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少女异界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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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赶忙笑着回礼道:“学妹可别生气,我们方才是疏忽,不然也不会让学妹被冷落这么久,接下来,你可千万要好好地跟着学长们,别走丢了,不然,又要饿着了!”
“哈哈哈……”众人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连覃馥也拿袖口捂着嘴唇笑了几声。
哪里好笑了?
林夏君不解,但见众人很快都收敛了笑意,也就遗忘了这件事。
等到太阳下山,光芒逐渐散去,一个个悬挂在红缎上的灯笼就便点亮了起来,这也昭告着晚宴即将开始。这算是帝国学院的晚宴,招待的只有帝国学院报考的三百五十名考生,外加一个林夏君。林夏君眼睛倒算是尖锐的,很快就看到了在角落沉默不语的龙葵雪,他一双剑眉厉然倒竖着,眼神也有些怒意,似乎是在生气。
谁激怒了他吗?
林夏君虽然只和他见了一面,话也不过说了几句,虽然最后不欢而散,却总认为他并不像是一个容易生气的男人。罢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晓得这个顶着正直面容的男子,私底下到底是什么人呢?林夏君很快便将目光转开,现在覃越已经开始说话了,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就是站在角落里的,那个表情冷酷的男子。
当林夏君看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这道视线,只是心中愤懑,没有顺着视线回看过去。直到覃越开始讲话,林夏君收回视线,龙葵雪这才慢慢地转向那个无辜地站在原地的女子,他嘴角微微勾起,有些不屑,也有些愤怒。但他终归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已经确信,这个女子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女人。
虽然同样只是寥寥几句话,虽然同样只是在一个场合相遇,但他就是潜意识地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人。
虽然并不明白她怎么也会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她。
而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想不到你就是林夏君……真可惜,我曾经以为,这般厉害的女子,能和我成为朋友的。但那个人若是你的话,恐怕做不到。”龙葵雪低下头,冷冷地将右手举到自己的眼前,慢慢地握紧,那手心明明什么都没有握住,他却好像感觉到有一根滑嫩的脖颈就落在自己的手心,随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碎成碎片,当他的手掌打开,那骨头的粉末就会飘满这整座大殿。
连那无辜的女子,也好像蒙上了一层血色。
不,无辜?整座大殿里,只有她没有资格说“无辜”。
龙葵雪咬了咬牙,将差点抑制不住的嗜血感觉强硬地压制了下去。他正在修炼的东西实在太复杂了,那突生的潜意识正与他进行最后的搏斗。只要成功地压制住,他就胜利了,若是败了……他怎么会败?
龙葵雪得意地勾起嘴角,将痛苦和不适全都压制住。这些身外之物,绝不可能控制他。
他不是不晓得正在修炼的功法有多么可怕,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前辈们有多少人一个个落入这可怕的深渊。然而,他依旧相信自己可以煎熬过去,只要不出意外的话。
这不是无知,是自信。
当这一波发作熬了过去,龙葵雪发现覃越的话已经说完了。众人开始推杯换盏,聊一些成年人的事业。也有人不长眼地朝他走过来,不过都被龙葵雪随身的护卫挡了下来,他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他可不希望再如前世一般可怜巴巴地对每个人奉承。那种无聊的生活,他已经不想要再继续了。
参加这场宴会,已经给了覃越足够的面子。
明天就要出发回去了,龙葵雪左右看了看,萌生了退场的想法。不过眼角的余光在看到角落里的一场好戏时,他却忽然收回了这个主意。有趣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龙葵雪在看到那人更加放肆的动作时,却忽然有些不爽起来。
不管那个女人做过多么可恶的事情,那也是他和她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些渣滓来替他报仇?龙葵雪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以为是,林夏君更可能只是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然而,他却忽然有种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了欺负的错觉。
不管怎么样,他的人就是他的人,谁也没资格欺负她!
这种莫名其妙闯出来的心思立刻占据了龙葵雪的心房,他心乱了一会儿,还是朝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第八章 凌辱
在覃越说话的时候,覃馥立刻换上了另一张脸,严肃又高傲,仿佛无法摘夺的星星。
林夏君好奇地看着她,心想这就是皇室的风度吗?然而,覃越讲完话以后,覃馥又变回了邻家小女孩一般的模样,一边对林夏君露出温和的笑容,她忽然道:“你喝不喝酒?”
“一点……还可以。”林夏君不好意思推辞,便这样回答道。
“哦!”覃馥立刻露出了欣悦的表情,“那太好了,这场晚宴可是开了一桶很醇的酒,我很希望你能尝尝看呢!”
林夏君并不是很喜欢酒的味道,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点点头,没有驳了覃馥的好意。
她被覃馥领到了一个硕大的圆桌前,铺着洁白纱质大方巾的圆桌上,摆着无数酒杯,灌满琼浆玉液,在中央冰质光芒的映射下,闪烁着诱惑的反光。林夏君看着都快醉了,想到马上就要喝下这里的酒,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恼的神情。
然而覃馥却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舒服,很豪爽地往她的手心里塞了一个杯子:“喏,你品品味道如何?”
林夏君勉强地握住,一口喝了下去,无奈地点点头,道:“很好。”
“那再来一杯?”覃馥笑着又拿了一个酒杯给她。
林夏君只能又一次将这个杯子接住。
接下来,覃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次又一次将酒杯递给她,像是想要刻意将她灌醉似的。林夏君不适地扶住额头,勉强笑道:“阿馥,我想……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你不舒服吗?”覃馥担忧地道。
“嗯……有一点。”林夏君这下算是尝透了不说实话的痛苦,这下自然不再隐瞒。
“那好吧。”覃馥只得搀扶着林夏君从酒桌便离开,却在林夏君看不到的地方绽开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林夏君脚步有些踉跄,被覃馥扶到了角落。这里摆着一个巨大的沙发,覃馥让她横躺在沙发上,笑道:“我现在,帮你去叫车啊。”
“多谢。”林夏君忙道。
覃馥又露出了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而这一次,却被林夏君误认为了善意。
等到覃馥袅袅婷婷地离去,林夏君这才有些脱力地倒在了沙发上。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热,若不是考虑到这里是大庭广众,她真想把身上碍事的衣服扒了……唉,覃馥怎么还不回来?她真想快点回去啊!
林夏君躺在沙发上,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混沌,就在她几乎要失去力气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林福男的声音。
“主人!快清醒过来!”
“啊?”林夏君有些混混沌沌地应着,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属于自己了……
“主人!”林福男的声音十分急切,“您的身体出问题了!您刚才到底吃了什么?您现在如果再不醒来,您一定会后悔的!”
林夏君慢悠悠地自言自语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在下也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在下刚才发现,主人您的身体似乎遭到了外物的侵袭……哎,这些等您彻底清醒了再说吧!主人,请原谅在下这回无礼了!”
林夏君还没有理解林福男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只觉得从眉心深处钻出剧痛,仿佛头壳要被撬开似的烈痛让她瞬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林福男!”林夏君尖叫一声。
然而这一声,也彻底唤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刚刚苏醒的林夏君,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议论她?林夏君忽然感觉到上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衣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扒开了!她只觉得血冲上头顶,赶忙将衣服拼命地裹紧,一边整理,她一边生气地朝着旁边的人询问:“谁干的?”
离她最近的人,是一个面容邪妄的青年男子,他鄙夷地打量着林夏君,冷笑着反问:“刚才,不是你发春似的自己把衣服扒光了吗?现在倒是装起了无辜,呵……”
林夏君听了,立刻毫不客气地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听了林夏君愤懑的指责,他却笑着摊手道,“不然的话,你大可以问问我旁边的人啊?”
这时候,坐在另一边的一个贵族少女也有些嫌弃地看着林夏君道:“啧,不晓得晚宴怎么会请来这种人。方才,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什么很热,说就说吧,还自己脱起衣服来了,真是……唉,世风日下呀!”
当这个少女开了一个头,旁边的人都纷纷嘲笑起来:“我猜啊,这人待会儿肯定还要说什么她被人下了药吧?”
“嗯!下了药,还这么快清醒……唉,你们也别说她了,也许人家就是这种酒品呢?”
“我看,越是喝醉了呀,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性!”说这句话人,还娇笑着抿了一口酒,“我可做不来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在人群中央的林夏君,此刻孤立无援,仿佛一叶孤舟般。
就在这个时候,覃馥终于回来了。她依旧灿烂地笑着,走进人群中间,仿佛没事人似的,温柔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讥讽地将刚刚的场面说给了覃馥听。
林夏君赶忙冲上去请求覃馥帮她说话:“阿馥,我刚才分明是醉倒了,一定是有人在酒杯里下了药,你帮我查一查啊!”
可是覃馥,却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将林夏君抓着她袖口的手猛然拉开,皱着眉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么没有礼貌?阿馥?我堂堂羽霾国公主殿下的名字,也是你这等山野草民说得的?”
林夏君不由得一愣:“阿馥……”
“闭嘴!再胡说,我当场处决了你!对了,刚才你们是不是说,这个女人在大厅里做出了难看的事情?哼,想来也是,这种女人,恐怕也是混进来的,还得好好查一查。”覃馥抬起娇柔的玉臂,道,“来人啊,先把她给我抓起来。哦,对了!她可是初阶灵者,不到这个级别的,就不要来了,免得难看啊!”
覃馥又一次露出了那高深莫测的笑容,然而这一次,林夏君总算是看懂了。
潜藏在灿烂笑容底下的,是敌意。
可是,她哪里得罪过这个人?
、第九章 解围
林夏君简直无法相信曾经可以露出那般天真纯洁的笑容的覃馥,竟然就是她现在面对的公主殿下。难道说真的其实是她太天真?为什么!她不明白!
“为什么?”林夏君不能置信地看着覃馥,问道。
覃馥挑了挑眉,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道:“您说呢,林灵者?”
“……”林夏君无言地倒退一步。她想她明白了,所以她更加不能理解。就因为她是灵者,所以就要被覃馥讨厌?所以她就要陷害她,甚至不惜陪她这个“山野小民”做戏?半分是药力,半分是心疼,林夏君瘫倒在沙发上,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哼,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就留到牢里面去询问老天吧!灵者又如何?想凭借我皇室出头,做梦!”覃馥冷冷一笑,招手催促道,“还不快将她给我带下去?都磨磨蹭蹭的,是不想活了么?”
骂完,她又看向茫然的林夏君,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要离去。
然而一堵厚重的人墙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覃馥抬头,刚要开口训斥,却看到那个阻拦她的人,是父皇覃越最近常常留见,甚至刻意邀请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