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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202部分

小说: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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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开国以来的头一号了。

“沈大人,你说这一甲进士,得中状元打马御街,是不是也就这感觉?”走过御街时,萧洛辰厚颜无耻地问着沈从元。

沈知府默然不语。

“沈大人,你来京府衙门任职的时候,有没有百姓如此关注,高兴他们来了一位好父母官?”走到京府衙门门口时,萧洛辰一脸挤兑地问向沈从元。

沈知府继续默然不语。

“沈大人……沈大人?您别客气,这地儿我比您熟!京府大牢不就是从正门进去先右拐再右拐然后左拐最后一直走到头么!那地儿霉气重,犯人们的汗味屁臭实在难闻。您一个文官,记得要带上帕子捂住鼻子。您和安家是世交,不知道安家小姐做的香囊有没有?要说我这个疯婆娘别的不好说,这调香的本事啊……啧啧啧啧!”

萧洛辰嬉皮笑脸的走进了京府衙门,一路上嘴里絮絮叨叨地不停,倒像是要给沈从元介绍京府衙门的情况一般。等他进了京府衙门的大牢,用来关押江洋大盗的偏号子单人牢房关门上锁,沈从元终于从沉默中爆发了!

“来人,给我把这萧洛辰带到刑房去!本官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手段!”

沈从元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叫,这一路上他都觉得自己快被萧洛辰挤兑疯了。好容易熬到这萧洛辰进了大牢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哪里还能不一泄心头只恨的!手段本官有得是,定要叫你这萧洛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他翻了脸,萧洛辰那边却是翻脸更快。若说沈从元说话还犹有文人之气,萧洛辰这里根本就是什么都不顾的破口大骂了:

“屁的手段!就你这块料,还想给你家萧爷在牢里吃生活?真他妈的没出息,堂堂的三品京城知府,居然自甘堕落到干起牢头的差事来了!你真以为到了京府大牢就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儿?明着告诉你,什么狗日的刑房,你萧家爷爷不去!”

“不去?”

沈从元当了这么多年的知府,还真就没见过这样的犯人。押你这坐牢的去刑房,哪里有说不去就不去的?当下暴跳如雷道:

“来人!来人!给我把这萧洛辰带上手铐脚镣,押到刑房去!”

可是这命令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只见那复姓司徒的牢头哆哆嗦嗦地拿出了钥匙,却是迟迟地不肯开那门锁,脸上不停地赔笑着说道:

“我说萧爷,您老行行好,别让我们这做下人的为难。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都指着小人这份差事养家呢!您老就当可怜可怜小的,给条活路吧……”

话没说完,沈从元早已经一个巴掌抽在了那司徒牢头的脸上,手中颤抖着指向他道:

“你……你这厮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这……有你这么管犯人的?”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京府大牢(下)

这一巴掌抽的是当真用力,那牢头的脸上登时高高肿了起来。可是这他却是宁肯对上司抗命,也不肯开锁进房。偏生这位司徒牢头还是个在京府大牢里混老了的狱吏油子,借着这一巴掌之势非常聪明地晕了过去,任凭旁人叫唤呼喊晃脑袋,冷水泼面掐人中,晕倒之势却是坚决万分,死活就是不醒。

萧洛辰却在牢里隔着那儿臂粗的大铁栏杆说着风凉话:“厉害!真是厉害!这一巴掌似乎有个招数,叫做恶狗扑面?沈大人原来竟也是个拳脚高手,只是刚才对着北胡人的时候怎么没见您使出这等本事?”

沈从元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再要叫其他人时,却见牢中的狱卒不知道何时,竟然是一个也寻不见。当下遣人叫过了自己从江南带过来的一队护院长随,指着萧洛辰叫道:

“快!快!给老爷我冲进去,把这个萧洛辰带上镣铐押到刑房中去!”

那队护院长随自江南来,还没资格见识过这位京城中头号混世魔王的厉害。听得自家老爷吩咐,当下毫不迟疑地开了门,一窝蜂般地冲了进去。

“嘭!”

“啊……”

“啪啪啪啪!”

“哎呦!

“喀嚓”

“救命啊——!”

筋折与人影齐飞,骨断共惨叫共鸣。沈从元只看得脸上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搐,自己那队护院长随除了从江南重金礼聘来的拳脚武师,其中有几个还是昔日赫赫有名的江洋大盗绿林悍匪,手上很有不少人命的。谁料想冲进去以多打少,竟然被萧洛辰举手之间便尽数收拾了个干净。

“看我身上有伤,就想来硬的?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还真是污了我的手!”

萧洛辰一脚一个地把沈从元的护院长随踢了出来,哀嚎着的人竟是在牢房外面叠了一摞。沈从元看着那四敞大开的牢门,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令他恐惧不已的念头:

“这厮若是冲了出来,本官……”

念头还没转完,沈从元已经疯了一样地扑向牢门,拼命般地关了牢门上了锁,这才惊魂甫定地大口喘息着。

萧洛辰哈哈大笑,一脸鄙夷地道:“沈大人但请放心,这牢房是萧洛辰自己走进来的。就算出去,也不会动沈大人一根寒毛。您的安危稳如泰山,大可不必为此担心了。”

沈从元喘了一阵粗气,这一惊一乍,不知怎么反倒让他镇静了下来,面色阴狠的看着萧洛辰道:

“萧洛辰,你也莫要太得意。真当本官没法子对付你了不成?”

“你沈大人如今已经投靠了九皇子和李家,当然想要好好对付我一番了?”

萧洛辰一脸的冷笑,毫不客气地回瞪着沈从元,不屑地道:

“你可以调一队弓箭手来个乱箭齐发,可惜在下空手接箭的功夫还算不错,到时候甩手丢回去不知道会伤了几人?你可以在饭食饮水之中下药,不过萧洛辰身子还行,两三天内不吃不喝也难不倒我!你当然还可以弄些九流下三滥的迷香烟雾,不过我的鼻子却灵得很,闻到一点儿不对劲来个自寻了断却是不难。殴打外使必是钦犯,若是真死在了这里,不知道你沈大人扛得扛不住?”

萧洛辰越说,沈从元的脸色越差。不过他心中还有一计,抬眼看了看萧洛辰,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对付你这武夫,哪里用得到如此麻烦?本官轻轻松松,一样可以将你收拾了!”

“轻轻松松?”

萧洛辰抬眼望着那牢房的屋顶,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忽然间两手一拍,大笑道:

“沈大人果然厉害,想必已经知道我是从四方楼里出来的?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天下哪里又能比四方楼更强!以你沈大人的精明当然不会用这些手段对付我。只要饿上三五天,等萧洛辰全身没了力气,您当然可以轻轻松松地就把我收拾了?只是沈大人啊,为什么都跟你说了我是钦犯你还这么蠢!你猜我为什么要招摇过市?为什么一路上要和你沈大人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就是为了走慢点儿!时辰可不早了,不知皇上是会让京府衙门来审这案子呢?还是一会儿就有人来把我提进大内天牢!”

沈从元只觉得心头大震,皇帝陛下耳目众多那是出了名的。

今儿这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只怕已经有东西摆在万岁爷的龙案上了。没想到这萧洛辰人都进了大牢,居然还是能摆了自己一道。一点儿没收拾得下他不说,反倒被这厮套了许多消息去!又气又急之间,忽然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之际一头就栽倒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昏过去了?来人啊!这厮诈死,给本官拿冷水泼醒了他,继续上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一下本官的手段!”

萧洛辰倒是很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大摇大摆的兀自吆喝起来。一时间这牢房似乎便成了刑房,只是他仿佛才是发号施令的知府老爷,倒在地上的沈从元才是受刑的犯人。

可惜这牢房毕竟只是牢房,萧洛辰见吆喝了两句没人理睬,自己也似乎有点兴致索然。忽然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知府大人昏了去了,这时候若是有人能泼些冷水把他弄醒,这相救之恩的人情可就大了去了……”

话音未落,忽见那先前怎么弄也弄不醒的司徒牢头一骨碌爬了起来,口中高声叫着大人小的救您来啦,手上却是毫不迟疑,直接拎起牢里的水桶,哗啦一声给沈从元浇了一个满头满脸。

不过还别说,就这么一折腾,沈从元还真是悠悠地醒了过来。稀里糊涂地睁开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司徒牢头那张满是谄媚的脸:

“大人,您刚才被那萧洛辰气得昏了过去,是小的把您救醒的!”

司徒牢头努力将脸上的笑容做到最佳,一堆的皱纹如菊花般绽放。

“滚开!”

沈从元脑子昏昏沉沉地,可是有一件重要之事到底还是未曾忘记,萧洛辰的言语提醒了他,收拾萧洛辰一下是小事,趁这个机会好好在皇上那边借题发挥一下才是大事。跌跌撞撞地出了大牢,迎面却是遇上了自己从江南带来的师爷:

“备车去睿王府!要快!一定要快!本官我径自去府衙的大门口外等你们!”

沈大人的精明强干着实了得,这当儿居然还没忘了自己要遮丑,多吩咐师爷一句:

“让几个护院长随把嘴都闭严了,今天大牢里的事情绝对不能外传。”

师爷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家老爷,正要说些什么,忽见那司徒牢头从地牢大门里冲了出来,口中高叫道:“老爷、老爷……”

沈从元一言不发,转身就向大门奔去,这当儿脑子倒是越来越清醒,便走还边想道:

“对!还有这个司徒什么的牢头儿,这种老差役油子更不能留,指不定就把今天本官的丑态说了出去,回头得赶紧找个藉口,调他到京北郊县的穷山沟里守地头去!”

心中动念之下,任凭那司徒牢头在后面怎么叫喊,沈从元的脚步反倒加快,一刻不停地向着府衙大门外奔去。

“汤师爷,老爷这是怎么了?走得这么急!”

那司徒牢头不敢去追沈从元,却是到这姓汤的师爷面前一脸的谄笑道:“这地牢里的水不干净,小的还想提醒老爷一句,赶紧去换件衣服,您看这……”

汤师爷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拼命追自家老爷去了。刚才他看着沈从元没法不脸色古怪,正三品的官帽绫子上挂着两根墩布条儿……就这么直奔府衙大门外面去了!这一路上上下下的,得被多少人看见?

便在沈从元头上挂着墩布条一路疾行之际,安老太爷正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无法无天!真的是无法无天!”

老太爷气得胡子发抖,自家孙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差点被北胡人给掳了,自家的孙子差点让人把手给砍了,这等事情如何叫人不怒。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还能坐得住。安德佑接到安清悠姐弟报信,这一次倒是颇有了点安家族长的决断,一边带着儿女奔着老太爷府上就来,一边吩咐人给各房老爷送信,如今安家的主要人物一个不差,齐刷刷地聚到了一起。

“父亲息怒,这间事请事关北胡人,麻烦可就不是一点半点的。咱们还需从长计议……”四老爷安德峰见到老爷子气的脸都白了,连忙出声劝道。

“还从长计议个什么!要我说,咱们现在就赶往京府衙门,那沈从元既是接了悠儿和子良的状子,焉能不守朝廷法度?那就让他审!若是不给一个交代,看他如何面对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二老爷安德经书呆子气虽重,却是最重清誉,此刻倒比老太爷还要气上三分。只可惜心虽急,想法却有些过于简单迂腐了。此言一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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