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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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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还真有人过来打个招呼。只是这场面应酬也好,沈知府训话也罢,沈云衣应对得虽然是规规矩矩,这言语中却总带着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出息!不过是为了个区区女子,弄得这么五迷三道的,哪里还有半分我沈家子弟的样子!”

知子莫若父,沈云衣究竟是为了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沈从元沈知府那是心知肚明。

不就是相思病给闹得么!

沈从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沈云衣两眼,正要再说些什么时,忽见从内室处走出来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抬头拱了拱手道:

“沈兄,有劳久候了,家父刚刚午休醒来,这便有请沈兄内厅叙话!”

这人正是李大学士的次子、尚书房的御前侍讲李成光。

沈氏父子今天之所以能够在这李府喝茶,走得便是这位李家二老爷的路子。

耳听得终于得见这位当朝首辅,沈从元登时便不由得精神一振,一抱拳间满脸推欢着道:

“李兄太客气了,能得李大学士召见,沈某父子幸之大矣。近日里闲来无事,倒是无意间搜罗了不少名家手笔的字画雅物,久闻李兄乃是此道大家,改日务必赏光,到舍下品鉴一二可好?”

那李成光虽是得进御前,但这般家世背景之下却终究只是一个侍讲,这官也只能算做得马马虎虎而已。

不过此人颇为贪财好色,知道这对方邀请自己品鉴字画之类的东西不过是套话,只怕品鉴珍玩美女之类的事情才是真。

眼见这江南过来的沈知府如此上路,李成光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旋即又压低声音对着沈从元笑道:

“沈兄才真是不用客气,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说这等见外话?适才家母从宫里回来,倒是曾对小弟言说起沈兄想要和安家联姻之事,文妃娘娘已经亲口答应给指婚了,也是沈兄运气好,偏巧皇上便在这时到了西禧宫,这事儿可就不是娘娘指婚那么简单了,便连皇上也点了头的呢,什么叫金口御言,沈兄不用我再教了吧?”

李成光这话说得声音极低,恰好只有沈氏父子两人能够听见,只是这声音虽轻,落听在了沈氏父子耳朵里却不啻如一颗响雷一般。

沈从元大喜过望,心知这一下算是板上钉钉,再没有变数的可能。

回头看看儿子,却见沈云衣瞪大了双眼,却是一副惊喜万状的样子直接挂在了脸上。

弄得他这做父亲的心里又是感慨,又是暗骂起来:

“这孩子从小到大各类做派,怎么沾上个情字,一下子却变得如此没城府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但凭手段,都像你这般只是整天惦记着那丫头,又能抵得什么用?看看如今,管那安家的女儿愿意不愿意,最后不都是得嫁给你为妻?这一点回去之后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明事理的儿子了。”

“江南来的土包子!”

李成光眼见着沈云衣这副样子,还道这新科榜眼太过年轻,随便遇上点事情就大惊小怪,登时对他起了轻视之心。

再一想刚才沈从元邀请自己“品鉴”的话语,更是觉得这话说得太过赤裸裸,这一对江南来的父子着实没什么见识,根本就是一对土包子嘛!

“瞧你这模样,自然是拿我父子二人当作没什么见识的土包子。甚好甚好!你越瞧不起我,对我就越没防备,我能得到的消息也就越多……嘿嘿!可惜李阁老如此人物,后代里居然如此没甚本事。难怪这李家四世三公,这下一任首辅的位子却要推荐给学生而不是儿子!”

李成光在心里吐糟沈氏父子,却不知沈从元在心里吐糟他更甚。只是面上两人却都是哈哈大笑,就如同积年老友一般。

沈从元和李成光一边尔虞我诈一边却又相互勾结,宫中某处不为人知的僻静院子里,却有人收到了一份刚刚送来的急报。

“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急?还要调咱们四方楼的人手去查?”

萧洛辰翘着二郎腿,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神色,优哉游哉地撕开了某个手下递过来的黄纸袋子,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却是仿佛被某种魔力吸住了一样,目光牢牢落在上面,再也移不开半分。

“安清悠那个疯丫头要指给沈云衣?这……这事怎么会和文妃扯上了关系?而且……而且皇上还已经允了?”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安清悠的大危机(上)

“今年这天气可真叫怪了,都说是大雪不连阴,前两天才刚下过那么大的一场雪,怎么今儿又加上了这么一阵子?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却不知这化雪和下雪混在了一起,那才叫一个冷上加冷……”

作为安清悠在秀女房中的服侍嬷嬷,高嬷嬷嘴里碎碎念叨着这该死的天气,随手把两块木炭放进了铜火盆里。

“嬷嬷倒是看心中仔细,我在这秀女房里住了这么久,这衣食住行什么的,倒是都凭着嬷嬷服侍。眼瞅着这选秀便要结束,倒是有些舍不得嬷嬷了……”

安清悠微微一笑,话语中捧着这位高嬷嬷。

这高嬷嬷爱财归爱财,倒属于那种拿了钱财真办事的,手脚格外的麻利快捷,这段日子里倒还真的给自己做了不少事。

眼瞅着选秀走到了最后,安清悠想到自己已经确定了不用留在宫中,这心情却是大佳起来,随手赏了一块银子给那高嬷嬷,又拿出了调香工具。点灯明火,却是开始慢慢地熬制起一种香膏来。

“谢安秀女的赏!”

那高嬷嬷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又哪里不知道安清悠这是因为心情好,这才给了自己两句好话?

银子赏到手,高嬷嬷的口上立刻便是颂词不断:

“说句托大的话,老奴这也舍不得姑娘啊!您这人又善心又好,偏巧还有这么一副好手艺。说句实话,老奴在秀女房里当差了一辈子,像您这般剔透的人物却没见到过几个!都说您这次不嫁宫里了……可是要老奴说啊,这倒也是个好事。凭您这人品家事,嫁出去也得是个诰命夫人,未必就比在宫中差了……”

高嬷嬷在秀女房里当差了一辈子,各种选上的选不上的秀女见得多了,这等左右都能说成吉利话儿的言语早已掌握的熟极而流。

安清悠知道这类人大抵如此,倒也不去打断于她,索性一边加热烤制着香膏,一边笑眯眯地听她说着这类吉祥话儿。只是没料想忽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房间上木窗的窗栓不知道为什么就断了。

两扇窗户瞬间被吹开,站在窗边的高嬷嬷一脸愕然,自己不停说着的吉祥话,怎么就好像一点都没起到吉祥的效果呢?

一股子凛冽的冷风劈头夹脸的吹了过来。高嬷嬷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抢过去按住那大敞四开的两扇窗户,只是扭过头时,却见安清悠在哪里皱着眉头,竟然有些兀自的发愣。

一阵突如起来的冷风吹进了屋里,好死不死地,却居然把桌案上点起来烤制香膏的油灯吹灭了。这香膏的烤制最是讲究火候,半途熄火可不是再点上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冷风一吹,原本该有的操作反应物一下子都变成了半吊子货,这一坪香膏材料说到底也就是废了。

安清悠郁闷地看着手中的器皿,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到古代以来第一次调出了一盘子彻底的废品来,居然是在这秀女房中?

“还赶着刚才高嬷嬷在帮忙说着吉祥话儿,可是就这么一点儿小事,怎么偏偏就这么不顺呢?”

安清悠轻轻咬了咬嘴唇,却是把那些废料倒掉又换了一番材料重新烤制。只是这心中却仿佛是有什么信号一般,莫名其妙的,居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详之感,悄悄袭上了心头,纵使是静心调香,那种烦躁的感觉竟也挥之不去……

“夏大人来了!”

便在安清悠很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李大学士府上的后花园中,某个茶会正渐入高潮。不

知是谁猛地惊叫了一声,正踱着慢慢步子走进场中的兵部尚书夏守仁登时变成了厅中的焦点。

“夏大人前日孤身进宫,一番奏对语惊四座,不光是那萧家从上到下都没落得好去,就连皇后和太子也……也不得不自行省身一番,此等名动天下之举,实在是让人钦佩万分啊!”

“那还用说?夏大人那是何等人物!莫说一个小小萧家,就算是……嘿嘿!那边也一样不是夏大人的对手,咱们这大梁盛世的文脉传承,以后只怕要落在夏大人身上了!”

“天下敬仰!天下敬仰啊!什么叫我辈楷模?夏大人就是我辈楷模啊……”

一干人等哗啦啦一下子围了上去,场面之火爆,连在一边陪客应酬的李家中人都相形失色了许多。

众人言语之间仿佛要把这夏大人捧上了天,当然,皇后和太子是不能随便诋毁的,这两位虽然与萧家,与武将派系那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碍于皇家身份不能妄加谈论。

不过大家都是文人出身,语焉不详的法子有得是,出我口、入你耳,彼此都知道说得是谁。

兵部尚书夏守仁夏大人带着某种矜持而收敛的微笑,看上去越发显得有内涵有档次。

他虽被誉为下一任首辅的第一候选,但是从政生涯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亮点,早有人讽刺他不过是靠抱着李家的粗腿才有了今天的位置。

这么一次孤身入宫打赢了萧家,打赢了从皇后到太子等等一连串的人物,恰恰为他添了一张大大的底牌,又怎么能不叫他越发的心中兴奋?

“得让那些乱嚼舌头的人看看,我夏大人才是有真材实料的!若是能趁热打铁再进一步,那可就不是名动天下,而是留名千古了……”

夏守仁身为兵部尚书,被人吹捧亦是家常便饭。

可是这等被许多人发自内心的钦佩赞叹,那才是真正让人获得享受的东西。

虽然那日陛下的言语做派也让夏守仁心中很是惊诧了一阵子,可是不管是不是皇上的心思发生了改变,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扳倒了萧家,甚至是由此进而改变多年来文武两派相争不断的状况,再现前朝“以文御武”的盛景,那才是大梁文官们乃至整个大梁的士大夫阶层最梦寐以求的事情!

只可惜夏尚书的享受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声报喏的高叫显然是打断了他的快感:

“——李大人到!”

茶会的气氛居然转瞬之下便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原本颇为热闹的场面一下子便变得寂静可闻。一个华服老者慢慢走了出来,先轻轻环视了众人一下,这才微微一笑道:

“老夫这可真是老朽了,精力越发的不济!难得和诸位相聚饮茶,却又累的大家如此等待,实在是罪过大了,还求各位海涵了……”

这华服老者不用讲,自然是今天的东道主,如今大梁的文官第一人李大学士了。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安清悠的大危机(下)

李大学士虽是摆出了一副气息谦和的宰相气度,可是不知为何,大家就是要等到他先开口说上几句场面话,这才觉得浑身上下忽然轻松了不少,又纷纷恢复了刚才那等谈笑风生的样子,纷纷凑上去和这位主人见礼不提。

“守仁!这几日我这耳朵里可是光听着你的名字了!怎么样?对如今的局势有什么看法?”

李阁老既是首辅又是恩师,此刻言语中虽然多有嘉勉,但是夏尚书仍然不由自主地躬下了身子,恭敬地答道:

“启禀恩师,学生以为此次皇上倒似确然是有整治萧家之意,甚至皇后和太子那边……此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能一举打破多年来文武相争的僵持局面,那才是天下读书人的大幸……”

“连你亦是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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