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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漫三"公子"文妖狼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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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松源沉默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也好!”


☆、第四十章 夫人出马

前庄的客台依旧是如此热闹,伴着悠扬的琴声客台上的众人正分外享受的闲聊品茶,突然最里方的方向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骚动,众人不觉都昂首张望着,只见一靓丽的倩影从里院走向这边的客台,竟是在庄主专用的客台上落座。正在巡视的吴管事不觉一愣,慌忙命人上前伺候。
“夫人!”
木萧萧微微点了点头:“司徒兰呢?”
吴管事有些诧异,抬头望客台不远处的舞台上瞧去,只见舞台边的亭台上一身蓝衣的司徒兰正专心奏着琴。
木萧萧不禁笑起:“这琴师的琴技果真不错呢!”
吴管事赶忙也笑道:“是啊,主子对司徒公子的琴技很是赞赏,且司徒公子也得了些主子的提点。”
“哦?”这倒是让木萧萧有些诧异,别看舞儿琴技高超如她,却是极少碰琴,而要提点他人更是不可能,可想而知舞儿对这司徒兰果真是非同一般。
吴管事瞧着望着司徒兰出神的夫人微微会意:“这曲完后,小人便把司徒公子领来!”
木萧萧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默默喝起茶来,这吴管事倒是个察言观色的人,舞儿的眼观果真不错,手下的人一个个都精明能干的很。
不知何时琴声已停,司徒兰已站在了一旁恭敬的鞠躬道:“夫人!”
木萧萧轻轻抬手指了指对面,司徒兰微微额首坐下了身来瞧了眼对面的夫人有些疑虑的问道:“不知夫人找兰有何事?”
木萧萧抬头轻笑:“怎么说你也是我未来的女婿,不必如此拘谨,我找你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舞儿的事。”
司徒兰微微一愣,心中虽有些不明白却依旧回道:“若是兰能解答的,兰定不隐瞒。”
木萧萧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微微叹了口气:“你与舞儿如此亲密,应当对舞儿的性子了解的很,舞儿一向都喜欢将事情闷在心中,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因为身在漫家从小又是以漫家三少爷的身份长大的,成熟的早,我与你岳父大人离家也有3年之久了,舞儿如今长大成为当家更不会与我们说心事了,所以无奈,有些事我也只好亲自向你打听。”
“夫人严重了!”司徒兰慌忙回礼,“但不知夫人想问何事?”
木萧萧见司徒兰如此也放下心来,直接道:“我从福儿那知道了些事,舞儿与那护卫的事,你可知道?”话音刚落,便是紧紧的盯着司徒兰的神情。
果不出木萧萧所料,司徒兰微微呆愣了片刻,神情略微黯淡了些:“夫人说的是宽护卫吧,兰的确知道,不瞒夫人,兰还知道舞儿对那宽护卫的情谊是早在兰之前的。”
“哦?那,那个宽护卫对舞儿呢?”
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了些,那俊逸的面庞却是有些神伤:“怕是与兰一样,对舞儿一心不二!”
木萧萧虽心中诧异却依旧露笑:“我倒是奇怪,你竟不抱怨?舞儿对其他男子也心存恋慕,你难道……”
司徒兰无奈笑起,摇了摇头:“说没有醋意那定是假的,但是若是仅仅为了这醋意而让舞儿伤心或怨恨兰,兰宁愿沉默而毫不抱怨。”
“呵呵,”对面的木萧萧却是不觉轻笑出声;“你倒是想的透彻,怕是那宽护卫定没有你这般开明,或是说没有你这般心思细腻,”突然,木萧萧神色严肃,那嘴角的笑不觉让人有些慕名的压迫感;“若是我让那护卫入赘,你可有意见?”
那方才还微微黯淡的目光,此刻竟是带着一丝惊异,但却又突然化作平淡,似是安心般的轻轻弯起嘴角:“兰怎敢!若是夫人定能解了舞儿的这桩心事。”
木萧萧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起身准备离开,司徒兰起身相送,沉思了片刻终是开口:“宽护卫如今在后庄的护卫住的院子里。”
前方的身影微微停了停,摆了摆手算是明了,二话不说便吩咐着侍女带路直奔后院。那还留在亭中的身形显得有些萧瑟,沉默的瞧着离去的背影,那漠然的神情瞧不出是悲是喜。
后院几个护卫刚刚从居住的院子走出,这里在比较靠近庄园的后方,木萧萧也是走了好些时候才到,刚想踏入院子便差点与正往外走的两个护卫撞个正着。那两护卫也是颇为诧异的瞧着来人,只见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是自己在庄中不曾见过的,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碌着,只听说了庄主的双亲归来了,且夫人有着倾国之貌,二人瞧着木萧萧呆愣了会,又瞧了眼身后跟着的侍女便赶紧半跪下身子行起大礼来。
“不知夫人前来,小的该死!”
木萧萧微微愣了愣,早就听说这些护卫都是舞儿买回来的战俘,瞧着这般恭敬而不失礼遇的摸样果然舞儿有一手呢,切仅仅是护卫便也有着不一般的气质,木萧萧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呵呵,是我来的唐突,不用行如此大礼。”她抬头朝院里望了眼又道:“宽护卫可住在这院中?”
那护卫二人互看了一眼转身指了指那正对着的屋子道:“宽总长这几日一直闷在屋中,听说主子要送他回去,便一直如此,我们也向主子求过多次情,但……”
木萧萧明了的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些,将侍女留在院外自己轻轻踏进院子去。就着屋子的玄关敲了许久都不见人应答,木萧萧美目一皱,宽大的衣袖一挥轻击出一掌,玄关顿时大敞,只见正对着的茶几上趴着个人。
被突然冲开的玄关惊醒,原本趴在桌上的宽炎有些恼怒的撑起身子瞧向玄关处,刺眼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只能隐约瞧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走至了跟前。
“呵呵!”木萧萧盯着那张满是胡渣的脸一阵轻笑:“竟是颓废成这般模样,虽说长的倒是不错,但这般样子,我可不认为舞儿会喜欢哦!”
宽炎有些恼怒的瞧向突然闯进来的陌生面孔,极其不耐道:“你是何人?出去!”
木萧萧不觉想笑,这家伙果真如那司徒兰所说,竟因为舞儿而到这方田地,想到此处竟是心情大好,她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笑道:“我不过是来告诉你个消息……”
还不等她开口,就见原本还趴着的人猛的坐直了身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来人,似乎丝毫未曾被对方那倾世的容貌所惊艳:“没兴趣,你可以出去了?”
“哦?当真?”木萧萧似乎顿时明白了她那女儿因何生气成如此,这般急性子又倔强的性子,倒是不懂半分体贴。“若我告诉你,司徒公子将作为入赘女婿与你主子成亲,你还会没有兴趣么?”
果不出她所料,宽炎如豹子般猛的跳起一双带着煞气和惊异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这不可能,不……”
“为何不可?你主子的双亲前几日刚刚回来,并亲自应允了此事,你不知道么?”
“不,不可能,舞儿,不会的……”她要成亲了么?竟是与司徒兰,那个司徒兰竟要入赘,为何,为何,为何不是他,为何?他像是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如躯壳一般。
“为何不可能?”木萧萧颇为有趣的瞧着跌坐在地上的人笑着,那满脸的笑意分明透着一股得逞的意味;“这可是我亲自应允的事啊,哦,忘了告诉你一声,我是舞儿的娘亲哦!”
地上的人猛的一怔,怪异瞧着那一脸笑的狡黠的某人,不可置信的瞧了许久:“你,你是舞儿的,舞儿的娘亲?”
“呀,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年轻,看起来不太像,不过舞儿确实是我生的哦!呵呵,现在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要将这事告诉你呢?”
宽炎微微一愣,的确,他不懂,他不懂为何舞儿的母亲会来见他,为何夫人会亲自告诉他舞儿与司徒兰的亲事,这是为何?难道,难道是舞儿让她来的么?
木萧萧似乎是看出了宽炎的所想,颇为不在意的笑道:“我可是瞒着舞儿来的哦,若是让她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数落我这个娘亲呢,那个孩子,从来都是一副当家的样子哦,连我这个娘亲都好不客气的教训呢,更何况是你呢?你说是吧?”
瞧着宽炎一脸茫然的神情,木萧萧无奈,这个孩子果真是个木头啊:“你啊,你的事我可是听说了呢,我那个孩子也是倔性子,倒是对你牵肠挂肚的很,倒是让我这个做长辈的干着急,我今儿就是想好好问问,你对我那舞儿,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宽炎一愣,落寞的底下头去,黝黑的双眸是浓郁的忧伤,木萧萧却是不耐的站起身子急道:“你就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句话!”
“思之若狂……”那颓废的身形晃动了一下,传来低低的磁性的沙哑;“惜之若宝……爱之若甚……”
木萧萧微微愣了一下,本还是有些玩味的心思现今却也是去了大半,倒也有些同情起他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倒是个痴情的孩子,不过,却是笨拙了些,在某些地方却是比不过那司徒兰,虽说舞儿喜欢你在先,但也难怪他会抢先与你,这也不奇怪啊!”
心被猛的一敲,独自将自己关在屋中的这几日,他已知道,是自己的这牛脾气般的性子让自己错失了太多,如今竟是如此境地,他要如何是好,现今的自己若是没有了舞儿,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若是不能在她身边,孤留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呢?


☆、第四十一章 夫人出马2

虽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有些颓废不堪,但木萧萧还是能了解自己的女儿会倾心于这个人的原因,怎么说心里也算是对这个舞儿恋慕的对象接受了几分,似乎是有些可惜的叹息了一番,她低眉轻声道:“怎么说你原先都是个少将军,孤傲的性子自然是情理之中,要接受自己爱慕的人儿与其他男子有牵扯确实是很委屈自己,不过……”木萧萧站起身子望向院中:“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甘心自己爱慕的女子心中也有他人呢?哪个不都是希望自己恋慕的人儿心念自己一个?别说女子都不愿与人共侍一夫,更别说男子要一起共侍一妻有多么难。你的心情,我不是不理解!”
“但是,这却是要看取决于谁了。”木萧萧突然笑起,“我那女儿在某些性子上可是像足了我,对事,对人,只要是认定了是自己的便霸道的很,任谁都不能触碰,或许她心里同时存着你们二人确实对你们不公平,但是在某些意义上这并没有公平可言,因为你们都了解舞儿,她是一个孤傲而坚强的人,她的能力,她的魄力让她足以能独自一人生存下去,就像现在,若是你无法待在她身边,她宁愿将你推的远远,而你与司徒兰却不一样,你们离开她便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一般,是舞儿给了你们一切,失了她,你们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宽炎微微愣神,是的,她说的并没有错,虽然自己不甘心,但是事实却是如此,那个女孩即便只剩自己一人也能孤寂顽强的活下去,那个女孩身上背负的东西让她已经完全超脱与常人,她给了自己新的生活,新的生命,新的意义,而自己,离开她便什么都不是,呵呵,竟是一点都没错。
“要说,那个司徒兰可是比你聪明多了,别看那个司徒兰一幅文文弱弱,儒雅谦逊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心思复杂的很,应该说其实是个腹黑的主儿啊!”木萧萧不觉笑起;“真正不甘心的可是他啊,你以为,难道他就不想自己独占舞儿么?如今他本已与舞儿有了夫妻之实你难道不奇怪为何他不拿这个来当赌注独占舞儿,向漫府要挟呢?”
宽炎黯淡下目光:“司徒公子,并不是这样的人……”
“错!”木萧萧转身打断他的话;“他虽是君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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