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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207部分

小说: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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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没有遗憾?”

安清悠微微一怔,彭嬷嬷这言语里明显是话中有话,这位老嬷嬷身上颇多神秘之处,如今屋内除了自己二人,便是几个深得自己信任的大丫鬟在一边伺候,突然又是传东西又是暗示的,这却是要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刚上班事情繁杂一堆一筐一大篓子,姜叶先忙乎几日一定抽时间双更,大家见谅。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但求一见

“对啦!人之所以活着,富贵荣华也不过就是过眼云烟,求的不就是个心中无憾么!”

彭嬷嬷嘴里絮絮叨叨,倒还真像是年纪大了的老太太碎嘴个不停:

“今天我到街上去,不知怎么就冒出来个走江湖的算命先生,拉着我非要算上一卦。可是这些江湖骗子,又有几个能信?便是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我就想起大小姐年纪还轻遇事还少,往后碰上了什么事情可得多想想……不说啦不说啦,说多了又招大小姐烦!老婆子还是回屋去老实呆着的好……”

缠七杂八之间,彭嬷嬷便即起身告退。

安清悠心知有事也不留她,顺着话头说自己心里烦遣走了几个大丫鬟,一个人再看手中那彭嬷嬷传过来的东西时,竟赫然是一张字条:

“前事种种,是非难定。如今萧洛辰命在顷刻,只求小姐能垂怜一见,则死无憾矣!三更之时后门有人相候。切切!”

这字条正是萧洛辰亲笔所书,但字迹却显得有些散乱,显然是临时之间仓促而就。

安清悠拿过调香所用的油灯,随手将这字条烧了。心里却是如打翻了五味子瓶一般,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一会儿想到这萧洛辰还真是神通广大,都这样了居然还能送出信来给自己。

一会儿又觉得萧洛辰反正都是在演戏,这样的人理他作甚!一会儿竟又想起彭嬷嬷临走之时说那几句话的意思来,心中无憾?这是在给自己建议吗!

女孩儿家心事,便是这情之一字最难断论。安清悠平日里或许极有决断,这几日或许已经在心中将萧洛辰怨了成百上千遍,可是骤然见到这萧洛辰很有绝笔口气的字条,竟是又有些权衡不下起来。

“他若是死了,我会不会心中有憾?”

“那个混蛋死不了的!他定是又在耍什么鬼把戏!金街那一次不也是这样?还做什么念奴娇,都是骗人的!”

“可是他若是真的死了怎么办?要不然就……”

“呸呸呸!安清悠你这个没出息的,相信萧洛辰会死,还不如相信皇帝真的会金口玉言说话算数的好了!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安家的麻烦也已经够多了。踏踏实实躲个清静,比什么不强!”

“可是我后半辈子回想起这个时候来,真的不会后悔吗?会不会心里总有个疙瘩,总是觉得还是见他一面的好?”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各种念头此起彼伏,安清悠心下烦躁之余,却忽然随手拿起了一枝笔来,闭着眼睛望天上一扔,心里默默地念道:

“老天爷,你既然送我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再帮我决断一次,笔尖朝门就去,笔尖朝我就不去!”

啪的一声轻响,虽说声音似乎有点奇怪,但显然那半空中的笔落了下来。安清悠连忙睁眼寻找,只是满地满桌之上却不见那支毛笔的踪影。好容易找到了之时,却发现那笔竟然端端正正地插在了笔筒里,笔尖朝天!

安清悠瞪圆了双眼瞧着那支毛笔,这种事情还真是万中无一,便是再让自己睁着眼睛专门扔个一百次,也不见得能扔出这般巧法来。可是穿越都遇上了,好像这种事情也不能算是太怪?难道冥冥之中竟真的有一双手在安排着自己,刻意要开这么个玩笑么!

“老天爷,咱不带这样的啊,你这不是难为人么!我可是对你一直恭着敬着。你给我指一条明路,回头我焚香烧黄纸请人做法事谢你,再买一个大猪头……”

安清悠口中喃喃自语,随手把那支笔又抽了出来,瞅准了一个空旷之处准备再扔,可是念叨着一半,忽然就把那枝毛笔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呸!你这个贼老天,折腾人这么久还不够,还要折腾到何时?不就是个萧洛辰么!他死也好活也好,见一面便见一面,这个混蛋活蹦乱跳的时候本姑娘都不怕他,难道如今被人一顿鞭子打了个半死,本姑娘反倒怕了你不成?”

首鼠两端本就不是安清悠的性子,这个决心一下,安清悠反倒如释重负一般,多日以来那些忧郁烦闷之心竟是一扫而空。叫来青儿等人先是发令布置了一番,然后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接下来倒头便睡!晚上既是要偷着出府,不养好了精神怎么行?

如今既是自己掌家,那行事自然又方便了许多,所有碍事之人该遣走的遣走,该调开的调开。三更时分安清悠一个人偷偷溜到了后门,当真是要多容易有多容易。出了门来一看,果然见到有一辆灰布马车在此等候,一个中年妇人一言不发,领了安清悠上车便走。

“倒不知这萧洛辰如今却又在什么地方?”

安清悠心中隐隐觉得这事情有点古怪,有心要挑开车窗去看,却见那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妇人忽然摇了摇头道:“此乃非常之时,小姐不知道去往何处,倒对小姐更有好处。还求小姐怜惜,莫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了!”

那中年妇人口称怜惜,那两只眼睛里却是冷冰冰地颇有监视之意。安清悠登时息了想要向外窥探的念头,只是心中却不免陡然生气起来:

“哼!萧洛辰,你就这么装神弄鬼吧,一会儿见了你的面我掉头就走,你爱耍什么把戏,自己一个人玩去吧!”

女人的心最是难以难讲,更何况是这等时候?安清悠生了一阵子闷气,心中却不知怎么又有些忐忑起来,一时冲动出来见这了萧洛辰一面,可是一会儿真见了他,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掉头就走呢!

会不会想走都走不掉?

马车好像倒是真合上了安清悠的心思,一会儿会不会走不掉暂且不论,反正这马车竟是越行越远,似乎走了很久很久才停了下来。好像自己离开安家的距离当真不近。

等到了地方安清悠下车一看,自己已然身处一处院落之中。那中年妇人指了指面前一间小房,示意萧洛辰就在其中。便要悄然而退时,忽然又脸现犹豫之色,低声恳求道:

“安小姐,萧公子如今正逢大难,您若是对他不喜,随便给两句好话打发了便是。左右不过是宽宽他的心罢了,还求小姐莫要恶言相向。”

安清悠的性子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见那妇人说得诚恳,当下点点头应了,可是没想到进得房来,竟是大吃一惊。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缘分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一大堆带血的白色布条被乱糟糟地堆在了一边。萧洛辰双目紧闭趴在床上,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不横竖纵斜,竟是布满了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一个老仆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他换药,眼见得安清悠来了,慢慢起身施了个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来了?”

萧洛辰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显得非常沙哑。

他的感官依旧敏锐,只是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出一种异样的苍白。

安清悠曾经假想过不知道多少次和萧洛辰再度见面的样子,尤其是接到萧洛辰的消息后,同样想过他遍体鳞伤的惨状。可是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眼看着原本是生龙活虎的一条汉子,如今竟是这样一副模样。她沉默良久,到底还是轻轻地说出来一句:

“北胡人下手好重!”

萧洛辰忽然笑了,笑居然还开心,就好像有什么令他兴高采烈的事情一样。咳嗽了一声道:

“你这疯婆娘疯归疯,心里到底还是很善良的,不枉我这么惦记!北胡人下手当然重,他们巴不得把我当场打死了才好,不过我萧洛辰身子够结实,又是从小一身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生牛皮加了金丝的鞭子又沾了水,居然让我就这么挺了过来。哈哈!可惜当时你不在场,老子一边挨鞭子一边大骂这些脑子里只有投机钻营的混蛋,那沈从元负责监刑,当时的脸色真是精彩之极!”

每一次萧洛辰叫安清悠疯婆娘的时候,安清悠一定是勃然大怒反唇相向。可是这一次她却难得地既没有发火也没有还嘴,看着萧洛辰大笑之间身上那些狰狞恐怖的伤口又一次渗出血来,伸手拿起床边一团白纱,默默地帮萧洛辰擦去了后背上渗出的鲜血。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安清悠只觉得自己压抑得喘不过起来,慢慢地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以为你会在大内天牢。”

“这里是我疗伤的地方,案子结了北胡人走了,皇上也把我逐出门墙贬为庶人永不录用了。那大内天牢还关着我做什么,管饭么!”

萧洛辰惨然一笑道:“今天当街行刑之后就已经放了出来,给你带条子传话的彭嬷嬷没告诉你?”

“想不到你连彭嬷嬷也知道。这位老嬷嬷是宫里出来的高人,能够带条子传话已经是帮忙了。”

安清悠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你还得谢谢这位彭嬷嬷,若非是她,今天我可能来不了。”

“能得你称一句高人,这位彭嬷嬷想来本事亦是极高的了。原本以为不过是礼教司出来的一个管教嬷嬷,没想到居然……”

萧洛辰却没有听出安清悠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忽地叹了口气道:“无所谓了,这一次我身受重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来。今天就是想明白一下。在你的心里,究竟愿不愿意嫁给我?哪怕是……动没动过想嫁给我的念头?”

说话间,萧洛辰居然很吃力的扭过了头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安清悠,眼神中已是满满地渴望之色。

安清悠的心中轻轻地一震,若说一点儿未曾动过心,那也是假的。可是这萧洛辰所作所为,真的是很难让人分辨究竟什么是真心,什么又是演戏。默然良久,到底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萧洛辰苦笑一声,竟似是有些万念俱灰的念头:“罢了罢了,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终究是难得换来你芳心一动。那日长街之上若不是你现身而出,书案执笔,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死在那博尔大石的手里。原想着为你我共经这一番生死,那首念奴娇我说你记之时……”

“真的是共经一番生死?”

安清悠的话音陡然转寒,不提那首念奴娇还好,如今萧洛辰一提起来,却登时触动了安清悠心中最痛的某处。那股子心痛翻了上来,安清悠两眼直视着萧洛辰,缓缓地道:

“那天博尔大石曾特地对我言道,以你的本领,原本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杀了他的。可是你却偏偏要弄一番苦肉计,搞上一出生死之间的当街传情。你今天给我一句真话,这事情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言?”

萧洛辰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地说道:“不错,可是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心里爱煞了我,生怕打不动我的心是不是?好,你萧公子这份情意,我安清悠心领了!一个男人肯做到这般程度,我一个做女子的还有什么好说?”

安清悠话中虽然似有认可之意,可是那脸上神色竟然是越来越冷,寒声问道:

“我再问你,那日金街之上,北胡人意图强掳于我。可是京城无论是巡街兵丁,官府衙门各军各卫,竟然无不诡异万分地视而不见。此时若是没有皇上在后面操纵,又焉能如此默契?以你的本领智慧,又焉能一点儿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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