前白琦不知真相,也不甚在意,而如今白琦知道其中的内涵,不由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白琦脸色冷淡,刻意显得疏离冷漠。
外面的柱公公小心提醒着,“皇上,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放人。满朝文武百官皆来送行,连之前声传身染重病的太子殿下也一脸病容的出现在队伍中。只是到处都没有看到段凤鸾的影子。
段凤鸾是一个洒脱的人,既然选择了一世荣华,放弃了她,那么他就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白琦苦笑一下,放下轿帘。马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离开。
出了城门,白琦到底没有忍住,让人停了马车,回望着城门。半年前她从这里入京,在这里遇到段凤鸾的马车,今日一走,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或者永远无缘与那个人相见。
“白驸马?”冷云唤回白琦的思绪。
白琦放下轿帘,说:“启程。”
因为是和亲,带着大宗的行装,行进的速度要慢上很多。只是这一路虽说也是长途跋涉,可得到各处官府衙门的配合,这一行并不艰难。又因为白琦是和亲大臣,这待遇自然也与他人不同,这住的要比别人舒服,吃的要比别人精美,连马车上都比别人多铺了几层毯子。
只是白琦没有想到夜里回房的时候,会突然看到司空竹出现在她的房里。时隔多日不见,司空竹的变化并不小,此时正是一副下等士兵打扮,裤脚上沾满泥土,若不是那支丢在桌子上的竹笛,白琦还以为有何宵小闯入。
白琦关上身后的房门,司空竹看了白琦一眼,继续吃着白琦桌子上的菜,喝着别人为白琦准备的茶,感慨着:“累死爷了。”
白琦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司空竹从凤鸣宫手中救了她,还自报家门;第二次见面他绑架了她,是为了替五公主逼墨迹现身;那么这次。。。。。。
司空竹边往自己嘴里扒拉东西,边含糊着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司空竹筷子不停,得空抱怨着:“你说你去哪里不好?偏要去漠北那是非之地。啧,也是我运气不好,偏偏派我来保护你。”
白琦眉毛微皱,“谁派你来的?”
司空竹立刻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噤声不语,拼命往嘴里塞东西。
白琦见他如此,便抬高声音高喊:“来人。”
司空竹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连连告饶,“别叫人,别叫人。我说还不行吗?”
白琦停下来,司空竹放下筷子,咽干净口中的饭菜,“是皇帝派我来的。反正你的身世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圣上的心思难测,可他对你不会存什么坏心。这次是他派我来保护你的。”当然,也是为了防止白琦逃走,只是这些话,他绝对不会说出口。
白琦顿时变了脸色,皇帝竟然这样做?白琦也想到了,她知道这一路司空竹美其名曰“保护”,可是也有“监视”的成分,心中有些不悦。
门外有人问:“白驸马,请问有什么吩咐?”
司空竹一副告饶状,白琦迟迟不肯开口,任凭门外的敲门声越敲越大,大有破门而入之势。
司空竹瞄了一眼窗户,估摸了一下后路,陪笑着:“白驸马,一切好好商量。”他可不想回到那臭烘烘的下等房,与十来号人挤在一起,所以目前还是讨好白琦为妙。
白琦脸色稍霁,她也知道她这是在迁怒,司空竹虽然是皇帝的人,可他也身不由己,也并无过错,更何况这次派的是她认识的司空竹;赶走了司空竹下次还不知要派什么人过来。于是对着门外的人说:“吩咐下去,再传点热菜。”
门外的人得令后退下。司空竹讪笑着,看着白琦。
白琦在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酒,问道:“什么叫我的身世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都知道些什么?”
司空竹闻言,趴倒在桌子上,抬头看到白琦的脸色不善,连忙端坐位,“那啥。你应该知道白王妃和圣上的事都是不可说的,不过因为明剑山庄历来都为皇室培养暗卫,所以有些事情还有有所了解的。”
“重点。”
“我知道白驸马你是皇子。”
当,杯子落在桌子上发出声音。司空竹心中一突。
白琦斜眼问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司空竹隐隐发觉白琦与原来不大一样,于是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回道:“家父也知道。还有太后、皇后、太子,或者韩相也知道。”
白琦忽然明白为何当初太子会对她心怀敌意,那么段凤鸾呢?“凤鸾公主知道吗?”
司空竹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应该不知道吧?不过这么算起来你与公主还是堂兄妹,这血缘。。。。。。”
“司空竹!”白琦突然抬高声音。司空竹立刻噤声,用筷子戳戳碗里米饭,这人还真是开不起玩笑,一个个的都是大爷,这皇家的差事真不好干,还是江湖上的事简单。
白琦明白如果真是如此,那她与段凤鸾更加无缘。因为如果她是皇族血脉,那么他们不仅是近亲,而且他们即将站在对立的位置。既然不能面对,那也只有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白琦有些心痛,有些无所适从。这一路上司空竹一路随行,最开始还只是在驿站休息的时候跑到白琦屋里,蹭吃蹭喝,最后被白琦撵出去。后来司空竹大了胆子,干脆大白天也跟着白琦,别人问起来,白琦还正琢磨着这么解释司空竹的职业,人家司空竹已经抢先回答:“我是白驸马的贴身侍卫。”
白琦翻翻白眼,没有反驳。于是他便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与厚爱,堂而皇之地进了白琦的马车,并在休息的时候讨到离白琦很近的房间。
转眼间,十几天已经过去,送亲的队伍已经到了边境。这一路白琦觉得过得还算不错,可是从司空竹身上日益增多的伤口来看,司空竹应该不这么认为。
某日,司空竹带着一身剑伤冲进白琦的房间,一声不吭地坐到白琦面前,痛苦纠结了半天,才问道:“小白,你与凤鸣宫宫主是什么关系?”
司空竹有给人起绰号的嗜好,比如他会叫冷云为木头,叫温子玉是温石头,叫凤鸾公主金凤凰,可叫白琦为小白。刚开始的时候白琦还持反对意见,可鉴于司空竹屡教不改越纠越歪的脾性,也便随他,白琦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姓“黄”,“小白”还是要比“阿黄”好听多了。
白琦已经听习惯了,也便没有叫真,只淡淡地问道:“你遇见凤鸣宫的人了?”
司空竹坦然点了点头,“对呀!交上手了。不过这次是凤鸣宫助我退敌。你都不知道这次来刺杀你的有多么厉害,若不是因为凤鸣宫出手,今儿我的小命儿就交代了。你要知道我和他们向来是死对头,我也坏过他们不少坏事,可是今天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了,他们不仅对我手下留情,还助我退敌。我想来想去只觉得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说你到底和凤鸣宫有什么关系?”
白琦知道司空竹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主儿,今天若是没有得到一个说法,铁定不会让白琦安生,于是说:“我曾被凤鸣宫宫主错抓过一次,这事你也知道,后来还是你将我救出来的,之后便没有见过。”
司空竹显然不相信,唠叨着:“不可能,今日凤鸣宫那些人绝对是对我手下留情了,你说是不是你花了大钱请他们办事?”白琦摊摊手,她像是那种家财万贯能请得起凤鸣宫办事的人吗?不过是段凤鸾吗?不可能的吧?
司空竹摇摇头,自我否决掉,“也不对,你若是花了钱。他们怎么还会在你前些日子失踪的时候花大钱寻找你的下落?咦,对了,他们在江湖上下重金找你的事情你知道吗?”
白琦点点头,在梅城的时候,她曾听冷云提起过,当时没有在意。
司空竹扒拉扒拉脑袋,懊恼地说:“那时怎么回事?对了,你不是中了凤鸣宫宫主的玄冰针?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发作过?江湖传言凡是中了玄冰针的人都要日夜饱受寒气侵袭之苦,最终全身血脉凝固而死。那你现在。。。。。。”
白琦还未听过这样的传闻,也有些狐疑,当日她被司空竹救出来的时候确实中了玄冰针,后来因为廖总管那一掌还引发过一次。可是自从在段凤鸾床上醒来之后,便没有发作过,于是思量一下,说:“或许当日你给我的药丸解了玄冰针。”
司空竹先是狐疑,转而眉开眼笑,“是吗?那回头再问墨迹要点,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你真的不认识凤鸣宫其他人了吗?”
白琦想了想,笑着说:“如果我说凤鸣宫的宫主是方渐离,你相信吗?”
司空竹立刻跳了起来,惊叫道:“你说什么?”
白琦便将当日听到的事情告诉司空竹,只是省去了地点。毕竟如果凤鸣宫的人出现在公主府上可能会给段凤鸾带来不利。
司空竹开始在屋里转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着,“是他?居然是他?不,不可能是他?”一会儿又停下脚步,自说自话,“可也不是没可能。之前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