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病弱"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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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涵凝眯眸深思,怎么回事这样的差别情况。
此时莲心端着水盆进来了,杜涵凝忙声问道:“莲心,你可有动过这里的鼠笼,有没有给这里的老鼠吃过什么东西?”
莲心被杜涵凝这般焦急的声音给惊住了,急急的止住了脚步,手中端着的盆中的水也被晃了出来,回道:“没有,这里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动过,王妃吩咐了不可以进这间房间,要不是银子,我也不会进来的……王妃,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杜涵凝焦急的神色,莲心忍不住问道,而一旁打扫的荷琴也是走了过来,从来没见过王妃有这般的急色。
“这个笼子里的两只老鼠一只仍是病恹恹的,一只却是躁……”动不安,最后的话杜涵凝没有说出来。
莲心和荷琴见杜涵凝话说了一半,却是没有了下文,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杜涵凝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的凝重。
杜涵凝将笼子凑的更近了些,仔细的看着那只躁动不安的老鼠的嘴角,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里有着一点点的血迹,鲜红着透着一丝丝银色,那是银子的血,她再转眸看向另一只病恹恹的老鼠,它的嘴角却是没有银子的血迹。
她的杏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两只呈现鲜明对比的老鼠,一只是中了毒没有饮过银貂血的老鼠仍是病恹恹的,一只是中了毒饮过银貂血的老鼠此时很是活跃。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杜涵凝觉得她的手都在颤抖,心情异常的激动。
荷琴和莲心见情绪突然变化如此之大的杜涵凝,却很是疑惑,王妃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这般急色,一会儿又是这般激动喜悦。
第三十三章 琴音、解毒
虽然有着这样的猜测,但是杜涵凝还是不敢这样就下了结论,银子的血就是解药。
那只异常活跃的老鼠嘴角的银子的血迹,应是莲心在用剪刀射杀那只老鼠的时候误伤银子的前肢时,银子的血恰好溅到了那只老鼠,正好舔食了。
“我想我可能知道什么可以解若梦三千的毒了。”杜涵凝平复下了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道。
听到杜涵凝的话,莲心和荷琴俱是一惊,王妃怎么突然就知道怎么解若梦三千了?莫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正在两人疑惑间,杜涵凝忙说道:“快将屋子收拾干净,我要制药。”
莲心和荷琴哪还敢有所耽搁,连忙动手收拾起了还是狼藉一片的偏房。
至此,杜涵凝将自己关在了偏房之中没有出门,潜心的做着各种试验,就只是为了验证银子的血就是若梦三千的解药。
期间,吃饭都是荷琴和莲心两人送进去,杜涵凝都是草草的吃几口,几乎都没有睡觉,只是短暂的眯了眯眼,打个盹,其余时间一直都是在做着各种观察和研究。
莲心和荷琴担心杜涵凝,一开始劝了几次,但是却是被杜涵凝威胁说要是再啰嗦她就连她们也是不让进偏房,她们哪还敢啰嗦,不让她们进去,那王妃肯定是连饭都不吃了,那这样怎么行啊。
每每看着眼底淡青,身形消瘦了几分的杜涵凝。两人都是欲言又止的,一脸担忧,只希望王妃尽快完成试验,能够解了若梦三千之毒。
轩辕墨宸第一日来过两趟,但是杜涵凝都没有让他多留,每次见面都是很匆忙,说不到两句话,杜涵凝还让他这几日都不要来挽岚苑找她,她制药不要有人打扰,只是说到她去找他之前,他都是不要来挽岚苑。
其实是杜涵凝还没有确定这种可能,不想现在告诉他而最后让他白高兴一场,虽然知道他不会在意,但是她却是会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没用,怨恨自己的学艺不精……
轩辕墨宸听到杜涵凝的这种说法一开始也有着略微的怀疑和不乐意,他们才刚刚彼此明了心迹,相依相近,这会儿却是连面也不给见了,但是见她并不是因为生气而这般的作法,而且想到他师傅也是有着这样的怪癖,也就放宽了心去。
他相信杜涵凝这番做法必是有原因的,而且她制药还是为了他,他什么都不能帮得上忙,既然杜涵凝有这样的要求,他最终还是点头应下了,这几日都没来挽岚苑中,正好还有一连串的事情要处理。
四日后的清晨,杜涵凝一脸笑容的打开了偏房的门,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早春的暖阳,化了冰雪,万物复苏。
她一刻都没有在门边停留,莲心和荷琴在身后的呼声她也没有听见,她甚至连走路都嫌太慢,直接使用轻功向着轩辕墨宸的蕴清院而去,府中的暗卫明卫只觉眼前一道白影飞过,王爷果然说得没错,王妃是他们想拦也拦不住。
当王爷告诉他们王妃身怀武功,在他们眼皮底下经常出府,他们还是不敢置信,但是王爷都这样说了,哪还做得了假,如今亲眼见到,只余下了惊叹。不过他们心中却加深了要勤加练武的决心。
武功高强的人大有人在,连一直都很不起眼的王妃,居然也是高手,若是哪一日遇到这样的高手,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怎还谈得上保护王爷?
蕴清院的守卫早就被告知了不得阻拦王妃,对于突然这般匆忙来蕴清院的王妃觉得诧异,但是却是没有做声。
杜涵凝踏进蕴清院中,整个院子里面却是空无一人,连打扫的仆役都没有,她顿时兴奋的心情少了一半,她一时被找到若梦三千的解药的喜悦给冲昏了头,居然问都不问一下轩辕墨宸是否在府中,就这样鲁莽的冲了进来。
算了,既然已经知道解药就是银子的血,那解毒也不急在一时,等宸回来她在过来就可以了。
当杜涵凝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弹奏琴曲的起音,很低沉的琴音,这让她停止了脚步。
蕴清院里有人吗?听这琴音像是从屋后的桃花林中传过来的,是谁在弹奏这一曲悠扬琴声?
杜涵凝顺着琴音,向桃花林走去,她走得很慢,静静聆听着风中传来的悠扬琴音,那琴音先是欢快而喜悦,之后慢慢的转调,那是一种低调的哀伤……感慨弹琴之人的技艺着实精巧。
转过廊坊,琴音越来越清晰,抬眼望进绯色的桃林,什么都来不得看到那个在桃花林中的黑色身影来得惊诧,弹琴之人居然是宸?
杜涵凝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静静的站在了桃林之外的廊坊之处,透过那飞舞的桃花花瓣,注视着那个身影,让人不忍打扰。
轩辕墨宸今日穿着的不是华丽的黑色锦袍,而是一袭黑色轻纱袍,衣袍上面什么纹饰都没有,整个人透着淡淡的哀伤,像是在做着什么哀悼。
他就随意的坐在了桃林之中的草地之上,一把琴放在膝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轻捻慢拨,一串串音符从他的手底流泻而出,宽大的衣袖随着手中的动作飘飞着,将他身周的桃花花瓣带动着飞舞,仿佛是一层粉色的花环,犹如一幅动态的画。
他的黑色长发仅用了一只白玉簪给攒住,那一点白成了惟一的一个亮点,他低垂着头,长发滑落一边,看不见他的神情,杜涵凝想应是极其的专注吧,他今天是为何要弹琴?
曲调又是一个回拨,仿佛峰回路转,又带上了欢快。
这首曲子杜涵凝没有听过,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轩辕墨宸擅长琴艺。
世人只知道轩辕墨宸是战场上的英雄,却是不知道他居然有如此琴技,比之醉香阁中花魁晚晴的琴音却是更加的动听。要知道晚晴可是京都第一琴姬。
杜涵凝想起她之前对轩辕墨宸听晚晴弹琴的评价,只道他混迹沙场,又是这般冷酷之人,如何懂得这般风花雪月,如今看来却是她的浅薄认知了。
这样一个表面冷酷但是内心却是温柔细腻的男人,只是世人误解其无情,他的百般好,只有靠近才能够了解得到,若是靠近却是让人再也离不开,杜涵凝很庆幸她发现了他的好,很庆幸她没有离开,很庆幸她能够和他在一起,而如今宸是她的……
仿佛是注意到杜涵凝过于热烈的注视,轩辕墨宸抬起了头来,看到那个在廊坊处站着的人儿,他手中拨弄琴弦的动作也停止了,琴音戛然而止,世界仿佛也是一下子静止了,只有两人的深情对望。
缓缓的,杜涵凝曼步向着桃林中的轩辕墨宸走去,嘴角是淡淡的笑容,却是尤为的醉人,即使她此刻的形象有些糟糕。
轩辕墨宸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把琴被推落在草地之上。
“宸,你会弹琴?”杜涵凝眉眼弯弯的笑着说道。
“阿凝,你这是做了些什么?”同时,轩辕墨宸拉住近身的杜涵凝皱眉问道,话语中不免担忧。
只见此时的杜涵凝一身素衣,还是那日他去找她之时穿的,上面有着淡淡的棕色药渍,还有小点点的血迹,裙摆有着褶皱,脸色稍显憔悴,那眼底一片青黑之色,但是杏眸中还是晶亮有神,长发应是为了方便而只用一根白色发带束起在脑后,垂在了身后,只是发丝毛糙而纠结,一副已经好几天没有睡的样子。
见轩辕墨宸问她,杜涵凝道:“不是和你说了,我是在制药?”
说着,素手抓紧了轩辕墨宸的胳膊,仰着头看着他,惊喜道:“宸,我找到解药了,若梦三千的解药,你的毒可以解了。你知道解药是什么吗?居然就是银子的血。”
可是轩辕墨宸听到可以解毒却是没有高兴,双手握住了杜涵凝的肩膀,微怒道:“所以你这是为了研制解药,把自己弄成这样?”
杜涵凝不解轩辕墨宸突然的怒气是哪般,她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微愣的看着轩辕墨宸,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看到皱巴巴的衣服,她有多久没有换衣服了,好像是挺久的了。
“这些不重要,宸,你听没听到我说的,你的毒可以解了,可以解了。”杜涵凝说道。
“我听到了,银子的血是解药。”轩辕墨宸看着兴奋的杜涵凝淡声回答,她的话他当然听到了,他的毒可以解了,他应该是要高兴的,可是看着她这样,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进得桃花林的覃仲言听到轩辕墨宸的话,手中的托盘掉落在地上,碟子破碎,碟中的桃花酥散落在地上,可是他也是不管,快步跑上前,来到两人身边,扳过轩辕墨宸的身体。
“阿宸,你说什么?银子的血就是解药。”覃仲言狂喜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激动。
轩辕墨宸对着覃仲言点了点头,倒是杜涵凝开口解释说道:“是的啊,我也没有想到银子的血居然就是若梦三千的解药,还有银子的血可以解百毒,本身是没有毒性的,但是加入配方上的药材之后,在这些药材的作用下,银子的血就会变化,就成了剧毒若梦三千,这是我这几日试验所得出来的结论,真佩服百年前那位毒圣前辈,居然能够制出此种剧毒。”
杜涵凝是真得崇拜这位毒圣前辈,谁会想到毒药的引子居然会是可解百毒的银貂血,而添加的药材本身就是有毒性,所以她以前的尝试都是制出了另外的毒药,一切的关键还是银貂血,只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世上居然会有银貂这种动物。
这几日她反复的试验,终于是确定了银子的血真得能够解若梦三千毒,又试验了几种剧毒,才确定了银子的血是可以解百毒的,只是这几日也是苦了银子,被她取了不少的血,以至于它现在见到她都是一副哀怨的表情,虽是不愿意最后还是会乖乖的任她取血,她也是于心不忍,但是现在只要取最后一次了,它也可以解脱了。
不过这几日也是没有亏待了它,那肉可是没有限制的给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