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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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疆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她要睡就让她好好睡吧,去将旭王给寡人找来。”
让姬景阳这厮在信国白吃白住了这么久,是时候送客了。
姬景阳跟着丘山来到日阳殿外面望着那几个飞龙走凤的鎏金大字时惆怅的摇了摇头——日阳殿。
他叫姬景阳。
姬景阳觉得这名字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尤其殿中住着的还是君无疆。
所以他走进殿中的时候便有些不痛快,当然对君无疆的客气还是要的,他冲他拱了拱手,那温和的笑容虽有些不自然可还是温和的。
“不知信王陛下找我来所谓何事?”
君无疆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之上,他也不想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道:“不要再利用她了。”
他这一句话没头没脑,可他知道姬景阳会明白的,当然姬景阳是不会承认他明白的。
所以他要跟他装傻,“我不知信王陛下是何意。”
“明不明白你我心知肚明,你若还想利用她,寡人不会对你客气的,你在信国逗留日久,是时候离开了,不过不要再回到祁国,好好去你的大周当你的旭王。”
“我这次来不仅以旭王的身份,还是以祁公男宠的身份,祁公不走我便不走。”完全当他的话是耳旁风。
“祁公要嫁给寡人,你也要嫁给寡人么?”
“……”
“过几日寡人便安排人送你出宫,你不用多说了,先下去吧。”他就不信他硬要赶他走他还能跟他厚脸皮到底。
姬景阳见他脸上明显有些不耐烦,他知道这位国君脾气不怎么好,也知道现在跟他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君无疆挑眉看他,“何事?”
“不知陛下可不可以将寝殿的名字换一换?”
姬景阳从日阳殿出来之后回头望了望那几个字,不可察觉的叹了一口气,刚刚他说出自己意愿的时候君无疆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让他先退下,不过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他前脚刚走,君无疆后脚便吩咐人将殿门上那牌匾粉刷一遍,特别是那“日阳殿”三个字务必要重刻一遍再刷上一层金粉。
如今姬景阳还住在当初宣野所住的那个小院中,君无疆一开始就不待见宣野,所以给她安排的小院也是极其偏僻的。
穿过一座假山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姬景阳在走廊上遇到了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
女子冲他妩媚一笑,在明媚的阳光下那笑容艳丽得就如有千朵万朵桃花绽放。
“好久不见了,白殿大公。”
姬景阳脸上那温和笑容不变,“多日不见,洛安太女依然这般美艳动人。”
宣歌向他走进一点,伸出柔荑般的小手轻轻抚摸在姬景阳胸口上,媚眼如丝,“美艳动人又如何,依然打动不了白殿大公这般狠心的人。”
姬景阳稍微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手,他虽有些厌烦,可脸上依然没有露出分毫,“却不知太女是何意?”
“何意?你来了这么久都不肯见我,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无情?”洛安太女对于他的抗拒并不以为意,如此妖娆迷人的男子的确是有资格高傲一些的,她又向他凑近一些,“我知道有个地方不会有人发现,你随我去,如此良辰美景,定要好好享乐才是。”
姬景阳冷淡的将她推开,笑道:“洛安太女还请自重一些,这里毕竟是信国宫廷。”
说完就要离去,宣歌眼看着他真的要走,纵是再好的性子此刻也冷了几分,她几步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腕嘲弄道:“怎的,如今攀上了宣野,就瞧不上我了么?我可还记得在祁国宫廷之时你是怎么一遍又一遍伺候我的。”
姬景阳扭开她的手,面上也带上了几许冷意,“我好歹也是大周旭王,请你说话注意一些。”
“大周旭王”这几个字还是将宣歌微微震慑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不屑姿态,“大周旭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和我母上轮番作践,我可还记得清楚你是如何伺候完了我母亲又来伺候我的。”
姬景阳却没有生气,他勾唇轻笑,“作践么?我逃到祁国成了先公的男宠,每晚与她鱼水之欢,让她独宠于我,并不是我刻意想要逢迎她,而是因为我也想要发泄而已,至于洛安太女你,你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我又何必拒绝,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不过是先公用不完的残羹冷炙而已,我从未当成一回事,也希望太女你不要当成一回事。”
宣歌的忍耐力可远远不如宣野,就这么被姬景阳堵了几句便已经面红紫胀了,她扬起巴掌就要向姬景阳打去,可姬景阳岂是如此轻易让她得逞?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那脸上依然带着最温和的笑意,可说出的话语却寒气逼人,“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祁公么?你是自作聪明,她却大智若愚,即便是十个你也不一定能抵得过一个祁公!若你想在信国全身而退,我劝你还是安分一些。”
毫不留情摔下她的手,他转身冷漠离去,留下宣歌一脸愤恨的望着他挺直的身影。
**
君无疆手上的伤逐渐好转,日常起居等事宜也不用再麻烦宣野,不过宣野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因为不在这些上麻烦她却在别的方面“麻烦”她。
宣野重操旧业,每天擦大殿,洗床单,当然做这些时候她依然不忘将君无疆这种过河拆桥的王八蛋好好诅咒了个遍。
今日宣野洗床单被套的时候忘了拿君无疆换下的里衣,她急匆匆从浣衣局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老妇人从日阳殿里出来。
看到有老妇人从日阳殿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日阳殿里也有不少高资历的老女御。
可是宣野觉得那人很像她认识的某个人,她见那老妇人正向着出宫的方向而去,她便绕到出宫的一条道路上守株待兔。
待得那老妇人行来之时她便从一颗巨大的梧桐树后面跳出来。
虽然她不是有心要吓人,但她乍然出现还是将老人给吓了一跳,老人惊魂未定,待看清来人后又吓了一跳。
“小……小……小野?”
宣野大惊失色,她将这老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这人却跟她八年前认识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如今听得她叫她的名字,宣野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好半晌才道:“乌……婆婆?”
她竟然在信国宫廷中碰到乌婆婆?!乌婆婆是谁,是小莹的姨母,小莹是谁,是她的师妹!!
宣野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呆呆立在那里,因为她看到乌婆婆的那一刻心中便有一个很大胆,非常大胆,大胆到逆天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小僵僵和小阳阳真是怎么看都有奸情啊喂,下一章,信王陛下身份大揭秘,会让乃们大吃一斤哦!!!!
收藏君不要装死嘛,好歹让作者君欢喜一下,嗯~~
这文文的基调大概就是欢喜为主,也没有什么阴谋,反正大家就是看个可乐吧
、信王陛下身份揭秘
君无疆正在殿中批奏折,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如此肆无忌惮的脚步声他不抬头也知道是谁,是以他依然埋头批奏折,完全无视这人的存在。
宣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君无疆面前,她将君无疆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依然不敢相信乌婆婆对她说的事实。
她一脸震惊又愤怒的一拍桌子厉声道:“小莹?!”
君无疆慢悠悠抬起头来,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愕和被抓包时的慌乱,“你终于认出来了?”
宣野简直想吐血啊,这家伙果然是小莹!!
当初她就觉得君无疆跟她认识的小莹有些相像,可一出现这种想法她就立马否定了,因为小莹是一个纤细柔弱的姑娘,而君无疆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虽然乌婆婆告诉她当初君无疆是男扮女装,可她还是无法将这两人联系到一起!
实在是太惊悚,太分裂了啊。
宣野怒了,彻底怒了,并不是因为知道君无疆隐瞒他是小莹的事实,而是愤怒于君无疆竟然让她当他的奴婢,让她给他擦大殿叠被子洗床单,还让她刷整个王庭的恭桶。
她可是他师姐!!
宣野在殿中烦躁的转着圈圈来消化掉这个可怕的事实,到现在她还是无法将如此恶劣歹毒的君无疆跟那个娇柔弱小的小莹联系在一起。
“我搞不懂啊,我真是搞不懂了,按理来说我是你师姐,我们两人重逢应该是喜极而泣才是,我没第一时间认出你,你应当提醒我,可为什么你分明知道我是你师姐你还对我做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你忘了我们两人在折多山的时候是多么要好么?”
君无疆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有多好?”
宣野整理了一下在折多山的回忆后道:“我还记得当初在折多山我们两人睡过同一个屋子。”
“那是你厚着脸皮挤进来的。”
“我练功的时候你还在旁边为我吹笛子助兴。”
“你难道没感觉出我吹笛时的快节奏么?我是想让你走火入魔。”
不过她这种变态每次都能在他快节奏的笛声中轻轻松松完成一套招式,倒是将他累得够呛,嘴巴吹麻了不说一连好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的肺叶做着惯性的颤抖。
“我还记得我为你做过包子,你当时吃下去之后竟惊喜得晕了过去。”
君无疆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那是他一生最痛苦的回忆,每每想起这件事他就恨不得将面前这女人千刀万剐。
她是给他做了包子没错,可竟然用蜂蛹做心子?而且还是蒸得半生不熟的蜂蛹,她的脑袋究竟奇葩到什么曾度才能想出如此变态的东西?
任何人都无法想象,一口咬下去,蜂蛹的汁液溅个满口是个什么感觉,而且在得知真相之前他还一不留神吞下去了一口,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胃都掏出来!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从小就爱吃包子的他简直将包子当成了洪水猛兽。
君无疆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冷冷反问道:“你确定那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宣野彻底无言了,她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愤怒,“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然这么报复我?!”
“得罪?我们的恩怨说起来那就话长了……”
君无疆那自以为是的样子让她非常反感,她忍不住冲他怒道:“君无疆,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你师姐,作为师妹就该尊重师姐,这是天经地义懂不懂?”
“呵呵。”
“……”
宣野觉得现在再跟他理论以前那些恩恩怨怨显然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她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既然她是她师妹,那他们之间的婚事就好说了。
所以她慢慢平复了一下自己,才道:“好了,以前那些事情都不提了,如今我们两人也算是师出同门,以前我们也是那般要好的,如今一个月的期限也快到了,更何况我们还有婚约,你娶了你师姐也不吃亏,选个吉利的日子我们将婚事办了吧。”
君无疆低头看奏折,漫不经心道:“我可没说过我会跟你成亲。”
宣野眉头一皱,只感觉脑门被人重重打了一棍,闷闷的很是不爽。
“你什么意思?你当初不是说只要我忍受了一个月你就可以跟我成亲么?莫非你想说话不算话?”
“我可还记得,我让你好好将墨林院的活全干完你却半途而废,我说过的那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所以说我跟你的约定早就不作数了。”
宣野有种想扁人的冲动,“既然不作数了你干嘛不跟我说,还将我留在你身边,叫我伺候你这样伺候你那样?”
“我没有告诉你么?我多次让人将你赶走,是你死皮赖脸要留下来的。”
宣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必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一边道:“所以这些日子你完全只出于折磨我戏耍我的目的?”
“这些事情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