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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重生之锦好 作者:一粟红尘-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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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小丫头是我这么些年来,第一次看得顺眼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也知道,你表哥我是个什么性子,这让我放手,我这心里……”
瞧了一眼,紧紧抿着唇,眯着眼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叶若铭,谢明覃有些苦恼的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之后,才颓废的倒在扶手椅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叶若谦,想了半天,才叹道:“没想到咱们两个,小时候的喜好一样,长大了,连看女人的眼光都一样。”
“唉!”长叹了一声,摊着手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公平竞争,反正这小丫头年纪还小着呢?咱们先帮她摆平你那二弟的亲事,至于咱们的心思,等她长大些再说,你看这样行不行?”
叶若铭依旧盯着谢明覃,还是不肯说话,谢明覃等了许久,见他一张脸沉得跟什么似地,还是不肯应下,气得又暴喝起来,抢过叶若铭手里的琉璃杯,又扔了出去,跺着脚道:“二选一,我实在没法选,虽说我舍不下你,可是这五小姐实在太有趣,太通透,你说,我日后要是困在那么个无趣的地方,整天面对那么些木头,该多无聊,若是能有个这么有趣的人解解闷,也是好的,你就可怜可怜你家哥哥我吧,莫要出这么个难题,为难你家哥哥我了,大不了,哥哥答应你,绝不以权压人,好不好?”
谢明覃最后这句,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叶若铭等的就是这话,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也就收回自己的视线,又闭起双目,在檀木的摇椅上,轻轻的摇了起来。
气得,谢明覃更是跳脚大骂叶若铭奸诈,居然挖了这么大的陷阱给他跳。
以他的权势,这莫家还不上赶着将女儿送过来啊!
……
尽管锦好心中明白莫家上下,不过是一群烂了心肠的,可是听了紫鹃传来的话后,整个人还是傻住了——张氏好狠的心。
陪房?姨娘?
她可真会想,也真敢想。
而莫老夫人果真还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平妻?
为了替莫锦玉遮掩丑事,居然就这样将她卖了,卖的这么干脆,这么利落。
面对紫鹃传来的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或许称为“噩耗”来得更为贴切点。
锦好居然还能保持着脸部表情的温和,连半分愤怒都没有,反而有种果真如此的感觉——母亲果真没有说错,将张氏和莫老夫人看得透透的。
或许对这些人早就不抱希望,锦好心里倒是一片平静,心里微微转了几下,就对着紫鹃细细吩咐了一番,在紫鹃的惊叹中,平和的微笑,淡淡的道:“还请紫鹃姐姐将我的话转告给顾嬷嬷。”
紫鹃此时对锦好再无一丝半分的轻视了,第一次从心里佩服起自家祖母的眼界,这五小姐果真是目光如炬,聪慧异常,日后的造化绝不会低。
“五小姐放心,我定会一字不漏的转告。”
锦好淡笑点头:“紫鹃姐姐做事,一向稳重,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让云燕打了赏,送了紫鹃出了院子。
自个儿在在房里,瞧着那天边的碧天,眼中的冷意让春日的气温陡然间降了许多。
伸手摘了床前的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轻轻的拧碎,深红的色彩,在细白柔滑的指尖,染成了一股子风情和残意:看来计划要做些修改了。
等从头到尾将脑子中的所思,再重新整理一遍,才笑盈盈的再次去了姚氏的屋子。
——陪房?姨娘?平妻?
随着锦好每说一句,姚氏的脸色就越发的阴沉,到最后,一张俏脸黑的跟什么似的,猛地拍了矮几一下子,震的茶盏发出清脆的声音,有种冰玉碎裂的冷寒。
“不要脸的东西,自个儿做出这等有辱门楣的事情,还想卖了你给抹平了,休想!”
随即沉声:“锦好,你先将心定下来,既然咱们知道了她们的打算,这事反而好办。”
母女二人细细商量了一番,姚氏这个柔弱的女子,在此时居然显示出一股肃杀之气。
女子为母则刚,再柔弱的女子瞧着对方作践自己的孩子,也会竖起浑身的刺,好好的守着自个儿的一方天地。
什么名声,什么孝顺,就算要被赶莫家,那最好不过,成全了她的心思,只是锦好这孩子倒是要带走的。
待到晚上,莫二老爷果然来姚氏房里歇着,姚氏如同往日里一般笑盈盈的迎了进来,到没有因为莫二老爷最近宿在佟湘玉那里,而生出半分气恼来。
姚氏的屋子,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一种让人安心舒适的静谧,屋里烧了两个炭盆,桌子上也正煮着茶,茶香飘逸在空气中。
这样的温暖,让人在春日的夜晚无端的觉得特别的舒适美好,只可惜……他今儿个要说的话,却是会破坏这份舒适美好的。
到底做了这么些年的夫妻,莫二老爷还是有些知晓姚氏的性子,看起来柔弱,但是只要涉及到孩子的事情,却是半分不退的,这骨子里还是有些倔强的。
不过,关于锦好进叶家做平妻的事情,他还是要跟姚氏商量一番的,关于老夫人说得话,他心里总觉得怪异,可是又不好直接问了去,否则闹起来,还是他这个做儿子的理亏。
姚氏向来聪慧,内宅的事情,虽说从来不参合,却一直都看在眼里,这事问她准没错。
于是,莫二老爷落座之后,就咳嗽了两声,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儿个母亲找我说话,想将女儿嫁去叶家……”
姚氏一听,立刻欢天喜地的打断了莫二老爷的话:“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锦好若能嫁进叶家这样的门庭,可谓是最好不过。”
随即拍了拍胸口:“我原本还一直担心这亲事要落在三房身上呢,虽说是侄女,我心里也替三房高兴,可是哪有自己的女儿来的亲。”
随即,娇嗔了莫二老爷一眼:“老爷您也别怪我心眼小,可是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女儿好吗?”
这般欢天喜地的姚氏,倒是让莫二老爷那平妻二字更说不出口了,只得捧着茶盏,一个劲的喝茶。
不过,显然姚氏今儿个很兴奋,难得多话:“老爷,人心都是向着自己的骨肉的。”
说到这里,挥手退了两边伺候的丫头,脸色慎重的对莫二老爷说道:“老爷,虽说母亲要将锦好嫁去叶家,想来叶家也是乐意的,可是咱们心里还是要小心点。”
莫二老爷不解的抬头,姚氏迟疑的咬了唇瓣一下,才道:“老爷,我说了老爷可不许生气。今儿个锦好这丫头回来,说了些事情,我总觉得不对劲,心里就琢磨了起来,还想着去老爷的书房找老爷商量,毕竟叶家的门庭也实在好。”
于是姚氏就将锦好告知叶家别院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番,最后还总结陈词:“我原本还担心母亲为了莫家的脸面,说什么都会将三房锦玉这丫头嫁过去呢?却没有想到叶二公子对锦好如此执着,居然硬生生的驳了莫家的面子,也要娶锦好。”
随即叹道:“虽说这事,不算太好,不过人生哪里能四角齐平,万事如意的,只是,这日后叶二公子到莫府,见了三房的锦玉丫头,可怎么……”
姚氏还没说完,莫二老爷那手中的茶盏就飞了出去,那热水沾在衣襟上,滚烫的很。
姚氏心里冷笑一声,却做出惶恐的样子:“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
莫二老爷黑着一张脸摇头:“不是你的错。”随即冷笑了起来:“母亲可真是一碗水端平,三房的丫头,做出这等丑事,居然还想要我舍了女儿给她抹平。”
恨恨地道:“母亲今儿个说得是让锦玉嫁进去做正妻,咱们锦好做平妻!”
“不!”姚氏仓皇摇头,一张喜气洋洋的脸,顿时白的跟雪一样,苦涩难堪:“老爷,咱们可只有这么个女儿,您可不能答应这样荒唐的事情。什么平妻,老爷您想想,锦好现在才十岁,锦玉都已经十三了,等到女儿进府,只怕锦玉的孩子都能下地了。”
眼泪就落了下来:“老爷,您说这个平妻可怎么平啊?虽说到时候叶家二公子宠爱咱们的女儿,可是名分在那里,子嗣在那里,女儿这辈子……”
随即又恨声道:“今儿个,我出去散了会步,听到下人碎嘴,说什么三房的当时还要让咱们女儿做陪房送到叶府去,原本还以为是下人们碎嘴,也没当真。可是现在想想,只怕真是三房的心思,也亏她想得出来,居然要让咱们的女儿入了奴籍,一辈子拿捏咱们二房。真没想到,还真是个心狠手辣的。”
莫二老爷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姚氏却还愤愤不平的道:“叶二公子明明心仪的人是咱们锦好,凭什么最后做正妻的是她不知廉耻的女儿,咱们的女儿却要落得个平妻。”姚氏摸了把眼泪:“老爷,这事您可不能依了,虽说是母亲的意思,可是这也……”
“老爷,这些年,我从未求过老爷什么,可是这关系到女儿终身的幸福,我求老爷多顾惜我们母女,万不能应了这平妻之位,要说品貌聪慧,咱们锦好哪里比不得三房的锦玉,怎么就是平妻了?”
这一点,莫二老爷深深的赞同,连忙点头,应了下来:“你放心好了,这事我是断不会应的,怎么说,锦好也是我的骨血,这样的委屈我也舍不得她去受的。”
姚氏听了,当即笑得如春花般的灿烂,依偎在莫二老爷的怀里:“还好老爷心里跟明镜似的,若是今儿个您应了母亲,这事可如何是好?”
脑袋在莫二老爷的身上蹭了几下,表现出极强的依恋出来:“母亲也是为难吧,毕竟三房做出这等事情来,总要遮掩着,也怪不得母亲。毕竟锦好也是她的孙女,做出这个决定,母亲必然也是心痛的。”
莫二老爷却轻哼了一声,姚氏却似好像没有听见,继续叹息道:“若是叶家肯娶咱们女儿做正妻,倒是一桩美事,不过瞧着三房的态度,说什么也不会肯的。莫要说正妻了,就是两头大,也不会同意。”
莫二老爷眼睛一亮,姚氏却还在感叹着:“就是肯,我也不会应下的,老爷,三弟妹这人,心够狠,就因为叶二公子对咱们女儿青睐有加,就要将咱们女儿入了奴籍,这要是咱们女儿和锦玉这丫头两头大,或许咱们女儿做了正室,她女儿做了平妻,只怕咱们女儿还没过门,人就没有。”
莫二老爷抬眉,狐疑道:“不至于吧!”
姚氏瞧着二老爷一眼,娇嗔道:“老爷,您也不想想,今儿个,又是一样的衣裳,又是纸条,又是酒,三弟妹为了让锦玉嫁进叶家,可谓是豁出去了,连莫家的脸面都不要了,若是被人坏了事,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何况,她本身就忌惮叶家二公子对锦好上心,还能容得下这孩子吗?何况本来就是心狠的,都要将侄女踩成奴才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说着,又推了莫二老爷一下子:“老爷,反正我不管,断没有将咱们女儿送给人家做垫脚石的,若是真的闹到那等地步,我就带着女儿回姚家,大不了绞了发做姑子,也不会让三房得逞。”
绝口不提莫老夫人,只是一个劲的将罪责推到三房身上。
莫二老爷此时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利弊,本身又是个怜香惜玉的,自然不忍姚氏这般哭哭啼啼,于是柔声哄了起来,柔情蜜意之间,就将莫老夫人说的话,说了出来,感叹道:“瞧母亲的意思,怕是这事推脱起来,比较难啊。”
不过莫二老爷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想着,说什么都要争个正妻的位子过来。
姚氏瞧着莫二老爷的样子,心里恨的要死,只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狗眼,居然将着薄情之人看成良人,以为这样的人,能托付终身。
面上却丝毫不显,故作矫情了一会,抽抽噎噎的说道:“母亲既然说嫁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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