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之方才,更加坚挺。
只觉得身下的人儿更加润泽。“昭儿,说你想要我。”他再一次用自己的象征,在她的神秘地带逗留,而迟迟不进。
“我……想……要你……”她终于发出声音,紧紧的攀附在他的身子上,暗流见涌。
他满足地埋没在她的幽径,她的紧致一如既往地让他颤栗。轻轻tian舐着她的唇,她的柔软,含住她的红豆,吮吸着。只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猫儿一般腻人,挠得他不由地耸动起来。
“我要你,一直爱我,忠贞不渝。”他急促地喘息着,腰间的动作愈加快了起来。只听见她的嗓音低低沉沉,仿佛在回应他,更像是在沉醉在爱河里,分不清南北。
他的唇角勾着轻笑,妖媚无比。耸动愈见加速,室内萎靡的香气散布,萎靡的撞击声甜腻至极,濒临顶级。
“昭儿,说你爱我!”他低低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急切与期待,汗水缓缓而落,喘息声加大,他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她的樱唇。“说你爱我,昭儿。”
凌匀昭只觉得身处仙境,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唤她,她嘤嘤而答,欢悦无比,睁开眼眸,浓浓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便伸开手,要去遮开他的银皮面具。
他没有阻止,只觉得身子紧绷得厉害,他在抑制,在等待,等待她说爱他的那一刻。她的素手轻叩在自己的面颊上,在急促的耸动之中,手指一颤一颤,轻轻拿下了他的面具。
一张妖媚无比的俊颜呈现在她的眸底。眸如辰星,鼻翼坚挺,唇红齿白,轮廓分明,清秀俊丽。
看着痴痴迷迷的凌匀昭,他低迷的声音,继续说道,“昭儿,喜欢我的样子么?”
“嗯……喜欢……”她的身子因着见到他的容颜而极致地紧缩着,她的嗓音娇媚动听,只觉得内心有一股暖流,汩汩而流,温暖孤寂而冷漠的心田。
“呃……那……说你爱我。”他的眸子盈盈湿润。身子紧着她的紧缩而几近失控了。
“爱……我……爱你……”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昂起头来亲吻着他的脸颊,“啊……”阵阵颤栗,让她欲罢不能。
冷一人等到自己要听的那句话是,一颗悬挂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在她紧致的收缩之中,瞬间登上了顶峰。
“昭儿,我爱你。”
他吻着她的身体,颤栗良久。两人相拥着,紧紧契合。不时,他抬首,却见她似乎睡着,而他却象征勃勃。
“昭儿,昭儿,我还要爱你。”他低低耳语,“不回答,就代表着默许。”他湿润的唇舌再一次从她的柔软处tian舐起来。继而向下,探向她的秘密花园,吮吸着,直至它水润无比。
“啊……”他再一次埋没进她的紧致里,再一次挑起她的感觉阈限,再一次与之行鱼水之欢。
无数缠绵。
当晨光熹微之时,凌匀昭意识慢慢转醒。她缓缓睁开眸,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腰间有一只有力的手臂,而她正如猫儿一般,赤裸着身子窝在男人的怀里。忆起昨夜,她的面颊,顿时红润起来。眼前忽地闪过一张妖媚的脸,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瞬间冰冷。
他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眸,却已是知晓怀里的人儿,已是清醒,连身子,都变僵硬。
她腾地起身,浑身凛然,手掌一伸,招来驭雪剑,横在躺在床榻之上的冷一人的脖子上。
“我要杀了你!”
、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帝驾崩
冷一人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容妖娆。他双手枕在脑后,全然不顾脖颈处的银剑。而眸内的光,愈加炽热起来。
“你要光着身子,谋杀亲夫么?”他忽地起身,手指一挑,便把银剑挪开,扑向了凌匀昭,“好,为夫我便遂了娘子的心愿!”
“啊——”凌匀昭这才意识到自己起身仓促,竟也是光着身子的。
春光乍泄。
哐当一声,驭雪剑落在地上,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地压制身下。他看着她殷红的眸子,怨怼与愤怒浑然一体,已然失去了那原本的清澈。他忽地怀念起昨夜她的清澈来。他低头,便吻上了她的眼眸。
凌匀昭手足挣扎,却使得自己的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下。她不敢有所大动作,更不敢大声喘息。
“放开我!”她低低地说道,在他的唇落下之时。她修长的睫毛轻颤,他的唇角,温润如常。
“不放。”他炙热的眸子,闪着盈盈的光芒。抱紧她,“你昨夜说了,你爱我,忠贞不渝!”
“呵呵。”她冷笑起来,眼角的晶莹慢慢积聚,“酒后失言,也算?!”
“你想反悔?!”他的眉宇紧紧地皱成峰,握着她的手腕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你果真是,阿男?!”
他的眸色有些暗淡,带着深深的歉意,“抱歉,这隐身之法,你不也是么?”轻啄她的唇,良久,“那些都不是问题的症结。症结在于,我爱你。”
他竟然是,阿男?!而阿男,竟然是男人!她的眼泪轻轻滑落,唇角委屈,却自顾坚强,“爱?!呵呵,我凌匀昭,这辈子都不需要!”她的眉眼忽地凌厉起来,一个用力,额头狠狠地撞向了他的额头!
冷一人却是一闪而过,他本不想躲闪,然这般碰撞,她不会痛么?!只觉得她的柔软就这般贴了过来,他的身下便起了反应。凌匀昭忽地不在动作,愤恨地咬着自己的唇。他的象征正在自己的**紧紧地抵着!
看到她愤怒而不得发的模样,他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的疼。“昭儿,让我说完,你要怎样,都依你。”
她扭开头,视线一直定格在粉色的纱幔之上,那条金色的流苏,幽幽地缀着,每一根每一缕,都哀怨万分。
“你只识得阿男,只识得银皮,对么?”他薄唇轻启,把头搁在她的脖颈处,徐徐地说道。“可这两人,终究不是真实的那个我。”
凌匀昭一怔,莫非,连采花贼的身份,也是假的?!那他究竟,还有哪个部分还是真的?!
他抬起头,看着转过眸来的她,眸色惊异。毋庸置疑,她开始想自己的身份了,凭她的聪颖,该是猜到了吧。
他抓起她的素手,拿到唇边,轻轻吻着,连每一根玉指,他都不放过。
“冷一人?!”她恨恨地说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他温润的手掌狠狠地攥住!
“这银戒箍,很适合你。”他的眉眼淡然,妖媚无比。
“你,识得它?!”她大为惊异,继而咬牙切齿道,“竟然是你?!”
“为夫,一早就定下了你。你怎么能够,如今才认得我?”他唇齿轻笑,邪魅至极。
“你!”她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你果然是冷国残寇,冷一人!”
“如此说来,你曾经十分想念夫君我了?!”他强势来袭,方才的那一丝愧疚竟然减去,不见丝毫。
“唔……”凌匀昭的樱唇再一次被他的趁机作乱的舌填满。她的头越是左右摇摆,他的吻就愈见肆意妄为!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竟然与敌国残寇,有染?!那么,他来至康国,青楼为营,甚至入了宫闱,不惜扮作女装,竟是……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康胤那苍老虚弱的脸庞,她的心,紧紧地揪痛起来,痛得她无法呼吸。
冷一人沉溺在她的香甜里。见她不在挣扎,忽地松开了她的樱唇,发出甜腻的声响,他tian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蜜汁,却见她的眸眼,已是红润异常,泪痕斑斑。
“昭儿。”他这一声呼唤,深情款款,带着一抹心疼。
她的泪水愈加汹涌起来,瞬间,哭声便如滔滔江河,绵延不绝,不绝于耳。
“昭儿。”他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此时的言语,似乎已然匮乏。与其劝说,不如让她大哭一场。
“昭儿。”
“呜呜。”
“昭儿,这是命。”
“我……不信。”
“你不信也不许。这就是命,你懂么?”
“我不懂!”她大声嚎哭,墨发缠绕在自己的脸侧,与咸咸的泪水一起浸湿了脸颊。
狼狈不堪,不顾形象。
他伸开手,为其擦拭眼泪,将墨发掖到她的耳后,看着她嚎啕大哭的模样,一阵阵心疼。
“乖。”他作势要揽她入怀。
“冷一人。”她甩开他的双臂,紧紧地裹着胸前的被衾,眸光愤恨,咬牙切齿,防备他的神色一览无余。“以后你我,再无情谊!我凌匀昭,生生世世,与你为敌!”
“‘生生世世,与我为敌’么?”他忽地轻笑起来,邪魅生风。“你可知,一旦被我认定,便再也摘不下来的银戒箍,就是生生世世的证据!你生也好,死也好,今世来生,你都是我冷一人的女人!”
凌匀昭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手指,那银白的戒箍散发着银色的光芒,晃人眼眸。她使劲地摘,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一把握住她的双手,“乖,昭儿,我知晓你一时接受不了。然,这是命,你必须懂得!”
“你凭什么这般说?!你是谁?冷国残寇一枚,岂能与敌国将军的女儿共结连理?!纵然你我相容,这天下,何以容得下你?!”
“呵呵,”他轻笑,“你的意思是,可以接受我了?”
“我……我的意思是,我恨你!”她捡起地上的衣袍,作势要穿,忽地反应过来,“yin贼!把眼睛闭上!”
“呵呵,为夫把你看透了,还有哪里看不得么?”
“你不闭上也可以,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她的眸光愤恨。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好,你光着身子走吧!”
“你!”她愤恨地扔下手里的被衾起身,赤着身子便大步流星地往门扉走出。忽地腰间被一只大掌钳住,整个身子便后仰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衣衫铺天盖地而来。
“魔女!”
她站定,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大掌为自己穿衣,却也没有趁机做些不恭之事。
“冷一人,既然这是命,我会让你后悔。”
“呵呵,后悔什么?如今,你我一体,如是你少了我,或者我少了你,都会活不下去的。你明白么?”他一边为她系着腰间的束带,一边往自己的身上裹上衣袍。
她伸开手,揽上他的脖颈,笑靥邪魅,“活不下去,不正合我意么?”
他凝眉,深深地望着她的模样。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凌匀昭方回宫,便有诸多宫女侍卫来来回回地穿梭如鱼。“发生什么事了?”她一把拦住一个宫女,问道。
“你还不知道么?宫里的白绫没有了,总管急着要呢!我们自个儿备着的,须得赶紧儿个取!”
她心里咯噔一下,急切地说道,“白绫,什么白绫?我方回宫。”
她抵着头,环顾左右,贴到她的耳畔。
“什么?!”凌匀昭站立不住,差一点跌坐在地。
、第二卷 第七十章 内乱起 上
康国宫闱,上下翻腾。一排排金黄的暗角,铜铃咋响。凌匀昭跌坐在地,只觉得,有一股哀戚,充斥满庭。
“你没事吧?”宫女连忙扶起她。却见她眼神呆滞,怅然若失。“我先走了。”宫女忽地前行几步,又回过头来,狐疑地瞅着凌匀昭,随即迅速地跑开,神色慌张。
她微微摇了摇头,即刻反应过来,又点头示意。她伫立在空旷而夐远的石子路上,四周的宫墙一扇扇倒塌,四维的颜色渐渐失去了光泽,耳边的嘈杂声相继湮没,眼眸里落满了一片白茫茫的,白茫茫的雪。
她微微晃了晃身子,低垂着的手忽地有了力气,她的视觉听觉嗅觉瞬时反刍,逐渐扩大,逐渐扩大,逐渐扩大,直至头痛欲裂。她双手抱着头,面容痛苦,慢慢蹲了下来。
“啊——!”一声长啸,响彻云霄。川流不息的人们身边,便有一个急速而来、奔驰而去的女子的身影,飞速地奔跑,且手持长剑,银光闪耀!
“那不是凌云那贱丫头么?”冬雪睥睨