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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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暗卫心底暗暗吃惊,少爷这次真的生气了。
彻底的寒,深入骨髓,若依渐渐的停止了抖动,思想一片混乱,周身坚冰树立,疲惫的闭上了双眸,陷入无边的黑夜。
黑衣男子冷酷的脸上起了一丝涟漪,看她柔弱如风中柳枝,竟然能承受我八成的功力,仅仅是晕过去而已。如此强的生命力,是什么让她对生命如此漠视呢?
摇晃的马车终于还是吵醒了沉睡中的若依,幽幽睁眼,就看到一身冷气的妖孽男子。若依心里那个气啊!怎么阴魂不散。
重新闭上眼睛打算装睡,看他能把自己带到哪里。黑衣男子耳朵还不是一般的灵敏,还来不及闭上,就听到冰冷的声音传来“你醒了”
若依强压下破口大骂他的冲动“没被你冻死,是不是很失望啊!”
黑衣男子本来冷酷的脸此刻更冷了。若依微微移了一下身子,她可不想再一次被这个大冰块
冷冻。
黑衣男子看到她的样子,不禁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若依稍稍活动了一下软弱无力的身体,没好气道“我们去那?”
黑衣男子冷到“到了就知道了”
偷偷的鄙夷了还以男子一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起,不再说话。
马车走的很快,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若依心下一喜,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大冰块了。轻轻一个旋身下了马车,呈现在眼前的是四个风舞大字“永靖王府”若依仿佛被点击了一样,呆在原地。
御天谨看见若依也是面色一冷。随后黑衣男子也下了马车,见到两人态度,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一阵失落。
经历了两次生死,再次看见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中忐忑,有些无措,单薄的身子在微风中轻轻颤抖。御天谨冷眼瞟了一眼,黝黑的眸中闪过深深的厌恶。
若依一怔,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逃也似的离开,清眸中布满了厚厚的水雾,深吸一口气,抬眸,让它尽数回到眼眶。
黑衣男子看若依离去,平静的湖面上起了一层涟漪。。。
御天谨眸中冷意一闪,干咳两声“琉璃三皇子远道而来,还专程护送拙荆归来,实在抱歉。”原来他是琉璃果的三皇子琉璃玺。
琉璃玺一怔,早在王府外就知她身份不低,原来竟是永靖王的王妃。收敛了情绪“原来是永靖王妃啊!本皇子也是半路巧遇,她遭人刺杀,正好路过,就救了一把。正好来永靖王府办事,就带在身边,不想倒是无意间救了你的王妃。”
〃哦?是吗?看来本王还得感谢你了。
不敢;听闻永靖王妃一舞皆倾城;“不知本皇子有无眼福一堵芳姿呢?”
御天谨眸中寒光一闪;“皇子见笑了”说完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
“若依阁”一抹素白的身影痴痴望着片片残叶出神,苍白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很多时候,自己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黑夜的到来,总是能成功的激起她心底的脆弱,让她所有的伤口暴漏在茫无光亮的暗淡里。那时,她选择自己默默的舔舐伤口,因为痛,她彻夜失眠,茫无目的。轻叹一声,什么时候她才能不像一片落叶孤寂呢?
思绪漫漫,如脱缰野马。猛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刻的宁静。轻轻拭去眼角的清泪,幽幽转身,一个十四五岁,麻布粗衣,扎两个羊角辫的小丫头拘谨的看着她。若衣淡笑一声“什么事”
小丫头慌忙低下头来“奴婢绿衣,是王爷身边的丫鬟”
若衣皱眉“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绿衣小脸一白“王爷叫奴婢来请王妃,为琉璃皇子接风献上一舞。”说完还偷偷的看了一眼若衣。据说这个王妃骄横无理,但愿不要为难奴婢。
出奇的若衣并未找茬,只是秀眉微皱,琉璃皇子?忽然她脑海中出现一张冷酷如妖孽的脸。面色微变,绿衣小脸又是一僵,来了,这下真的生气了。不知又怎么折磨我呢?
唇角勾起,接风是假,羞辱才是真吧!她可没忘记御天谨在看到自己和大冰块一起出现时,他那厌恶的表情。淡笑出声“我马上就来”
绿衣呆了一下,慌不择路的跑开了。
御天谨与琉璃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两人默契的停住不说。
四个壮汉抬着一架大鼓弹跳进来,大鼓很大,几乎占据了“霖心殿”的半个空地。鼓上一红衣女子象虾米一样弓在上面。她的衣服很是暴露,上半身勘勘遮住了胸前春光,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不堪一握的小腰。下半身也仅仅裹住臀部,白玉无瑕的大腿显露无遗。手肘着鼓,弯起一定的弧度,轻轻托起海藻般的长发。
从女子一上来,御天谨本来不是很好看的脸色直接变成了猪肝色。琉璃玺百年不变的脸上终于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乐声起,女子猛然抬头,瀑布般的青丝甩于脑后,显出精致绝伦的娇颜。微闭的清眸倏地睁开,射出一道勾人心魄的妖光,朱唇轻启,幽幽吐出两个字“献丑”
鼓声响起,两只白藕般的小脚有节奏的跳跃,清音阵阵,鼓声咚咚,似泉水碰撞,叮铃绝响。相辅相成,自成一首别样的音色。
腰肢轻摆,皓腕挥洒,丹红色的长指偶然拂过颜面,魅惑勾人心魄。
御天谨阴沉的看着大鼓上如精灵般舞动的女子,手下木制的椅子不知不觉中化为粉粒。琉璃玺也是忘了,只剩下深深的震撼。这个女子太大胆。
一曲罢,终散去。若衣轻轻一福“臣妾献丑了”
本来打算就此离去,脚尖却不由自主的朝御天谨走去。她知道他在生气,她不敢抬头看他,她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只知道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好像那就是她的终点。可每一步似有千斤重,重的她喘不过起来。
御天谨看若衣从容的向他走来,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若衣终于停下,倔强的抬头,清眸对上他满是冷意的黑眸。心中一突“王爷”
御天谨冷笑“王妃真是倾城一舞啊!好赏”
若衣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底苦笑一声,原来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哪怕她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为动。
嘴角上扬,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谢王爷”
御天谨冷笑,果然恬不知耻。
若衣怅然,作了一揖,打算离开。不该看的看了,该看的也看了,再呆下去只怕只会自取其辱。猛然腰间一紧,若衣一个踉跄,跌进一个怀里。淡淡的冷香传来,抬眸“王爷”
御天谨面上多了一丝嘲讽“你是故意的?”
若衣一颤“我。。”
御天谨冷笑,大手一送,抓住了她胸前浑圆。若衣娇躯一僵,羞怒道“你放手”
御天谨道“你是不希望本王这样吗?还装什么?”说话间又狠狠的捏了两把。
若衣吃痛,闷哼一声。心底冷笑,原来他真的只是为了羞辱她。
御天谨没有放过她嘴角的冷笑,心中一慌,俯身朝若衣的红唇狠狠吻下。若衣一惊,脑中一片空白。唔。。。。。你。。刚一张口,御天谨灵活的长舌直驱而入。若衣俏脸上顿时布满红晕,长舌追逐,与若衣的丁香小舌纠缠一起,若衣一时迷情,竟然差点呻吟出来。但很快,就被她吞到肚子里。猛然回过神来,羞意更盛。御天谨本来怒火冲天,一看到若衣娇羞无限的样子,顿时气消了一半。眼见若衣呼吸不畅,邪笑一下,也不舍得抬起头来。
顺手一挥,若衣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身上就多了一件披风,三下两下,竟然将她包成个粽子。“你。。。。”
御天谨轻笑,俯首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以后不许穿这么少,知道吗?”
若衣皱眉,这男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一夜没睡,现在到有些困了,反正暂时也离不开,不如先睡一会。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什么三天之内解决边疆,不然举兵攻打之类的话。
第七章:夜来香
猛的一个激灵,若衣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冷汗直流。凉风吹来,若衣紧了一下身子,轻身下床。
起风了,窗户外面随风乱舞,对面阁楼的灯到现在依旧闪烁不定。他肯定还在忙吧!
关了窗户,披了衣衫,脚步不受控制的朝阁楼移去。隐约间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若衣放轻了脚步,猫着腰,又向前挤了挤。阁楼外面是一层花草,若衣身子瘦小,刚好隐蔽。
阁楼中断断续续的传出一些对话,若衣离得太远,只能凭自己丰富的思维,听个大概。大致意思就说,皇上下旨,三天之内凑足粮饷,一个月发往边疆,好像数量很多,三天之内无法一次性凑足这么多粮饷之类的话。其余的若衣也没听见。
悄悄的回了房间,睡衣全消,遥看窗外,夜色茫茫。好一处借刀杀人的计谋,看来这皇帝还不是一般的忌讳御天谨。违抗圣旨,定斩不饶,千古不变的利率有谁够改变呢?
是夜,京城街道依旧灯火通明,尤其象青楼这种地方更是如野花才开,花枝招展。两个清瘦的男子猥琐的藏在京城最大的青楼转角,不怀好意的盯着前面。后面矮小男子,大概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的拽住前面瘦长男子的衣角,不安的抖动。
前面的瘦长男子低嗑两声,抽出被矮小男子拽的有些皱褶的衣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像模像样的从转角出来,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出一把山水折扇轻摇两下,还挺像那么回事。矮小男子看瘦长男子走出,急的一通乱抓,害怕道“郡。。。。。。主。。。。。。”
话还没说完,头上就结结实实吃了一记折扇。瘦长男子瑱怒道“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叫公子”
矮小男子委屈道“我们回去吧!王爷知道会生气的”
瘦长男子俊眉一撇,嘿嘿一笑“好啊”
“真的?”矮小男子兴奋道。
瘦长男子白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要回你自己回去”说完不理一脸膛目结舌的矮小男子,摇扇大步走了出去。
矮小男子一怔,看瘦长男子越走越远,象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狠追了上去。
夜来香门口,老鸨甩着肥胖的水桶腰使劲的吆喝。满是横肉的大脸一闪一闪,一双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瞪的大如铜铃。正当牢骚生意不行时,在人群中发现了缓步而来的瘦长男子。人是瘦了些,但一身华服,长的也蛮俊俏的,说不定是从那家偷跑出来的公子哥。
干笑两声,扭着硕大的屁股的迎了上去。“吆,小公子,来我夜来香玩啊!”说话间两只小眼睛还滴溜溜的转。
瘦长男子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暧昧一笑,趁机在她身上摸了两把,算是揩油。老鸨脸上的肥肉很配合的抖了两抖。原本以为是纯公子,不料是扮猪吃老虎。
瘦长男子也不管她变得有些难看的大脸,作势斜斜一靠,附着她结实的身躯硬是进了夜来香。刚进去,粉味扑来,杂香回旋,似醉酒般脚步酿跄,趁势一把搂住一姑娘腰身,邪魅一笑“妞不错啊!”女子一脸羞涩,矮小男子惊得张大了嘴巴。
老鸨见瘦长男子样子,心下一喜,完全忘了前面的不快,尖声道“姑娘们,下来接客啦!”
瘦长男子俊眉微皱,这老鸨的嗓音怎么和那个宫里的老太监有得一比。语引刚落,一群肥瘦不一,莺莺燕儿的妖媚女子一涌而下。
“停”瘦长男子折扇一开,松开了女子腰身的手掌,下来的女子面面相觑,但终究故作无奈的站成一排。瘦长男子来回踱步,折扇轻摇,一双清澈的大眼里充满了色诱,且毫不忌讳的释放出贪婪的色彩。来回几步,前排女子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几人按捺不住,刚想上前,只见瘦长男子酷酷的折扇一合,长袍一掀,坐在椅上。
女子再次相视而望,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射在老鸨身上。老鸨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