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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32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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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用帕子给她擦净唇瓣和脸上的血渍,又从身边拿起一片近乎枯掉的叶片,举到越无雪的眼前,让她看。
“看,这片叶子我还留着,你的小光,你的红豆,都在这里,你那么好强,还没赢了我,怎么能离开这里呢?”
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手里的叶片,千里迢迢回来,他是如何趁她不注意,把叶子带回来的?
“虽只是一片叶,却是你第一次,真心地想给我一件东西,我当时非常开心,我拥有江山锦绣,后宫三千,却不如得到你赐我的一片叶来得满足。”
他轻抚着叶片上的纹路,双瞳愈加赤红。
“皇上,您得保重身体,千万不能倒下,您若出事,胡域国和越雷一定卷土重来,到时候谁能为娘娘顶住这片天呢?吃点东西,睡会儿吧。”
天真在一边忧虑地说道。
焱极天抬眼看向天真,良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传膳。”
天真一喜,连忙令人传膳上来,又过来拿着帕子给越无雪擦额上的汗。此时,焱极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天真说:
“天真,让御膳房准备全猪肉的菜,无雪闻到这香,说不定就醒来了。”
越无雪其实正在伤心,听到他这话,就成了又伤心又好笑,她盯着焱极天看了好半天,心脏上的那道缝隙,突然被一双手猛地推开,对爱情的渴望如同这午间的阳光一样,扑天盖地涌了进去,把她的心填得满满的。
焱极天虽然以前挺恶劣的,可是……越无雪抗拒不了他现在的好。就当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只是此刻看着坐在秋千上,紧抱着越无雪身体的他,她无力再躲开了。
从未有哪个男人,如此霸道、又如此固执地喜欢过她,她上辈子并不丑,甚至也能说清秀漂亮,只是那里的男人太现实了,她有那样的身世,导致男人们和男人们的家庭都对她退避三舍,唯一一个靠近她的,也是怀有目的。
哪个女子不渴望这样的怀抱呢?在冬夜里,给她依靠、温暖、柔情的港湾,让她累了、困了、伤了的时候,靠一靠,两个人就在自己的小窝容里依偎着相互取暖,醒来的时候,可以手牵着手,继续顶着风雪往前。
她难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决心,飞快地夺过了天真此刻正悬于腰上的拂尘,这佛尘也是金丝楠木制成的!
天真被吓得半死,看着拂尘自己在天上飘,嘴巴圆张着,伸手指着指尘,牙齿开始打架……
“皇、皇、皇上……”
听到他古怪的声音,焱极天转过头来看,只见那拂尘落到他的眼前,就在他脚边开始写字。“芋头,我在这里,我魂飘出来了,你把我弄回去,闻人暖看得到我!”
焱极天手臂一松,怀里的小身子就往地上跌来。
“哎,别把我的漂亮身子摔坏了。”
越无雪连忙又写。
焱极天连忙跳下秋千,又把她给捞了起来,迟疑了一会儿,四下看着,低声说:
“阿七,你给我开什么玩笑?”
“阿七出宫了,是我告诉他碧蝶是假的。”
越无雪又写。
天真凑过来看了半天,掩着嘴大叫:
“皇上,有、有妖怪!”
“你才是妖怪,给我弄猪肉去!”
越无雪飞快地写着,字都潦草得认不出来了,她很激动,她也怕焱极天不相信,弄个道士来收她。
“皇、皇上……一定是七公子,开、开玩笑……”
天真的声音都变了,哆嗦得像胸口被人揍了好几拳,透不过气来一样。
“你是郝夏?”
焱极天一把摁住了拂尘,激动地问,好像是想抓她的手,明明手掌握了过来,却穿过她的手背,直接抓住了拂尘。
“是。”
越无雪抖了几下拂尘,示意他松开,然后写:
“我只能碰金丝楠木,你想办法,让我回去。”
“我马上召阿七回来。”
焱极天立刻说道。
“皇上、沐贵嫔回宫了,想求见皇上。”
一名太监匆匆来报,焱极天不耐烦地一挥袖,
“不见,任何人都不见。”
小太监连忙退下,天真迟疑了一下,又说:
“皇上,别人可以不见,可是沐贵嫔您得见见,她是带着使者来了,所以您不仅要见,还要沐浴更衣了再见,萨珊玖夜此人不可小觑,若被他揪到空子,知道我焱国有事,悄悄和胡域国狼狈为奸,趁机闹事,那可就不妙了。”
焱极天此时一心全在越无雪身上,无心政事,经天真一提醒,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悬于眼前的拂尘,低声说:
“小好儿,若真是你,就随我回宫去,切莫跑了。”
越无雪想想,把拂尘伸过来,焱极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一头,唇角处扬起一线笑意来。
其实这男人还真胆大,鬼也敢爱!
越无雪的心情大好,这时候她占上风,若他敢不乖,悄悄拿着拂尘揍他!
她的身子被小辇抬着,而焱极天用佛尘牵着她,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似是在确定她是否跟着自己,这时候越无雪就会拽一拽拂尘,焱极天这才会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他都未说话,只是步子挺慢的,从园子回宫本就要半柱香的功夫,他们这一走,居然走了整柱香的时间。
从旁边看,他只是握着拂尘在慢吞吞走路而已,而他心里却百感交集,又惶恐不安。
天真反正是吓得腿发软了,不时偷瞄一眼拂尘后面的地上,看有没有脚印。
外使,无旨不得入。
焱极天有足够的时间磨蹭和梳洗。
他直接带越无雪回了朝宫,去他的麒麟池里沐浴。
“我的榻就是金丝楠木,而且够宽大,晚上你可以和我睡在一起。”
他说着,把拂尘收了收,像是要把她拉到怀里来,可是用力过猛了一点,把拂尘给拉进他的手中。
“怎么了,你走了?”
他立刻紧张起来,大步往前走了几步。
地毯上如何写字?越无雪说话他也听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大殿里转。
“小好儿,别开玩笑了,我们说说,怎么让你回她身上去。你在晋城商铺里藏的那幅画,其实就是你自己对不对?你出来见见我,别走!”
越无雪靠过去,拉了拉拂尘,他才醒悟过来,连忙让人铺好纸,亲手磨墨,让她用拂尘沾了墨写字。
自然不能用长长的雪狮毛的那一端,用坚硬的那一头写字,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饿极的蚂蚁搭在一起。
“你不害怕吗?”她写。
“我为何要怕?”焱极天拧拧眉,转头看她站的方向。
“可是……我只是一缕魂,如果我要吃你呢?”她又写。
“那我们就变成一个人了。”焱极天唇角弯弯,立刻说道。
“你就是油嘴滑舌的东西!”越无雪皱皱小脸,飞快地写了,丢掉了拂尘,去一边坐着。
“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见见使者。”
焱极天一面说,一面让人过来给他更衣。
里里外外,还是前天穿的衣裳,汗湿了无数回,汗味儿和血渍味儿掺杂在一起,挺难闻的。他自已也闻到了,拧拧眉,让人去准备,洗个澡再去见人。
“小好儿,你要不要和我去,站在热气里,会不会看到你?”
他盯着桌边问,可越无雪已经走到他身边了,她撇撇嘴角,才不想去看他洗|澡呢!不过,他这个疑问,她也想知道,在热汽氤氲下,她能不能被人看到?
跟着他进了浴殿,淡金的帘子层层垂下,里面ru白色的雾气萦绕不散,四角的麒麟头喷出的碧水在水面上激荡起串串晶莹水珠。
越无雪的脚边多了件袍子,扭头一瞧,他已经脱|得只有中裤了。她连忙捂眼睛,耳边响起他的哑笑声。
“捂眼睛了么?不想看看?”
越无雪从指缝里偷瞄,只见他已然完全坦诚地站在她的面前,手腕上的白布被血染透了,格外扎眼。
她弯腰捡起拂尘,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慢慢下滑,到了白布上,轻轻地磨动着。
“不要紧,一点小伤,很快就愈合了,晚点,再喂她喝一点,保住她的身子,你也能回到我的身边。”
他伸出手,尝试着来摸她的脸。
很巧的,就在她脸颊前边停住,越无雪往前走了一步,轻轻地一偏脸,把脸靠在他的掌心,虽然二人都感觉到彼此的肌肤和体温,可是却有一种神奇的安全感在越无雪的心里堆积起来。
打打闹闹,兜兜转转,最讨厌的那个男人,成了最能给她安全感的那个男人。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泡?说不定到水里就看到了。”
焱极天又说。
越无雪猛地明白过来,这厮,其实是怕来泡澡的时候,她溜走了!
她把拂尘举起来,往他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
焱极天也不生气,一把抓住了拂尘,拉着她往池子里走。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感觉,如同行走在虚无中一般,只有这金丝楠木,才是她唯一能接触的东西。
她浮在水里,看着焱极天掬水往拂尘的方向浇。
“小好儿,今年你生辰,我给你建个紫藤城,就我们两个住在里面吧。”
这是多怕她跑掉了啊?越无雪抿唇笑笑,把拂尘靠在他的怀里,自己也慢慢靠了过来,人靠在拂尘上,不至于又从他体内穿过去,手指轻抚他手上的白布,直接穿透,摸到他的伤口上,微痛的感觉让他一怔。
“你可以摸到我的伤口?”
越无雪掐掐他的伤口,以示承认。
“呼……”
他轻呼了一口气,有点如释重负的样子。
“那就好,说明你我还是有感觉的,我让阿七无论如何也寻回方法来。”
越无雪抬眼看他,忍不住用拂尘去抵他的下巴。
“怎么?”
他没去阻止她的动作,而是任她所为。
越无雪的拂尘抵过他的下巴,又从他的肩一直往下滑,到他的胸前敲了敲,鼓鼓的胸肌,挺不错,再往下,是他的八块紧实腹肌,哎,以前不知道好好摸一摸……她轻叹,一时间突然坏心起来,拂尘在他的胳膊上轻敲着,人却悄悄绕到了他身后,准备来个突然袭击……爆|菊|花!
可焱极天似乎知道她的意图,就在她的拂尘下滑之时,突然就抓紧了拂尘,轻轻一抽,无奈地说:
“别这么调皮,我还要去接见使者。”
越无雪垂下拂尘,二人静了会儿,焱极天小声说:
“小好儿,我想亲亲你。”
越无雪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怎么亲?她是一缕风而已,谁都抓不住了。
“你把拂尘举到唇边,让我亲亲。”
他往拂尘边凑来,小声恳求。
越无雪怔了半晌,轻轻地把拂尘镶玉的那端举到了自己的唇边。焱极天的脸慢慢靠过来,凑到玉前,轻轻地映下。
隔着玉,唇瓣都轻抿着,他血红的双瞳里渐渐燃起两簇火苗。
越无雪被他摁着不知道吻过了多少回,可是她永生永世,都忘不了这样一个吻了。不管她是什么人,这个男人都固执地要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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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殿。
春衣躺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起来了,她扶着宫婢的手慢慢坐起来,走到了铜镜边,镜中映出她饱满的脸颊,让她愕然瞪大了眼睛。
“恭喜娘娘,您的病都好了。”
伺侯她的宫婢兰儿在她身边,欣喜地说道。
“皇上在哪里?”
她轻抚着脸颊,抿唇一笑,转身问兰儿。
“在朝宫呢。”兰儿连忙回答。
春衣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皇上很忙吗?为何都没来看本宫?”
“雪妃也病了,听说挺厉害的,一直未醒呢。”
兰儿连忙说道。
“哦?”春衣的双瞳里闪过一丝光,若有所思地坐到了铜镜前,拿起梳子,慢慢地梳起了仍然枯泽的长发,过了好在一会儿,才小声问:“是皇上让人把碧蝶送来的吗?”
“是的,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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