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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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立刻说道:“可本宫也是焱国臣民,皇帝之妻,为何不能关心国事,尽一已之力?给我一柄剑,我也能上阵杀敌,你们要不要收下本宫做个士卒?看是本宫剑上染的敌人血多,还是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唾沫星子淹死的敌人多。还未上战场,你们这帮男人先自乱阵脚,简直灭自己的威风,让皇上颜面何存?”
她一袭绯衣,站于院中,灿烂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数落这些大男人,眼中不见一丝胆怯。
天真在一边直抹冷汗,悄悄地看焱极天。
“爱妃的话你们听到了?是不是要朕亲自出去布置大军出征,你们才肯退下?江山是焱国臣民的江山,你们若真不想抵挡,朕放你们卸甲归田如何?”
焱极天这时才起身,绕到书案前,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大臣们。他们在这里磕了许久的头,怎么说都不肯离开,非让他表态,送出越无雪。
这些耿直的老臣此时发难,在他的预料之中,却没想到如此固执难缠,不能打,更不能杀,若非越无雪一番激论,他们还不知道会纠缠到何时,而他,此时已经开始头隐隐作痛了。
“皇上圣明,皇上恕罪。”大臣们连忙磕头,各自退下。
越无雪蹙了蹙眉,这时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让玉帘为后,真的能挡一时之祸?
“是我多嘴了吗?”她走进去,看到焱极天已坐回书案之后,脸色黯淡难看。
“不是,他们确实吵得我头都疼了。”焱极天摇摇头,推开面前的折子,无心再看。
“头又疼了?赶紧让御医来看看吧。”越无雪连忙说。
“不要惊动太多人,就说给雪妃诊脉。”焱极天立刻吩咐。
天真连忙亲自跑去了。
御书房只剩下他二人,越无雪走过去,挽了袖子,给他轻轻地揉着头上的穴道,小声说:
“焱极天,为何不能让人暗杀萨珊玖夜,让阿罗继位?那少了多少麻烦。”
焱极天低低一笑,未出声。只摁住她的手指,带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动着,她柔软的指肚子给他暂时带来了安慰,可稍微一松开,这头疼就又开始加剧。
“是不是我这个建议很弱智?”越无雪有些窘迫地问。
“不是。”焱极天又是一笑,拉她坐到了腿上。
“闻七跑哪里去了!”越无雪不满地埋怨了一句。
“他帮我去办事。”焱极天解释了一句。
“不会是……”越无雪眼睛一亮,难道闻人暖去帮他杀萨珊玖夜?
“当然不是。”焱极天摇头。
“还以为猜中了。”越无雪皱皱小脸,继续给他摁头,“你好好休息两日吧,这几天总是头疼,又查不出原因来,急死人了。”
“没事的。”焱极天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下一吻。
“我的心跳得厉害。”越无雪拉下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到时候他们非让你交出我,那你就把我交出去吧,放心吧,我能跑得掉,别真的为了我坏了大事。”
“傻瓜。”焱极天的手掌覆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小声说:“没有我,你能跑到哪里去?”
“跑到……你这个老虎的心里。”越无雪笑起来,拿起他的朱砂笔,在纸上认认真真地写下了:love,爱老虎唷!
“原来是这个意思,爱老虎唷。”焱极天低笑起来,揽紧她的腰,小声念着,又问:“这是你们那里的方言?”
“也不算。”越无雪耸耸肩,这个解释不清,她抬手,朱砂笔尖上的一滴艳红飞出去,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他顺手一抹,正抹在那个“O”字上。
像血一样,很不吉利!
越无雪盯着红色看了好半天,小声说:“要不然,立玉帘为后吧。”
“怎么了,刚刚在那帮大男人面前慷慨激昂,现在又害怕了?不是给你一把剑,你就能上阵杀敌吗?”焱极天扳扳她的小脸,低声问。
“可是……我真的很胆小,很想过好日子……”她苦笑,没把这不吉利的念头说出来。
“皇上,黄御医来了。”天真在外面低声说。
“让他回去。”焱极天淡淡说。
“啊?”越无雪愕然地看他。
“还不如你给我来治的好。”焱极天伸手推开面前的折子,低声说。
越无雪发觉这男人其实挺任性的,他想做什么事,想要什么人,就一定要得到手,做什么事都有些随心所欲。他狂得,很多时候让人招架不住!
越无雪被他抱到了书案上,衣裙被他一层层地剥下来。
“现在,我们来过好日子。”他慢吞吞地说着,终于把她给剥|光了。
天真耳朵尖,已经听出里面的动静,挥挥手,把人全都赶出了院子。
窗户半掩着,阳光透进雕花窗,在地上分割出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把头埋进越无雪的蝴蝶骨下,贪婪地吮吻着他最喜欢的这双白蔷薇,那一点粉被他的舌尖挑拔得尖|挺俏丽,颤微微地向他露着羞涩的笑意。
“无雪,想不想我……到你身子里去……”
“嗯……”
越无雪抱着他的肩,看着他的吻又一点一点地往下游走去了,到了她的腿侧,露|骨的挑拔她最敏感的花朵,当春意濡湿空气,当他的手指霸道地钻进时,越无雪忍不住就并紧了腿,娇喘吁吁地抬眼看他。
“天下人要分开你我,你我就偏要在一起。”
焱极天的唇吻过来,紧咬着她的耳垂,沾着她玉露的指尖停到了她的胸前,而强硬武器开始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的身体。
“我要和你生儿育女,我要我们的孩子,成为最伟大的帝王,我要和你一起……”
他完全撑开了她的水|嫩花茎,肆意地、狂妄地进行着他想做的事。
越无雪不那么痛了,手指挡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汗水大颗地滴落在她的胸前面,滚烫地,烙进她的心脏中。
他突然停下了腰上的动作,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薄唇。
两个人都没闭眼睛,这样对望着。
他有一张性|感的唇,就这样轻贴着她……激情瞬间点燃……
他的吻灼热,就想要将她燃烧一样,他慢慢的吮她的唇瓣,舌头在她的唇边来回的挑|逗,轻轻的撕咬,然后滑进她的口腔,邀着她的舌共赴一场华丽的盛宴。
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很微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玄妙,比肉|体的结合更加的玄妙,代表了彼此的依赖,彼此情感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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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一步天涯
更新时间:2013612 12:31:14 本章字数:6588
可是,明明是热烈而且缠绵的吻,越无雪却吻到了几分心慌……
身体紧密相贴着,汗水早就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他的低|喘在她耳畔不停地回响。殢殩獍晓若说女人是水,他真愿意融在她这捧春水之中,不再分开。
天色渐渐暗了。
一抹斜阳透进来,二人静拥着,坐在他的龙椅上,娇小的她,完全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看地形图,筹谋这一仗如何打。
“明日我要去军中一趟,你在宫中准备一下,准备随军出征。”他低声说着,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纡。
“他们还会为难你吗?”越无雪犹豫一下,小声问。
“他们不敢。”焱极天拧拧眉,沉声说。
“那我给你准备几坛子好酒,你带去慰劳大将军们。”越无雪抿唇一笑,双手捧住他的脸,轻声说:“焱极天,我信你一定会赢的。蜈”
“当然。”焱极天的额头触过来,抵在她的额上。
“皇上,兰儿来了,说春衣皇后的腿只怕保不住了。”天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焱极天拧拧眉,越无雪看他一眼,站了起来,“你去看看吧,我回去给你准备明天去军中的东西。”
“好,若太晚了,今晚我就不过去了。”焱极天拉着她的手,一起出了御书房。
汉白玉的地砖,被残阳的光生生破成两半,一半烙着血红,一半湮在阴影中。越无雪扭头看向焱极天的背影,突然有种冲动,叫他不要过去。
可是春衣腿都烧废了,还能对焱极天怎么样?这几日他要领军出征,临行前去看看春衣也无可厚非,她还是别给他添堵了吧。
她轻吸口气,慢步往飞雪宫走去。
一步天涯,这个词其中的苦涩滋味,越无雪第二天就品尝到了……她渴盼的爱情,如此疯狂缠绵,如此甜蜜入骨,又如此折磨她生死不能……
春水殿。
春衣正躺在榻上,双手抓着兰儿的手指,浑身大汗淋漓。她的左腿断骨戳出了皮肉,鲜血正在急涌。
“为何会如此?”
焱极天一看这惨状,立刻怒声斥问。
“奴婢该死,奴婢睡着了,娘娘想喝水,自己爬了起来,结果摔到了……”兰儿跪在地上,双眼红肿,泪痕满脸。
春衣自迁挽华宫,只带了她和两个小宫女,也只有她贴身伺侯,其她宫婢都放去了别处,以免跟着她无出头之日。所以这几天只有兰儿一直不眠不休地伺侯在春衣身边,确实疲惫不堪了。
“不怪她……”春衣急喘着,伸手来抓焱极天的手指,“都是……春衣自己的命……”
“春衣,是朕的错,御医会治好你的腿。”焱极天坐下来,不忍看她的伤腿。
“皇上,春衣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若能重来一回,春衣宁可不回宫……可春衣实在深爱皇上,在春衣死去之前,请皇上……再吻春衣一次好不好?”她抓住焱极天的袖子,嘤嘤哭诉。
焱极天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低声说:“你不会死。”
春衣摇摇头,手指把他的拇指抓得更紧,“皇上,你我是不是真的缘份尽了?春衣这几天总想往事,每多想一回,就痛苦一回,实在是疼痛难忍。春衣为了皇上,甘愿粉身碎骨,皇上能不能,把心……再给春衣分回一丁点?不求为后,只求留在皇上身边,皇上出征,也带着春衣吧。”
“你伤成这样,如何随朕出征?行军坚苦,你身子骨这样弱,还是留在宫中好好休息,皇后之事,今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无雪也不是心狠的人。”焱极天又伸手抚了抚额,殿中的淡香,让他头痛又开始了。
“无雪……真的这样好?”春衣的哭声骤然急了,断断续续,像是快绷断的琵琶弦。
“春衣,你应该好好休息,不要想这些。”焱极天让御医点上安神香,让春衣休息。
“皇上。”有名小太监轻手轻脚进来,俯在他耳边小声说:“有紧急军情,几位将军已经到了,请您赶紧去御书房。”
“朕还要去御书房商议国事。”焱极天脸色变了变,替春衣掩好被角,低声说了一句。
“皇上,留下来陪春衣一晚好不好?”春衣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哭着哀求,“春衣真的很痛,很害怕……或许这是你我的最后一晚啊……”
“不会的,黄御医医术精湛,你只是断腿,不会伤及性命,让他为你煮来镇痛的汤药,好好静养,会和以前一样健步如飞。”焱极天宽慰了几句,转身快步离开。
军情紧急,越无雪那里他都无暇回去,又怎会在这里呆上整晚?
春衣一直扭着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的身影。
兰儿扑过来,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指,哭着说:“娘娘,不要再犹豫了,您的退让,什么都换不回来,还是为自己多谋想一下吧。”
“谋想……我还谋想什么呢?我就是这样的命,死也罢了。”春衣把锦被拉上来,盖住了脑袋。
“娘娘怎会这样痴傻?您一心为他,他何曾为您着想?男人都是这样负心的人啊!”兰儿又哭着劝,“越无雪凭什么和您抢皇上的宠爱,凭的不过是她的美貌,她的年轻,她为皇上付出过什么呢?”
“她为阿焱付出了欢心啊,阿焱一生多舛,如今他要享受温柔乡,我又能如何?”春衣在被子里哭得愈加厉害。
兰儿抬眸看来,泪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