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好 作者:一粟红尘-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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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随意,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
常欢瞥了她一眼,半点也不给面子:“你冻僵了?我瞧你手里还抱着暖婆子,身上更是披着狐裘大氅,你这样若是都能冻僵,那这天下还有几人能安然无恙。”
锦好只是淡笑着看着二人,什么都不说,今儿个这赏梅宴,她是不想来的,前儿个收了请柬之后,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今儿个这忐忑的感觉更加的浓重,有心不来,谁知道常欢却到威远侯府接了她,非要和她一起,那推脱的话说了不少,可是常欢却是半点账都不买。
她其实也可以板起脸来拒绝,可是这几年和常欢走的近,这人性子急,有些任性,却是个最真实不过的,这个朋友,她是挺珍惜的,不想闹僵了。
又隔着朱三爷这么一层,她也不方便闹僵。
再说了,她也想看看叶若铭婚后的,与宁若秋过的怎样,对他,总有一份愧疚和牵挂。
这才压下心头的不安,随常欢而来。
风吹过,吹起她蓝色的云纱,翻飞在风中,仿佛天边的云彩,欢快的盛开。
宁若秋藏在衣袖下的手,紧了紧,笑着领着二人往梅林去。
“说是赏梅宴,其实也不过就是请了姨母家的几位嫂子,和你们两个,我就是觉得这别院太过清冷,让你们来玩玩,添些热闹。”
她一边走,一边说着,身边的红袖早就将准备好的暖婆子送到锦好和常欢的手上。
“就你穷折腾,能清静还不好,非要闹腾的,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跟我这样,遇到能闹腾的,就知道这清静的好了。”
常欢想起自个儿家里那个不清静的,又是一阵怒气,可偏偏那位顶着个婆母的身份,就如同豆腐掉进了灰里,打不着拍不着,还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些日子,就差没将她憋死了,今儿个,逮着机会,就狠狠地吐槽一番。
锦好和宁若秋都知道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在其中,自然难解其中的滋味。
叶若铭绝没有想到会在自家的别院瞧见锦好,只看她一眼,眼睛就似乎如光芒耀眼,几欲盲目,只觉得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风吹动她的发,在白雪的映照下,漫天耀眼的黑,就像是一匹闪着幽光的丝绸,越发衬得她的眼睛如天边星辰般闪耀。
看来,那个男人将她照顾的很好。
也对,她这样的好女子,谁得了她,就是老天的偏宠,怎么能对他不好?
若是她是自个儿的妻,就是要天边的月亮,他也会想着法子,搭了梯子,爬到天上给她摘过来。
锦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转头看去,映着流转潋滟波光的眼,就那样淡淡的落在叶若铭的脸上。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叫义兄吧,人家当初已经割袍断义,她再上赶着叫义兄,她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可若是叫叶大公子,说真话,不要问叶若铭听了会怎么样,她自个儿就叫不出口,曾经那么熟悉的人,这般惺惺作态,实在不符合她的性子。
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叫,只点了点头,微微含笑,停下脚步,立在那里,满目的白雪成了她的背景,更显得她身段窈窕,风云独特,嘴角的那抹淡笑,让她眉眼之间若笼轻烟,容颜赛需。
叶若铭看着她唇边的浅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她的笑容如春花,看着就舒适,而的肤色腻白如凝霜,就是这遍地的白雪也比不得她那份腻白,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裹在那大氅中,仿佛风吹即飞,一副不染尘埃的样子。
宁 若秋瞧见他眼中的深藏的痴迷,刹那间脸色变得雪白,压抑般沉默着低下头,明晃晃的白雪的倒映,投在她微垂的脸上,肌肤越发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几缕柔柔 的碎发,从发髻垂落,正好遮住她眼底的思绪,半响之后,她才抬起脸,神色如常,就如同刚刚的苍白不过是谁眼花了一般,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大爷,妾身瞧着 这满园的梅花怒放,不忍蹉跎了这美景,请了几位闺中的好友来坐坐。”
宁若秋不等叶若铭开口,对着常欢和锦好道:“你们先去,我这里还有点事情,等一下再去陪你们。”
常欢有些不乐意,嘀咕了一句:“不能赔我,请我们来赏什么梅?”
锦好拉了她一下,笑道:“客随主便,你先忙。”她是看出来了,宁若秋是想多陪叶若铭一会儿。
这样不错,只要宁若秋有心靠近,这婚姻就值得期待。
宁若秋告了罪,却派了身边的红袖领着锦好和常欢去了梅林,一路上都是酷寒难挡,好在梅园有一封闭的凉亭,四周遮得严严实实,四角燃着火盆,焚着香,一进去,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红袖极为乖巧,引了二人进去,便捧上两碗热腾腾的莲子粥。
锦好执着雪绽盘盏儿,用着勺子舀着热腾腾的莲子粥,一勺一勺吃下去,身心都热腾了起来,浑身的寒气都褪去了不少。
常欢吃了莲子羹,让人撩起一面的帘子,就坐在亭子里看梅花,她身在皇家,什么美景没瞧过,今儿个走这一趟,也不过是想要修补锦好和宁若秋的关系,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有些不耐。
红袖瞧了她,笑道:“郡主,奴婢去取些热腾的水果酒,再准备几个小点心,郡主和侯夫人一边吃喝,一边赏梅可好?”
常欢郡主听得有她最爱的水果酒,笑着点头,让她去了,锦好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摇头道:“这么冷的天,喝什么酒,若是醉了,可就不好了。”
常欢喝了一口香片,笑道:“这是若秋的一番心意,她辛苦准备,我若是不用,岂不是冷了她的心。你若是不爱吃酒,少抿两口就是了,水果酒一杯两杯都不会醉的。”
说完,又抿了一口香片,笑道:“就是醉了也无妨,难道这偌大的别院,若秋还能不准备咱们睡的地方。”
锦好笑了起来:“我看你是存心想喝醉。”
常欢掩唇笑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二人说笑间,红袖取了水果酒进来,一股子寒气,随着她一同进来,除了一壶水果酒,还有八个点心,两个青瓷酒杯,两双牙箸。
红袖到了两杯水果酒,常欢倒是一干而尽,锦好却只是执着箸儿用点心。
红袖见锦好只用点心,心里暗自着急,面上却一片笑意:“侯夫人,今儿个这天气冷,这果子酒已经烫过,喝下肚最是能暖身,您还是喝点暖暖胃子。”
常欢又续了一杯,一饮而尽,点头附和道:“是啊,你用点,有我在,难不成还能回不了家?”
锦好笑着点头,就着点心,就端着酒杯,吃了两口,谁知道就这么两口,就有些上头了。
常欢瞧着她这样,哈哈大笑起来:“你怎的这般没量?这么两口就醉了。”她对着一旁的红袖道:“扶着侯夫人去休息一下,弄点醒酒汤给她用点。”
锦好头晕脑胀,只觉得纳闷,自个儿虽然没量,可是也不至于两口就醉了吧,不由得呢喃:“这酒怎么这么厉害,我再尝尝。”
常欢瞧见连酒杯都拿不稳了,一口酒下去,一半进嘴里,一半洒在身上,忙夺了她的酒杯:“不能喝,就莫要喝了,小心伤了身子,到时候,你家的侯爷还不拿刀砍了我。”
话落,就吩咐红袖将锦好扶住到最近的偏房,二人将她安置在床榻上,红袖手脚灵活的在小炉里点了荷香,慢慢的驱散些酒气。
常欢也不离去,守在一旁,没一会儿,红袖送了碗醒酒汤而来,又匆匆道:“郡主,贵府差人过来,说您的婆母在中庭摔了一跤,正在门外候着,等着接您回去。”
常欢被这消息吓了一跳,忙要出门,到了门口,却又停下步子:“你在这里好生伺候着,再让人捎给信给威远侯府,让他们的侯爷来接人。”
红袖是常欢怎么说怎么应,送走了常欢,就让人送了信给宁若秋。
宁若秋听了信,就端着一杯参茶,敲了叶若铭书房的门。
叶若铭也不意外,这些日子,她总这么有意无意在他面前乱逛。
“有事吗?”
“天凉了,我炖了些参茶给大爷喝。”
对宁若秋的缠功,叶若铭一直深有体会,与其缠着,到最后没法子,还不如早些应下,故而也不推迟,一饮而尽。
宁若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似悲似喜,眼中却渐渐有泪。
叶若铭渐渐地觉得不对,身体有一股燥热流窜,他眉头蹙了起来,心中怒气浓重,狠狠地瞪着宁若秋,将她推开,面色铁青:“该死的,你居然对我用药!”
他猛的冷笑,道:“就是如此,我也不会碰你的,你做梦!”
他推门飞速的离去,不管身后低低的哭泣声,沿着石径往他的偏房而去。
但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他衣摆就那么直直的垂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纹丝不动。
、正文 第286章
锦好的外衫已经脱了,内室放着暖盆,她一身月牙色的绫缎中衣,枕着他紫色的漳绒枕头,乌黑如漆的青丝凌乱的披散在那紫色的枕头之间,这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啊!
她显然是吃了酒,腮若桃花、唇如樱点,益发显得晶莹剔透,粉面如花。
黑的是她如丝般的乌发,白的是她如玉般的脸庞,红的是她的唇,紫的是他日常睡的枕头……
原来她睡着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艳丽到了极致,透着几分平日里不常见的妖艳,直直撞在他的心坎上,让他的心绪就如同惊涛拍岸的海涛般汹涌澎湃,不能自己般的向她走进了一步,如同被吓了迷咒一般。
她的呼吸又轻又软,仿佛牵着他的心跳一般,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口的喘气,甩这自个儿沉重的脑袋:不能过去,不能毁了她脸上那如云彩般美丽的笑意……不能……
可是身体中的血液却在不停的喧嚣,他好像置身在火炉中,脸上滚烫滚烫的,身体滚烫滚烫的,就是血液也是滚烫滚烫的,烧的难受,热的难受。
而眼前的女子,却浑身透着一股清凉,靠近她,就能解救了,可是,可是……那是锦好啊,那是他一辈子要珍爱的人啊……
但是她是那么的美好,是他梦中都渴求的人啊……
他终是无法自制的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她红的滴水的唇上,舔了舔唇,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催促他低下身子,他顺从的弯下身子,却在中途时,摇了摇头,有几分清醒的样子。
他 重新直起身子,目光却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从她的红唇落到她白皙的脖子,在从脖子一路下移,滑到她白银条的纱衫内,纱衫儿有些散乱,露出里面粉红的亵衣, 还有些白嫩的刺目的肌肤,在粉红的亵衣下,显得极其鲜嫩,异常可口,亵衣上那粉红下,高高拱起的丰盈,随着她的清浅的呼吸,慢悠悠的颤动着。
似是很不舒坦一般,身子扭动了一下,被子撩开了些,衣襟扬起了一脚,纤细的腰肢,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玉肌冰骨,光滑莹润,似是完美无缺一般。
瞬间,他全身的沸腾的血液都涌到了一个地方,身体像是到了快要爆炸的境地。
他的理智在这么一瞬间都跑到了烟消云外,拉开绣着花开富贵的被子,让她完全暴露在自个儿的目光中,而他的目光像是着迷般的落在她的玉足上。
他重重的喘着,目光痴迷,慢慢儿的弯下腰肢,大手颤颤的握住她的玉足,只觉得入手的肌肤滑腻如最上等的美玉,柔若无骨般,他爱不释手,嘴中越发的干涩,舞弄了许久,才发出满足的叹息,松开手,缓缓地挨着她躺下,侧着身子,目光凝重,死死的看着锦好入睡的面容。
“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理智在燃烧,他的激情在汹涌,他此刻还未曾将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