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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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声锦衣,与御天瑾长的有几分相识,只是比御天瑾多了几分柔和,嘴角更是经常挂着温和的笑容,若依脸色悄然一变,但马上恢复成了那副天真烂漫额样子。
只见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清澈的眼睛更是滴溜溜的一阵转动,微微偏头,眸中闪过一丝嬉笑,暗自嘀咕“看来皇上长的也没什么特殊啊!”说话间似疑惑,又似皱眉,样子娇俏可爱。
御天琪功力何等深厚,闻言,剑眉微皱,难道她真的失忆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想着爽朗的一笑,道“那你以为我一国之君应该长什么样子呢?”语气里丝毫不见的生气,反而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他竟然用了我,而不是朕。
公孙景良在一侧可是听的一身冷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是知道的,再者,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润如玉的男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可是名都其实的杀神。更是六亲不认。这也就是为什么看见他脸色剧变的缘由了。
现如今,他喜欢若依,所以忍耐,感觉新鲜,一旦这新鲜感一过,难保会对若依下手。再说如今自己一旦表现出一丝丝对若依的感情,不但自己必死无疑,若依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那么,若依唯一的一点时间和生机弄不好都会绝于此地。
一时间心乱如麻,却又不敢随意乱动。只能焦急的站在后面,时不时的看上两人一眼。
只见若依侧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半饷才小心的道“皇上不是应该非常霸道的吗?”说着颇为头痛的摇了摇头。
御天琪看她思考的样子娇俏至极,不由心生欢喜,但他很快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要步步征服这个女人,让御天瑾只能玩我玩过的女人,睡我睡过的女人,让他永远也没法超过我。好像我没猜错,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女人呢。可是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想着,温和的眸中闪过一丝犀利。可是他又怎恶魔知道,他现在当作宝的女人,也只是御天瑾的弃妃兼侍妾呢。
御天琪温和的一笑,“那要看在什么时候了”说着轻轻走到若依面前,一脸怜惜的道“依儿似乎更加出众了”
若依眸中的惊慌一闪而过,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道“真的吗?谢谢皇上”说着脸上做出一副欢喜一场的样子。
御天琪满意的点头,“我只是过来顺便看看,不想在此看到依儿,真是缘分,来日,我约依儿一同游玩可好?”
若依大喜,忙点头“谢皇上恩典,若依求之不得。”
嗯,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若依,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大步离去。而在路过公孙景良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一声极细的声音传入耳际“记住你的身份,她不是你能够染指的。”
公孙景良身子一颤,俯身道“恭送皇上”内力却回以一字“是”
若依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湿润了,她看到了公孙景良对御天琪的谦卑和忌惮。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艰难选择
风停了,雨停了,花败了,万赖具静。两人静静的站在那,心思若依扬头,真的躲不过吗?刺眼的阳关射的她流下两行清泪,一身红色的衣带在若依扬头时飞舞起来,滑过打湿的脸颊,堪堪舔去隐藏不住的伤口。只时如绚烂的烟花,一闪而过,却说不出的凄美。
公孙景良此时面如死灰,全身阴气沉沉的。一向天崩我不惊的脸上全无表情,双眸中还涌出无尽的痛苦和伤心。一袭白衣依旧胜雪,一直以来嗜爱干净的的白衣上还有着薄酒风开后的污渍。而此时确毫无知觉。
半响。。。。。。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来,对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和挣扎。
“怎么办?”
“怎么办?”
两人心底同时发问,最后终于化成一句一筹莫展的叹息。。。。。。。。。。
嫣儿早在御天琪走后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两人相互对视,一种淡淡的陌生陡然从两人中间升起。轻轻走过,伸手扶住若依在风中轻轻颤抖的娇躯,心疼的道“小姐,我扶你回房休息。”
微微含首,转身,忽然念道“人生在世,白云苍狗,繁华百世,平贱余生?是非对错,谁主浮成。或痴、或恨、或嗔、或癫。不及一梦,浑浑噩噩,轰轰烈烈。人上人下,不过繁尘一世,白骨髅髅,何不一笑,做己心生,纵死何怨?”
代到最后一句念完的时候,若依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他听的见。
果然,公孙景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点点离去,苦笑一声“想我杀戮一生,手下冤魂千千万,枉我自己总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惜,还不够你看的通透。可怜,可笑,可悲”公孙景良一连说了几个可笑之,状若疯狂,哈哈大笑,口中更是喃喃自语“繁华落幕,白骨髅髅。何不放手一博,做自己心中所想之事”说着笑着跑了出去。
若依脸色平静的坐在房中,眸中却是一片无措。
嫣儿从送若依回来后,就直接漠漠的站在身后,想说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心中低喊“这不该让她来承受,”三个男人,有她爱的,也有她不想伤害的。还有一个不愿得罪的。夹在中间,三面为难,爱人的伤害,面对深情似海的却又不得不装傻的公孙景良。还有一个权倾天下的霸王。她该怎么办?无论她怎么选,都会有人伤害。或者送命,或者直接成为兄弟两人的站争导索。因天琪决不允许碰过他要的女人的男人活着。这一刻,她真的有点精神错乱的感觉。
嫣儿瞥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若依苦笑,疲倦的道“为什么这么问?”嫣儿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看不懂你了,更加”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明显加重了语气。
若依自然听出嫣儿话语中的怀疑,想必,她是想问我到底有没有失忆吧!看来,这丫头怀疑了啊!无奈的低头,故作轻声的道“是吗?人总是在变的不是吗?”嫣儿一愣,不想她会如此回答,心低疑惑更重。但也知继续问下去只会一无所获。强压下心底的疑云,不再说话。。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主子,她不说自有她的理由。
若依长身而起,鲜艳的衣裙蒙上了淡淡的纱衣,明明就在眼前,却忽然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嫣儿眸光一闪,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一袭白衣,凡事淡漠,不施粉黛的王妃。再看,她也面露倦色,无力的摆了摆手,转身向床塌走去。
嫣儿明媚的双眸中淡淡的担忧渐渐涌现。她似乎越来越喜欢睡觉了。若依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倒床就睡。单薄的身子落在宽大的床上,显的那么的孤迹。眉宇间深深的凝起,像是有什么难言的苦楚,双唇倔强的泯着,似乎向旁人焊卫自己的尊严。修长的双臂紧紧的,略微交叉的垂放在前胸,身体倦缩如一个大虾,怎么看怎么没有安全感。
悄然离去,床上女人紧闭的双眼暮然挣开,眸子清澈见底,却如翻滚的乌云层层累积,就向下暴风雨前般汹涌的孕酿,层层叠加,直到极限,终于化成了斗大的雨点。
话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为什么,时日越多,对他却越是放不下。就像心底被人扎了一课幼苗,明明可以在阴风怒吼中损灭,反而更加拙壮成长。
无尽的思念,无尽的增恨排山倒海般袭来,催枯拉朽般一次次粉碎了她的伪装。心痛的似乎有点麻木。但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没有人知道自己她的伤,没有人知道,在每个孤独的夜里,她经常心痛的无法入睡,独自抱着自己心力俱疲的身子,默默的舔嗜着自己的伤口。她不敢哭出声音,她怕有人会跟她一样伤心难过。所以她白天以另一种方式出现,晚上却是无尽的折磨。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害怕黑暗的到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入睡。终于她找到了让自己不再痛苦的方法学以前永宁若依的嚣张跋扈,无心无肺。但公孙景良毫无保留的溺爱让她冰凉的心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她以为时间会停留在这里。御天琪的到来彻底将她打入地狱。从他若离若即的态度上,若依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野心,同时也更加清晰的认识了自己。不是躲避就可以避免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让她在害怕的同时,又硬生生接起了当初那个男人所给的伤痕,每每想起,她都会想到那个浑身霸气的男人怀里搂着娇小的她,很平静的说“宴会以后你不用回去了”多么平常的一句话啊!就这样,把她从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王妃,眨眼变成了一个人尽可欺的弃妇。她硬生生的毁了她的希望,她的一切。呵呵,多么霸道的男人啊!一句话,那么的高高在上,像对待一个微不足道的奴仆。你自裁吧!轻意夺了他的性命。她以为她可以不那么痛了,因为至少提起他,她可以面不改色了。可是今天,再一次将这个伤口拉出来时发现非但没有结珈,反而还有扩大的趋势。
她已经记不得她是第几次了,眼泪已经了发泄的作用,只有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头深深的埋在胸前。
不知何时,房中多了一个男人,只见他看着床上因痛苦而痉挛的女人,深邃的眸中也跟着紧张起来,欲言又止,房中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转身,不忍再看,她对自己的折磨,藏于袖中的手却紧紧握起。……
骂街
一夜无眠,若依浑身无力的起身,拖着残破的身子,缓缓的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明亮,反射出女子的憔悴。一头乌黑的秀发,像是雨后的海棠软软的搭在消瘦的肩上,一双清澈的眸子,干涩泛红,更是肿的如饱满的杏核,鼓鼓的。眼圈上的黑眼圈看上去像是被人均匀的打了两拳,嘴唇干裂,皮肤暗黄,暗淡无光。葱白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这真的是我吗?”
多日来的饮食不好,身体越发飘逸了。涩声一笑,罢了,拿起眼前的粉黛涂抹起来,瞄上朱唇,画上远山黛,带上翡翠耳饰和珠花,在搭配上一件绿衣,庄重而不失典雅。
呆呆的看着铜镜中前后两个摸样的自己,就像白天的没心没肺和黑夜里的折磨,那么明显,又是那么的讽刺。深吸一口气,侧脸又看了一会,确定昨夜的伤痛不会出现在今天后,装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缓缓走出。
嫣儿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待到若依出来,忙脸上露出灿烂笑容,道“小姐,今天天气不错,奴婢陪你出去走走?”说话间欲上前扶住若依。
若依慌忙的往后一步,道“不用,我自己来。”她怕嫣儿看出她的不适。
嫣儿闻言,眸中并未露出失望之色,而是忧意更甚,就那么往前一走,她清晰的看到了若依泛红而肿的跟核桃一般大的眼睛,还有盛装下怎么也掩饰不去的疲惫和苍白。脸上苦涩一闪而过。但依旧笑道“小姐,那奴婢的建议你不考虑一下?”话语中完全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她主动避开了若依刚刚的慌乱。
若依闻言也是一定,强笑一声“好啊!反正每天蒙在这里也有些闷了,出去走走也好。”
“那带上本公子如何?”若依语音刚落,就听见一个淡漠的,却充满溺味的声音传来。两人抬头,看公孙景良一袭白衣胜雪的飘然而来,整个人如风中幽灵一般,速度快到了极点。脸上却带着沐浴春风般的笑容。相识一望,若依隐晦的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释然。娇笑连连,煞有其事的点头“奴家遵命”说完自己先掩嘴而笑。
公孙景良站定,在听见若依这句话时,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提那天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