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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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朵的笑容让白云飞觉得非常刺眼,想到母亲和妹妹以泪洗面的憔悴样,他心头火起,怒道:“大胆刁妇,你还敢狡辩,到处散播谣言,毁人名节,你还敢说没有犯法?”
金朵朵瞬间收起笑容,冷声道:“江大人,您事先做过调查么?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长舌愚妇么?就算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如此差劲,您作为父母官也要凭证据说话,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散播谣言。”
江云飞被问住了,他身后的张干喝道:“谁说大人没做过调查,我们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谣言就你这泼妇说的。”
蓝雨瞥了他一眼,讥笑起来:“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这事就是我做的,大人查案可真容易,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就在街上找些闲人问问,看看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就是谁。”
江云飞俊脸涨得通红,怒视金朵朵道:“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说这些谣言是你亲口告诉她们的,这难道不算人证
金朵朵不屑道:“口说无凭,我再斗胆猜测一下。江大人肯定没有详细问清她们是何时何地何处听我说这些话的。又有何人作证,可敢当堂画押发誓绝无虚言?”
江云飞怔了一下,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没有烧开都不一定,还有他那运气,喝了他泡的茶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呢。
面对单行紧迫的目光,金朵朵快速夺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我相公泡茶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大人是金贵人,这等乡间粗食只怕不能下肚,未免大人喝下之后有什么不适,我才出声阻止的。”
江云飞愤愤道:“本官身体没有那么弱。”
金朵朵道:“若是大人在我这里吃了什么,然后回去有什么不舒服,我就又多了一条罪。”
眼见江云飞脸色又要黑起来,金朵朵飞快补充道:“跟大人无关,是我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好,什么倒霉事都能挨上,所以我只是在防止一种可能。”
金朵朵这样一说,江云飞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江云飞又道:“你刚才说我对你不太公平,怎么说?”
金朵朵不想跟他探讨下去,看看外边的日头,太阳升起老高了,想想一个被宠坏了的贵公子好像争论这些好像也没有意思,便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我的看法不重要,而且我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说的就是一定正确,您府中想必多的是幕僚,多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认真说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妇人,从某一方面来讲还是一个品行也不怎么样的妇人,无权指责别人什么。”
江云飞见金朵朵频频看向外头,似乎一点不重视这件事,心中的怒火又起,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不能说收就收的。”
金朵朵耐性用尽,气愤道:“说就说,你是一个无能的官,几次无妄之灾全靠我自己的机灵才躲过一次次危机,就拿何二嫂告状之事来说吧,普通一个伤人案,你也不先查清楚就把我们夫妇拉到公堂上,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在公堂上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最后也是我自己找出疑点洗脱罪名的。还有那个张龙被杀案,就两个嫌疑人一定有一个是真凶,错漏百出的谎言你都无法分辨。最后我不得不问问,你妹妹那件事是真的吧?有淫贼你不去抓,非得在一些小事上纠缠,这满街流言的就算让你抓着散播的又怎么样,你能治人什么罪啊!况且这些根本就不是流言,而是实话,你家人在你管辖的地面上出了这种事,你母亲仗势欺人逼人休妻,还不准人说了。”
金朵朵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噼里啪啦就说了这样一大堆,说完隐隐有些后悔,不过说都说了,收不回。
江云飞面色铁青双眼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有小厮慌慌张张的来报:“大人,不好了,小姐上吊了,幸好发现得早救了下来,夫人让您赶紧回去。”
江云飞陡然站了起来,扫了一眼金朵朵之后,咬牙切齿对单行道:“将这泼妇押回衙门。”
说完江云飞就快步先走了。
单行为难的看着金朵朵道:“白夫人,您……。”
话没说完,一直在里边偷听的白轩冲了出来,紧紧拉住金朵朵的胳膊,冲着单行哀求道:“这位官差大哥,要抓就抓我吧,我才是一家之主。”
金朵朵笑了一笑,柔声安慰道:“傻瓜,这位大哥只是奉命行事,不要难为人家,不就是去衙门走一趟么,又不是没有去过,没事的。”
白轩依旧不放手,又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卷四 第十二章 热闹
瘦老头小眼眨了眨,道:“我可以替你干活,不收工钱,做我们这一行要精通必须首先学会辨认那些东西比较有价值,何况我的京城那么多年,很熟悉某些门门道道,定能让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金朵朵十分不屑,讥笑道:“我不缺钱,也没想发大财,另外前辈您本事那么大,干嘛还要为了一点点银子见死不救?能忍心看着一个孩子死去的,您的行事作风我可不敢恭维。”
“什么小钱,整整一万两银子呢。”瘦老头喊完又辩解道:“也不是我见死不救,那死胖子直接把我赶出家门,不让我碰那孩子,我想救也没办法。”
“一万两银子。”金朵朵倒吸一口冷气,“你还真敢要,不就是跳了几次大神,居然收人那么多银子。”
瘦老头不以为然道:“小姑娘,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跳了几次大神,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一不小心会被缠上,我的风险是很大的,要不是赚得多又是善事一桩,我何必改行?想想你这宅子的前主人是怎么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这把老骨头指不定哪天就要断在哪里呢,当初那孩子快要死的时候,死胖子口口声声说愿意给一半身家,有点起色又说他身家就两万两银子,我都不跟他计较,临了却一分银子都不想付。”
提到这如意斋的前老板老宋之死,金朵朵有些心惊,这世上的灵异之事有些是她间接经历过的。不由得她不信,要这老宋是被什么东西给害死的,那么这东西如今还在不在?
金朵朵越想心里越发毛,脸色渐渐白了起来。
瘦老头见状有些得意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害怕,有我老陈在,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了你的身。”
一听这话。金朵朵立即清醒,想起自己也曾经用这套吓唬过店里想找麻烦的客人,果然是当局者迷,竟然差点被这老头糊弄过去了,便淡淡道:“那就多谢您老了,不过我认为人还是比鬼可怕,毕竟这个世界上人杀人。比鬼杀人要多得多。”
瘦老头还想要说什么,前边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正巧严若已经起来了,看到金朵朵正跟客人交谈,便自己跑出去开门。
马上的前院就传来高昂的女声:“叫那个勾引我表哥的狐狸精出来。”
这又是什么人啊!金朵朵真是觉得气闷。骤然站起身就想要出去找人理论一番,瘦老头笑了笑,阻止了她,“小姑娘,这种事是解释不清的,看我的。”
说完,不等金朵朵同意,瘦老头就自动到了前头铺子里。
闹事的是是一个一脸骄纵的姑娘,一身粉红衣裳。带着一个小丫鬟两个粗壮的仆妇模样的人,见到瘦老头立即又叫道:“那狐狸精呢?别以为躲着不出来就没事了。”
瘦老头摸摸鼻子,问道:“姑娘,您是哪位?这一大清早开口狐狸精闭口狐狸精的,一小姑娘你积点口德行不行?”
姑娘大声道:“你们怕人知道啊,敢勾引我表哥。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家的丑事。”
瘦老头哼了一声,“好,好,你个姑娘家都不怕丑了,我们就摊开来说,你表哥是谁啊?这抓贼拿赃,抓奸拿双,有什么证据?要说不出个道理来,污人名节的罪名在乡下是浸猪笼,要在这城里就得游街尝尝被人唾沫淹死的滋味。”
被瘦老头这样一吓唬,那姑娘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