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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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听了,居然真的合上了折子,叠好锦帕,想赶去越无雪那里,带她一起前往兰慧宫。
“皇上,沐贵嫔在外面。”
此时,又有小太监进来禀报。
“她来干什么?让她回去,后宫不得擅进御书房。”
焱极天拧拧眉,不悦地说。
“沐贵嫔说,有要紧的事要禀报皇上。”
小太监又说。
焱极天开门出去,慢步走院中,只见玉帘公主跪在院门处,正额头俯地,行着大礼。他在院中坐下,理了理袍摆,这才说道:
“宣。”
“宣沐贵嫔。”
小太监转身,对着玉帘高呼一声,玉帘爬起来,勾着头,姗姗进来。焱宫礼仪,她倒是学得规规矩矩,走路,低头,倒比越无雪还强。
到了焱极天面前,她又跪下磕了个头,等着焱极天让她起来。
焱极天盯着她,沉声问:
“沐贵嫔,有何事想见朕?”
“皇上,臣妾得到家中来信,有人要暗害我大皇兄。”
害阿罗?焱极天皱皱眉,问:
“信在何处?”
玉帘连忙从袖中取出来信,举到焱极天的面前。
阿罗在焱朝为质,府中有萨珊国人为伴,所以焱极天也懂萨珊话,他匆匆看了一遍,目光凌锐起来。
“你母妃为何要帮阿罗?”
“母妃和大妃情同手足,母妃又膝下无子,只得臣妾和两个妹妹,自然要仰仗大妃。大妃如今被软禁,传不出消息,母妃让臣妾禀报皇上,也是想皇上能助大妃一力,扶持大皇兄登基为王。”
焱极天沉吟着,萨珊国若有此大事,可他却不知,这可能吗?不过阿罗的信未至到是真的。焱极天手再长,也长不到萨珊国的大小事都能一清二楚,毕竟隔了千山万水,那又是草原之上,他的人被收买、被蒙蔽都有可能。
“皇上?”
玉帘仰头看他,满脸焦急。
“你先退下,朕自有主意。”
焱极天挥手,玉帘不好久留,只能离开。
焱极天此时被阿罗之事困住,无法赶往飞雪宫,便差人先去告诉越无雪,让她先去。自己返回御书房中,召人过来,商讨萨珊国一事。
他绝不能失去对萨珊国的控制,否则他会失去整个草原的控制权,也失去对胡域国最大的牵制,此时他要领兵亲征,若不能及时掌握第一手消息,只怕会有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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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换了衣裳,有些不情愿地看天真,
“冰洁怎么这么多名堂,她要请焱极天,请他便是,叫我去干吗?”
“人家给你送行,人家贤惠,就你凶巴巴的,就皇上才会喜欢你这样凶巴巴的,奴才都不想喜欢你这种,你娘可比你温柔多了,百倍地温柔。”
天真摇头,抬手拔掉她头上的素色珠花,换了支金步摇上去。
“脑袋要压扁了。”
越无雪摇摇头,金流苏乱晃。
“扁就扁吧,反正也不聪明。”
天真又说。
“哈,天真总管,你真是这飞雪宫的大总管呀。”
越无雪气结,天真天天说她没规矩,到底谁教的?大总管天真教的呀!
天真笑了笑,又拉开她的手,给她换上一条宽一点的腰带,更让她显得腰纤身长。
“天真,你当设计师也不错。”
越无雪照照镜子,夸了他一句。
“什么射|鸡师?”
天真不懂,一脸疑惑,并且以为越无雪在嘲笑他。
“罢了,以空再给你解释,走吧,先去吃饭,早吃完早散伙。”
越无雪顺手抱了坛子酒,慢步往外走。
天真本想不要让她抱酒的,可是转念一想,皇上,连相,皇后都在,总不能公然诬陷她下毒吧?而且她会酿酒是公开的事,抱坛子酒去助兴也自然。
这样一想,天真也就释怀了,跟着越无雪一起出去。
满殿飘香的,天真吸了吸鼻子,四下看看,目光落到燃尽的烛上,又拧起了眉,嘀咕道:
“这烛到底用了多少香料?就算是皇上宠着她,也没这样拍马屁的,马屁精!”
主仆二人慢悠悠地往飞雪宫去了。
春衣还是早到,见越无雪进来,友善地点点头。
越无雪给二个女人行了个礼,又给连相福了福身子,算是招呼。连相立刻就起身,抱了拳,长长作揖,口呼雪妃娘娘,给越无雪回了个大礼。越无雪没想到这老头儿还给自己鞠躬,又赶紧回了个礼,礼来礼去的,冰洁就笑了,用锦帕捂着唇轻声说:
“父亲,你不要这样行礼了,妹妹是最重礼的,你再这样,只怕几十个礼都回不完。”
连相笑了笑,坐回去。
越无雪这才认真看冰洁,她有孕在身,居然还画这样浓的妆,唇上抹着艳色的胭脂,脸上扑着蔷薇粉,红润红润的,额中还画了朵桃花,眼角微微扬着,艳丽动人。
“妹妹看什么?本宫变丑了么?”
见她看自己,冰洁沉吟一下,拿着帕子轻抚脸颊。
“不是,贵妃娘娘美艳动人。”
越无雪笑着回了句,坐下去。
春衣一直在沉默,此时也只微微一笑,低头喝茶。
相较连冰洁,越无雪更讨厌春衣,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是焱极天旧爱的缘故,所以这心里一直梗着根刺,不肯对她友善一些。
春衣也识趣,不主动和在座的人说话,温驯得就像完全不存在,若不是还在呼吸,大家都会误认为这是一尊绿色的植物。
正扯闲话时,焱极天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了,给几个跪了,大声说:
“皇上说,有点急事要办,让各位不要等了,贵妃有孕,不能饿着,先吃吧。”
“那就先吃吧。”
冰洁也不客气,扶着侍婢的手起来,慢步往外走。
越无雪心里犯着嘀咕,他不在这里,让她和这么两个无趣的女人一起吃饭,那怎么吃得下?
几人进了饭厅,里面撤了原本一人一张的小几,搁了张足能坐下二十人的檀木圆桌,冰洁让春衣坐了右侧上座,把主座留给焱极天,又让父亲坐了左侧的上座,自己和越无雪挨着坐着,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话。
越无雪应付着,只盼着早点上完菜,滚回去重享清静。
“妹妹,尝尝这个。”
冰洁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的碗里,俯到她耳边小声说:
“这个对女人好,尤其对女人的肚子好,妹妹早点为皇上开枝散叶,我们一起服侍皇上。”
越无雪此时对冰洁崇拜至极,女人做到冰洁这份上,真是让她刮目相看,明明讨厌她讨厌得要死,还能做得如此亲热!
她打着哈哈,也给冰洁夹菜,二人你来我往,活像亲姐妹。
很恶心,不是吗?
越无雪心里充满了厌恶,可又不能流露。连相这样的人物,不是她能惹的。这就是有能干的爹的好处,不过她爹也能干,能干到拿她的命不当命。这样一来,她又有些羡慕冰洁,能有这样疼她的父亲,为她撑腰。
“皇后也吃吧。”
冰洁抿唇一笑,又扭头看春衣。
“好。”
春衣温婉地一笑,低头吃饭。她的手指关节有点僵,为避免出洋相,所以速度很慢。
“父亲,雪妃酿的酒非常好,皇上赞不绝口。”
冰洁又看连相,笑着说。
“老臣也有耳闻,雪妃娘娘冰雪聪明,心灵手巧,皇上之福。”
连相跟着赞。
越无雪笑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冰洁会说话,完全出自连相的教导吧,还有连渭那张会拍马屁的嘴……一家人都是这一行的高手。
“来,本宫为妹妹盛汤。”
冰洁起身,亲自执勺为她舀汤。
越无雪连忙也站起来,想接过汤碗,此时冰洁手一偏,一碗才端上来的滚烫的汤直接泼到了越无雪的胸前,烫得她巨痛不已,可冰洁手还是倾倒着,让碗里的汤继续往下泼,她下意识地伸手就捂胸,另一手去推冰洁,桌上的火炉倒了,燃烧的煤泼出来,冰洁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越无雪正烫得要落泪了,冰洁又往她脚下踩,她顺手一推,冰洁尖叫一声,就跌到了地上……
“痛……父亲,女儿腹中好痛……”
她尖叫着,捂着肚子叫个不停。
越无雪吓到了,她看到冰洁的裙底正往外渗血,红艳艳的一片。
“快传御医。”
连相脸都白了,哑声大叫,厅里一片混乱。
天真此时过来,拉着越无雪就往墙边靠。
“怎么弄成这样?”
他焦急地问。
越无雪摇头,低头看自己的胸前,汤汁一定也把她的身上烫坏了!
“很痛?千万忍着,不能出声!”
天真见她脖子都是红的,也吓着了,连忙说道。
“焱极天会怪罪我吧?”
越无雪看面前纷乱的人群,担忧地说。
“别管了,见机行事。”
天真脸色严竣,今日之事一定有谋,不是故意,可连冰洁怎么会拿自己的孩子生事?
主仆二人在院中紧张地等着,御医先到,没一会儿,焱极天也到了,他看了一眼越无雪,没出声,匆匆进了冰洁的房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了冰洁撕心裂肺的哭声。
“皇上,这是我们的皇儿,你让她赔我皇儿,赔我皇儿……”
越无雪心一紧,扭头看天真。
天真也没了主意,焱极天即将出征,却出了这样的事,连家若死抓不放,硬栽脏越无雪故意,那就算焱极天竭力护住越无雪,她也会因为犯上而脱层皮。
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然后戛然而止,似乎是晕过去了。
“妹妹不要怕,我在这里呢,她是自个儿滑倒的。”
春衣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来。
越无雪扭头看她,她的腿不行,不能久站,可她居然也一直没走,就在一边站着。
“谢皇后娘娘。”
天真连忙给她行礼,又说:
“皇后娘娘还是回去吧,切莫扯上此事,皇上宠爱雪妃,不会责备于她。皇后娘娘不同,不能也被此事牵累。”
越无雪看天真,他怎么能让春衣走?无人作证,她怎么混过这一关?
可是她又立刻想明白了,春衣的话根本没力量,在这种时候,冰洁一定做了周全的打算,甚至可能把春衣都拉下来,那焱极天立后的良苦用心就白废了。
可是越无雪开始为焱极天着想,这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她苦笑一下,索性去一边坐着,让奴才倒茶上来,静待事情发展。
她有免死券,总不能杀她吧?大不了贬为庶人,赶出宫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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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511 7:50:36 本章字数:11105
【1】用愿望换下她
越无雪这一坐,就是三个多时辰。虺璩丣晓
晚霞敛了艳光,夜幕悄然降临。兰慧宫的琉璃灯都取下了,换上了白灯笼,整座宫殿被灯笼惨淡的光笼罩着,奴婢们连走路都不敢大声,屏声敛气,满脸愁色,如丧考妣。
越无雪和天真没得到允许,又不想茅盾激化,只能坐着。春衣也勉强支撑陪在身边,宽大的凤袍微微抖,看得出有多努力在坚持。
殿内嫦。
连冰洁扑在焱极天的怀里,哭得嚎啕,泪水大串地往下落着,沾湿焱极天的衣襟。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也有些难受,可闯祸的人是越无雪,他又不知如何决断。
“皇上,替臣妾作主啊,这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再过五月便能来到这世上,叫您父王,叫臣妾母妃,臣妾平常都不敢出宫,怕喝错了水,吃错了东西,小心翼翼地,全为了这孩子……你让臣妾怎么活下去?”
“好了,你还年轻……燃”
焱极天拍着她的背,劝了一句,后面却不知说什么好。
“皇上如今心里只有雪妃,哪里还有臣妾?”
冰洁揪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焱极天心里堵得慌,又不能在此时责备她,连相坐在一边看着,连忙起身劝,
“皇贵妃不要太过悲伤,身子要紧。”
“对、对,身子要紧。”
焱极天这才找到了句话,扶她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