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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02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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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人都看着花娘,她瘦得不成人形,面颊也深陷进去,完全没有当年的风姿了。可是听到妞妞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里却亮起了暖暖的光,喃喃地念道:“妞妞……妞妞哦……快来吃果子……”
“是啊,妞妞。”天真抹抹眼睛,小声说。
“天真,妞妞被人抢走了。”花娘喃喃地念,站起来往外走。
越无雪看着她,心里难过极了,拉着焱极天的手说:“可是她在尼姑庵里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啊!这才两年多而已,怎么成了这样?”“一定是那些畜牲害她!”天真跺跺脚,忿然地说:“主子,你们一定不能轻饶了那些畜牲。”
“走呀,去找妞妞。”花娘拖着天真的手,用力往外拽。
“妞妞就在这里。”天真指着越无雪让她看。
“她不是妞妞,妞妞在树下面。”花娘笑眯眯地,指着外面。
众人往外看,只见一辆小马车正缓缓停下,在晋国那小商铺里伺侯过越无雪的两个丫头抱着小小新和小西瓜下来了。
“妞妞来了。”花娘眉开眼笑地甩开了天真的手,冲着丫头奔过去。
“哎……”天真连忙追上前。
几人连忙紧跟上前,可花娘动作极快,准确地抱住了小西瓜,手指在小女儿的脸上轻轻抚摸,一脸慈爱柔情,“天真,你看,我的妞妞,她真漂亮……”
越无雪接过了小小新,站在花娘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知道花娘是自己亲娘的时候,她有那么一会儿不能接受,花娘毕竟是花船上的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人物,可是人降生在谁家是没选择的,她和花娘之间有种特别的亲密感,所以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跟着花娘玩。
“她们非让我提前把你生下来,我偏不生,就不生……我要你健健康康的……”花娘笑眯眯地抱紧了小西瓜,坐到了树下,撩起了衣服就要喂|奶。
焱极天等人连忙转过了身,两个丫头也红了脸给她拉着衣服。
“妞妞饿了,你们不要捣乱。”花娘凶了起来,一掌推开了丫头,小西瓜吓醒了,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小小新一听,也立刻跟着大哭不止。
越无雪把小小新交给焱极天,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小西瓜,轻声说:“花娘,把孩子给我,她哭了,你快点准备莲花粥给她喝。”
“对、对、莲花粥。”花娘连连点头。





 【194】他是三个孩子的爹
 更新时间:2013715 7:38:45 本章字数:5678

一句莲花粥,就让花娘安静了下来,天真陪她去熬粥了,越无雪抱着小西瓜,一脸黯然。咣玒児晓
小时候花娘就爱熬莲花粥给她吃,她站在树下,很温柔地冲她挥手,叫她的名字。
“小雪儿,快过来,花姨熬了粥。”
“小雪儿,快过来,花姨教你弹琴。”
“小雪儿,快过来……珥”
现在认真想想,她那时候温柔地看她的眼神,确实不一样。不知道她是如何忍着难过,看着她,而不认她的呢?
“小公主饿了。”
婢女提醒越无雪,夫妻二人低头,小公主正在用力吮她自己的小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着泪水论。
“可怜的小家伙,只能吃米粥哦。”
越无雪抱着孩子进去,米粥早就熬着了,焱极天亲手用小石磨磨碎了米,用小石舂舂得更加细碎了,再用小火熬着,就等着喂这双可怜的小宝贝了。
“白长了这么大的胸。”
越无雪用小勺舀了粥,小声嘀咕着,给焱极天宣讲着母|乳喂养的好处。
焱极天一面听一面笑,坐在一边,看着她和婢女一起给孩子喂米粥。
“你试试。”
越无雪抬眼看他,把手一伸。
焱极天这双手拿剑可以,挥鞭子可以,拿筷子夹菜喂越无雪也行,可是让他去喂这么小的孩子,他的手居然有些发抖。
“嘻嘻。”
越无雪在一边看着他笑,他这模样,还真像个好爹爹。
“不许笑。”
焱极天瞪她一眼,定了定心神,小心地舀了一勺米粥,学着婢女的样子,在唇边轻地柔吹了吹,再凑到小女儿的粉嘟嘟的小嘴巴边,喂她喝下去。
“好乖。”
越无雪眼睛眯眯的,却是拍焱极天的脑袋。
“你出去。”
焱极天的脸居然红了红,赶她走。
越无雪吐了吐舌头,真的走了。焱极天一手抱着小宝贝,一手伸到碗里舀粥。这么小小软软的孩子,雪白粉嫩,像雪团儿一样,让他的心都酥了。这样抱在怀里,他真怕呼吸稍稍重点,都热化了这小雪团儿,手再重一点,又搂碎了这小粉团儿。
“小西瓜,爹给你取了名字,就叫焱羽萱,小萱儿。”
“儿子的呢?”越无雪在门外问。
焱极天笑了笑,扭头看正吃得香甜的小儿子,温和地说:“焱惊鸿。”
小小新出生的那一瞬间,他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发生了真实的改变,他是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依靠,到小西瓜出生之后,他更加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他得保护这三个至亲至爱,永远不能倒下。
越无雪转过头来,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焱极天的改变,是一点一滴的,可总能让她感觉到意外的暖。你看,他看着孩子时的那种柔情,谁能想像到曾经杀伐决断时冷酷无情的他呢?
花娘熬了一大锅的莲花粥。
越无雪亲手炒了一桌子的菜,招呼铁心他们一起坐下来吃,桌子就摆在小院中,漠海的天气挺热,幸而大树枝繁叶茂,送来了难得的清凉。
“吃吧。”
越无雪切了一块羊腿肉放进焱极天的碗中,抿唇一笑。
“我也要。”
花娘却伸了碗,对天真说。
天真连忙也切了一块肉给她,又小声劝道:
“你脾性寒,少吃这燥热的,只吃一小块好了,不要多吃。”
越无雪转头看向天真,他的头发又白了许多,这一生,他可能都无法做花娘真正的丈夫了,可是花娘一辈子有天真这样的人惦念着,不离不弃,又何尝不是种幸福呢?
她站起来,用小刀切了块最肥美的羊肉放进天真的碗中,小声说:
“义父,你也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多少了。”
天真连连道谢,又从肉里挑了最好的,放进了花娘的碗中,一脸怜爱地看着花娘。
美人已失往昔风彩,可是在他的心里,还是初见时那美貌的小姑娘。
“花娘真的是红纱国人吗?天真,你们真是青梅竹马吗?”
越无雪看着花娘,小声问。
“我认识她时候,她也就十五六岁吧,站在花船的甲板上,怯生生地看着我,我想赎下她的……可惜……”
天真犹豫了一下,低声说。
红纱国的公主,怎么会沦落到花船上去呢?可能真和红纱国无关?那璃珠一说和小萱儿胸前的金叶,又如何解释?
越无雪轻轻蹙眉,若紫箩她们在,可以用红莲一试,也不知道闻人暖和紫箩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分开多年,想不到再聚时,却是这样的状况,幸而她还活着,我还能照顾她……”
天真叹着气,放下了筷子,轻抚着花娘枯黄的头发。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攒着一朵雪白的玉兰花,一看就是天真的手艺。
当年这对小情侣被迫分开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越雷上花船遇上花娘,是偶遇,还是有意?花娘的房间底下,为什么有铁笼……难道是为了关花娘?
越无雪一个哆嗦!那多凶狠残忍!是聂颖吗?
“我想起来了,我家被查封前几晚,我去找花娘,却没能见到她,听说她和一位客人下船去了,我在路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第二天再去找,却看到她眼睛哭得肿肿的,我怎么问她,她也不肯说……后来的几天我家里出了事,也没能再去看她。后来她给我的信中,虽未提到底出什么事,却能看出你的养母聂颖对她并不真心相厚,甚至还有欺负的意思,所以你初进宫时,我就对聂颖很反感,苦于不知道花娘受了什么委屈,只能猜测是不是因为越雷之事,聂颖心记恨,她不许我告诉你,所以我也不能向你明说,只能在心里憋着。”
天真长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花娘的汤碗里舀了热汤,用帕子给她擦嘴角的汤渍。
众人都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不知如何宽慰开解。
越无雪笑了笑,突然一拍手说:
“天真,不如,你们成亲吧。”
“啊?不可不可!我是个太监……”
天真的脸立刻就涨红了,连连摆手。
“可是你们相爱啊。”越无雪站了起来,轻摇着他的肩。
“相比越雷,我更想你做我的父亲,义父,你是个好人,花娘有你在身边,会很幸福的。”
天真的脸越涨越红,自打进宫为奴,他可没再想过娶亲之事,都不是男人了,还奢望这个吗?何况他爱的花娘已成了别人的妾室……
时光荏苒,当花娘再回到他身边时,这老实巴交的男人,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毫不介怀花娘已失去青春容貌,变得痴痴傻傻,只用他瘦弱但是充满温情的胸怀让她依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越无雪又说。
天真转头看向花娘,迟疑了一下,小声说:
“不知道花娘的意思……如何……”
越无雪沉吟了一下,走到花娘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又拉过天真的手,让这两只不再细腻光滑的手轻轻相贴着。
“花娘,这是天真,你还喜欢他吗?”她小声问,明亮的双瞳里充满了期待。
可是花娘只是笑,眉眼温柔地笑。
“花娘,如果你想和他成亲,你就点点头。”越无雪的另一手放在了花娘的膝盖上,继续问她。
花娘还是笑,抽出了手,看着她小声说:“妞妞,吃莲花粥。”
“以、以后再说吧。”
天真窘迫地低下了头。
“你、你也吃莲花粥,你吃……”
花娘端起了莲花粥,送到了天真的嘴边。
天真捧住了她的手,呆呆地看着她。
“就这样吧,你们两个成亲,我看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则不会这样依赖你,成了亲,你也好名正言顺地照顾她,也算你们两个这一世的情缘有了善果。”
焱极天沉吟一下,沉声说道。
铁心他们跟着随声附合,把天真又闹了个红脸。
众人说办就办,火速买来喜烛喜炮,简简单单,却又喜气洋洋地给二人办起了婚事。
天色渐晚,漠海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繁星闪亮耀眼。
喜房内,越无雪给花娘梳好了发髻,插|了朵大红的花在发髻中,然后扶着她的肩,轻声说:
“娘,你受了一辈子苦,以后要幸福呢。”
花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盯着铜镜里的她笑。
越无雪心一酸,又伤心,又为她高兴。
“你苦了一世,也算盼来了好男人,明天我们就安顿你们住到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接你们。”
越无雪拿起喜帕,盖在她的头上,轻轻地说道。
花娘安安静静的,大红的喜袍,在她这一生中,还是第一次穿着吧?可惜现在情况特殊,越无雪不能为她办更好的更隆重的婚礼,她是想,此行艰险,总要看着花娘今后妥善幸福,她才安心。
“无雪,好了吗?”
焱极天在门外敲门。
“嗯,好了,新娘子要出来啦。”
越无雪扶起了花娘,快步走向门边。
门拉开,只见天真一身红衣,一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又想拉花娘,又想说话,结果却深深地鞠了个躬,说了声……得罪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越无雪把花娘的手放到天真的掌心,二人手牵手,到了在大树下安放的月神神龛前,对着喜烛跪拜。
都是没有父母的人,就以天作父,月作母,星月做鉴证,从此不分离吧。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铁心扯着嗓子喊,没想着这平常一脸古板的男人喝起这个来,也有模有样。
侍卫们都站在一边笑。
越无雪也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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