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艳遇生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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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裳没有羽裳那样的勇气,挑了一套比较保守的礼服,她和羽裳下楼的时候让欧阳坚又是一阵火大,还好他知道有客人在,“羽裳,你怎么不换衣服?你妈妈给你买的衣服不合适?早知道让你自己去买好了。”
欧阳坚想给羽裳找个理由,可惜明白情况的羽裳再联想起先前的重重已经怒气攻心,“不是,我不想穿。”说着拉着月裳走到一个角落看都没看欧阳坚一眼。
“你,你。”欧阳坚差些拍桌子,放到小几上的茶杯水波荡漾。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逼婚
燕家老太太看着羽裳越发顺眼,对着羽裳招手,“小姑娘,到我这边来。”还让坐在她身边的唐玲玲给挪了一个位置,然后揽住羽裳的肩膀问东问西,一点儿都不因为羽裳的冷漠儿尴尬。
云天看了看一直盯着羽裳的孙子,对着欧阳坚说:“欧阳老弟别上那么大的火,他们年轻人处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欧阳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羽裳,“云大哥,我是怕这丫头到了你们家丢人啊,哎,她这脾气,都怪我们放纵了。”
羽裳听到这里哪能愿意,噌的站了起来,“现在是婚姻自由吧,要是为了这个我回去了,以后也不用你们操心。”羽裳失望透了,原来她还以为爷爷奶奶对她很好,就是这种好法?拿自己的孙女笼络别人。
羽裳话音刚落,欧阳坚就站了起来,“你给我站住,你还是不是欧阳家的人?欧阳家还是不是我做主?”被羽裳连番气了几回,欧阳坚已经顾不得有外人在场,要让这丫头就这么走了,要比自己当着外人发火更难看百倍。
羽裳停下了脚步,看都不看人,“我要不同意,你们还强迫怎么的,你们这些大家大族都是这么出卖自己家的女人的吗?”谁都看出羽裳一脸的哂笑满是讽刺。
除了羽裳旁边的燕老太太一家其他人脸上都是尴尬,其实老太太也深有感想的,悄悄拉住唐玲玲的手,拍了又拍。
云天面无表情,话说到这里他本想就此放下两家的婚事,但看到旁边心爱的孙子拉了拉他的衣袖,叹口气闭上了眼睛,这还是让欧阳坚处理吧,人家家事。
云天的表情都看在欧阳坚眼里,别看他现在是澜州政界的重量级人物,但谁都知道欧阳家是依附在云家的,要是没有了云家的支持,他欧阳坚早就被对手推下台,云家的嫡孙看上羽裳这丫头原本以为是一件好事,云易风年少多才,是云家家主的重点培养对象,要是羽裳去了云家正好拉近了和云家的关系,不曾想会这样让自己难看。
欧阳坚越想越生气,这几大家族盘根错节的把持着社会的各个阶层和国家的各个部门,要是让云家不满意,那就都玩了,一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世杰,你还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这像是什么?”欧阳坚看着真想外走的羽裳恨不得摔了茶杯,这太丢人。
羽裳躲开爸爸的手,“爸,难道你也认为女儿就应该成为你们的工具?”看着欧阳世杰躲闪的目光羽裳叹了口气,“爸,过你想过的生活不好吗?现在你多累,这一辈子总要高高在上才是生活,平平淡淡的不好吗?”说到后一句却是看着欧阳坚,目光中又劝解、迷惑还有伤心。
燕老太太爱屋及乌,不想让羽裳为难,“欧阳,这事儿还是放一放吧,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像是以前了,这事儿强迫不得,云天你说呢。”
云天还没说话,他旁边一个老头端着茶杯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是哦,这小年轻人咱们管不了。”这话里的意思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燕老太太嘴角一翘闭上眼睛,顺势还按住了要起身的唐玲玲,云天瞪了他身边老头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冲着燕老太太这边歉意的笑了笑。
欧阳坚还想顺着燕老太太的话下个台阶,却不曾被云义接这一句,以为这也是云天的意思,怒气冲冲的看了羽裳一眼,顺带着瞪欧阳世杰,“羽裳,你给我坐下,别的我也不多说,云易风小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今天当着这么多人就把你们两个的婚事定下,世杰,那块玉牌呢。”
也不管羽裳的反应,接过欧阳世杰递过来的玉牌就要和云家交换,羽裳被欧阳世杰按在座位上怒火冲天,这块玉牌原本戴在叶子的脖子上,今天又要还给别人,拿起身边的水杯就砸在地上。
众人都被这碎裂的声音惊住,连欧阳坚和云天交换东西的手都停了下来,欧阳世杰也放松了按在羽裳肩膀上的手,倒是燕家老太太的眼光里满是鼓励,唐玲玲都是佩服,要是当年自己有这样的勇气就好了。
羽裳慢慢的站起身,“你们不感到可耻吗?这玉牌,就是这玉牌当年你们送给了叶家,又为了攀上高门恬不知耻的要了回来,还是在人家最最落魄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为了攀上高门的这个工具当年的命是人家叶家救回来的,现在还是人家叶家的人救我,你们卸磨杀驴、忘恩负义。”气的羽裳直哆嗦。
羽裳哆嗦,欧阳坚也是哆嗦,指着羽裳说不出话,但羽裳还没有放过他们,今天让她太失望了,这种家不是她需要的,“当年你们密谋让我失忆的话我都听到了,呵呵,可笑,就为了达到今天的目的吗?今天实话告诉你们,我已经找回了我自己的记忆,也告诉你们,除了叶家我不会嫁人的。”冷笑一声就要往外走。
听了很久没有表态的欧阳世雄拦住羽裳就是一个耳光,反正今天欧阳家的脸也没剩多少了,“欧阳家有你这样的人是耻辱。”在欧阳世雄的世界里,全家都是要为了这一个家族的利益服务的,为了大局个人的牺牲是必然。
羽裳捂着脸愣了一下,擦了擦嘴角的血,“呵呵,我也为生在你们家感到耻辱,不过以后咱们两个都不会了。”
欧阳坚指了指欧阳世杰,“还不把她带回房间,看好她,几天晚上就跟易风去首都。”欧阳世杰犹豫了下站起来,拿起一块纸巾帮羽裳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羽裳,听话吧,都是为了你好。”
羽裳慢慢的推掉欧阳世杰的手,“你也想强迫我?”
欧阳世杰闭上眼睛又睁开脸上都是痛苦,欧阳坚怒其不争,指着两个保镖,“你们两个把她带到楼上,不要让她跑了。”
大厅里的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其实这种为了利益双方用姻亲联结的事情在各大家族都是司空见惯的,但绝对没有听说过会在订婚的现场大起波澜,燕老太太叹口气,这事还要管啊,要不然谁知道叶子会不会迁怒到唐家,他可是寄托着唐家太多的希望,已经等了百年了。
看着两个保镖走过来,燕老太太刚要说话,羽裳抽出发髻上插着的一支银簪抵在自己的咽喉处,不是迫不得已,羽裳知道要真的被送到首都什么都晚了。
冰凉的簪尖抵在咽喉有些刺痛,这银簪还是前天叶子给买的,不想今天到用在这里了,“别强迫我,要不我就自杀。”边说手边用力,鲜血从簪尖处殷出。
大家都很吃惊,没有注意到月裳悄悄的走回楼上,欧阳坚眯起了眼睛,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他真正生气的表现,“羽裳,你要记住,你生在欧阳家就要听我的,不管是或者还是死了,都一样。”
第一百二十章 决裂
羽裳觉察到了欧阳坚的决意,眼角有两滴泪慢慢滚出,毫无表情的说:“是吗?”然后转身面对云家,“你们贪图我什么?绝对不是因为欧阳家的权势,因为我长的漂亮吗,你喜欢的就要嫁到你们家?为什么我这样的表示你们都不能放开我,还要强迫我,还非要强迫我,非要强迫我?”
羽裳的声音慢慢的减弱减缓,握着簪子的手也慢慢放松,就当大家都以为她无可奈何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突然用簪子在左脸上划了两道。
鲜血立即如泉水般涌出,谁都没有想到羽裳竟然这样的烈性,安稳如燕老太太都即时站了起来,羽裳皱了一下眉头,浑然不顾鲜血流到脖颈里,“这样好了吧,一个丑女你们还要不。”羽裳在微笑,那是吓人的微笑。
欧阳世杰眼泪哗的流出,“爸,算了吧,羽裳不愿意就算了吧。”
欧阳坚看是心狠,为了家族的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但看着羽裳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只是云家这时候都没有说话,不清楚他们的意思之前欧阳坚也不想清晰地表态,虽然羽裳已经破相,人家不见得再会同意这门婚事。
“欧阳老哥,你们这是做什么,一桩好事情做成这样,不知道情况的外人还不得笑话我们云家?可不是我们强买强卖。”又是云义,不知道什么问原因,多年以来他就一直不想让欧阳家和云家走得太近。
“对不起了,事情没办好,让大家笑话了。”欧阳坚阴沉着脸站起来表示歉意,心中想着怎么挽回,要不让月裳代替羽裳,可人家没看上月裳啊。
羽裳脸上的血还是不停的流着,但因为她又把簪尖抵在咽喉没有人敢上去为她止血,欧阳世杰搓手跺脚的给羽裳说好话,但一样没有办法。
这时候楼上得到消息的姚美玲等人跑下楼,看到羽裳脸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差些昏了过去,“羽裳,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哭着要上前。
羽裳皱皱眉,“别过来,这时候你哭了,家里有这样的安排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同意,你想和叶家断去关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妈,我问一句,你做这些为了什么?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吗?还是想用原本属于我的幸福去换你们的荣耀?”又疼又心痛,羽裳的眼泪再也没能止住,这家再也不是原来的家,没有真正的亲情,都是为了利益,利益是活着的唯一理由吗?
或许姐姐还是唯一还真正疼自己的吧,看着哭的满脸模糊的姐姐,羽裳想帮她一把,“我现在已经对这个家没有用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月裳了,呵呵。”这轻轻的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羽裳疼得要命,“应该先是月裳再是我啊,颠倒了,月裳你自求多福吧,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是你我的幸福。”
说了这么多话,流了这么多血让羽裳有些头晕,她想走,想离开这个她在也不想回来的地方,想和叶子在一起,想在他怀里痛哭一场,不知道自己这样叶子还会不会要自己,羽裳恍惚的有些怕。
“让开,让我走。”羽裳身体有些摇晃。
没有得到云家的示意,欧阳坚也有些抱怨,还不是你家非要这样的,现在好了,你们都不给个台阶下,但依附着人家他也没有办法,“还想走?告诉你以后你别想离开家一步,真是野的你。”说着冲欧阳世杰和姚美玲一瞪眼睛,“还不把这丢人的东西带走。”
欧阳世杰和姚美玲在欧阳坚的威视下只好向前,正好羽裳趔趄了一下,他们趁机抓住了羽裳的双手,姚美玲大声的喊,“医生,快来医生。”再怎么势利的母亲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会受不了。
“哪里有医生,去楼上等着。”欧阳坚气呼呼的坐下。
燕老太太终于说上了话,“过来让我看看,先给止住血吧,小姑娘性子烈了点。”冲唐丽丽和唐玲玲一递眼色,两个人瞬时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这是要保护小姑娘,走过去把挣扎不休的羽裳架了过来。
唐家就是以医药起家的,老太太身后有人递过一小瓶药粉,老太太拧开瓶口,把羽裳的脸按平了些让伤口处撒了药,还真是很神奇,几秒钟就没有在流血了,但深深的伤口外翻,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