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失贞嫡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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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程芸珠露出绝望的神色,不过一死,有什么好怕的?总比让人一辈子瞧不起强,只是想到自家不懂庶物的娘和还尙小的弟弟,不知道怎么就流出眼泪来,真就这么死了,她娘和弟弟怎么办?罢了,各有各命……,程芸珠闭上了眼睛咬住了舌头。
舒瑾楠的手飞快的放入程芸珠的嘴中,忍不住骂道,“多大的事就这么寻死腻活的,当初你自荐枕席的那股劲儿呢?怎么,还真是既当□又想立牌?”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来,羞愤欲死,死死的咬着舒瑾楠的手,“舒瑾楠,你不得好死!”
“呵,这小嘴还挺硬,不过爷也舍不得你这么早死!还没腻歪够呢,这次就成全你。”舒瑾楠冷笑一声,用外衣包住程芸珠,虽然抱着一个人却是不影响他的敏捷,身姿灵巧如燕子一般从窗棂跳了出去,转瞬就用轻功跳到了屋后的一个合抱粗的槐花树上。
“咦,这床褥怎么好像动过?窗户也开着?”刚刚走进来的小厮和程明珠的婢女正在屋内打量。
程芸珠看着高大的树木,本能恐惧的紧抓着舒瑾楠的腰身,“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去。”
舒瑾楠本来只是想躲一躲,没曾想程芸珠这么一靠过来,那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让他刚才意犹未尽的念想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他想起刚才在程芸珠身体里难以忘却的滋味,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下滑分开了她的……
“舒瑾楠,你疯了吗?”察觉到舒瑾楠的意图,程芸珠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模糊,他这是要在树上……,树上行鱼水之欢吗?
凉风徐徐吹来,舒瑾楠只觉从树叶中投射出来的点点细碎光线中,程芸珠的肌肤白的不可思议,他知道这肌肤不仅白皙摸上去如滑腻的丝绸一样不忍放开,贴在身上又是多么的销魂滋味,他忍不住喉咙发紧,不顾程芸珠的挣扎,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直到女人的温柔包围,舒瑾楠才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程芸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挣扎想要从舒瑾楠身上下来。
舒瑾楠嘿嘿冷笑道,“叫什么?是不是想引人围观?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好这口,干这事还得有人看着才够舒爽是不是?”
“你……”
舒瑾楠拥着程芸珠,让她的后背贴着树干,把她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用嘴捏的她的下巴说道,“你要是想叫别人看见,就使劲儿的叫唤吧。”
程芸珠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忽然间就拼命的开始挣扎了起来,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舒瑾楠简直不把她当人一样,这样屈辱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就是舒瑾楠身手了得,在这样树枝上,又是做那档子事无法分心,被程芸珠挣扎差一点不稳掉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程芸珠的手,阴沉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弟弟现在全然没事了?五万两的赌债,又睡了人闺女,要不是我……呵呵,你信不信,你要是把爷惹毛了,他当时怎么出的事,我现在就让他怎么回去。”
程芸珠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哽咽的说道,“他是被设计的!是冤枉的。”
“谁信?你信?可是告到顺天府,他们只看证据谁信你的一面之词?到时候消息传了出去,让成南侯知道了,以他不待见你弟弟的情况,你弟弟就是怎么死的,别人也不知道。”成南侯是程芸珠的二叔名叫程祁富,程芸珠的父亲去世后本有人说会让程芸珠的弟弟程瀚池继承爵位,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成了程祁富继承,或许是觉得地位受到了侄儿的威胁,程祁富看着程瀚池很是警觉。
程芸珠泪如雨下,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舒瑾楠要这么折磨她?随即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世子爷,这可是在外边树上,就是一般的娼妓也不曾这样的……,您就饶了我吧,只要在屋里,怎么样都随你。”
程芸珠却是不知道,就是她这种放不开手脚,欲迎还拒的摸样更是勾人,舒瑾楠一边辱骂她,一边看着她含泪痛苦的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舒瑾楠紧皱着眉头,“废话少说,少在这里给我爷装贞洁。”
程芸珠咬紧牙齿,慢慢的松开阻拦舒瑾楠的手,含泪贴了上去。
舒瑾楠低头吻住程芸珠的嘴唇,只觉得口齿留香,满口的香甜,他动作更加的猛烈,连树枝都发出晃动的声音,程芸珠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摇散架了,那感觉渐渐调动了起来,忍不住想要吟哦出生,却知道这是在外,只能生生的受着。
日头渐西,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舒瑾楠紧紧的握着程芸珠的腰肢,猛烈的进出,程芸珠知道舒瑾楠已然到了最后关头,不过差她一点推波助澜,便是忍着恶心说道,“世子爷,奴家好生喜欢。”
“喜欢什么?”舒瑾楠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其他东西了,满脑子都是飘飘欲仙的滋味,真想死在她的身上。
“喜欢世子爷高贵清华,喜欢……,对奴婢好。”
“还有呢?”舒瑾楠额头上青筋暴起,动作没有停下来过,他觉得快了,差那么一点点就……
程芸珠麻木的说道,“世子爷好勇猛,奴家都受不住了,求世子爷绕过奴家吧。”
舒瑾楠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一根玄狠狠的崩断,随即一种说不出的触电滋味从脊椎骨下移,最后到了他的男性处,他眼前一片模糊……,失口喊道,“明珠!”
程芸珠觉得一阵讽刺,在床上和她云雨还能喊出她堂妹的名字,到不是说她对舒瑾楠有什么情意,只是觉得犹如被钝器狠狠的砸伤了般伤了自尊。
***
程芸珠看着舒瑾楠骑着一匹异常俊美的白色骏马,又恢复了一派眀国公世子爷的派头,气度尊贵,就觉得无限讽刺,谁会料到舒瑾楠在床笫之事上是这么的下流……,真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四小姐,我们送了您之后还得回侯府去复命呢。”正在程芸珠思索这会儿,一旁的竹凉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了。”程芸珠应了声,上了一旁的小轿子。
轿子晃晃荡荡的抬起,竹凉对着一旁的秋红说道,“你说我们小姐当真是好心,带着她来参加春宴就够她脸面了,她倒好,自己到处跑……,害我们找了那么半天,问你去哪里了吧?竟然说看到一处景色宜人的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原来这个竹凉就是刚才按照程明珠的吩咐去找人的丫鬟。
秋红看了下轿子,轻声说道,“你小声点吧,怎么说也是府里的四小姐。”
“好吧,不说就不说了,以后打死我也不沾惹她的事了。”
程芸珠坐在轿子内,闭着眼睛,那手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夜色渐浓,一顶小轿子落在羊角灯胡同口,轿帘子被掀开,程芸珠缓步走了出来,“你们回去吧。”
跟随在一旁的竹凉和秋红应了一声,就指挥轿夫转头回去了。
门上的黑漆掉的斑斑点点,半开的小角门旁有一个年长的老者在打盹儿,程芸珠走过去摇了摇老人,“余叔,你醒醒。”
余叔打了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见到程芸珠高兴的说道,“二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夫人都问了好几遍了。”
“嗯,让余叔久等了,进去吧。”
余叔一边锁了门,一边跟在程芸珠后面说道,“二小姐饿了吧?老奴这就让翠娘去给姑娘做饭。”
程芸珠点头,翠娘是余叔的儿媳妇,如今他们不过只剩下余叔一家子的下人,和曾经繁盛时候相比,当真是天差地别。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个穿着藏青色直裰的少年走了出来,他和程芸珠容貌有几分析相似,“姐姐,你回来了。
这是程芸珠的弟弟程瀚池,今年刚刚十三岁,程芸珠还有一个姐姐程含珠嫁给了大理寺卿王许的长子为妻,一年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嗯,刚回来,娘呢?”
程瀚池咬了咬下唇,露出愤然的神色,“三婶来过了,娘在屋里生闷气呢。”
“她又来干什么?”程芸珠警觉的抬头,她知道侯府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每次来都是要出幺蛾子。
“说是府里的老太太要过寿,知道娘的菜做得好,特别是一道松鼠桂鱼,老太太最是喜欢吃,让娘记得做寿前一天过去帮厨。”程瀚池越说越气,用拳头狠狠的在墙上打了一下,“他们侯府里的人当咱娘是个下人吗?三婶也太目中无人了。”
“你回屋去读书吧,我去看看娘。”程芸珠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替娘难过,只是,以后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娘和姐姐也就指望着你了,不要出点事情就这么的沉不住气。”
程瀚池愧疚的点了点,他知道家里不容易,上次他闯了那么大的祸事要不是姐姐去求了明国公府的人也不会那么快解决,“姐,我知道了,我回屋里去看书。”
程芸珠笑了笑,想身后摸摸程瀚池的脑袋,举到半空的手又拿了下来,程瀚池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再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要糖吃的小屁孩,便是点了点头,”去吧。”
看着程瀚池的身影消失在夹道旁,程芸珠才拉起帘子走了主屋。
程芸珠撩了帘子走了进去,只见贺氏歪着身子躺在临窗的炕头上,系着黑底绣着兰竹花的额帕,静悄悄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